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秋芜不信邪,又连着打了好几个电话过去,依旧没有人接。
“妈妈……”郁秋芜瘫软下去,被卫浅颂接住。
“先别急,万一只是手机没电什么的呢?我们去她家看一下吧。”
“好……”郁秋芜深呼吸几下,勉强平复下来。
她们原本打算是过两天再去拜访郁庭雪的,毕竟郁庭雪说她在忙,几天后才有空的。
现在看来,或许她是故意这么说的。
两个人匆匆坐着卫家的私人飞机,赶去朝市。
到了郁庭雪的家门前,郁秋芜拿着钥匙,有些不太敢开。
原世界里,郁庭雪不辞而别过。
大概是一个冬夜,郁秋芜记得那晚很冷。
当时她还在想,如果妈妈今天是清醒的回来,就跟她提开空调的事。
她裹着棉被,坐在餐桌上,对着两碗面条搓手。
她一直以为至少妈妈肯带走她,是爱她的。
就是她们的生活太拮据,妈妈给不了她太好。
所以她还在期待每晚门锁转动的声音。
尽管进门的那个人几乎没有清醒的时候,总是满身烟味,漂亮的凤眼被酒气韵满。
那晚上她等啊等,等到面坨成一团,冰凉得好似外面的雪,等到周遭的灯都灭了,也没有等到那声清脆的响。
郁庭雪就这么把她抛下了。
这次说不定也……
卫浅颂握住郁秋芜的手,将那颤抖按住。
郁秋芜闭眼,随后小心翼翼的把门锁打开。
里面空无一人。
地上还摆着几瓶酒,和郁珩的积木玩具倒在一起。
窗帘没开,房间黑的吓人。
桌上甚至还有一碗没吃完的面,和半块插着蜡烛的蛋糕。
整个家颓唐的不像话,而种种痕迹看来,郁庭雪就像凭空消失一样。
郁秋芜慢慢的转完了整个家,真就只找到了郁庭雪的几根头发。
她再也坚持不住了,抱着卫浅颂,颤抖着,低声抽泣起来。
卫浅颂轻轻的顺着郁秋芜的脊背。
她对这个素未谋面的丈母娘有了些怨。
如果这人是故意离开的,至少,也得和郁秋芜说一声吧?
她是个母亲吗?她有没有爱过这个孩子?
她走的时候,都在想什么?
“先报警吧。”卫浅颂打开手机,拨通电话。
她们找了个地方坐下。
最近失踪的人好像有点多。对面支吾了半天也没给卫浅颂一个准信,只说已经把信息记录下来了,一定会办。
卫浅颂盘算着再麻烦一下卫清吟。
等卫浅颂打完电话,郁秋芜也没再哭了,只是靠在卫浅颂身上抽噎着。
“她肯定是走了。”郁秋芜抱的那样紧,恨不得和卫浅颂融为一体一样。
“万一只是外出有事呢?”卫浅颂想办法安慰着郁秋芜。
郁秋芜摇头。“她……早就想走了。她和那边的她简直一模一样,酗酒抽烟,只是比那边的清醒不少。”
“我最开始穿越过来,看见她,我其实是有点高兴的。我还挺……渴望一个温暖的家,渴望父母的爱。我想着都换了个世界,总不至于我的妈妈依旧那样……可是没有意外,她就是那么的冷漠,换一个世界也一样。”
“我觉得她不爱我,不爱她的女儿。她看我的眼神很淡漠,好似她只是认识我,心里却没有我。她跟我的交流就像完成任务一样。前两天你也听到了……”
“我试着让她留下来过。郁珩……郁珩出生以后,她好转了不少,所以我也经常让她帮着带一带郁珩。郁珩在的时候,她精神状态会好上不少,烟和酒也都戒了。可是……”
卫浅颂的心也跟着在痛。
她的阿无多可怜,就好像上天针对她一般,无论在哪儿,都不给她亲情。
“把这里收一下吧,说不定会有什么线索。”
卫浅颂回忆了一下前两天跟郁秋芜一起给郁庭雪打的电话。
郁庭雪说的有些多,末了郁秋芜还吐槽说她变唠叨了,就像最后一次叮嘱郁秋芜一样。
都是有迹可循的。郁庭雪多半是主动离开了。
她们最终还是在这间屋子里翻到了一份日记。
摆在郁庭雪的书房,翻开的。
郁秋芜想把它封回箱子里。
“等等,她好像想让你看看。”卫浅颂注意到翻开那页的字。
两个人只好又坐下,翻看起这份手写的日记。
日记开始的时间很奇怪。不是任何人的生日,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
第一天的日记只有一句话。
——你离开一周了。
“这个‘你’是谁?”郁秋芜抚了下泛黄的纸,还能感受到一阵凉意。
“会不会是游清秋?”如果是,那一切或许就有解释了。
她们继续往下翻。
半数日记的内容就像时间记录一样,同样的句式,只是一周变为两周,两周变为一个月。
终于有一页有了新的内容。
——秋芜十岁了。你给她买礼物寄到了,可是你在哪儿?
