“不要————!!!!”

  就像软化的玻璃一般,陈腐、酸涩、腥臭、糜烂、老化、恶心、味同嚼蜡、口感粘滞、令人作呕。是一种法术载体特有的氨基酸、脂肪酸、核苷酸和其他化合物组成的口感。之前,也是。

  事已至此,已经无法回头了。永远也不可能了。

  ……

  “哈……哈……咳咳……”

  有人冲到了房前,狠狠几脚踹开了门。

  “塞里何!塞里何你……啊?!”

  “抱,抱歉,打扰了!”

  门被用力地从外面关上了。

32.一曲终时

  (1)

  “烦人。真会踢皮球。得让她把几个人的版权给我……”

  自从接收了那女孩的邀请,杨鬿蜮的终端似乎就没暗过——除了被松龄老师拽出去进行每日异能和体能训练以外。就连看书都要开着终端,还要随时随地往上面打两个字。

  一定要把塞里何和莉莉拉安娜的版权搞到手。

  “所以你推是谁。”她问道。

  “还能是谁啊!莫辞遐啊!那么可爱又萌又呆成绩又好又会打架反差萌感实强……”

  杨鬿蜮隔空对她翻了个白眼:”她不是全球气温升高的罪魁祸首之一吗?”

  “也对,就羽涅吧。我反正永远主角推。温柔大姐姐谁不爱,还喜欢随手拿本书,知识面又广,不过大才是重点,包容万象!”

  “大是重点?维利安请。”

  “Nonono,维姐是绿色系的,还是粉好。”

  “行。那就管理者。”杨鬿蜮一锤定音。

  “喂我才不稀罕管理者呢!那家伙是粉切黑!”

  “粉色系、又离谱到家、看上去粉切黑实际上就一乐子人切开是无这不就是。”

  “也对哦……”

  杨鬿蜮不想回复,关闭了通讯坐在房间的窗台上看向空中。蔚蓝如洗,一如往常。

  身后传来脚步声,十有八九是上原八周的,而且似乎又想偷袭,这种时候只有先发制人才是最佳解决方案。

  “我问你啊。”她扭头,喊住眼前双马尾绕成圈挂在头上的白发女孩,“你说一个人在极端愤怒之下会说出什么东西?”

  “啊什么?”八周急忙藏起身后的记号笔,“什么愤怒?”

  “就你日常被激怒了会做啥?”

  “这他妈不揍一顿说的过去吗?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看到啥玩意儿了?”

  “就像看到了索,呃啊,以前虐待过自己的人的那种愤怒。”杨鬿蜮似乎有点吞吞吐吐,和往常言辞犀利的毒舌完全不一样。虽然八周根本没察觉到异常:“这他哔——不哔——然后哔——哔哔哔——哔哔哔哔……”

  杨鬿蜮角上的眼睛瞬间表现出自己心底由衷的无语:“知道了。”

  “啊?我还没骂完呢!今天老子终于找到破解你……”沉迷骂人好不容易拐回正题的八周睁眼,却发现杨鬿蜮已经消失在了窗台上,“人呢?”

  随后。

  “我超杨鬿蜮你又他妈瞬移!!”

  “……”

  “真该把这粗俗的玩意写上去吗……”杨鬿蜮看着刚刚语音听写写出来的一堆糟粕,手一拍脑门更感无语了。

  “怎么了杨妹儿?今天怎么在这里闷闷不乐?”

  一般路过万千十,走哪哪有人,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