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绝对不行。郁秋芜很是慌张,想让卫浅颂清醒过来,再给她扎一针抑制剂。
“……我没有带阻隔贴。”郁秋芜死死的抓住卫浅颂的手臂,不让她碰到不该碰的地方,试图用疼痛唤醒她。
“什么?”呆滞了两三秒,卫浅颂才被掐痛,醒了过来。
“我没有阻隔贴。今天我们要是就这么做了,很危险。”郁秋芜松了口气。
“我不想要第二个孩子。”她补充了一句。
卫浅颂看清了自己的现状,又愣了一会儿。
她最终还是从郁秋芜的身上退了下去,把被她压倒的omega拉起来。
“你有备抑制剂什么的吗?你们alpha用的那种。”
郁秋芜把衣服穿好,摸了摸卫浅颂的额头,烫得不像样。
恐怕还不能随便给卫浅颂打抑制剂。
“嗯……有。我包里。”卫浅颂这会儿还有点迷糊。
郁秋芜说着就要进房间去取,被卫浅颂拉住了袖口。
“别走……”
郁秋芜想甩开。但看着卫浅颂的神情,她被刺痛一瞬,又舍不得了。
“我……只是去拿药。算了,一起回屋吧。走得了吗?”郁秋芜朝卫浅颂伸手。
卫浅颂握紧那只伸向她的手,掰开指缝,和郁秋芜十指相扣。
无声的喜欢从指缝流向心尖。
郁秋芜感受到了这份不合时宜的告白。
郁秋芜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早该看出来的。或许她只是刻意回避了。
卫浅颂分明喜欢她。
给卫浅颂喂过退烧药,确认了下她的腺体情况。
刚刚的易感期好似地震的前震,转瞬即逝,连抑制剂都不用上。
“……你好好休息,我走了。”确认卫浅颂没事后,郁秋芜逃似的离开了。
卫浅颂躺在床上,眼角不自觉淌出些泪。
她是不是搞砸了?才刚喜欢上郁秋芜,就闹了这么一出笑话。
是她先亲的,也是她先动情的。
郁秋芜的眼神……卫浅颂不敢回忆。
想到那丝惧怕,卫浅颂止不住抽泣。她拉起被子蒙住脸,把声音盖在黑暗中。
这是生理特性导致的意外,她也没办法啊。
哭到又有些发热难受,卫浅颂哆嗦着起来拿水。
她转头看见了床头柜上的水杯,不用说,肯定是郁秋芜放的。
郁秋芜该生气的,可她还是那么体贴,甚至给自己准备了水。
卫浅颂摸出手机,给郁秋芜发了一句对不起。
郁秋芜这会儿正在书房处理堆积的工作。
她思绪很乱,不得不靠这种方法让自己冷静下来。
手机是开着的,她也就收到了卫浅颂的消息。
【卫浅颂:对不起】
道歉也没用啊……郁秋芜把手机扣过去,终于看不下去文件了。
她知道卫浅颂不是故意的,就像到了最后,卫浅颂也没有真的强迫她。
明明是易感期,还能恢复理智,很不容易了。
郁秋芜气恼的对象,是她自己。
再回想起和卫浅颂的相处,每一次嬉闹,每一句对话,她自己也克制不住心动。
她也喜欢卫浅颂。或者说四年前就一见钟情了。
只是欢愉的时光里来不及多了解这个人,那点喜欢会随着时间散去。
但她也该清楚的明白,她对卫浅颂的喜欢里,有大半来源于卫浅颂和她前女友的相似。
性格、喜好……以至于郁秋芜都要怀疑她是不是平行世界里的魏辰了。
名字不一样,长相不一样。只是神情那么的像。
年少的心动最持久。郁秋芜按着微动的心口,不住的叹气。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以往,一旦发现暧昧对象有心动的痕迹,她会果断的把对方拉黑。
顺带回避个几天,再见的时候假装陌生人。
这样可以很彻底的断掉可能的感情线,至于伤不伤对方感情,不是郁秋芜会考虑的了。
可卫浅颂……卫浅颂是她下属,是朋友的朋友,甚至也是这么几年里,她唯一一个心动了的。
她喜欢,她舍不得就这么删了。
可她不敢承认,更不敢说。
一是怕她把卫浅颂当作别人,二是怕未来某一天,卫浅颂再离开她。
如果最终都要失去,她会选择不去开始。
就像她其实很后悔跟魏辰在一起。
被抛弃的感觉钻了心的痛,回忆起来都会害怕。
她会把自己裹在很厚的被子里,不分冬夏,汲取些安全感。
她若选择不去搭理,卫浅颂是不是也会伤心?
