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洗澡间的水声隐隐的传出来。
走廊里已经有脚步声了,突然洗澡间的水声也没有了。
藏哪,到底藏哪?
只能是房间里面的衣柜了。
“宝贝,我来了。”
房间里面响起了程东升那邪恶的声音。
“哥哥,你怎么现在才过来,妹妹等了好久了。”
这爹声爹气的,许耀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啊。”
“哥哥,怎么这么猴急啊。”
“快,给我趴过去。”
许耀轻轻的打开衣柜,露出一条门缝。
拿起了相机。
这时,苏叶凑近来,想把快门的声音给关了。
摸了摸,原来早就关了。
由于衣柜的空间实在是太小了,苏叶的半个身体都贴到了许耀的身上,头发还不断地挠着自己的脖子。
难受死了。
两人都不敢发声,苏叶身体站正了一点。
但眼睛撇到了外面的一幕,顿时捂住了眼睛。
还好他们还懂得拿被子盖一下,那倒不至于看到了非常隐秘的地方。
但是程东升这个胖子的脸完全露了出来。
咔嚓咔嚓。
许耀完成了这次的任务,悄咪咪的把门缝给闭上了。
但接下来许耀和苏叶难受得一匹。
外面是风雨,听着风雨的声音,许耀的呼吸急促,某个地方难受得一匹。
苏叶的脸颊已经是红苹果了,怎么回事,怎么是偷拍这种东西。苏叶心里已经给许耀一个差评了。
干嘛还戴着口罩,呼吸还越来越沉重,等一下要被发现了。
苏叶伸出手,帮许耀把口罩给脱了一下来。
由于空间的非常小,苏叶那小臂完全是贴着许耀的胸膛的。
许耀被她这个动作给搞蒙了。
外面还有着风和雨,声音直入两人的耳中。
两人面红耳赤,呼吸越来越沉重。
两眼相看。
苏叶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黑暗中,两人越靠越近,苏叶突然感受到有东西戳了一下自己的小腹,让她好奇不已。
嫩白的小手握了一下,N了N,好像很有意思,又N了捏。似乎想到了什么。顿时明了,小手慌乱的离开了。
她的脸蛋已经从红苹果变成了火烧云。
许耀全身发烫,理智已经消失了,虽然现在很黑暗,但是苏叶真的很漂亮,这时还能控制住自己,那就不是男人。
苏叶感觉碰到自己小腹的那东西越来越硬了,心里纳闷:“那是什么东西,难道还真的是?”
就在这时。
外面突然传来:“宝贝,现在已经快6点了,我要走了,要不然家里面的母老虎就要骂人了。”
那位被称为宝贝的女生大声喊道:“哥哥,这次怎么这么快?”
程东升打死都不会承认,“我走了。”
门啪的一声。
衣柜里的两人立即松开了。
许耀松了一口气。
程东升离开后。
那个女生骂骂咧咧的:“死胖子,人丑先不说,还特么的短,真的短。”
一分钟后。
传来了洗澡的声音。
许耀嘘了一声,悄悄地牵着苏叶的手离开了。
两人还看到了外面战场的遗骸,脸又是一红。
两人快速狂奔,直到回到了那辆粉色的法拉利这才松了一口气。
有惊无险。
这时两人才发现,两人还手牵手,还是手指交心的。
两人同时松开了对方的手。
车上的气氛无比的异样,还略带着尴尬。
两人都不敢看对方的眼神。
过了许久,许耀咳嗽了一声,“苏小姐,任务已经完成了,可以回去了。”
苏叶:“哦。”
苏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开着车回到那达村的。
脑海中全部是衣柜里面的那一幕,值得一提的是,她还没有跟男生牵过手,自己的第一次就这样没了?
......
马场。
落日的晚霞落在草原上,草原像是盖上了一层黄金。
何小雅听着汽车的轰鸣声,立马跑了出来,拉着苏叶的手,道:“叶姐,快,过来赛马。“
何小雅拉着苏叶的手臂,一直在说过不停。
“叶姐,这里还真的有卡金丹马啊,还有蒙古马,还有刚出生的小马,特别的可爱。”
苏叶全程是被何小雅拉着进去的。
“喂喂,叶姐想着什么呢?”
苏叶这才醒悟,“没事,刚才你说了什么?”
何小雅白了她一眼,合着我刚才白说了,讲给自己听了。
苏叶:“什么卡巴金马吗?”
“对,快,我们来比一下。”
“好好好。”
另一边,许耀自从回来后。
直接开始行动。
找到了之前程东升给自己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
“喂...谁啊?”
许耀从二十几岁青年秒变中年大叔,沉重道:“刚才发给你的照片应该有收到了吧?”
“知道接下来怎么做了吧?”
程东升骂道:“你马的,说人话。”
程东升烦躁不已,怎么什么电话都有。
许耀轻呵一声,狠辣道:“明天要是那达村的农村合作社还没有批准通过,你就等着被你老婆知道吧,还上古大酒店401房。”
程东升听着对面又传来了轻呵一声,然后就没了。
程东升气的破口大骂:“你奶奶的,不要被我知道你是谁,不然我弄死你。”
声音刚落下。他越想越不对劲,回味着刚才对面说的话。
上古大酒店?401房?
为什么那么熟悉。
“靠。”
那不是我下班去的地方吗?
程东升脸上满是慌张之色,打开手机,看了一下信息。
一张炸裂艳照映入眼中。
这里面的主角不就是我吗?
程东升急匆匆的回拨电话。
“你好,你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Sorry......”
程东升仔细回想了对方的话,那达村的农村合作社吗?
这时,一条文字信息响起:只要你让农村合作社的申请通过,这一切就当不存在,要不然......”
程东升顿时泄了气,跌坐在厕所里。
“完了完了,彻底完了。”
这时外面传来了暴躁的声音:“程东升,你是跌落在厕所里了,是吧?这么久还不出来。”
程东升:“你怎么知道的?”
程东升非常的慌张,他十分清楚自己现在得到的一切是谁带来的。
当初自己穷困潦倒的时候,要不是自己娶了副局长的女儿,自己怕是还在普普通通的位置打滚着,哪里来的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同时,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