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骨和杀神01

  狐狸精和小鲜肉!!@无限好文,尽在 !!

  苏科长没有来上班,自从苏科长的手机丢了之后,刘胖子就联系不上苏科长了。他在小私群里发信息:战友们,苏怼怼今天没来上班啊,是睡过了吗?

  很快大小眼回过信息来:不来上班多好啊,你愿意挨怼啊?

  立即下一条信息调侃到:你今天被怼了吗,苏怼怼牌软胶囊,怼怼更健康。

  大小眼回了一条信息:要不就是生病了?

  刘胖子立刻回复:要不我们派个人去看看?你觉得我怎么样?

  别做梦了,大小眼从手机上抬起头,特穿科人手不算少,可也不多,除了他们三个坚守阵地的,还有几个在出长差,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此刻他们三缺一是万万不可能的。

  常嵘推门走进来,大小眼指着进门的常嵘说:”我觉得他就不错,你还是算了吧,不怕把科长家的楼梯踩踏了。”

  刘胖子也从手机上抬起头:“你这是得了苏怼怼的真髓。”

  苏怼怼?常嵘说到:“苏怼怼?”

  刘胖子赶紧转移话题:“今天科长没来上班,我们想着派个人过去看看,看看他是不是生病了,小常啊,你知道科长家的地址吗?”

  常嵘点头:“我知道,上次去过一回,科长生病了吗,我需要准备点什么吗,科长他平时喜欢吃点什么?”

  问的很尴尬,他们也想不起来苏科长喜欢吃什么。苏科长好像什么都能吃的挺香的。大概这就是属于什么都喜欢吃的一个系列里的。刘胖子嘱咐他:“你看着买点东西就行,别饿着科长就行,没事的话让他早点来上班。”

  常嵘在水果店买了一把香蕉,几斤草莓,一个西瓜,路上遇见卖香菇炖鸡的小摊,想起狐狸都喜欢吃鸡,就又买了一只鸡。

  他拎着东西站在苏纣家的门外,敲敲门,门内没有回应声。常嵘再次敲敲门,里面还是没有声音。他拎着东西在苏纣的门外站了一会儿,食指朝着苏纣门上的锁一敲,门开了。

  常嵘走进门,门重新关上。常嵘把香蕉,草莓,西瓜这些东西放到一边。他看到客厅中有不少的地方被白布盖着。苏纣的风衣掉在地上,一盆植物躺在地板上,里面的泥土都洒出来,泥土的旁边还有不少的粉末。

  常嵘蹲下去摸摸那些粉末,是镜子的粉末。他在客厅中转了一圈,发现洗手间的镜子也碎了,常嵘捏起一把镜子的粉末,捏在掌心。

  走进卧室,卧室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苏科长住的地方好像跟什么人打了一架。或者专门和镜子过不去,所有的镜子都被弄成了粉末。

  然而,常嵘将手中的镜子的粉末朝着卧室的玻璃窗吹过去,那些镜子的粉末亮晶晶的攀附在玻璃窗上,显现出白衬衫的那张脸。

  面容清秀,一双眉毛弯弯,带着些女相。常嵘用手机朝着玻璃窗上的图片拍了一张照。

  常嵘把照片发到大学贴吧,询问,谁见过这个人?

  常嵘打开窗户,从窗户一跃而出,一跳就站在了楼顶之上。他盘腿坐在楼顶上,这个城市各式各样的声音都涌进常嵘的耳朵中。他盘在阳台上,上小私群给大家回信息,坐在高处信号就是好。为了方便和大家联系,他刚刚加入小私群。

  常嵘一在线,刘胖子就问:苏怼怼,呸,科长怎么样了?

  常嵘回答:也许出门了吧,我敲门,没有人响应。看完常嵘的回答,大家一起无声的打出六个句号,然后每个人发了一个中指。

  大学贴吧已经有人回复他的帖子:见过,见过,在东新街小广场那儿看见的,画画的可好了,就是不太爱说,长得挺好看的,我挺喜欢带回家的。

  第二条回复:见过啊,师兄,我跟你说,不说了说出来就有气,他就喜欢追着好看的男人画,我们好看的女人有错吗?