但要是搭理了,万一卫浅颂质问起来,或是一时上头,表白了,她该怎么办?
卫浅颂二十四岁了,可她对人情世故的认知不是很成熟。郁秋芜真怕她头脑发热。
想来想去,又过了小半个夜晚。
郁秋芜最终还是拿起手机,回了句没关系。
卫浅颂并没有睡着。她一直在等郁秋芜的消息。
郁秋芜只回了句没关系。
生气了吗?卫浅颂浑身都在难受。她想问,打了又删,始终不知道该说什么。
郁秋芜当然看见了那个“对方正在输入中”。
凌晨三点了,熬夜可不好。
郁秋芜下意识的关心她,又不免想到卫浅颂在京城的那个夜晚,大概也是这个点,她去阳台给卫浅颂拍夜空。
就算是暧昧对象,这么做也太过了。
郁秋芜这才意识到,她心动的时间,比她想象的还要早。
郁秋芜还是心软了。
【很晚了,快睡吧,真没事。我没有生你的气。】她只是在闷她自己。
卫浅颂看着这句话,还是没法安心。
但困意涌上来,不管她愿意与否,眼皮都闭上了。
第二天卫浅颂又迟到了。
可这次,她没有在楼下遇到郁秋芜。
到了岗位,郁秋芜也没有来找她。
接连好几天都是这样。
以前她无论什么时候来公司,都能看见接她的郁秋芜。
卫浅颂也没法说之前都是巧合了,现在看来,郁秋芜分明是故意的。
郁秋芜可以故意来“偶遇”,也可以故意回避自己。
卫浅颂只好告诉自己,郁秋芜只是在忙,忙到公司里看不见人影,忙到都忘了要邀请自己吃饭,忙到郁珩都送去幼儿园,交给姥姥带了。
卫浅颂靠着自我麻痹度过了如渡火海的几天。这天中午,她好不容易看见郁秋芜一眼。
刚想上前,又看见郁秋芜身边跟着个艾星苒,亦步亦趋的。
郁秋芜似乎在跟艾星苒交待什么事情,艾星苒拿了支笔,很认真的在记。
卫浅颂收回了脚步。郁秋芜分明是做给她看,让她不要去找。
心痛的厉害。
卫浅颂一直以为郁秋芜也喜欢她。
所以才会那么照顾她,还亲她。
亲都亲了那么多次,差点擦枪走火都两次了。
结果……只是卫浅颂一厢情愿,空欢喜一场。
她有点喘不过气。这种感觉,比四年前和那红裙女人失去了联系都还难受。
她再也骗不了自己,说郁秋芜只是在忙。
悲伤涌上头,有一瞬间的天旋地转。
卫浅颂就这么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小姐?小姐姐?你怎么了!”周围的员工都被吓了一跳,想把卫浅颂扶起来。
然而有一个人比她们都快。
郁秋芜几乎是冲了过来。
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等搂住卫浅颂后,再想把她丢开也不可能了。
卫浅颂还没有清醒。
呼吸急促,脸色白得吓人,把脸蛋上的那团红晕衬出血色,看着更为可怖。
郁秋芜颤抖着手,打了急救。
“郁总,需要帮忙吗?”一个男员工问了一句。他身边的人跟着附和起来。
郁秋芜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煞得周围的人都退了一步,只有那个男员工无动于衷,表情完美。
“不必,多谢。你们回岗位吧。”郁秋芜扶起卫浅颂,把这群看热闹的人赶走了。
她不想让别人碰卫浅颂,也就不想要她们的帮助。
艾星苒跟在郁秋芜身后善后,也没能碰到卫浅颂。
年逾龙在阴暗处看着郁秋芜焦急的把卫浅颂送上救护车,神情愈发难看。
他本以为这次能在郁秋芜面前刷点好感的,结果郁秋芜还是跟那个alpha走得那么近。
真叫人不爽。听着周围同事磕cp的声音,年逾龙把耳机戴上。
他本家在京城,是金字塔顶端的那几个家族之一,他还和郁秋芜同学那么多年。
他才是最有资格站在郁秋芜身边的人。
他得想想办法。
