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秋芜连衣服都来不及换,扯了件大衣披在身上,匆忙往楼下跑。
她的辰辰说了,等她醒了,就能回来。
郁秋芜从来没觉得两层楼的距离这么远,楼梯这么长。
她鞋也没穿,几乎是飞奔着往下跃。
最后两步时,因为抬头去找卫浅颂,郁秋芜脚底一个打滑,往后跌。
她被一双熟悉的手圈住。
熟悉的温度,熟悉的气息。
郁秋芜强忍着泪,抓住了卫浅颂的衣襟,使劲往她怀里钻。
“我回来了,阿无。”卫浅颂抱紧怀中的人。
于卫浅颂而言,距离上一次和她相拥,其实才过了一天。
可卫浅颂看了日期,郁秋芜这儿已经过去一周多了。
没有爱人的世界,多过一分钟都是煎熬。
更别提还不能确定爱人是否能回来。
卫浅颂不知道郁秋芜是怎么撑过去的,熬夜,厌食,把自己埋在工作里……实在辛苦她的阿无了。
“让你久等了。”卫浅颂埋头,深吸口气,感受着爱人的体香,一时间也有些鼻酸。
郁秋芜最想听到的就是这两句话。
她日思夜想的人回来了,她也不用再把所有事都扛在自己肩上。
两个人都没忍住,抱团哭了起来。
“还是给她们留点空间吧。”祁书霭拉着卫清吟往别的房间走。
卫清吟满脸不服气。妹妹好不容易抱她一次,还乖乖喊了姐姐,就不能让她多享受一会儿姐妹时光吗?
卫清吟又给郁秋芜记了一笔。
但郁秋芜现在是有老婆的人了,哪里会怕她?
抱着抱着,郁秋芜按住卫浅颂的肩膀,叼了她的唇一下。
卫浅颂闭眼,等着郁秋芜的下一步动作。
她也很想很想郁秋芜。她们的标记还没完成呢。
想象中的热吻没有到来,脸上倒是一痛。
还带了几滴温热的泪。
卫浅颂睁眼,抚着郁秋芜的脸蛋,给她拭泪。“乖,阿无。我真的回来了。”
“嗯……”郁秋芜咬唇,再次扑进卫浅颂怀里,又死死地缠住她的肩背,一下一下的咬着卫浅颂。
“你坏。”咬完,郁秋芜边掉眼泪,边安抚似的吻着她留下了咬痕的地方。
从脸颊到锁骨,郁秋芜没忍住,提前在那锁骨的凹陷处留下一个吻痕。
“嗯。对不起。”卫浅颂任郁秋芜咬,顺带还将她身上的大衣替她披好。
“我们去房间。”
进了房间,门锁好,卫浅颂就被郁秋芜扑在了地上。
郁秋芜咬着卫浅颂的脖颈,荷叶的气味顺着从口腔钻入鼻心,让她迟迟不肯松口,又怕卫浅颂痛,只好不时舔舐几下,权当安慰。
卫浅颂也是个不安分的。
她随手就将郁秋芜的衣服揭开,望着郁秋芜有些消瘦的身子,除了欲|望,卫浅颂更多的觉得心疼。
都怪她。要不是她体内有碎片,郁秋芜也不用经历这样的分别了。
“我的错。”卫浅颂没有把手往带来情|欲的地方伸,只是摸了摸郁秋芜的头。
郁秋芜眼泪掉的更多了。
现在她可以尽情委屈了,有人会疼她,爱她。
“都怪你。你好烦,好坏。”郁秋芜开始撕卫浅颂的衣服,随后再次对着刚刚留有吻痕的地方下了嘴。
锁骨并不像肩膀那样好咬,它太硬了,咯着郁秋芜牙疼。
可这点疼又让她们的亲昵更加真实。
郁秋芜多留了几个印子,松开了卫浅颂,埋进她怀里,抽噎起来。
“别哭啊。都怪我,我烦,我坏,我不好。但我现在回来了,以后也不会走了。”
卫浅颂随着郁秋芜的动作心抽抽的痛。“我跟你保证。”
“你才不坏……不怪你……”郁秋芜蹭了两下卫浅颂的胸口,吸吸鼻子,终于觉得好多了。“我爱你。”
卫浅颂伸手把趴在她胸口的小可怜抱上来,和她对视。“我也爱你。”
郁秋芜破涕为笑,可泪也跟着掉,她想把眼泪抹掉,卫浅颂抢先一步,帮她连泪痕一同擦干净了。
“太丢人了……”郁秋芜羞了,逮着卫浅颂的手,往脸上放。
“怎么,不能给我看?”卫浅颂就笑。她老婆怎么这么可爱?
