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进去, 周涵就先心慌了,门外几个人互相对视一眼,周涵一脚踹到了傅璟的腿窝,将人踹跪在那一滩尿里, “给我舔干净。”
现在他们能想到不让时星荛迁怒到他们的想法, 就是先让把罪魁祸首收拾一顿, 这样或许时星荛心情舒服一点儿会放过她们。
自己刚在这么人面前尿出来, 傅璟脸色是窘迫的,等听到这些人让她舔干净以后,傅璟整个人都宛若被雷击中,被雷得外焦里嫩。
看着地上橙黄的液体,傅璟脸色苍白, 他, 他怎么可以舔这种东西。
他是知道时星荛他们一伙人喜欢欺负人,可是把自己的尿舔干净,这种事情还是人应该做的事情吗?
“不行,我不可以这样, 这是这是……,这不可以舔。”
周涵面色没有任何改变,不是傅璟被收拾就是他们被收拾, 她的父母千叮万嘱让她好好讨好时星荛, 她怎么可能因为傅璟几句话就得罪时星荛。
时星荛的两位母亲, 一位是军方的大佬,一位在商界只手遮天。他们这些人讨好都来不及,难道还要为了这样一个人惹时星荛不快吗?
周涵脚踩在傅璟背上, 一点点将傅璟的脊背压弯,“怎么不可以舔了, 你自己的弄脏的地你不能舔,我告诉你会长活动室外面的地板都比你的舌头的干净。”
“你现在不舔,一会儿谁来处理,你难道要我们来处理吗?”
傅璟被吓得不行,连忙开口,“我来处理,我马上就处理,我马上把这里擦干净,求求你们了,我真的,我真的不想喝尿。”
“我真的不想啊,求你,求你,姐姐,求你了放过我吧。”
“唔……”
周涵又往下一使劲儿,还在试着说服周涵的傅璟就被彻底压到了地上,猝不及防嘴唇碰到地上的尿。
“舔。”
周涵说一不二。
傅璟下意识反抗,脸着地,不断喘着粗气求道,“求你们了,我没有惹你们啊,要是我招惹你们了我道歉好不好?”
“你们不要欺负我,你们去欺负宁宴,你们欺负她啊!她好欺负,她没有骨头,你们让她做什么她都会做的,你们就算让她像狗一样在地上爬她都会去做的。”
周涵旁边的人看到这一幕,脸色也忍不住变得厌恶,说实话,收拾了这么多人,他们还没有遇见过这种要把别人拉下水的人。
时星荛刚打开门就听到这句话,看到地上那滩黄色的液体,时星荛嫌恶地往后退了两步,把手机扔给周涵。
周涵心领神会,先开口,“会长,你先走吧,这里我们来处理,不然脏了你的眼睛,一会儿我们会把门口收拾干净的。”
时星荛冷漠地看着地上的污糟的一切,真的太脏了,她就连亲手动手收拾傅璟的心思都没有。
临走前时星荛只是踩上了傅璟的干净的手指,淡声留下一句,“你们知道分寸的,一下子玩死了,你们以后就没得玩了。”
时星荛并没有收力气。
随着时星荛踩下来,傅璟似乎能感觉到自己的指节都要断裂了,十指连心的疼痛让傅璟几乎疼得喘不过气来。
原来这就是被校园80的感受吗?
傅瑾想不通他到底哪里招惹时星荛了,哪里招惹这些人了,为什么是他,为什么欺负的不是别人,是他做错了什么吗?
他明明已经很小心翼翼了,他明明已经很努力地不去招惹这些人了,为什么他还是现在的这种下场。
【hot!高三一班fj弄脏活动室还让别人去找NY算账。】
【啊不是,怎么这样啊?NY和那个男的不是关系挺好的吗?怎么那个傅璟还让人去80宁宴啊。】
【虽然我也讨厌宁宴这种从平民窟爬出来的低等alpha,但是谁不说宁宴真惨啊,真的是无妄之灾。】
【我只想知道他为什么会忽然在活动室门口尿了】
【丢死人了,这么大还在活动室门口尿,还好我没有看见,不然要长针眼了。】
【所以是怎么回事儿?】
【很简单啊,可能是傅璟嫉妒会长,然后想去会长经常待的活动室嘘嘘,恶心会长,结果被学生会那堆人发现了,两方就起冲突了。然后某人觉得是会长捏软柿子,单方面欺负他,所以让会长去欺负更好欺负的宁宴。】
【这男的怎么这么恶心啊,会长和宁宴都没有惹他啊。】
【求会长现在心里阴影面积。】
【会长就是性格太好了,要是我是会长,我得把这人打残。】
【LS,学校不是法外之地,你还是慎重说吧。】
【?你对我们学校有什么误解,我们学校本来就是全星际的最法外之地的地方好不好?】
【争执打架误伤不是很正常的吗?难道你还要给我们定罪不成?】
时星荛看着校网上的内容,沉默了一会儿,在这个全员恶人的学校,她好像还挺善良的。
猫耳朵:“……”
还挺善良的。
只能说这个副本和时星荛的适配性很高。
时星荛抱了作业去办公室,刚好就听到了班主任严老师在训宁宴,“宁宴,你这样的态度学习,你还想不想要今年的奖学金了……你这样对得起你的父母吗?”