***
直到做完检查,卫浅颂也还是没醒。
“这位是病人家属吧?她身体可有够差的,你平时得多关照她才行啊。”医生瞥了郁秋芜一眼,眼神颇有些不满,似乎在责怪郁秋芜没把卫浅颂照顾好。
“是,我会注意的。”被误会了,郁秋芜心里还有点喜悦,也就自然应下了,没有纠正医生的说法。
“总之今天先给她输液吧。明天要是烧还没退,记得再带她来。最近得注意饮食,忌口辛辣,还有注意不要影响她的情绪。她今天这一出看似是重感冒呼吸不畅导致的,其实还有情绪因素在里面……”医生又念叨了一堆。
听见那个情绪因素,郁秋芜咬住了唇。
肯定跟她有关。她这几天都没怎么理过卫浅颂。
她是下意识在回避卫浅颂,几次多买了早餐,刚想下楼找卫浅颂,脚自己就顿住了。
看不到卫浅颂让她心慌,可她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卫浅颂。
她甚至试了找新欢。
她去了酒吧,打发走了一批批来搭讪的美人儿,却没法对任何一个姑娘拾起兴趣。
她大概病得不轻,是心病,诱因是卫浅颂。
郁秋芜守在卫浅颂床前,陪着她打点滴。
初冬的天总是灰蒙的,冷光照在卫浅颂脸上,把最后那一抹润色都抹去了。
郁秋芜看得心惊,无比自责。
她不该刺激卫浅颂。可她真的害怕。
半晌,卫浅颂的手动了动。
要醒了吗?郁秋芜攥紧卫浅颂的手,想给她点温暖,差点被卫浅颂身上的温度烫到。
卫浅颂只是睫毛颤了颤,无意识的呢喃着。
郁秋芜从她的嘴型里辨出了她的话。
她在喊自己。
“郁……秋芜?”卫浅颂的声音弱的可怜,仿佛一根随时都能被折断的小草。可她还在唤着郁秋芜。
时而掺杂过一声姐姐。
郁秋芜低头,双手握着卫浅颂的手,心疼的不行。
她怎么喜欢的人是自己呢?她要是喜欢别人就好了。
那样她就可以得到回应,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最后,卫浅颂喊了声摇光。
郁秋芜吓得松开了手。
她呼吸不住的急促起来,然后对上了卫浅颂尚迷蒙的眸子。
“摇光?”卫浅颂没能回过神,恍惚间,又把郁秋芜看成别人了。
虽然,郁秋芜知道这个“别人”也是她自己。
“……是你啊。”卫浅颂眨了眨眼,总算看清了眼前的人。
郁秋芜听出了一丝落寞。
“你醒了,那我先走了。”郁秋芜不想再呆下去,她怕自己会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或者说错话。
“别走!”卫浅颂有点急切,她伸手想抓郁秋芜的衣角,却没能得逞。
衣角从她手中滑出。
卫浅颂心抽搐一下,猛地咳了起来。
郁秋芜还是站住了。
她要是走,就是混账。可她要是留下,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卫浅颂持续咳了好一会儿,好似要将心肺都呕出来一样。
郁秋芜只得留下,默默拍着卫浅颂的背,余光注视着她手上的针。
卫浅颂成功咳走针了。
郁秋芜又喊护士来处理。
场面一度十分混乱。郁秋芜站在角落,像个做错事的孩子,颇有些无措。
护士处理好后,瞪了郁秋芜一眼才离开。
卫浅颂靠在病床上,侧头看向窗外,她睫毛垂的很低,辨不出神色。
郁秋芜坐回了床边的椅子上。
“我陪你把液输完。”郁秋芜想缓解尴尬,才这么说了句。
卫浅颂没有回话,只是静静的远望,仿佛离郁秋芜很远。
沉默持续了数小时。
郁秋芜什么也没做,真的只是陪着卫浅颂在发呆,直到眼皮开始打架,她趴在病床上,睡着了。
卫浅颂回过头,手轻轻搭在郁秋芜的头上。
她有点不懂了。如果郁秋芜真的不喜欢她,为什么要做这些事?