  常嵘把手机踹进口袋中,站在六楼上往下看,他纵身一跃。一跃之间,常嵘消失了,转眼间他的身影出现在特穿科前面的小广场上。

  常嵘走到白衬衫那儿,低头询问:“你好。”

  白衬衫抬起头:“你好,请问我能给你画张画吗?”

  常嵘点点头:“当然可以。”

  常嵘坐在对面,白衬衫将画卷铺开,打开画布开始画。他画的很认真,几乎是画一笔就盯着常嵘看一眼。常嵘安安静静的坐着,也不着急。

  画着画着,白衬衫的头上留下豆大的汗滴,他似乎越画越吃力,手甚至开始颤动起来。画到后面,白衬衫手中的笔掉到地上,捡起笔的时候,白衬衫的手还在发抖。

  他盯着自己画出来的那张画,满脸都是惊恐。几乎无法想象那是自己画出来的。

  白衬衫捡起笔,朝着常嵘看了一眼,又朝着自己的画看了一眼。他手忙脚乱起来,他被自己画出来的画吓到了。

  白衬衫手忙脚乱的把画布一卷,塞进伸手的背包中,对常嵘很抱歉:“我很抱歉,我现在有些事情,有时间的话再给你画,我先走了。”

  白衬衫转身就跑。常嵘不急着追。他远远的看着白衬衫。常嵘感觉到他跑的很着急,就如同有什么饿狼在身后追赶一样。

  常嵘不急不慢的跟在白衬衫的身后。他跟着白衬衫穿过一道长街,看到白衬衫坐上一辆车,他应该很慌张,手中的画卷掉的满地都是,然后又慌乱的捡起来。

  常嵘跟着那辆车,车开出去很远,最终在一栋房子前停下来。白衬衫忙抱着画跑出车,跑进房子。

  车开走了。常嵘站在房外,敲敲门,没有人过来开门。常嵘推推门,门从里面反锁住了。常嵘轻轻一推,门开了。他最先闻到的是一股血腥的味道,这种味道并不难闻,相反,常嵘竟然从这种血腥的味道中闻出写好闻来。

  这股带着点好闻的血腥味来自地下。常嵘抬手就朝着地板来了一拳,咚的一声下去,地面被掀起一半,露出下面地下室。地下室里有一只巨大的笼子,用结实的钢条焊起来。

  常嵘朝着笼子里的苏纣打招呼:“科长,今天看起来很性感。”

  苏纣几乎一口血要喷出来。性感个头啊。苏纣对常嵘说:“你倒是过来这样给我性感一把,一定分分钟撩死我。”

  常嵘微微低头:“真的吗,如果是真的,我也愿意试一试,毕竟,我从来没试过像科长这样。”

  苏纣一只手被铁链子扣在钢条上,一只脚上还拴着铁链子。活动范围不会超多三米远,他此时手里握着一把剑,正在和对面的人对决。

  哪怕是常嵘来了,苏纣对面的人依然觉着剑对苏纣说:“继续。”

  苏纣对面的人穿着一身甲胄,长剑傍身,单看剑锋就是锋利夺命,隐隐带着孤冷的杀气。看上去不大,应该只有三十多岁,面容刚毅,带着些英气的俊朗,只是面容有些太冷了。

  对面的话音落下,他手中的剑就朝着苏纣刺过去,剑速非常快,一把剑刺过去,苏纣只看到剑光。能看到一道剑光还算是不错的,有时候甚至连剑光都看不到,只觉得呼吸间,那把剑就刺穿了自己的肌肤。

  苏纣身上都是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伤痕,尤其是胸前的那一剑,他被玻璃吸到这里来,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剑刺穿胸口钉在了地上。

