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想回医院而提出“反抗”提议的叶冬恒深刻明白了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此刻的绘世正拖着叶冬恒往一家酒店走去

她的理由是平时住的酒店在海市,但既然都“反抗”了,那就肯定不能使用传送阵回去了,所以绘世便选择在当地酒店住下了

但这丫头真的不知道老人星可以通过路上的摄像头或者是酒店的登记查到?亦或者说是她刻意的?

不不不,再想就有些太恐怖了,还是不要想了

绘世走到前台便开口道:“双人房,最大间。”

“非常抱歉小姐,我们酒店的双人房已经满了,单人房也是,因为最近的地震......”

绘世并不想听前台说太多,直接打断道:“停,你直接说整间酒店还有没有剩下的房间就好了。”

“啊,还有总统套房,一晚上是元,不知您......”

绘世再次打断前台的话,从兜里拿出了一张银行卡直接回应道:“要了,刷卡。”

“.......”

叶冬恒在一旁只能无言地注视着这一切的发展

因为地震而涨价的酒店房间也好,爆满的房间也都在预料之内。但他终究还是没有预料到绘世竟然连犹豫都不带犹豫,甚至还在催促前台登记.......

前台的工作人员也不会想到,眼前两个人竟是乔装打扮过的圣者吧

如果知道了,可能心脏都会跳出来........倒也不会那么严重,毕竟圣者又不是什么当红偶像......

——

“快点进来。”

在绘世强迫式的要求下,叶冬恒还是跟着来到了她开的总统套房

虽然叶冬恒完全认为绘世单纯只是因为代价而不想独自一个人呆着,但目前的情况真的让他很混乱

虽然在医院时两个人就已经在同一个病房度过了一晚了,但病房是病房,酒店是酒店

“我要去洗澡了,还请时不时弄出些动静,让我知道你还在。”

说这话时的绘世别说害羞了,就连脸都没有红

“还真是奇怪的要求啊.....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请求。”

绘世维持着一步踏入洗浴间的姿势看向了叶冬恒,挑出了他话中的一部分说道:“你还和别人一起住过酒店?”

叶冬恒也连忙否认道:“不不不,这是以普遍理性而言的问题而已!当圣者前的我可是一个乖乖好大儿啊!”

“是么。”绘世抿了抿嘴唇,走进了洗浴室

一切都很正常......除了她那扇只关了一半的门以外......

叶冬恒虽然明白这是防止自身的代价触发,但还是有些脸红地吐槽起来:

“虽然但是......这丫头多少还是有点戒备心比较好吧?”

叶冬恒按下了电视机的按钮,但在屏幕亮起之后看着满是各种花俏内容的主页,一时不知该怎么操作

最后他还是选择了关掉电视机,坐在椅子上摆弄起桌子的黑白棋,以自己对阵自己

叶冬恒落子的声音很响,是为了让绘世知道自己还在

与自己对阵的棋局相当有意思,过程当中叶冬恒完全没有思考些奇怪事情

当他以白棋胜出结束一局后,他才发现绘世已经洗完了澡,她穿着一套白色休闲服作为睡衣,站在自己的身后盯

着棋盘

“.....哟,那我也洗澡去了。”

“嗯。”

叶冬恒走进洗浴室之前,看到了绘世拿起了一条粉色的毛巾擦拭着自己的长发

花了十分钟左右洗完澡后,叶冬恒从亚空间之中掏出了自己的一套休闲服,这是早在开发出这个能力时就准备好的衣服

绘世看了看叶冬恒的头发道:“你不擦擦头发吗?”

叶冬恒看了看绘世递来的粉色毛巾,摆了摆手拒绝道:“不了,虽然说不上是多短的头发,但也没你长,过会就干。”

“可是会感冒。”

“用火烤干不就好了?”

“那样做的话酒店的消防喷头会触发的,而且你脑袋也会被烤熟吧?”

“哈哈~”

“你怎么了?”

看着叶冬恒忽然笑起来,绘世露出了像是见了鬼一样的表情

“哈哈....没什么,只不过发现你居然还有说笑话的才能。”叶冬恒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水

“切,爱擦不擦,说这么多话。不擦就过来坐下!”

绘世拍了拍桌子,指向了对面的座位,叶冬恒也明白这是在邀请自己下棋的意思

于是他便坐在了对面,二人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绘世默默执起黑棋先下了一子

叶冬恒微微笑着,接着她后面下了一子

虽然叶冬恒并不是多擅长下棋的人,但是他对于下棋这个活动本身很有兴趣

他的水平虽然说不上普通,但象棋、黑白棋、五子棋、国际象棋、跳棋、将棋这些他都有所涉猎

而他对于棋感兴趣的原因只有一个

因为棋子就像是戏剧之中的演员,按照着棋手(剧作家)的指挥进行设想的行动

“这手或许并不是个好选择喔。”叶冬恒看着绘世刚落下的一子说道

绘世却傲娇道:“要你管,我觉得没问题。”

于是叶冬恒便不再多说,没多久这局便以叶冬恒的胜出结束了

绘世毫无疑问是黑白棋的新手,过程之中对于下子的思考并不多。但她还是执拗地拉着叶冬恒下了一局又一局

起初都是叶冬恒的完胜,但随着绘世逐渐上手了,她不到5局便完全学会了黑白棋,碾压了叶冬恒

对此叶冬恒也是摊了摊手,无奈地笑了笑。他深知自己没有这份才能,所以自然不会过多计较

当绘世心满意足,不再拉着继续下棋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

看了一会风景后,便关了房间的灯

叶冬恒理所当然一般躺在了距离落地窗最近的沙发上,躺在床上的绘世忽然出声道:

“今天......很开心。”

“是吗?”

“嗯。”

“这样啊......”

叶冬恒回想着今天的事情,一天里绘世并没有表露出开心的笑容,但她却说很开心,这句话若不是谎言的话......

是童年的生活真的太过压抑?还是说她并不擅长做出什么表情?

亦或者两者皆是?

总而言之,叶冬恒在心中已经决定了明天带着绘世去真正开心的地方玩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