她捏了可爱老婆脸蛋一把,可爱老婆将她手捧住,随后吻了吻刚刚替自己拭泪的手指,将咸涩的液体吻去。
卫浅颂心神微动,下一秒郁秋芜果真将她手指含了进去。
准确来说是仔细舔过,从指根到指尖,再将指尖包裹片刻。
卫浅颂不敢乱动,手指打着颤,只让郁秋芜更大胆了些。
郁秋芜放过手指,却还抓着,只是转了个方向,开始亲吻卫浅颂的手背。
卫浅颂顺势用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眸光渐深。
“阿无……”卫浅颂欲语还休。
郁秋芜松开她的手,低头,吻过卫浅颂眼角的水光。
两个人变回原型,缺水的人鱼被白禽裹在怀中。
鳞片圈点着反光,羽毛折射出彩斑。
鱼尾打在翅膀上,有些咯,却多了分趣味。
待鱼尾颤动片刻后,又轮到了翅膀发出不自然的抽搐。
“标记……辰辰,我们的标记。”郁秋芜散着头发,发丝凌乱的黏在她自己的翅膀上、卫浅颂皮肤上。
配着她眼尾的些许泪珠,情态更为动人。
卫浅颂掐住她的腰,让她转身,随后抚摸着雪鸮的羽翼,轻轻含住了omega的腺体。
柠檬糖一样的味道,酸甜不涩,淡雅不苍白。
她多亲了几下脖颈后的那块凸起,手指也顺着翅膀的纹脉轻刮着。
直到郁秋芜受不住,将卫浅颂的手按住,卫浅颂才终于咬了下去,留下自己的信息素。
在爱人身上留下标记的过程总是让人愉悦的。
哪怕被她趁机偷袭,按了下去也罢。
郁秋芜有样学样,试图去咬她腺体。
“……我知道有个东西能让你暂时变成enigma,把我变成omega,你来标记我。”
卫浅颂是不太明白为什么自家老婆对标记有这么深的执念,但如果老婆喜欢,她也不是不能变o让老婆玩的。
“不要。”
郁秋芜气鼓鼓的咬了卫浅颂脖颈一口,惩罚她似的,力度不大,更像在挠痒。
位置又靠近腺体,折磨的卫浅颂好不难受。
“老婆……宝贝,我真的可以。你……你不想试试?”卫浅颂气息都变快了。
她掐着郁秋芜的腰,只换来更缓慢的亲咬,刺激的她快失了理智。
“我不可以。再来。”郁秋芜终于放过了卫浅颂的腺体,一个不留神,就被卫浅颂反了下去。
……
“你怎么这么烫?”不知道多久以后,郁秋芜摸着卫浅颂的额头,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不知道……”卫浅颂呼着热气,忘记她昨天为了赶着回来,有多累了。
“不管它……我还想……”
一番玩闹过后,郁秋芜乖乖撩开头发,把腺体送到卫浅颂面前。
卫浅颂最后浅浅的喂了郁秋芜点信息素,给不动了,躺在原地,只感觉越来越热,头脑也晕的厉害。
“不对……你发烧了?”郁秋芜被荷叶的凉气激清醒,想起来卫浅颂是个身子差的。
虽然她们房间是恒温的,可卫浅颂如果过累了,也会这样。
郁秋芜把卫浅颂抱进浴室,跟她一起坐了进去。
抱着卫浅颂给她冲洗的时候,郁秋芜忽然明白了。
卫浅颂肯定是急着回家,没有好好休息,说不定几天没合眼也没吃东西了。
这家伙还好意思说她!郁秋芜气得想咬卫浅颂。
可她知道卫浅颂是为了谁,心疼和内疚多于责备。
“你是不是没有睡觉?也没吃饭?”说还是得说的。
郁秋芜捧着卫浅颂的脸,逼她跟自己对视。
卫浅颂晕乎乎的,看见郁秋芜靠近,就想吻她,没有回话。
“宝贝阿无……”趁郁秋芜发愣的时间,卫浅颂得逞了一次,小鸡啄米似的点着郁秋芜的唇。
“不行。”心动归心动,喊的再甜,她也不会上当的!