先前,在她彻底昏迷失去意识前,她听到了郁秋芜的声音。
是郁秋芜把她接住,又把她送去了医院。
现在,就算是她求来的,郁秋芜也确实在这儿陪了她一下午。
真的一点都不喜欢吗?卫浅颂好想问。
最终两个人还是一起回了家。
只是翌日,卫浅颂又没能看见郁秋芜。
在办公位置上枯坐了大半天,听同事聊八卦,玩手机,无聊的不行。
她想跟郁珩玩,想去找郁秋芜,又觉得不太合适。
因为她听到了奇怪的流言,跟她有关,跟郁秋芜也有关。
公司的八卦传得很快。那天郁秋芜把卫浅颂送去医院的消息不出半天就传遍公司了。
这事本来也有些暧昧,而传播的人也有心,将卫浅颂传成了郁秋芜养在公司的小情人。
部分人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还把郁秋芜历代秘书盘点了一遍,甚至还牵扯到了几个公司内部的明星,女男都有,不分第二性别。
郁秋芜在公司风评很好,大部分也就当个笑话在聊,没把情人当真,倒觉得是郁秋芜在谈对象。
要不是卫浅颂成天跟郁秋芜混在一起,还是邻居关系,她真的会信的。
毕竟这些八卦的依据就是郁秋芜真的跟这些秘书妹妹些关系不错。
比如艾星苒,卫浅颂还记得最开始见郁秋芜的时候,她一口一个苒妹妹。
最近倒是没有听到了。但郁秋芜最近也不喊自己妹妹了。
可依旧有小部分人信了,还挺义愤填膺的。
他们感觉自己被人模狗样的郁秋芜骗了,更有甚者觉得郁秋芜开娱乐公司就是为了养情人。
受到波及最大的还属卫浅颂。
她去食堂,都能被人用奇怪的眼神盯着。
卫浅颂不大想管。
她要真是郁秋芜的情人倒也不错,至少两个人有过什么。
可郁秋芜还在躲她,分明不想跟她有什么。
就这样过了一个下午,流言愈演愈烈。
平时会跟卫浅颂聊天的尚周添都不跟她讲话了。
卫浅颂没有公司群,也就不知道她和郁秋芜的住址被人报出来了。
有心人一对比就能发现,她和郁秋芜住在同一个小区,甚至还是同一栋,同一层楼。
高档小区可不是谁都住得起的。
卫浅颂平日穿搭简单,在普通人看来,她身上最贵的也就是个包了。
其实包才是最便宜的,卫浅颂的衣服、饰品、口罩都是定做的,只是识货的人少,看不到名牌标签,一律当作廉价货。
这下实锤了啊。买不起高档货却能住黄金地段的高档小区,不是被郁秋芜养了是什么?
郁秋芜刚开完冗长的会,回到办公室,就接到了手下发来的信息,看见了这个跟她有关的八卦。
越看,她越生气。
且不说她的心思,卫浅颂可是那个卫家的二小姐,是这群人能随便编排的?
