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就走传统穿越异世界练级系统开店路了啊你!”

  “厕纸吃太多了是会转换成美食番和经验的。”莉莉拉安娜转转手指,“俗话说名以食为天,坚固的结界都是从内部攻破的,为了内部不被攻破就必须要吃!好!吃!的!”

  “我怀疑你是饿死鬼投胎。”我说。

  “饿死鬼投胎?没错!余确实是饿死鬼投胎!”莉莉拉安娜拍桌而起,“你知道点开老坟头点开tag上条更新在三年前的痛苦吗!你知道冷坑无人问津的痛苦吗!而且最关键是三年前的粮全是截图!”

  “没错!我知道得很清楚!”我也拍桌而起,“你还不是最痛的!最痛的应该是搜索发现查无此坑!然后没办法只好抄起刀子往自己大腿肉上割!割了就算了做得还跟一坨仰望星空派一样无人问津!”

  “要是逆家是热门就更糟糕了,已经变成逆家在床底偷听余说梦话都能听到余无意识间嘴里不要不要地念叨说‘不要草余家1能不能快滚’的程度了!”

  “啊哈哈哈,我无差。冷到到变成无差人了我,不反思一下嘛小冷坑?”

  “无差也好,割腿肉到最后别人探头问‘这是你oc吗’的时候才是最崩溃的!”

  “不许你这样说我堂堂oc人!不存在塌房不存在吵架永远不会退坑!除了坑冷以外一切安康!”

  “不是冷,是绝对零度!”

  “没错,是绝对零度!”

  意外地和莉莉拉安娜在意外的点上达成了共识。

  “话说我有一个问题。”格劳秀弥举手发言,“为什么莉莉拉安娜你要搞那么多那么麻烦的事情呢?是为了打你家族的脸吗?”

  “哎对对对,这确实是余的初衷之一,个人价值的实现也是其一,but!既然拿到了这个剧本!就应该狠狠地搞逆袭!接下来的东西,格劳秀弥你估计就不懂了——德尔加卡纳也不会懂而且她现在还在睡觉,塞里何可能懂也可能不懂~”

  “憋叠甲了你快说吧。”

  “是余~作为一介割腿肉的若不胜衣弱不禁风柔枝嫩条……”

  “可别往脸上贴金了。”

  “一般路过普普通通平平常常楚楚可怜的同人女,既然站在这样一个冷坑当中,又不想割腿肉又想吃粮怎么办呢?没错!买!砸!钱!买!就对了!千金难买心头好~万财罕见囊中羞~在这样的时代,如果余现在开始挣很多很多的钱,然后去找老师不对,找艺术家啊美术家啊雕塑家啊来画余的推~”

  “好有道理的样子。”格劳秀弥朦朦胧胧地试图听懂。

  “对吧!这样余的推在中古时期就诞生了!随后,随着时间的发展年岁的推移历史的滚滚,余那美丽的推是不是能够在余的影响下……不对!是一定能够在余的影响下流传千年万年千千万年!”

  “然而你是否忽略了这样一个历史事实:我们现在的时间点其实是在艺术发展历程中扮演了承前启后却风格迥异的角色,绘画艺术实际上形成了一片显著的美学断裂区域。那些类似于古希腊与古罗马艺术中那种对自然主义的真实再现早已隐退不再成为主流追求;而镶嵌画和手抄本插图这些主流却又是表现出了强烈的象征性和程式化特征。再加一句,透视法这一概念现在这里的绘画中尚未被系统地运用与发展起来,现在的画中几乎不存在体积感和光影效果的细腻刻画,反而可以说是完全二维平面的表现形式。所以,你蒙心自问一下你是否真的会对这种脱离完全就是我们习惯的领域之外的绘画艺术表现产生喜爱之情呢?即便是自己的主推。”

  “对哦差点忘了。不过没有关系,这样才更能凸显余主推的神性!余刚刚也说过她在这里绝对百分之一万八百是冷门!所以只要将她神化——虽然她和神是有点关,然后让更多的人了解她,创造我推教~”

  “但是现在的艺术家在绘制手抄本的时候不都是套特定结构图式这个模板的嘛?”