郁秋芜把卫浅颂推开。“你给我好好休息。”
卫浅颂眨了眨眼。这里是浴室,怎么休息?
她悟了,老婆说的应该是那种休息。
“我想……”
“不行,都发烧了。你该睡了。”
“嗯嗯,睡你。”
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郁秋芜脸红了,不得不赶紧结束这有点荒谬的洗漱,把卫浅颂往床上抱。
又是个口口的好地方。
卫浅颂拉着郁秋芜一起睡,手还是不太安分。
“不可以。”郁秋芜把她按紧,考虑要不要找个什么东西把她捆起来。
捆着不舒服,应该休息不好,郁秋芜打消了这个想法。
“就一次……最后一次。”卫浅颂近乎央求着郁秋芜。
她不想就这么停了,她也在怕自己会突然离开,比郁秋芜更怕。
表现出来便是这样。她缠着郁秋芜,根本不肯松手。
哪怕烧得难受胸闷,也不想就这么睡去。
上次就是醒来,便不在郁秋芜身边了。
郁秋芜心软了。被老婆这么看着,她要是忍得住,她俩还能是妻妻关系吗?
“最后一次。妹妹要乖。”郁秋芜把被子给卫浅颂盖好,让她来。
许久没听到郁秋芜这么喊,卫浅颂不自觉的笑了。
郁秋芜一个晃神,又是卫浅颂在上。
这最后“一”次持续的有些久。
“……不行。绝对不行。说好的最后一次,你都几回了。我不躺这儿了,辰辰妹妹要乖,好好睡觉。”郁秋芜看见卫浅颂手都不稳了。
郁秋芜叹了口气,把不安分的小人鱼按回被窝里,起了身,搬了把椅子,开始给她唱摇篮曲。
她懂卫浅颂为什么这么不愿意停。
她何尝不怕?所以才会一次又一次的纵容卫浅颂胡闹,哪怕知道该停下了。
卫浅颂终于累得受不住,睡着了。
郁秋芜松了口气,也不敢离开,就这么看着她的睡颜,抚过她的脸,随后坐在她床边,就这样陪着她。
她还是怕,就拆了随身的发圈,将两个人的手绑在一起。
卫浅颂再睁眼时,已经是夜晚了,天黑了。
她奇迹般的在没有吃药输液的情况下退了烧。
她侧头,看见郁秋芜趴在她床上,两个人的手紧握着,甚至还系了根绳子。
卫浅颂揉了揉郁秋芜的头,没有解开绳子。
要是这样就能阻止她穿越,那她可以系一辈子。
反正她们也结婚了,可以走哪儿跟哪儿,当一对连体婴儿。
郁秋芜迷迷糊糊的睁眼。“辰辰?”
“我在。饿了吗?”卫浅颂又捏了捏郁秋芜的脸蛋。
爱人刚睡醒迷糊的模样实在惹人怜爱,她想吻,也这么做了。
“先吃饭。”郁秋芜只受了一下就把她按了回去。
“……”发烧状态的自己到底给郁秋芜留下了什么印象。
卫浅颂耳根红了,不敢再造次,老老实实的跟着郁秋芜下了楼。
上一次见家里人还是早饭时分。
这会儿下楼,她们在吃晚饭,看见两个人来,还很惊讶。
“小刘,有给她们准备吗?”祁书霭毕竟是全家最有恋爱经验的人,她还以为这俩小别胜新婚,不对,这俩本来就是新婚,肯定得闹个几天呢。
她都给郁珩说好理由了,为了让小电灯泡不去打扰她妈咪们。
“有的。快来吃吧,还是热的。”厨娘招呼了两个人一声。
郁珩看见两位妈咪,啪嗒一声,筷子掉了。
卫浅颂和郁秋芜对视了一眼。
不好,她们沉迷口口,把小电灯泡忘了。
“妈咪——!妈咪!!啊,卫妈咪!你回来了!!我好想你啊!!!”
