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猫猫带回来, 时星荛才想起来点儿什么。猫她是带回来了,可是她好像没有给猫猫买猫粮,猫猫也还没有猫窝。
沈意书:“家里有猫窝,但是在阁楼, 不过我现在让人买回来也来得及。”
时星荛抬头看了看沈意书, “你之前养过猫吗?家里怎么还有猫窝啊?”
“以前养过一只小猫崽, 我还挺喜欢的。后来爷爷说沈家的继承人不应该花时间在这些东西上, 把小猫崽送给堂姐了。”
沈意书语气淡淡的,几乎听不出什么情绪欺负。
也是沈意书应该很早就被教育作为沈家未来的家主需要控制自己的情绪,需要喜怒不形色。
时星荛把猫猫抱起来,放在沈意书怀里,“好啦, 现在你也有猫猫了, 并且谁也不能把你的猫猫送人了。”
不是很刻意的话,可是沈意书此刻就是感觉很好的被安抚了。
好像现在的时星荛给了过去的沈意书一个拥抱。
小猫也很配合时星荛,一双蓝色的眼睛望着她,好像也在跟她说, 妈妈你把我送人我也会跑回来的哦。
时星荛揉了揉猫猫的后颈,继续说道:“要不要我们一起去买猫粮啊?我们还可以给猫猫买一些玩具,还有猫窝, 怎么样?”
沈意书的视线一再柔和, “好, 我们现在就去。”
两个人一边往外走,时星荛还在继续逗猫,“你怎么不会翻跟斗啊?要不你学学?”
小猫无辜地喵了一声, 沈意书也忍不住笑了笑,“猫不会翻跟斗很正常啊?小荛在想什么, 还想要猫猫翻跟斗。”
时星荛:“……”
不是某人先提起这茬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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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韵这边还在公司加班,到了凌晨两点,沈韵路过财政部的时候发现还有灯没有灭,往里面看了一眼,沈韵就看到办公室里还在工作的杨逍。
沈韵不动声色地走了进去,语气冷淡又冷漠,“还不回家?”
杨逍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小韵,你都不知道沈家那些人他们是想怎么害我的,他们就是想把我当枪使,他们都在害我们。”
沈韵眸底黯了黯,不动声色地看着杨逍,“那你要我怎么帮你。”
杨逍手都在抖,“我整理了他们还来不及销毁的证据,我本来想和他们谈判的,但是他们不相信我能威胁他们,小韵,你只要帮我帮我把证据给他们看,他们就会知道害怕了。”
沈韵接过杨逍抖着手递过来的证据,轻声开口,“好啊,我会帮你把这些东西都交给该交的人的。”
杨逍根本就没有多想沈韵口中该教的人是谁,只是在沈韵答应他的瞬间又着急开口,“小韵你要快点儿,我现在真的有点儿害怕。”
“沈意书回来了,要是真的查到我,我回去坐牢的。”
第二天,时星荛感觉自己被亲了亲,闭着眼睛推了推把她抱在怀里的女人,“我,还要睡觉,沈意书,你别弄我。”
天知道沈意书的床有多好睡,她昨天本来使打算以和沈意书分房睡来威胁沈意书让她一晚上的,可是她最后却被沈意书的床勾引了,最后谈判失败。
时星荛感觉沈意书的床就像是沈意书打的地窝,沈意书地窝一打,她就不声不响地被诱捕了。
沈意书好脾气哄道,“回来不就是想去看戏吗?今天戏开场了,小荛真的不去看了吗?”
说到看戏时星荛来了点儿精神,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随即又往沈意书怀里一倒,“为什么戏台没有摆在家里啊?什么戏还要我亲自去看?”
沈意书哭笑不得,却还是给小祖宗穿了衣服,两个人洗漱好才一起去上班。
【沈总今天终于回来了,好久没有看到沈总我都想沈总了。】
【唔,你确定你想沈总?】
【卧槽,我也没有那么想了,沈总刚才一眼扫过来我感觉我快要被她冷死了。】
【啊啊啊啊,时小姐也回公司上班了,沈总谈恋爱使带着时小姐一起去了吗?】
【沈总应该是带时小姐去见自己的爱人了吧。】
【我人美心善的时小姐又回来了,我工作的动力又回来了。】
【建议沈总下次出门不要把时小姐带走,沈总走了,吉祥物不能走。】
【时小姐又给我们带吃的了,这个巧克力真的巨好吃。】
【是挺好吃的,就是怎么看起来包装有点儿像喜糖呢,红红火火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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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星荛来上班的路上本来还在打瞌睡,沈意书却忽然开口问她,“今天不给同事们带些什么吗?”