别说已经退休的卫峻,卫浅颂的双胞胎姐姐可是那个被称为商业奇才的卫清吟。
欺负卫浅颂,小心被活活扒掉一层皮。
这么一下,郁秋芜有点害怕了。
她骗卫浅颂的心不止一次了,或许她才是那个会被扒皮的。
郁秋芜破天荒的把所有员工都留了下来,要开一次集体会议。
传谣造谣不可行,更别说造的还是卫浅颂的谣。
开会前,郁秋芜给卫浅颂发了这两周来第一条消息。
她顺带多看了下手机,发现了一条挺奇怪的消息。
发送人叫年逾龙,大意是相信她不是那样的人,会动用自己的人脉查清楚这件事。
郁秋芜盯着手机看了半天。
虽然有别的好友也发了类似的话,但问题是,她不认识这个人啊。
思来想去郁秋芜也没有想起来这个姓年的是谁。
她只好把这件事先放在了一边,去开会了。
卫浅颂作为风暴中心的人物,自然也得参加会议。
她收到了郁秋芜的信息,心情比往日都好。
郁秋芜几乎是听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来处理了。
她是不是可以认为,郁秋芜是为了她才这么做的?
郁秋芜直接点明了员工在传的谣言,以强硬的态度告知各位此事为假。
“可是郁总,就算你这么说……也解释不了这个证据啊?”听完郁秋芜的话,有人忍不住,开口了。
底下有人附和。
“证据?你们管那个叫证据?”郁秋芜冷笑了一声。
“不识货就算了,不怪你们。可跟着传谣,也不调查清除,这就是你们的错了。知道Lois这个牌子吗?搜一下。顺便,卫浅颂只是我的邻居,她家买那套房子好几年了,比我买的时间还早。”
只是邻居。卫浅颂盯着郁秋芜的眸子,不免失落。
在一群人埋头搜索时,卫浅颂的目光显得那样炽热醒目,让努力无视了十多分钟的郁秋芜没忍住,转头和卫浅颂对视上了。
卫浅颂直愣愣的追着郁秋芜的目光,真就把她吸住,不让她挪开眼神。
——谢谢。
卫浅颂取下口罩,比了个嘴型。
郁秋芜看着她微动的唇,不知想到了什么,慌张的挪开视线,耳根有点红。
卫浅颂没错过郁秋芜的反应。她笑了。
她相信郁秋芜真的是为了她,才这么迅速的,甚至选了最费劲,却是效果最好的方式来辟谣。
搜完Lois后,员工纷纷停止了对卫浅颂的质疑。
天价定制款,郁秋芜都没穿过那么奢华的。
他们又陆续提了几个问题,有跟艾星苒相关的,还有跟沐沧凌相关的。
“艾星苒大部分时间都跟我妈妈,也就是郁董在一起做事。怎么,你们难不成要说她和郁董也搞在一起?沐沧凌当年红极一时,并没有看上时序娱乐,去了全娱。她跟我的交流不超过一顿饭,有监控的那种。某位躲在背后造谣的有心人要是感兴趣,指不定还能查到当时的监控。”
郁秋芜边说,视线边往人群中扫。
她观察到了几个行迹可疑的,今晚,最迟明天中午,她就能把这次事件的背后之人查出来了。
郁秋芜很少这样跟人针锋相对。
气场全开的她让很多小员工都不敢抬头,更别说继续思考那离谱的谣言了。
卫浅颂却觉得这样的她更有魅力。
她的温柔带了底线,她的严厉也绝不泛滥。
卫浅颂多看一眼,便多心动一点。
她没有勇气,可蓄积在心中的喜欢与冲动堆的太满。
她好想邀请郁秋芜吃饭。
一场闹剧就这样收场。
郁秋芜说明了惩罚,重申了规矩。
参与这次传谣的,扣半个月工资。造谣的,视情况或许辞退。
时序娱乐不能变成染缸里吐黑墨的那一个,这是郁秋芜最后说给员工们反思的话。
开完会,已经接近七点了。
郁秋芜收了会儿东西,打算等员工们走的差不多了再走。
七点十五,她坐电梯下楼,看见了等在门口的卫浅颂。
作者有话说:
看这进度,明天应该就掉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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