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你放开我!”曾越在朴凡怀里反抗,但他身材和朴凡比起来,小了不止一点,根本反抗不了。

  叶古榕迅速站了起来,“你干什么?”今天曾越不可能在他眼皮子底下被带走。

  朴凡撇了曾越一眼,“我带我的人回家,你别管,还有劝你早点回去,冯野松发疯什么样你比我更清楚。”朴凡说完就想走。

  但是曾越就一个劲地堵在他面前,死活拦着,朴凡很不耐烦,怀里的人还在一个劲乱动,还在嚷嚷着,他感到非常不爽。

  他腾出一只手,卡住曾越的脖子,直接吻了上去,丝毫不在意旁边叶古榕的想法,曾越被吻的快喘不过气了,朴凡将他的头转向叶古榕,“宝贝,告诉他,你跟谁走。”朴凡这时候的声音温柔的恰到好处,让曾越有些恍惚,仿佛他还是几个月前的朴凡,对他那么好,那么温柔。

  “放我下来。”曾越说话变得冷静下来,感觉酒醒了不少。

  朴凡黑着脸把他放了下来,只见曾越扭头又坐了回去,叶古榕见状也坐了回去。

  曾越对朴凡说:“我不知道心里有没有我,但既然你三番五次来找我,那你毕竟得把话说清楚了。”

  “我可以跟你回去,但你得给我个说法。”曾越说话越发冷静,感觉刚才只是假醉一场似的。

  说完,曾越抬眼看他,“我这次回去只是我曾越本身,我希望你明白。”

  叶古榕捏了捏手上的杯子,曾越一直以来都不是死缠烂打的人,不合适的人说再见就再见,迅速的很,可是曾越多次给朴凡机会,可见他还真是挺喜欢朴凡,见状,叶古榕叹了口气。

  他拦得了朴凡,却拦不住曾越。

  曾越最后说了一句,“所以这样,你还是要带我回去吗?”

  看着曾越的脸,朴凡有些冲动,“跟我回去。”他搞不懂选择的问题,但他知道他今晚必须把他带回去。

  “我不懂,你说清楚。”曾越继续逼问他。

  “你跟我回去,从此你就只是曾越。”闻言,曾越点了点头,向叶古榕告了别,跟朴凡一起回去了。

  叶古榕看着他们的身影越来越小,不由得想要是朴凡不答应,曾越真的会拒绝他吗。

  不会的吧,他那么爱他。

  叶古榕摇了摇头,别人的事他确实管不了太多,拿起衣服记完账就打算回家了,回家吧,家里有香香的老公。

  想到这里叶古榕内心感到庆幸,好在他和冯野松还能在一起,虽然他没有得到冯佑那边的认可,但是他不会再生出离开冯野松的想法了。

  这么多年了,他比谁都明白,自己根本没法走出来,哪怕唐楠一直以为自己一身轻松,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只有他自己明白,自己从来没有忘掉过冯野松。

  从来没有,他就像自己的血液一般,在自己身体里涌动。

  永不停歇。

  叶古榕瘫在酒吧的椅子上想了好一会,摇摇晃晃的起身,没站太稳,颤颤巍巍扶了一下旁边的墙。

  今晚喝太多了呢,叶古榕在心里想到。

  刚走出酒吧,就看见冯野松正站在门口,看着他。

  叶古榕醉的厉害,见到他就高兴起来,笑着朝他扑过去,“你来了啊。”他搂着冯野松的脖子,狠狠吸了一口,感觉全身又充满力量了。

  刚才还气哄哄的冯野松瞬间没了脾气,无奈地说:“怎么喝这么多酒。一身酒味,难闻的很。”表面说着嫌弃,但冯野松手上却很诚实地把他搂进了怀里,“还穿这么少,也不怕感冒。”深秋的季节,天气已经很凉了,今晚还吹着风,刚才在室内,叶古榕还没感到冷,现在这风吹着还真有点冷。

  叶古榕继续向冯野松怀里凑了凑。“确实有点冷,快回家吧。”比冯野松矮半个头的叶古榕跟冯野松说话的时候就得抬起头,冯野松看见他满眼醉意的眼还是不由得沉溺其中。

  “真是的,都是你这张脸,让我一去不复返了。”冯野松搂着叶古榕的脖子,任由着半醉的叶古榕扒拉着他,拖着他往停车的地方走。

  叶古榕低声说:“谁让你见色起意的,现在离不开我了吧。嘿嘿。”叶古榕今天确实喝的有点多了,说话都有些神志不清了,但是抱着冯野松的手却舍不得分开。

  还没走到车门口,冯野松被叶古榕的手蹭的人都要疯了,冯野松低身在叶古榕耳边说:“你确定要现在在我身上点火吗?叶老师~”

  叶古榕听到叶老师这个称呼后,打了个寒战,“我放手就是了,瞧你小气的样子。”他永远忘不了冯野松在床上,情到深处时,在他耳边低喃,“叶老师,你下面真紧呀。”这时候的冯野松总会羞耻感爆棚,但是这时的感觉让他又不愿放弃,只想捂住他乱叫的嘴,恼羞成怒地说:“你别乱喊!”

  而他的反抗只会被冯野松当做欲情故纵,然后耕耘的更加卖力。

  叶古榕坐在副驾驶上,安安静静地不再说话了,酒劲上来了,他脸红透了,白皙的皮肤透露出那大片的红色,让冯野松大气不敢喘一声,唯恐这个瓷娃娃就碎了。他慵懒的躺在座椅上,看着冯野松开车。

  不由得哼笑一声:“小冯,这么多年没见越发帅了啊。”叶古榕看着冯野松说。

  “我一直这么帅,谁让你不告而别的,痛失本帅哥三年吧。”

  “没有不告而别的。”叶古榕说完这句话,就睡过去了,以前真是太累了,突然这么轻松还真让他不习惯的很。

  冯野松听到叶古榕的嘟囔,微微皱了皱眉,他当然知道叶古榕不是不告而别,而是迫不得已,但他还是很生气,气他不肯相信自己一次,气自己那时候太蠢。

  气自己不够信他。

  —

  “醒醒,到家了。”冯野松俯下/身子去解开叶古榕的安全带,把他捞了出来。

  叶古榕还没睡醒,车里的温度刚刚好,他睡的正香,冯野松下车绕过去把他那边门打开,冷气瞬间贯进叶古榕的衣服里,冷的他打抖。

  睁开眼看见冯野松站在他面前,给他挡着外面的风,眯了眯眼,“不想走了,你背我上去。”叶古榕低声说。

  冯野松闻言也不跟他徘徊,反手就把他扛在肩上,扛上了电梯,突然脸朝地给叶古榕吓得一愣,“滚呐,放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