——你离开三个月了。我找遍了整个京城,甚至回了朝市,都没有找到你。
——你的粉丝都在问你去哪儿了,新的电影选了什么,什么时候进组。我回答不了她们的问题。别再玩失踪了,好吗?
——我知道你不是在开玩笑……可我宁愿这是个玩笑。四个月了,我只能对外宣布你息影了。没有人能找到你,上面也不想引起恐慌。这是他们共同商量的决策。我也希望你只是息影了,总有回来的一天。
——秋芜也在问你去哪儿了。一直在问。我,我要坚持不下去了。我每次看着她,都能想到你。她的眼睛最像你,也有一颗相同的泪痣……
——秋芜十三岁了。你最后一部电影上映了,我带她去电影院看。回来的路上,她在后排模仿剧中的人物,模仿的还挺好的,尤其像你。或许她以后也会进演艺圈。
——回来看看吧。你的女儿,我们的公司,你的粉丝……还有我,我们都在等你。
——又是秋天。我收到了你……十五周年纪念日的礼物。你什么时候买的?这样的惊喜太可怕了。我恨不得直接去找你,不管那些琐事。可我根本不知道你在哪儿。
——有一个组织。我找到了他们,或者说他们找到了我。他们跟我说了穿越者的存在。所以你是穿越了吗?去了另一个世界。要真是这样,我要怎么才能找到你?
——我研究了一下他们的理论,又看了看现代物理。这样的事根本就不可能做到,超越那个常数……我真的要坚持不住了。可是秋芜才十六岁,她还离不开我。
——或许有办法了。你二十周年的礼物也到了,我对着它哭了一整晚,可第二天是秋芜的艺考,我还必须得把黑眼圈都遮起来。希望下次再写,能是好消息。
——好消息是我的方法可行。坏消息是需要耗费的时间不得知。秋芜进了你的母校,但是主要攻读的商科。演戏似乎只是她的一个兴趣……我也不懂她。我很久没有和她谈话过了。
——二十五周年……你离开我也有十多年了。我真的很想告诉那家公司,别再送了。可我又很期待你的下一份礼物。秋芜最近有些奇怪,还把腺体伤了。对了,忘了告诉你,她分化成了omega,和你一样。
——郁秋芜穿越了。我很肯定,身体是一样的身体,可灵魂不是同一个。别开玩笑了,救救我……你走了,我们的女儿也要步你后尘吗?
——我可能暂时不能来找你了。那个姑娘怀孕了,不知道另一半是谁。她精神状态很不好,我……我得陪她。虽然她不是我的孩子,可她各方面都好像我们的秋芜。我很想我的小姑娘,可我对她的记忆似乎只停留在了十多年前。我不记得她中学、大学到底是什么性格,有什么变化了。今天再一看她,越来越像你。我不敢看她。
——那个姑娘的小孩出生了。和我们倒是不太像。不过很可爱,我久违的感觉到了温暖。那姑娘给小孩取名郁珩,音同玉衡星,小名星星,说是和什么人的约定。她也和我一样,被迫跟爱人分开了吗?或许她的世界,也有一个正在等她回去的人。
——三十周年要到了。今天只有好消息。方法构建完成了,那个姑娘也找到了心仪的伴侣。她伴侣的家庭很好,不像我们……她的小孩也不需要我照顾了。
——我来找你了。
最后一页上,有着带泪泛红的血字。还有一句话,大概是留给郁秋芜的。
——姑娘。我知道你不是我的秋芜。所以我走了,别怪我。东西都留给你,可以随便给郁珩一个解释。
看完,只有久久的沉默。
最后郁秋芜破涕为笑。“什么啊……原来她知道我不是她女儿。可是……可我确实也是她女儿啊。”
“我一直以为她是追星,单纯喜欢电影,我还去出演了角色,其实是想让她多看我一眼……结果她只是爱她。”
卫浅颂心情也有些复杂。
她只能搂紧郁秋芜,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郁庭雪只是去找她的爱人了。她甚至足够坚强,在没有爱人的世界生活了数十年,只是为了把郁秋芜养大。
卫浅颂无法想象。如果有一天郁秋芜又穿回原来的世界,她该怎么办?
