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癞子把手里的锄头和菜刀抛远,两手就要拽她们。

芸儿拼了命,将李赖子再次踹远。

“呵,小娘皮,有点力气啊,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彩儿见状,直接拿起桌上的烛台朝李赖子头上砸去,然而只砸到耳朵。

李赖子疼的“嗷——”了一声,捡起烛台。

“好家伙,这玩意儿是个好东西,看老子等会儿怎么把蜡油滴你们身上。”

李癞子说着就开始脱衣服,解裤腰带,淫笑着走向两女。

两女吓得双眼紧闭,不敢动弹。只死死闭眼,一个劲儿的求救。

“相公,救我,救我!”

“相公!救命!”

两女吓得泪流满面。

“喊什么喊?还喊那个废物,老子比他厉害的多,今晚让你们爽个够。”

李癞子说着上前就要去脱彩儿和芸儿的衣服。

还没碰到,门外走来一个人。

是扒皮三。

“李癞子,说好一人一个,你怎么先开始了。”扒皮三走进来。

“好小子,你躲在外面倒是舒服,让老子打头阵,你知不知老子差点儿被这两小娘皮砍了。”

“现在好不容易这俩小娘皮安分了,你才来。”

“我....我那是有事耽误了嘛!”

“你有个呵欠事,你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就是想捡现成的。”

看见两女梨花带雨的模样,扒皮三早就按捺不住了,恨不得就地就给办了。

“一人一个?”

“谁跟你一人一个,老子先爽了再说。”

李癞子说着上前就要开干。

扒皮三不乐意了,“李癞子,你不讲武德。”

“谁跟你讲武德,滚开。”

扒皮三不乐意了,一下子将他的脑袋拽过来,“狗日的,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跟老子抢女人。”

“这两小娘皮是老子先看上的,要不是老子把萧逸那废物成功骗到赌坊,你能有这机会?老子先干了再说。”

扒皮三说完上前就解裤子。

“狗东西,你又算啥,是老子先来的,老子先干。”

李癞子不乐意了,一把将扒皮三推到墙上。

“就你这臭狗日的,哪有资格干这样倾国倾城的美女,只有老子配。”

他们听说了这两人还是处,没被开过苞的,都想抢在前头将她们开了。

就这样,争执间,两人就这么打起来。

争红了眼,李癞子看到地上有块砖,大步去捡。

扒皮三以为李癞子想通了,打算让给自己了。

“这才对嘛,应该先让你爷爷我干。”

他正准备上前,突然感觉后脑勺一阵剧痛,转头,就见李癞子手举砖头看着他。

“操.....操你娘的....”

话还没说完,扒皮三就倒了下去。

鲜血顺着他的额头蜿蜒而下。

李癞子瞬间清醒。

不过看到两女,心下又火热起来,再次扑过去。

“操你娘的,敢欺负我媳妇儿,去死。”

萧逸直接闯进来,将李癞子像扔狗屎一样的扔出去。

李癞子重重砸在衣柜上,又重重掉在地上。

五脏六腑都碎了。

“你....怎么是...你?”李癞子咬牙躺在地上,满嘴鲜血。

“你...你不是?”

“你爷爷我不是应该在河塘村口?你是想说这个吧!”

“干你娘的,敢欺负我娘子,老子今天不揍死你。”

萧逸上前对着李癞子一顿狠命的拳打脚踢。

他都不知道打了多少下,只记得自己的手脚都打麻了。

他拳头硬,力气大,对着李癞子打红了眼。

不解气,之后又对着李癞子的命根子一阵猛踹,加上一套组合拳,将李癞子打了个鼻青脸肿,全身瘫软,半条命都去了。

李癞子刚刚跟扒皮三对打,力气耗尽,哪里有还手的力气。

只一会儿的工夫,李癞子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我错了,萧....萧大哥....萧....萧兄弟...萧....萧爷爷,行...行好吧,求你,别打了。”

李癞子又是抱头又是捂裤裆,手都不知道放哪里。

最后认命似的任萧逸猛揍。

“相...相公...别打了,再打就打死人了....”见萧逸揍红了眼,芸儿劝道。

“是啊,相....相公,别...真把他打死了。”

李癞子缩着身子,神情痛苦的要死掉。

“还敢不敢欺负老子媳妇儿了?”

“萧....萧爷爷,我...我不敢了,实在不敢了。”

“那你给老子的娘子道歉....”

“两位姐姐,姑.....姑奶奶。我错了...我不该肖想你们,我一个癞蛤蟆哪里配啊?我打自己,打自己给你们出气行吗?”

说完李癞子强撑着又狂扇自己几十个巴掌,打到快晕过去。

萧逸才放他走。

走后。

李癞子费力的看萧家的方向。

不是说萧逸是个废物,柔弱书生么?看今天这架势,哪像一个废物,简直是朝着自己的命根子往死里踢。

也怪自己,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萧逸。

看来是那个扒皮三把自己摆了一道儿。

“呸,狗娘养的。”

扒皮三这会还躺在地上。

“娘子,让你们受惊了。”

萧逸连忙上前帮她们解开绳索。

本来他在李癞子进来的时候就想进来,没想到扒皮三也进来了,见两女没有危险,他也想看看狗咬狗什么样子。

只是把两个媳妇儿狠狠吓到了。

之后就看到扒皮三这幕。

也好,李癞子相当于帮自己处理了一个麻烦。

“相..相公,我...我们...”

“你们以为我要把你们卖给扒皮三?”

“嗯。”彩儿和芸儿点点头。

“傻瓜,那是他的圈套,我已经不是以前的萧逸了,既然你们跟了我。我不会再让你们受苦。”

“嗯,相公,对不起,误会你了。”

“没关系。”

“那这扒皮三?”

“没事,为夫自有办法。”

....

第二天一早,天刚亮。

清河县县衙门口躺着一个人。

那人光着身子,被五花大绑。

四处是鞭痕,很多地方皮开肉绽,没一块好肉。

最重要的是,脸上刻满了字,细看只两字,“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