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衡回到公司，让杨蜜签合同的时候。
杨老板人都麻了！
好家伙！
我让你去帮人家解决问题。
你直接把人家公司给收购了？
顾衡，真有你的！
“你要不要看看，把糖糖的公司也收购了？”
杨老板本想揶揄顾衡两句。
可顾衡呢？
看着手里的合同。
看似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
“嗯，我是有这个想法。”
这话一出。
杨老板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是真的有点跟不上顾衡这发展的节奏了。
半年后。
终于迎来了《繁花》几位主角杀青的日子。
第一个杀青的，是杨老板的闺蜜唐焉。
杨老板亲自飞到剧组庆祝。
她走之前，顾衡就拦她来着。
可她不听。
还觉得顾衡没啥人情味儿。
可回来后，也就一周的功夫。
就听说，导演又把唐焉叫回去补拍了。
刚好，那段时间杨老板没啥事。
就又跑去剧组探班了。
这一次，是唐焉和胡戈一起杀青。
庆祝完。
杨老板还认认真真发了条微薄。
结果。
不到一周。
唐焉和胡戈都被叫回去，再次补拍了。
这一次。
杨老板听说后，看顾衡的眼神都不对了。
“我说第一次你咋拦着我，你是能掐会算吗？”
顾衡冷哼了一声。
“善于观察总结罢了！”
顾衡说完，转身就离开了杨老板的办公室。
“可恶，又被这个男人装到了！”
最后，《繁花》历时近两个月。
前前后后杀青了四次，才最终完成拍摄。
两个月后。
《繁花》完成后期制作，顺利过审、定档。
定档的时间，算不上什么黄金档期。
但也没办法。
如果只有视频平台。
那这档期，必然是可以随我挑。
只是为了让自家剧集站稳正剧的市场。
谈下了装台的同步播放。
至少目前。
这装台的档期，还不能随我挑选。
既然无法改变播出档期。
那就在宣传上多下点功夫吧。
顾衡思考着。
随后，策划了三场《繁花》的路演。
杨老板刚听说顾衡要做路演的时候。
是不同意的。
毕竟在内娱，都是电影才跑路演。
一场电影播放结束后，主创人员登台，跟在场的观众互动。
可这电视剧，就有些奇怪了。
你说，剧集又不能在电影院播放。
你让人家去看啥？
就为了这几个主创，人家会专门跑趟电影院？
反正这事儿，杨老板是不信的。
刚开始几位主演也都持怀疑态度。
但是，对顾衡过往的业绩，也都是有所耳闻的。
所以即便不认同，也都想看看，这蜜宝传媒的顾总，到底能有多厉害？
但导演墨镜王的反应，可是要强烈得多。
“我不去！”
“一个电视剧搞啥路演？”
“没听说过！”
“你们这些年轻人，就爱整那些个花里花哨的。”
“我刚拍电影的时候，哪有这些个东西？还不是都火火的？”
导演这暴脾气。
顾衡还是第一次领教。
不过既然会找导演去参加路演。
顾衡怎么会没有提前准备呢？
他早就思考过，如果导演拒绝怎么办。
墨镜王他们这一代的导演，大多固执、爱面子。
你要是就跟他说，这路演有多好，有多重要，能给电视剧带来多大的流量。
他们基本是听不进去的。
只要没亲自体验过，你说破了天，他也不会信。
所以，顾衡提前找人放出了几条爆料。
【《繁花》拍摄期间，因导演要求严格，剧组内多次爆发矛盾】
这消息，其实就是顾衡为了跟导演商量路演准备的。
还好，我早有准备，也提前把演员都搞定了。
顾衡暗自想着。
面对导演的不配合，他只说。
“啊？本来网上就在传，说您和剧组演员关系僵化。”
“这路演，所有主创，只有您不去。”
“这新闻标题……”
顾衡话还没说完。
墨镜王就立马改口了。
“时间、地点发我！”
第一场路演。
就放在了魔都。
时间定在了开播前的两小时。
线上用《繁花》剧组的官方账号同步直播。
工作日，下午五点半。
别说是线下了。
就是线上，怕是也没啥人能来看吧？
那个时间点。
不是在上班。
就是在下班回家的路上。
除了顾衡。
没有一个人相信，这场路演能成功。
甚至有营销号以此开始博流量。
【是《繁花》太好？还是蜜宝传媒太飘？】
【剧或许是部好剧，但这宣传手段太过创新，难免会遇冷】
【墨镜王导演：拍了大半辈子电影，没想到，躲过了电影的路演，没躲过电视剧的路演。真是I人的灾难！】
一天之内，各种冷嘲热讽都涌了出来。
当天也有不少媒体到场直播。
只不过，大多都是来看热闹的。
原定路演是下午五点半开始。
可是都已经五点十五了。
五百人的剧场内，只有不到二十个人，还有五个是来看热闹的记者。
就连主创胡戈和唐焉也都没有到场。
这几个记者，可是拣着了。
【《繁花》路演爆冷，开始前十分钟，现场只有寥寥几人，主创也未到现场】
【蜜宝传媒斥资八个亿的电视剧，路演现场，冷清、惨淡，不知晚上的首映，是否能有奇迹发生？】
现场的工作人员也是急得不行。
“顾总，怎么办啊？马上就开始了，这现场的观众，还没有主创来得多！”
“我刚还听场内几个人说，他们是胡戈的粉丝，再等一会儿，胡戈要是不来，他们也要走了！”
“顾总，胡戈和唐焉的电话都打不通啊！”
“他们助理和经纪人的电话也都没人接！”
“顾总，蜜姐刚打电话问这边什么情况。”
“顾总，咱们现场爆冷，都上热搜了！”
一边是急得没了主意的工作人员。
一边是脸色铁青的导演墨镜王。
五点二十五分。
现场也就多了十几个人。
工作人员已经是乱做一团了。
就在这时，顾衡的电话响了。
“喂，顾总，我是余正啊！”
“忙于创作新剧本，没能到《繁花》路演的现场，真是遗憾呐！”
“没能亲眼去看看，你们这八个亿，是怎么打水漂的。”
“真是遗憾，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