或许她也会专注于找郁秋芜。郁珩会被她丢给家里人。
扪心自问,她不一定会比郁庭雪做得好。
没有爱人的世界,多呆一天都是折磨。
郁秋芜也是这么想。
“我不怪她了。她只是……去找她爱的人了。”
哪怕事实上郁庭雪就是把女儿和孙女丢下了,不辞而别。
“那可不行。至少她应该告知你一声。”卫浅颂叹息一声。
郁庭雪再有苦衷,和她也没有关系。
她心疼郁秋芜。新世界,本该有新的开始,可郁庭雪又让郁秋芜经历了一次亲情上的破灭。
那种反复被伤害的痛苦,可不是一句她有苦衷就能抵消的。
“没事了。我们回去吧。”
回程,郁秋芜又搜了下游清秋,她在这个世界的另一个妈妈。
然后她才懂了为什么郁庭雪桌上会有半碗面和半个蛋糕。
昨天是游清秋的生日。
***
疲惫的回到家,两个人洗了澡,把风尘都融入水流,然后冲走。
郁秋芜依偎在卫浅颂怀里。
现在她只有她了。
郁秋芜颤了颤睫毛,抱的更紧一些。
她们现在还没有领证,甚至都算不上合法妻妻。
哪怕在原世界交往了四年,她们的关系也还只能用女朋友这个词。
女朋友,随时有可能分手,多脆弱的称呼。
郁秋芜有些不甘心。
她不断的想着眼前的人,想着她的一切。
想着她唯一的眷恋,唯一的支柱。
她想拥有她。从很早以前开始,就这么想了。
或许是大学的那四年,看她被评上系花,看她被认识的不认识的男生女生表白的时候。
或许是重逢的第一眼,看见这如瓷器似的脆弱美好的她的时候。
或许是再见,借着朋友的朋友这层关系去试探着接近她的时候……
她想把卫浅颂关在身边,用绳子把她和自己捆在一起。
她想卫浅颂眼里只有她一个人,心里只有她一个人。
她想卫浅颂健康,可又更想看她虚弱着,只能依赖自己的模样。
她想把自己装进卫浅颂那颗小小的心脏,她想把自己融进卫浅颂的血液,她想化为营养进入卫浅颂的头脑,和她永远永远,再也不可能分开。
郁秋芜想到快要发疯了。
有什么办法可以拥有她,完全占有她,把她的一切都变成自己的?