时星荛懒洋洋地喊了一声报告,“严老师,作业都在这里,我收齐了。”
严老师本来看着宁宴还是一脸不高兴,但是转眼看到时星荛,立即就变了脸色,笑吟吟地开口,“麻烦小时了。”
说完转身又看向宁宴,“你就不能跟你的同桌学学吗?真的是,人和人就是不一样的,有的人家庭好学习好悟性高,有的人……”
时星荛弯了弯唇,挑眉看向宁宴,宁宴的余光自然也看到了时星荛的幸灾乐祸。
时星荛:“严老师,宁宴的基础毕竟有点儿差,要是她愿意的话,我可以给她补习。”
严老师看向时星荛的目光更加欣赏了,“好啊,同学之间就应该互帮互助。你好好帮帮宁宴,要是她进步了,她会记你一辈子的。”
说着严老师又嫌弃地看了一眼宁宴,“行了,你回去吧。”
宁宴转身正要走,却被时星荛塞了一张纸条到手心。
等走出办公室,宁宴才打开时星荛塞给她的纸条上面写着——晚上到我房间,给你补习啊。
宁宴指尖都在轻颤,补习。
等宁宴走了,严老师才开口,“我听说你活动室出事儿了,没事儿了吧。”
时星荛笑着回应,“没事儿已经解决好了,我也重新找了校方申请新的活动室,之后的社团活动开会都不会耽误。”
严老师:“这就好,我还说问问你需不需要我的帮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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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时星荛寝室。
“你这道题都不会做?”
宁宴咬着唇,白皙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你……”
这声“你”刚喊出声,时星荛手上的教鞭就落了下来,女孩坐在课桌上,单手拖着下巴,“不对,叫老师,你又忘记了。”
软肉被打红了一片,最开始是疼的,可是越到后面就是密密麻麻的痒意,宁宴从来没有被这样打过,这样的刺-激让宁宴更加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去看题。
宁宴咬了咬下唇,“时老师,你教教我。”
时星荛:“我再叫你一遍,要是不会,再打十下。”
宁宴面露屈辱,却还是一副求学若渴的模样,“嗯,我会学会的。”
时星荛再教了一遍,可是宁宴还是没有学会,自然又被时星荛用教鞭打了十下。
猫耳朵:“……”
绝了,这两口子绝了。
它都怀疑这个小世界是用来给这两口子玩情/趣的了 。
宁宴可是伪装自己什么都不会的学霸啊!
等到被家里认回去以后就是各种开大,结果现在被时星荛这样“欺负”她都这么配合。
它都不知道说宁宴太能演了,还是说宁宴是真的很喜欢。
两个人的一对一辅导到了凌晨一点才结束,辅导结束,宁宴又被时星荛赶到自己对床的狗窝睡觉。
第二天,宁宴又裹着一身时星荛的信息素去上课。
旁边的人忍不住窃窃私语,“听说时星荛还给宁宴一对一辅导了啊?”
“会长人就是很好的啊,平时我们问问题她都会给我们解答的。”
“我也想让会长一对一辅导我,就算出钱我也愿意。”
“会长可不缺你那点儿钱。”
“会长不会和宁宴真的谈了吧?”
“怎么可能,会长这种S级alpha怎么可能流向一个半残的alpha啊?”
“对对对,会长以后的Omega也一定是家世和信息素等级都和会长匹配的。”
“就算真的有什么,宁宴也只是会长的玩物而已。”
“我真的好喜欢会长啊,她长得那么漂亮,还温文尔雅,信息素等级高也就算了,还是好闻的水蜜桃味。她肯定对自己以后的对象会很温柔吧。”
时星荛正窝在座位上补觉,宁宴一如既往地在时星荛身边看书,阳光晒到了时星荛身上,这人似乎是被晒得不舒服了,有点儿要醒的趋势。
宁宴束起书来继续看着,书往下落下一片阴影刚好落在时星荛身上。
旁边的人还在叽叽喳喳地讨论着什么,宁宴眸色深了深,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算了,我们还是说说今天就放假了吧,放假你们要去哪里玩啊?”