  苏科长的皮肤白的发光,皮肤上的伤痕也就格外的扎眼。他这两天被锁在这里,陪着眼前的疯子练了两天剑。他胸口的那一剑,几乎要了他半条命,可还是在咬牙撑着。

  现在常嵘一出现,苏科长心中一松,举起剑的时候不用的松懈起来,他手中的剑被击飞,剑朝着苏纣的脸过去。

  苏科长的漂亮脸蛋没准就要被划出几道大口子了。划脸无所谓,苏科长只想喘口气,他靠在笼子上,对于这两天的经历,苏纣真的觉得划脸只是小事,因为对面的这个疯子在打斗中真的要了他的命。

  苏纣闭着眼睛喘了口气:“快下来帮科长我打架,快啊。”

  脸上的疼痛没有传来,苏纣睁开眼。看到常嵘握住了将要刺到他脸上的那把剑。常嵘的一只手抓住剑锋,一只手揽住苏科长的腰。苏科长受伤太重,整个人都软了下去,瘫在常嵘的怀里。常嵘把头埋进苏纣的肩膀处,小声的说:“科长,很香啊。”

  科长的血很香啊。苏纣刚想要说,你个小孩子懂什么是香吗,接着他的脖子一阵痒,然后疼。他的脖子被剑化开了一个大口子,流了不少血,浅浅的结了一层痂。他知道常嵘把脖子的上刚刚凝固的痂咬开了,疼的苏纣立刻清醒了一些,他拍着常嵘的头:“嚯,起来,起来,疼死了。”

  更恐怖的是,苏纣感觉到常嵘在舔食他脖子上流出来的血。

  苏纣使劲拍了拍:“起来起来,去打架啊。剑重新过来了啊。”

  常嵘终于从苏纣的脖子上抬起头来,然后上上下下打量了苏纣一眼。

  苏纣被看的发毛,他对常嵘生不出来什么好感来。常嵘提醒他:“科长,上面还有一个人呢,听声音是正在往下跑,你要去拦一拦。”

  合伙坑他的,一个也不跑不了。苏纣忙说:“去,去。”常嵘躲过重新刺过来的那一剑,捡起苏纣被击落在地的剑,砍断苏纣手上和脚上的链子,将苏纣拎起来往上一扔,苏纣就到了地面上。

  常嵘看着很瘦,但是力气真的挺大了的。常嵘把那把剑也扔了上来,苏纣拄着剑站着,他脖子上被常嵘咬开的伤口,血顺着脖子流进胸口,浑身血淋漓的。着实吓人。

  苏纣听着往楼下奔跑的声音,他抬头看着楼梯。

  一会儿白衬衫抱着很多的卷轴往下跑,因为太慌乱了,一边走一边掉,一边掉一边捡。显然太慌张了,完全没有注意到站在下面的苏纣。

  卷轴顺着楼梯滚下去,滚到苏纣的脚下。白衬衫就跑到苏纣的脚下捡起卷轴,苏纣留下来的血弄到了卷轴上,白衬衫忙用袖子使劲的擦上面的血,接过越擦越多,越擦越脏。

  擦着擦着,白衬衫终于抬头看向苏纣。苏纣朝着他笑笑。

  白衬衫转身就要跑,苏纣手中的剑扔出去,拦住白衬衫的去路。

  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血,仰着头:“想去哪儿,你跑不了了?”

  白衬衫手里的东西都掉到地上。

  苏纣舔舔手指上的血,朝着白衬衫走过去。苏纣伸手在白衬衫的衣服上拍下一个血印子:“转过来,我有话要问你。”

  白衬衫哆哆嗦嗦的转过身:“别杀我,我也只是为别人办事而已,真的。”

  白衬衫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求你别杀我。”

  现在是法治社会了,苏纣是不会平白无故的杀人的。他说:“我不杀人,你是从哪儿来的,我是说你是从哪个朝代来的?”

  从刚才保准的叩首保命礼和画卷上摊开的古色古香的绘画方式,苏纣确定这是确实一个来自古代的穿越者。没准就是跟随上次那个事故而来的穿越者。

  想起自己在镜子上看到的影子,已经平白的被吸到这里,苏纣肯定这还是一位具有特殊性的穿越者。

  苏纣继续问:“下面那位穿着甲胄的大哥也是跟你一块儿过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