好在郁珩一如既往的心大,只沉浸在和卫浅颂重逢的喜悦中,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
她以为大姨都那么悲伤了,没个几年几个月,卫妈咪回不来呢。虽说她也不知道几年到底是多久。
她往卫浅颂身上扑。
卫浅颂接住她,没抱动,差点手滑。
郁秋芜托了一下,终于让卫浅颂享受了一下抱女儿的快乐。
“妈咪也很想你,特别特别想你。”支撑卫浅颂快点回来的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郁珩。
郁珩才多大,好不容易有了她这个妈妈,可不能再让她久等。
小孩一天一个样,她也怕她回来晚了,郁珩不认她,还怨她。
“还好~卫妈咪没有走特别久。这周我学了好多新的诗,还有单词!明天妈咪要来听吗?”郁珩睁着星星眼,跟卫浅颂撒娇。
“来,一定来。”卫浅颂被迷的晕乎晕乎的,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两分钟了。已经两分钟卫浅颂没牵自己的手了。
郁秋芜看着郁珩,撇嘴。
真是个小电灯泡。
没办法,亲生的,还不是只能宠着?
“妈咪也来听。”郁秋芜空着的手摸了摸郁珩的头。
郁珩冲她吐了下舌头。“郁妈咪不是很忙吗?都没空给我念故事书。”
卫浅颂看向了不合格妈咪。
郁秋芜挪开了眼神。她是真的很忙。
今天是意外放纵,明天可能就得重新忙晕头,把今天的份补上。
“妈咪可以边忙边听。”郁秋芜及时做出补救。
“那好呀,不打扰妈咪工作就好。我很理解的,郁妈咪要赚钱钱,很忙。”郁珩总算从卫浅颂身上下来了。
郁秋芜赶忙牵住卫浅颂的手,攥的很紧,轻易甩不开。
卫浅颂觉得好笑。闺女的醋也要吃?
她捏了下郁秋芜的手,得到了来自指腹的细细摩擦。
她不敢动了。
“你们回房间吃还是……”祁书霭适时的打扰了一句。
她现在觉得郁秋芜这孩子真挺好,真心爱卫浅颂,卫浅颂也是真心喜欢她,跟她在一起的时候,笑容都多了不少。
“在这儿吧。星宝,妈咪陪你吃饭。”
“好耶!”郁珩欢快的跳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开始叽叽喳喳的给两个妈咪讲她的一天。
看着女儿和老婆讲话的场景,郁秋芜忽然觉得什么苦与累都是值得的。
她现在很幸福。
她爱这个见过她最狼狈的模样,也还能全盘接受她,一心向她奔来的人。
“辰辰。我好爱你。”饭吃的差不多了,郁秋芜往卫浅颂身边靠,低语了一句。
卫浅颂的笑容都收不住了。“我也好爱好爱你。”
郁秋芜贴上了卫浅颂的肩膀。“咱们什么时候办婚礼?”
不至于发生了这么大一件事,卫浅颂还要接着折腾她,让她哄一百多天吧?
“我等会儿问问妈。卫家毕竟蛮大的,应该有挺多准备工作要做。不过不需要你操心,定好时间以后,你跟你朋友说一声就好。”卫浅颂当然也做不出那种事。
她巴不得明天两个人就办婚礼,昭告天下。
穿越的隐患没有解决,不论做什么,卫浅颂都不敢再拖了。
包括标记。
只是放纵了一整天,第二天卫浅颂想再标记郁秋芜,发觉自己,似乎被榨|干信息素了。
郁秋芜等了半天,也没等来卫浅颂,她回头,看见卫浅颂十分苦恼的在摸脖子后部。
“怎么了?”郁秋芜靠过去,顺手抚了下alpha的腺体。
挺软一个鼓包,她忍不住捏两下。
卫浅颂打了个颤,红着脸很小声说了句,语气有点急切:“你,你再摸两下。”
她急需分泌更多的信息素。
Omega不太懂。但她照做了。
于是整个上午就这样荒废。
“不行。”午休起来,郁秋芜看了眼工作邮箱,差点再次昏过去。
“嗯?不舒服?”卫浅颂的嗓子也有点哑,不过是烧的。
她以为是她们玩过了,郁秋芜身子受不住。
“不是……我得招几个靠谱的帮手了。工作堆的有点多。”
实验室还好说,她本身就不怎么管,手里的人也是醉心学术的为主,不会出太大的岔子。
时序娱乐就不一样了,每分每秒都有人盯着想上位。
几个月前开除那个造谣的年逾龙时才清了一批异心的,最近似乎又多了起来。
“要不要我问问舒舒?暂时借你几个人。”卫浅颂撑起身子,头搭在郁秋芜肩膀上,去看她堆积的工作。
郁秋芜顺手把被子披在卫浅颂背上。
“也行吧。”郁秋芜是不太想,她更想靠自己去做成这些事。
可她也不得不承认,她有点忙不过来,也没有准备好能帮她处理公事的人。
卫浅颂也是为了她们的共处时光。
“都是一家人,不要太有心理负担。”卫浅颂蹭了下郁秋芜的脸,两个人的头发缠在一起。
卫浅颂的头发长了不少,这回不打算剪了,想留着,跟郁秋芜互相扎辫子。
“而且只是临时的。姐姐比较靠谱……我是说舒舒!”