时星荛眨了眨眸子,“那带什么?杨逍都不在沈家了……”
沈意书轻轻捏了捏时星荛漂亮软乎的小脸,“小荛可以给她们带喜糖啊,我给你准备好了,一会儿就麻烦小荛发给同事们了。”
时星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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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时星荛感觉自己只是一个无情地发放喜糖工具,时不时还有人问她,“这糖怎么这么喜庆。”
时星荛面无表情,还不是沈意书那个女人,就真的绝了,她就没有见过这种迫不及待想要被人发现办公室恋/情的人。
每次遇到这样的问题,时星荛都是含糊地回答,“沈总让我给大家发的。”
听到时星荛这句话,大家都默认为是沈意书让时星荛来帮发喜糖,于是一堆人忍不住八卦,问时星荛各种问题,“荛荛,沈总的另一半好看吗?”
时星荛从最开始的飞快溜走,到后面的信口就说,“大美人。”
“沈总是不是真的很喜欢我们未来的总裁夫人啊?”
时星荛想也不想就开口,“喜欢得很,魂都被人勾走了。”
猫耳朵:“……”
有这么夸自己的吗?虽然时星荛确实很好看就是了。
“荛荛,沈总另一半什么性格啊?温柔吗?我感觉冰山配温柔挂的应该比较合适吧。”
“沈总另一半是不是还要动不动还要哄沈总这座冰山啊?”
时星荛飞快答道:“不温柔,沈总在家里天天被罚下跪,一点儿话语权都没有。”
众人:“……”
“那沈总真的是零吗?”问这句话的人把声音压得格外低,仿佛自己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一般。
说起这个时星荛就起劲儿了,小嘴叭叭个不停,九分假一分真地造着沈意书 的谣,“是啊,你们沈总就是个枕头公主,全身上下也就嘴硬,其它地方都超软,超级好推倒,超级好压。还超容易被弄哭,清冷大美人被弄哭的样子真的超级漂亮。”
时星荛败坏沈意书的名声败坏得太起劲儿了,完全没有注意到大家有些奇怪的眼神,等反应过来,时星荛仓皇闭嘴,起身去其它地方继续发喜糖。
“不是时小姐怎么知道这么多细节。”
“我……我艹?”
“啊,不是,不是我想的那样吧。”
“啊不是,所以沈总对象为什么不能是时小姐呢?又没有血缘关系,你们说是吧?”开口的人不确定地看着周围一众吃瓜吃懵掉的人。
“说实话上次听沈总开会我就感觉那个声音很熟悉了,但是我真没有超这个方向想过。”
“上次沈总开会的会议我录屏了,让我找找,我们对对声音?”
发喜糖,时星荛也发到了沈韵这边,很久都没有看到时星荛那张脸了,沈韵就这样出神地看着时星荛。
时星荛心情也有些复杂,即使知道沈韵和沈意书都是同一个人,她们都来自同一个人,可是时星荛还是不大能接受和沈意书谈的同时还和沈韵有什么出格的感情。
沈韵的视线真的让时星荛不是很受得了,可怜巴巴地盯着你,想和你说些什么,好像又怕把你吓走,拘谨地让人心疼。
等她做完任务回去,她要给某人好好说说,能不能一个世界只有一个碎片啊——1V1才是更适合jj宝宝的快穿任务!!!
沈韵:“你昨天和沈意书一起回来的?”
时星荛尬聊:“是啊,昨天回去的时候没有看见你。”
沈韵抓住了一切和时星荛说话的机会,“我昨天在公司加班就没有回去,但是我今天晚上会回沈家的。”
时星荛:“……”
为什么修罗场要带上她啊?
时星荛忍不住开口,“朵朵,你们主神真的是个坏人。”
猫耳朵:“?”
