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老师手下一位因为项目延期而延毕的师兄项目终于结题顺利毕业,周末晚上课题组聚餐庆祝那位师兄毕业还有成功拿到国外offer,刚考完试的几个本科生也被捎带上了。
天一冷,咪咪越来越喜欢窝在祝辛床上,祝辛出门的时候正在床上抻着懒腰打滚。
孙宁问祝辛聚餐在哪里,祝辛说还不知道,在校门口集合,师兄开车过去。
孙宁点点头:“好,回来早的话给我带个宵夜吧。”祝辛答应了,正在打游戏的孙宁又说:“要是太晚的话我去接你。”
祝辛看了一眼孙宁的屏幕,里头的人物正在施展叫人眼花缭乱的特技,孙宁抬头咧嘴:“不能喝就少喝点酒,注意安全。”
原本大概是蹭个饭,可吃饭的时候那个师兄一直不停地问祝辛学业上的事,还聊到了章老师的研究方向,东拉西扯地聊,期间不断碰杯,祝辛酒量很一般,喝了几杯感觉晕了就想推辞,但桌上几位学长纷纷劝酒,不知不觉就喝了很多,祝辛很快就头昏脑胀趴倒在桌子上。
焦宜良拍了拍祝辛,祝辛难受地偏头,嘴里发出毫无意义的呢喃。
明明是醉了,但意识还清醒,祝辛感觉师兄跟几个同学搀着自己出门,以为是要回学校,但后来好像到了酒店,不知道为什么,被丢进大床的时候他有种熟悉的恐怖感觉。
这种浑身脱力意识昏沉的感觉把他带回被李洲劫持的那天。
祝辛挣扎着要起来,说要回去喂猫,听到有人说:“你先休息会,酒醒一些就回去。”
他摇头拒绝,但没人理他,门被关上,屋里空无一人了。
他从花纹繁复的天花板上看出几分熟悉,但觉得不可能,虽然也是在市中心吃的饭,但不是世纪明悦,觉得相似可能是所有的酒店都长一个样子。
祝辛醉得厉害,没力气细看,喝进肚子里的酒灼烧胃部,叫他浑身难受。他瘫回被褥间,按着快裂开的太阳穴难受。
很快,门又开了,他以为是那些同学去而复返。
可进来的人身上带着浓烈烟草味,站在床边是一道黑压压的阴影。
祝辛不由得睁眼,看见一个极不想见到的人。几天前学校里偶遇,他们还像是不认识,但现在,程林出现在自己的房间。
祝辛恍惚觉得可能是喝醉了的幻觉,厌恶地别开眼,被掐着下巴被迫扭头回来。
痛感告诉他这不是幻觉,于是祝辛问:“你怎么在这儿?”
“我怎么在这儿?”程林低笑蹲下去,从床头抽屉里拿出几支棕色药瓶,掰开后给往祝辛嘴里灌,祝辛下意识闭着嘴,被掐着牙关捏开嘴,程林说:“仔细看看这是哪儿。”
熟悉的陈列,是世纪明悦,程林的房间。
祝辛打翻程林手里的药别开脸,猛烈挣扎起来:“你放开!我要回去!”
“回哪儿去啊?”
药液撒了一首,程林满不在乎,又打开一支,这次尽数灌在祝辛嘴里,才抽出几张纸给自己擦手,昏暗的灯光中程林的表情格外讥诮:“知道你怎么到的这儿吗?”
祝辛趴在床边干呕,想吐出那功效不明的药,程林提着祝辛后颈回来,自己也上了床,他剥开祝辛的外套,在祝辛干净光滑的皮肤上抚摸,摩挲的动作爱不释手,说出来的话叫人彻骨生寒:“我给你那个师兄的项目投了五十万,他就把你灌醉送我床上了。”
祝辛双眼通红盯着程林,手臂四肢不断挣扎,被程林按死了。
“你给我喝的什么?”祝辛哑着嗓子,不抱希望地问。
“呵”程林笑祝辛多次一问:“……你说呢?”他揩掉祝辛眼角的那点濡湿,很体贴地说:“怕你受罪。”
祝辛用力推据,又一下挠在程林脖子上,刺痛令人不悦,程林骂了句脏话,从床头柜里摸了摸。摸出来一条领带,三两下捆住祝辛不安分的手,接着解祝辛的裤子。
祝辛这下真的恐慌,拼命挣扎,两腿蹬着不肯配合,被程林猛地往下拽,这下身体完全打开,手被吊在床头,彻底失去挣扎的能力。
程林摸了摸受伤的脖子,抬眼看见祝辛手心密布的疤痕,他捏着祝辛下巴亲了一下:“你乖一点,程哥就轻一点,你要是不听话,待会儿难受了哭我也不会手软。”
不知觉间眼泪已经淌了满脸,祝辛盯着程林那张玩世不恭的脸:“我们不是结束了吗?”
“结束?”程林听到了好笑的话:“我答应了?你玩高兴了,也不问问我满意了没?”
祝辛猛地挣扎,手被勒红了,他拿膝盖顶程林的腰想让他离自己远一些,但这些都没法阻止程林越来越过份的动作,哭泣拒绝都无法奏效,言语拒绝也只有冷漠的嘲笑。
“你说了,你答应了的!”祝辛带着浓浓沙哑的哭腔。
勒红的手腕被按住了。
程林给祝辛擦眼泪:“你再乱动,我就换别的东西。”
祝辛不知道别的东西是什么,但听出来程林的威胁。他试图让经受醉酒和巨大刺激的脑子清醒,尽可能理智地跟程林谈话,他说:“你答应了,我说我们结束了,你让我滚。”
程林呵笑,很没道德地食言:“那是气话。”
祝辛摇头:“不是,那之后我们再也没有联系过。”
“是在冷静。”程林将分手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他擦祝辛的眼泪,让他把不情愿的表情收起来,箭在弦上,总归要解恨,也不在这儿一时半会儿,他解着自己的扣子和一应配饰,肩膀上的纹身也露出来,凶神恶煞的罗刹鬼出现在面前,不紧不慢的动作更让人明白势在必行。
祝辛浑身发颤:“不是!不是的!你答应了!”
程林一只手指搁在祝辛唇边:“嘘——”
“你再闹,我真要生气了。”
到两个人完全赤裸相对,程林慢悠悠开新的润滑的动作也是他教训人的一部分。等看到祝辛越来越多的绝望,他抱着人接着摸,试图让他放松。
但温柔的动作只让怀里的人更加紧绷,他每一节脊椎都用力到极致,颤抖不单单是恐惧,还有恨。
祝辛的电话一遍遍响。
屏幕上孙宁两个字在跳动。
程林拿起来给祝辛展示,问:“想接吗?”
祝辛嗓子哭哑了,嘴皮也咬出来血点,程林疼惜地蹭了蹭祝辛的下唇,说:“要不然我帮你接?”
“或者,你自己告诉他,你现在在谁的床上?”
作者有话说:
待会儿可能还有一点点,是海星加更!但是会很晚,早点睡明早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