“对,舒舒。你只能喊我姐姐。”郁秋芜给卫倔强递了个台阶,顺势挑起她的下巴,摸了摸刚才和她热吻过的软唇。
“郁姐姐。”卫浅颂轻唤,还用唇珠点了下郁秋芜的指尖。
郁秋芜有瞬间的失神。
“不行!太堕落了。我,我得去工作,咱们得起来了。”在擦枪走火前,郁秋芜赶忙收住,站了起来,把卫浅颂也拉去洗漱。
卫浅颂跟在她身后笑。
郁秋芜手也不敢跟卫浅颂牵了,只能拿绳子捆在一起。
去了书房以后,卫浅颂也不闹了,把暧昧的粉泡泡戳破,安静下来。
“我帮你看看?虽然不一定看得懂。”卫浅颂抿嘴。
有时候她真的会想,要是她能有卫清吟一半的能力就好了。
现在不是为了实现自我,只是为了能帮上她心爱的姑娘。
“空了我教你。没那么难。”郁秋芜也懂。
一个星期的时间并不能让研究有什么进展。
郁秋芜急,却也没办法。在卫浅颂不能完全健康前,郁秋芜还得想办法跟她一点一点的来,不能让辰辰再产生不积极的情绪。
“好啊。”卫浅颂接过一沓文件。
第一行字就看不下去。卫浅颂努力集中,最后还是睡了过去。
郁秋芜看着倒在桌上的爱人,无奈之余还带了点笑。
她爱辰辰这颗向着她的心。
舍不得让卫浅颂趴在桌上睡,又不敢让卫浅颂离开她的视线。
郁秋芜把书桌都换了个方向,最终是把卫浅颂抱去了沙发躺着,沙发在自己能看得见的地方。
就算卫浅颂并不能帮忙看文件,有她在,郁秋芜也感觉轻松了不少,效率都高了。
卫清吟找的帮手也很快就到了。
半天时间,郁秋芜把堆积的工作清理干净,还顺带震慑了一波想要搞事的人。
“我还是得回公司一趟。辰辰,我考虑把公司移到京城。”
“我可以陪你留在朝市的。”卫浅颂无所谓。她其实巴不得里家长姐姐远一点,这样她可以放肆跟郁秋芜玩,没人管她。
“你家人朋友都常驻京城。教育方面,我也更想让星星留在京。”郁秋芜其实考虑这件事有一段时间了。
“那行。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
“有。帮我选地址。我们可以带上星星一起,就当出去玩了。”
这个好。“你要是空了,我们去真的玩几次。游乐园,野炊,露营……我都没去过呢,家里人不让。但星星要是求她们,她们肯定不忍心拒绝。”卫浅颂也想过童年。
两个人一拍即合,第二天做完标记,她们就怂恿郁珩去说服奶奶爷爷,还有舒舒大姨。
作者有话说:
最近都是甜甜~
卫浅颂,一款正在争当大猛A的软A
剩的剧情应该不太多了,在考虑要不要改回日三,开始准备下一本的存稿
给审核大大磕一个,abo世界观的腺体在脖子后面,应该不算脖子以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