沈韵:“这个是给我的吗?你别紧张我知道你和沈意书的事情了。”
说着沈韵翻出和沈意书的微信聊天框,两个人可以说就没有多少交流,聊天框比猫耳朵的钱包还空,上面就只有一条消息。
【沈意书:我刚问了小荛,她说她不喜欢你,你可以死心了。】
时星荛:“……”
她就说沈意书那天晚上是在和谁聊天呢?要是普通情况她问,就算是商业机密沈意书都会把手机给她看一眼的,唯独那天,沈意书没有给她看。
原来是在暗戳戳做见不得人的事情啊,怪不得不给她看呢。
还真有沈意书的,沈意书就是这样暗戳戳的消灭另一个自己和自己枪的可能性的啊。
真是一只老狐狸,没有人比沈意书更阴险了吧。
沈韵视线一点点从时星荛的脸上移到时星荛脖颈上,虽然有丝巾挡住,可是还是依稀可以看见一点儿红痕。
沈韵看着时星荛脖颈上红痕,忍不住想太白了,时星荛还是太白了,皮肤又白又嫩,太容易留下痕迹了。她就算不想注意都难。
沈韵往前了一步,眸中全是心疼,轻声开口,“姑姑真是没轻没重,不像我只会心疼你。”
时星荛:“……”
要不姐妹,还是别心疼了,你心疼,我可能会更疼。
时星荛把喜糖塞给沈韵就溜了,搞这种东西她真受不住啊。
看着时星荛逃一般的背影,沈韵垂着眸,眸中全是失落和伤心,原来她不止不喜欢她,好像还是怕她的。
可是她还是忍不住想,时星荛要是先遇见的是她,是不是会有什么不一样。
又或者是哪天,要是沈意书不在了,时星荛会不会注意到她,会不会把对沈意书的喜欢转接到她身上。
猫耳朵忍不住跑到后台溜了一圈,再次把喻沉的档案翻了出来,然后再次看到了一个失恋且恋爱的状态。
猫耳朵:“?”
她记得上个世界完成以后,喻沉的恋爱状态就是不详了啊,怎么又变成了失恋且恋爱的状态了。
猫耳朵有点儿不解,刚想给时星荛说一说自己的新发现就发现自己能量被抽离了,猫耳朵眼睛缓缓闭上,只是不到十秒的时间就因为能量断供进入了睡眠状态。
主神空间,
喻沉松了一口气,差点儿,差点儿就被猫耳朵给卖了,喻沉有点儿心情复杂地看着光屏上的影像,要不是猫耳朵同时和她绑定了,时星荛可能现在已经猜到她是谁了吧。
喻沉把猫耳朵这段记忆清除的同时也给自己的档案上了锁。
重新醒过来的猫耳朵有点儿懵,它刚才是睡着了咩?故障了?算了,还是报修一下好了,猫耳朵填完自己的报修表,才想起来自己要做些什么。
可是调取喻沉档案却发现档案已经变成加密档案,无法调取了。
猫耳朵短暂地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很快又把这件事情抛之脑后,这种事情又不会妨碍它姐做任务谈恋爱,不重要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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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逍今天状态明显比昨天好多了,想起昨天杨逍欺负猫猫的一幕,时星荛感觉多看这人一眼她都感觉脏,某些人是从内芯烂到了外面。
“帮沈意书发喜糖?你不感觉虐心吗?我算是明白了,你是喜欢沈意书的吧?”
“否则也不会让帮她发喜糖,沈意书都这样羞辱你了,你还要帮她,时星荛你贱不贱啊?”
“怎么样?人美心善的时小姐有没有兴趣给我讲讲,沈夫人应该拥有的金钱地位还有爱被别人抢走是什么感觉。”
时星荛冷笑一声,端起杨逍桌面上秘书才送进来的开水,杨逍根本不相信时星荛敢用这水浇他,就站在原地看着,下一秒却被烫出嚎叫。
“啊啊啊,时星荛,你他妈是个疯子吗!这是开水,啊,你是要烫死我吗?”