“我陪我妈妈去附近的荧月星看萤火虫,可能星期一就不来了。”
一天的课时星荛上得懒懒散散,直到最后一节课快要下课时星荛才像是想到什么好玩的一般,递了一张纸条给宁宴。
——放学别走
宁宴长眸微垂,光落在那张清冷绝艳的脸上,往下拓下一片阴影,越加显得这张脸好看。
又是什么?是课后练习,还是咬着她的腺体羞辱她。
可是下课回应宁宴是不是其中的任何一个。
时星荛打了个电话回家,说了自己这个星期不回家,然后带着她就出了校门。
“去哪里?”
时星荛懒懒笑了笑,忽然转身看着宁宴那张漂亮的脸,“你是我的玩物,当然应该带上我的痕迹,你说干什么?”
带上她的痕迹,时星荛是要标记她吗?
随便找一个地方标记她,让她记住她不值一钱,让她知道她没有尊严。
当跟着时星荛进了一家黑黢黢的小店的时候,宁宴的心沉到的底。
这里吗?
时星荛:“你还在发什么愣,还不进去?”
“给她纹上水蜜桃的纹身吧。”
店员开口问道:“纹在哪里?”
时星荛想了想纹的地方,忽然开口,“要不你们教我,我自己上手给她纹。”
纹身师听到这样的要求也觉得有些为难,新手纹身都要学上一个月半个月的,这人一来就是要自己纹,是不是有点儿离谱啊。
这样想着,纹身师不免转身去看一进来就一言不发的宁宴,被纹身的是这个女孩,并且看起来还是个学生,她还是想看对方怎么想的这件事情。
留下她的痕迹是这个意思吗?
宁宴想也不想就点头了,“让她来就可以。”
纹身师:“……”
她感觉这两人在胡闹。
纹身师还在尽力劝,“要不你先学一学再给你女朋友纹,毕竟是要留下很久的痕迹,还是纹好看一些好。”
女朋友。
宁宴手指微微蜷了蜷。
时星荛的眼神却带着点儿戏谑地望了过来,“不用,她也就配一个不太好看的纹身,一个半残的alpha还想要什么?”
宁宴面上没有任何表示,是啊,她只是时星荛的玩物,就像不配时星荛爱一样,连一个好看的纹上她也不配。
以前宁宴听过一句话,一个好的纹身是让你的身体拥有自己的故事。
可是她身体的这个故事是被强迫的,是被时星荛厌恶的,是不被时星荛的爱的,是被时星荛随意对待的。
宁宴:“来吧。”
纹身师带着时星荛看了一遍怎么纹身,又一一给时星荛讲解了一遍。
时星荛给器械消了毒,让她脱了衣服躺在床上,手指抬起那处软肉。
“疼吗?”
时星荛忽然抬眸看想她,唇角带着笑看着她,宁宴不知道为什么这一瞬间,她居然感觉时星荛好像有些温柔,她甚至有种,时星荛好像是爱她的错觉。
“疼。”
宁宴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这里的皮肤本来就比其它地方脆弱,当然是疼的。
时星荛唇角弯了弯,“疼就对了,你应该疼的。”先住敷
宁宴长睫微垂,她应该知道时星荛的,时星荛就是这样,时星荛不可能能心疼她。
之后就算再疼宁宴也没有出声说过,甚至也连带自己问的时星荛会不会也在身上纹上雪花的图案她也没有问。
不用问,她都知道时星荛不会。
时星荛在这件事情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耐心。
纹完纹身已经是晚上了,今天大概是达到了时星荛折腾人的目的,回寝室以后,时星荛倒是没有再继续折腾宁宴了,上-床把自己团成一团就睡觉了。
半夜宁宴拿着蜡烛,站在时星荛的床头,烛光摇曳,照出时星荛的脸,时星荛柔软丰润的嘴唇。
睡着的时星荛就是这样柔软没有攻击性,太乖了。
时星荛就应该这么乖才对。
乖点儿,或者害怕人一点儿都很好,害怕她一点儿也很好。
宁宴倾身吻了吻捏开了时星荛的嘴,俯身,却在嘴唇快要碰到时星荛的嘴唇的瞬间,床上的人不安分地动了动,长睫颤了颤。
时星荛快要醒过来的架势让宁宴脸色沉了沉,宁宴松开了手,却冷声开口,“不乖。”
看来现在还不是时候,要拿到安眠药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