郁秋芜咬住了卫浅颂的肩膀。
她想快进到明天。她想和卫浅颂领证。她想快点把婚礼办了。如果可以,她想再和她生一个小孩。
不管用什么方法都好,她只要和她在一起。
卫浅颂倒吸了一口气。
郁秋芜咬的很狠,痛楚让卫浅颂想把她推开,理智拦住了她的动作,只是轻轻的抚上了郁秋芜的头。
在咬出血之前,郁秋芜松了口,把卫浅颂扑倒在沙发上。
“阿无……你,稍微轻一点。”卫浅颂咬着牙,她的腰几乎是死死地被郁秋芜掐住,她的腿也被郁秋芜的压着,不得动弹。
郁秋芜颤抖着,挪了下腿,随即撕开了卫浅颂的衣服。
五位数的衣服。她故意撕了。
卫浅颂没有反应,任她撕,只是很担心她。
她是那样爱她。
只差一点,郁秋芜的泪就要流下去了。
卫浅颂捧住了她的脸。“不怕,我在。”
泪腺绷不住,郁秋芜咬着唇,还是没能阻止软弱的眼泪。
泪滴在卫浅颂皮肤上,是热的。红唇相贴,是烫的。
郁秋芜一下又一下的吻着卫浅颂,剥离的动作近乎撕咬,吻入时又温柔的怕她碎掉。
卫浅颂只是承受着,把两份感觉都化为爱,随后回应起有些失去理智的郁秋芜。
郁秋芜渐渐平息下来,手也不再抓得卫浅颂难受,只是剥夺着她的氧气,不断深吻着。
卫浅颂有点喘不过来,拍了拍郁秋芜。
郁秋芜不想理,换了个姿势,化出翅膀,把卫浅颂整个包在怀里,继续。
卫浅颂被迫学着换气,期间又拍了拍郁秋芜。
郁秋芜这才像刚回过神,松开了卫浅颂。
就连喘息时泛红的眼尾也如此可爱。
郁秋芜怜爱着卫浅颂的一切,俯身,将那点泪花吻掉,又一次抚上她的脸蛋,不再直接吻柔软的唇,而是从额头、鼻尖进攻,慢慢过度到嘴唇。
手也一样。
她抚着卫浅颂的脸颊,然后是锁骨,肩膀。
唇跟着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
今天的郁秋芜是有些用力过度。但这别样的感觉让卫浅颂觉得真实。
郁秋芜在怕卫浅颂离开,想把人捆在身边,卫浅颂又何尝不怕?
她也怕郁秋芜某一天突然穿了回去,突然离开她。
所以,她也想让郁秋芜留下些标记。
吻痕,伤口,什么都好。
明显的不明显的位置都留一遍。
这不是被欺负,这是被爱,深深的爱。
她当然也会爱回去。不过可以不是现在。
郁秋芜的翅膀将卫浅颂裹的很紧。
藤蔓似的缠绕,天空般的拥抱。
两个人几乎是贴在一起,只有手能小幅度的动弹。
而郁秋芜的动作又有些疯狂。
狭小的空间内,卫浅颂都有些不明白郁秋芜怎么可以这样热烈。
可郁秋芜就是做到了。
卫浅颂浸在羽翼里,感受着独属于郁秋芜的气息。
她急促的呼吸着,而郁秋芜还没有放过她,只是将她翻了个面,随后狠狠的咬住了她脖颈后的凸起。
Alpha多年未被触碰过的腺体在这一刻发出了兴奋的战栗。
荷叶的气味冲进郁秋芜的身体,让她愈发失控。
卫浅颂颤着睫毛,不知道郁秋芜想做什么。
可就算是腺体被侵入,她也不觉得讨厌。
她是alpha,可她更爱郁秋芜。郁秋芜想做什么,她都配合。
牙齿尖利的往腺体刺,却始终刺不开。
凸起都被郁秋芜咬红了,每一寸都被她好生爱抚过了,可她依旧没法破开哪怕一点。
她想聚起信息素,再去发动一次攻击,可她的信息素只能乖乖的呆着脖颈后,等待和另一个人的相融。
她的动作反倒刺激的卫浅颂很是难受,快要压抑不住标记的欲|望了。
“别,轻点……咬坏了,以后我也没法给你。”卫浅颂稍微掐了下自己。
她身上还带着郁秋芜刚刚挠出的痕迹,痛楚可以很好的让她清醒。
郁秋芜这才停了下来,抱紧她的辰辰,眼泪不止。
她标记不了卫浅颂,她没有这个功能。
“辰辰……我想要标记。”那反过来也行。只要她能拥有她。
卫浅颂险些为这一句话失了神。
更为致命的是,郁秋芜这会儿非常乖顺,偏着头,把omega最脆弱的部分完全漏了出来。
卫浅颂吸着那股淡香,就快沉沦。
最后是伤口提醒她,不能失了分寸。她呼了口浊气,把郁秋芜按回去。
“今天还不行。”卫浅颂把开始时郁秋芜甩掉的抑制贴粘了回去。
郁秋芜眼白都充着血丝。“为什么?你不想要我?”