时星荛唇角勾了勾,意犹未竟地把陶瓷杯往男人头上一掷,男人的嚎叫声更大了,时星荛拍了拍手,退了两步,理了理自己的头发。
“本来想请你吃喜酒的,但是你敬酒不吃,我只能请你吃罚酒了。”
时星荛刚走,杨逍叫来人,秘书看到杨逍的脸人都手足无措起来,整张脸被烫得起了好多水泡,不仅如此男人额角还在往下流血。
秘书都不太想接近杨逍,更可况现在杨逍一边嚎还在一边笑,“恼羞成怒了吧,时星荛你他爹也有今天。”
秘书更觉得杨逍是个疯子,秘书小心翼翼开口,“杨总,要不要现在送你去医院。”
杨逍还在冷笑,“去什么去,我今天就在公司,我就是要时星荛的笑话。”
秘书:“……”
疯了吧,反正她感觉这人是疯了,看乐子也要分时候啊,都成这个样子了,这个乐子是非看不可吗?
更何况时小姐也没有什么乐子给人看啊。
时小姐本来就够受宠爱的了,从小到大也没有太大的苦恼,来公司也没有什么上司刁难,也不用处理什么职场的潜规则,现在还收获了爱情,她感觉看杨逍看时星荛的乐子,只会越看越气。
只是,她也没有提醒人的义务,等杨逍一个人在办公室你哀嚎,关上门的瞬间秘书小姐姐心情都愉悦了不少,果然放下助人情节人心情都好很多。
杨逍拿出手机,想在公司群里看时星荛的笑话,却没想到看到了一些她想都想不到的内容。
【时小姐真的和沈总好配啊!!!】
【我磕死。】
【我早就磕这一对了,可是我只敢一个人偷偷磕,现在我可以光明正大的磕了。】
【我真的爱死这种年龄差,我亲手养大的玫瑰只能属于我,只能永远和我在一起的感觉谁懂啊?】
杨逍不可置信地看着群里的消息,缓缓打出字,【你们说什么?时星荛和沈意书在一起了?】
【你们在搞什么笑?空穴来风的事情你们也能磕?】
很快就有人回怼,【什么空穴来风啊,这两人本来就是一对好不好?我刚才去办公室,时小姐和沈总都在,我鼓起勇气问沈总是不是她和时小姐的喜糖,沈总亲口给我说的是。】
【沈总在说是之前,还在看时小姐,好像在无声询问时小姐能不能说的样子。还是时小姐阴阳了沈总一句‘你今天骗我去发喜糖不就是等着说这句话吗?怎么不说了?’沈总才说是的。】
【现在确定了,沈总是老婆奴!!!】
【我何德何能能磕到这么甜的糖。】
【所以前一阵沈总气压低是和老婆吵架了?十来天没来公司是去哄老婆了。过期糖真的甜死我了。】
杨逍捏着手机,几乎要把手机都捏变形了,好啊,时星荛!他就说沈意书哪里来的对象,原来是时星荛啊?
时星荛还把他玩弄在掌心里。
然而杨逍还没有发完怒,就被突然闯进来的人压住了,“杨先生,你现在设计挪用资金嫌疑,你现在需要和我们一起去进行调查。”
还没有发泄出来的怒气转化为不可置信,杨逍看着旁边的沈韵,神色有些茫然,“怎,怎么回事儿小韵?”
他明明做得很天衣无缝,整个公司都是沈韵和沈家那些老头,就算他们要把他推出去顶罪也不是这时候啊,他们还有很多资产都没有转移呢。
肯定是有人举报了他们,是谁?是谁?
杨逍想不清楚,最后被扣上手铐的时候,还在不断问,“我受伤了,你们现在不能直接把我关到监狱的对吧?你们要送我去治疗对不对?”
“这些事情不是我一个人做的,我只是被人利用了,你们应该去找那些利用我的人。”
“我坦白可以给我减刑的对吧?”
刚被抓杨逍慌乱又不知所措,昨天连夜读的法条似乎都成为了保护他铠甲。
杨逍的烫伤很严重,因此先被带去了医院。
沈意书和时星荛全程看着杨逍被押走送去医院的过程,沈意书定定地看着杨逍那张被烫烂的脸,几乎已经猜到时星荛在做什么。
小姑娘在等杨逍犯下更大的错误,也在等杨逍和后面指示他的人互相残杀,只有把杨逍逼到绝境,逼到什么都没有的地步,杨逍才会鱼死网破。
时星荛只是在她们原本布局的计划上,稍微改变了一点儿,甚至这点儿改变都像是在故意泄气,故意砸伤杨逍。
可是她也知道,时星荛这样做是为了她。
很聪明,沈意书忽然觉得自己是何德何能,能遇到时星荛这样的人,聪明会谋划,这些心思还都是为了她的人。
沈意书唇角微弯,“现在开心一点儿了没有?”