  “没关系,甚至可以说套得越多越好,因为然后只要知名度高留存范围广,就可以挨到再次复兴的时期了呀?这时候余花钱产的粮就能够和余的胃口了,但总而言之余还得先打下这个基础先重金聘请他们产量画她,然后每一张她的画像都要金边镶嵌文都要打印成册曲子都要广为流传~”

  “同人女真是可怕。”

23.遗信抵主

  秋天,是一季充满无尽变幻与沉静的时令。随着光阴荏苒,天空由深邃转为高远,那抹淡蓝如同洗净铅华后的宁静致远,阳光亦逐渐褪去夏日炽热的热烈,流淌出略带凉意的安宁。

  在那家咖啡店静谧一角,我原本正沉浸于笔尖与纸张的轻舞飞扬之中,思绪随着墨水的流淌汇聚成字句。临窗而坐,我的目光从稿纸上抬起,被窗外那番宁静却生动的景象所吸引。

  门口的老梧桐树似乎感受到了季节的呼唤,将它繁茂的叶子编织成一首离别的诗篇。一片片金黄、赤褐相间的落叶,在午后慵懒的阳光下飘摇而下,如同岁月的信笺,携带着光阴的故事,悠悠地滑过空气的涟漪,悄然降落到地面。而枝头尚存的一些叶片,尽管仍在顽强地与时光抗争,却终究抵挡不住自然法则的力量,它们的颜色渐变为暗淡的褐黄,宛如夕阳下的余晖,虽明知终将归于大地怀抱,却依然展现出坚韧的生命力,演绎着生命最后的辉煌与壮美。

  此际秋日,最为人所瞩目的无疑是那一幕红黄交织的落叶画卷。布雷森林也披上了季节赋予的新衣,原本浓密翠绿的树冠开始稀疏,透露出岁月的斑驳痕迹。那些在风中摇曳的枯叶,仿佛是大地寄予生灵的一封封告别信笺,以诗意的方式讲述着生命的轮回和消长。

  我暂时搁置了笔尖的舞动,并非由于某种特定的困扰,而是因为思绪在某一刻如同断线的珠子般无法顺畅衔接,形成连贯的思维之流。随后,目光就飘落在了老板的身上。他正全神贯注地进行着一场独特的艺术创作——带有他特色的冷萃咖啡的制作。他的双手犹如艺术家手中的画笔,稳稳地握着滤纸和咖啡粉,那些精选的咖啡豆经过精细研磨后,均匀细腻地平铺在滤纸上,如同工匠精心排列的宝石;手指轻轻抚过咖啡粉层,那份对细节的极致追求,让我感觉有点似曾相识,却又不知哪里见过。

  只见他小心翼翼地将咖啡粉装入他新制的冷萃装置中,随后注入冷水。他对温度与比例的掌控恰到好处。接下来是一段漫长的等待,是咖啡与冷水在低温下的慢慢交融与萃取精华。

  终于,他打开冷萃器,一股清新的香气扑面而来,那是深邃而丰富的咖啡香,夹杂着一丝丝微妙的香味。他将清澈透亮的冷萃咖啡倒入杯中,每一滴都凝聚了他的匠心独运和对工艺的执着热爱。

  那一刻,似乎有些记忆被唤醒了。我好像看到的不仅仅是咖啡师,更是一位技艺精湛的武器匠人。对细节的极致追求有种对金属纹理的苛求的既视感;对温度与比例恰到好处的掌控就如同我铸造武器时对火候的精准把握;而咖啡与冷水在低温下的慢慢交融与萃取精华,这一番漫长的等待,却宛若在等待铁块在炉火中的缓慢熔化,最终铸造成锋芒毕露的利器。

  “您的特色冷萃咖啡。”

  “谢谢老板。多少钱?”

  “这杯咖啡你不需要掏钱,”他笑着说到,“这是新推出的产品,得让人尝鲜,你帮了忙,我也不应该再收费。只有味道的适合与否,才是最重要的。”

  我轻端起杯喝了一口:“确实好。每一滴中都蕴含着一种静谧而深邃的韵味。冷萃工艺赋予了它柔和却饱满的口感,就好似找到了一片宁静的地方,可以安然地下一棋。”

  “而且,我感受到了一种来自武器匠人的踏实和坚韧感。”我故意提到了这个职业,“每一滴咖啡的提炼,就像打铁匠精心锤炼一把锋刃,需经过时间的沉淀和温度的掌控,凝练出了一种艺术的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