被拒绝的这一瞬间,她甚至想把卫浅颂的腺体咬伤。
这样她以后也没法标记别人,只能跟自己在一起。
“不要拒绝我,标记我吧……我怕,辰辰,我真的很怕!我只想要你。我受不了……我只有你了,辰辰。只有你还在我身边!我真的很怕你会走。你那么好,却跟我这样的人在一起,你会不会哪天也和她们一样,离开我?”郁秋芜的声音在颤抖。
“怎么可能!你……你以为我不怕吗?你优秀,健康,认识那么多美人,能随便就和一个人暧昧……我不怕吗!我也怕你……怕你嫌弃我,我很差劲,我不好。我连最基本的事都做不了,很容易身体就垮了。”卫浅颂抓紧了郁秋芜的胳膊。
“才没有,你真的很好!……你不想标记我吗?”
眼泪又一次涌出。郁秋芜不自觉的靠近卫浅颂怀里,汲取些温暖,又重复着说她很好。
卫浅颂闭上眼。她知道郁秋芜觉得她好,很爱她,她只是单纯的自卑,为这残破的健康。
“不,我很想。”被郁秋芜一遍遍的说着好,卫浅颂也有些动容。
能说她好的阿无,一定也很好。所以才不能在今天,在这会儿标记她。
“想的快要克制不住了。可是阿无,我们还没有领证。这种事一般是留到正式确定伴侣关系,不会后悔了再做。”
卫浅颂爱抚着郁秋芜的羽毛,这是她最好的阿无,她不能伤害她的小鸟。
“我不想伤害你。所以,就等一天,行吗?”
那可是永久标记。
卫浅颂也不想儿戏,更不想在郁秋芜情绪几近崩溃,变得像只知本能的动物时去标记她,占有她。
这是一种作弊。
她们的爱不需要作弊。
“你说好的。”郁秋芜安分下来,同时为自己刚刚的种种想法感到害怕。
她怎么会想伤害卫浅颂呢?她是那样的爱她。
郁秋芜重新抱住卫浅颂,这次不再胡闹了。
“……不过还是可以来一次……”卫浅颂摸着郁秋芜的腰,有些想。
再不让她发泄一下,她要成憋坏的alpha了。
“不累?”
“我还可以。”
郁秋芜乖乖往后倒。
***
终于到了周四。
证件没有问题,祁书霭怕出事,找来了两家民政局的工作人员,他们也都顺利到了。
登记,拍照。红本本递到两个人的手上,她们都还有些没有实感。
这样就好了。她们就是合法妻妻,属于彼此了。
“现在总可以标记了吧?”
在家人们的祝福声中,郁秋芜悄悄跟卫浅颂咬耳朵。
仔细听,她嗓音还有些哑。
“好啊。吃完饭你上楼洗好,乖乖等着。”卫浅颂眉眼弯弯,笑容根本下不去。
有的alpha嘴上说着没有实感,在看见那本结婚证的时候,还是高兴的跟个三百斤的孩子一样。
这次的亲密很温柔。比昨日柔和了太多,可她们还是很享受。
最后,卫浅颂终于咬住了郁秋芜的腺体,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入进了爱人的体内。
防护措施也做好了,就是标记,也不会出问题。
标记完,卫浅颂躺在郁秋芜腿上,还在笑。
郁秋芜摸了摸后颈,也笑。
“要连续标记三天还是五天才能变成永久的?”
腺体里清爽的信息素时刻提醒着她成婚的事实,郁秋芜也终于不那么害怕。
证有了,标记有了,就是卫浅颂逃到天涯海角,郁秋芜也能追回她了。
“我觉得我很猛,三天就可以了。”五天,那是不太行的alpha,不是她。
卫浅颂一个鲤鱼打挺,起了身。“还要吗?”
“要。”郁秋芜怎么可能拒绝。
又是一番柔战。
两个人抱在一起,沉沉睡去。
翌日,郁秋芜迷迷糊糊醒来,想往卫浅颂怀里钻,伸手,却摸了个空。
她睁眼,身边并没有别的人。
另一半床是冷的,已经空了很久了。
作者有话说:
屑作者大手一挥,郁秋芜这么大的一只老婆,啪一下,没了
郁秋芜:你等着,我穿出书来打你
屑作者迅速遁了
abo的腺体是在脖子后面,标记啊咬腺体啊算脖子以上的描写吧?给审核磕两个,没有脖子以下的描写
感谢在2023-05-0805:08:18~2023-05-0901:19:0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竹篙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