时星荛转身,羽睫倾覆下来,“还好吧,沈意书我现在怎么感觉我比你还心狠手辣呢?”
心狠手辣,沈意书一再把这四个字默念了好几遍,为什么呢?应该是遇见了时星荛了吧。要是没有遇见时星荛,她可能会觉得自己的付出并不值得,或许会走向另一个极端,或许她会比时星荛做的还要直白。咸驻付
可是喜欢上时星荛以后,她总觉得自己心里好像多了一丝柔软,好像明白了自己不是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我不觉得心狠手辣,挺好的,至少就算有一天我不在,小荛也可以保护好自己。”沈意书轻轻揉着小姑娘的头发,“不过现在好像是小荛在保护我。”
沈意书:“最近注意点儿,就待在我身边。杨逍要是真的跑了,按照他的性格想要报复的不只是那些人。”
时星荛鸦羽颤了颤,“好啊,我和你在一起。”现朱富
时星荛已经让猫耳朵监控了杨逍的一举一动,不出时星荛所料,杨逍在医院,护士帮他包扎的时候,他扎伤护士就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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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外,
杨逍压低了帽子,黑色口罩将那张脸遮得严严实实,纱布随意包扎的一张脸被捂在口罩里面,杨逍警惕地四处看着,终于看到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走出来,杨逍冲了出去,一把拽住了那人的手。
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开口,“你现在送我出国,不然我进去了,我也一定会拉你进去。”
男人认出杨逍,笑了笑,“在这里聊风险太大了吧,车上聊吧。”
坐进男人的车里,男人忍不住捂了捂鼻子,“你身上是什么味道?你才从水臭水沟里出来的吗?怎么这么臭?”
杨逍眸底闪过一丝阴狠。
“对了,你是说你有证据吗?证据在哪里?你先给我看看。”
口罩底下杨逍笑得狰狞,“证据我当然有,但是我为什么现在要给你看呢?”
男人随即轻蔑一笑,他是高估了这只臭老鼠了,他怎么可能有什么证据,向来要是有证据,至少是会让对方看一眼的,现在连证据都不敢给他看,算是什么证据。
反正钱到他们兜里清清白白,他就不相信杨逍可以把里面的弯弯绕绕搞得清楚。
“可以啊,不过说话算话,我送你出国你就不要再回来生事端了。”
杨逍神色一喜,像是终于抓到了点儿希望,对男人的怨毒都消失了一瞬。
答应完杨逍,男人打开车门偏头和保镖说了些什么,杨逍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男人带的保镖拖下了车。
雨点一般的棍棒落在身上,杨逍努力抱头,努力抱着自己上一次被击打的地方,却始终顾不了全部,杨逍被打得狼狈极了。
男人却在旁边看戏,“送你出国,你他妈也配,你这种阴沟里爬出来的老鼠也想让我保你,笑死,你怎么单纯地这么搞笑啊?”
杨逍盯着男人目眦欲裂,怨毒的目光要是能杀人,眼前的男人都被杨逍杀了千百万遍了。死,都给他去死,他活不了就全部都给他去死。
男人:“行了,折了一条腿就扔在这里吧。”
又是一声惨叫。
时星荛冷漠地看着后台杨逍不断飞涨的怨恨值,怨恨太多了,可是现在的杨逍几乎没有半点儿悔恨值。
沈意书还在打电话安排,“订婚宴安排在后天,人不多,就是沈家的人而已,算是家宴。”
对面每个人都很客气,现在他们哪里还不明白,他们自以为自己可以摆沈意书一道,实际上他们都被沈意书摆了一道。
男人并不认为杨逍手上真的有他们的把柄,但是沈意书就不一样了。
后天的订婚宴就算是鸿门宴他们也要去,只希望沈意书看在他们知错能改态度上可以放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