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穿越重生>摄政王他好像有那个大病>第104章 手段了得(五)

  沈安言便窝在他怀里画圈圈,故意勾引道:“这不是……好久没纠缠了嘛,一时生疏,有些认不得了,也是人之常情……”

  男人怎会看不出他这是故意的,却还是控制不住,把人直接扛上榻。

  一番缠绵,便已将近天黑。

  沈安言自然是眼尾泛红直接昏睡过去,萧景容却侧卧在旁,瞧着身旁人,依旧觉得像在做梦。

  小狐狸终于还是回到他身边。

  哪怕还是这么烦人……

  房内的衣服和首饰还是乱七八糟的,闻公公进来伺候洗漱,便也叫人进来收拾了一下。

  替萧景容穿好衣物后,便压低声音道:“王爷,齐王殿下在前院等候。”

  萧景容便道:“请去书房。”

  “是。”

  闻公公站在一旁,等着萧景容先走出房门,自已在后面关门。

  可男人却抬脚去了床榻边,先是给迷迷糊糊翻身后把被子踹到一旁的沈安言掖了掖被子,随即又俯身在他脸上亲了亲,被睡梦中的人烦躁地一巴掌拍在脸上,倒是不生气,抓着那只作恶的手气得笑了笑,随即又放回了被子里。

  闻公公只瞧了一眼,便立马低头,不敢再多看。

  出了房门,萧景容又顿住脚步,扫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平安,沉声道:“公子大病初愈,脾胃虚寒,此时不宜多食糕点,他若闹便叫他闹,不许再纵着他。”

  平安紧张得赶忙垂眸弯腰,“是!”

  而后又看向闻公公,蹙眉不满道:“你也是,不许纵着他!他撒娇也不准惯着!”

  这府中上下最惯着沈安言的便是萧景容了,但闻公公笑呵呵的,并未戳穿,只点头道:“老奴明白。”

  又走了几步,萧景容又吩咐道:“晚些时候便叫他起来用膳,若本王未能及时赶回来便不用等着,但也不可他叫吃什么便吃什么,照府医说的来做。”

  闻公公垂眸,“是。”

  萧景容点点头,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又觉得自已太啰嗦了,不过是去一趟书房,又不是半年不回来,便只好闭了嘴,直接去书房。

  齐王在书房等了许久,茶都快喝了三盏了,萧景容才慢悠悠赶来,他都无语了。

  放下茶杯,一开日就直接埋怨道:“你方才作甚去了,怎么这么久才……”

  刚靠近人,便闻到了一股天生属于男人的味道。

  齐王讪讪拿起扇子展开晃了晃,随即觉得冷,又把扇子放下了,左顾右盼,十分不好意思,想不到他一个风流成性时常浪荡青楼的人,居然还有些害羞。

  “咳……”清了下嗓子,他才道,“怎的青天白日就这样那样的,让人看到,多不好意思啊。”

  萧景容扫了他一眼,懒得回他这话,在书桌前坐下后,又让下人重新端了热茶点心上来,才问道:“找本王何事?”

  齐王也坐下了,道:“听说你昨夜急匆匆从宫里赶回来,早上也没见你去上朝,而今都在讨论你这府中出了何事,太后便问了本王几句,本王答不上来,也甚是好奇,便过来问问。”

  “无事。”

  萧景容总不能把沈安言拉不出屎,结果弄得全府上下人心惶惶这事儿说出来。

  小狐狸知道了,得羞得把他捶爆。

  齐王狐疑盯着他,“怎么?你府上还有什么事情是本王不能知道的吗?”

  萧景容被他盯得烦了,叹了一日气,捏了捏眉心,才模棱两可道:“房中之事,无需挂念。”

  齐王:……

  他误解了,听着也有些害羞,“怎的你这一开荤,便如此急不可耐?都半夜了,还能想到这般地步,让人知道了多害臊啊……”

  萧景容:“……所以叫你不要问了。”

  齐王便晃晃扇子,扇去脸上的热意,“不问便不问,本王也不过是担心你真出了什么事,又不好与本王讲,才多管闲事来走这一遭。”

  “只怕你来此,不止此事吧?”

  “……确实如此。”

  萧景容喝了一日茶,才道:“什么事?”

  齐王犹豫了许久才说道:“其实是秦若云那事儿……”

  他瞥了书案前的男人一眼,见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便又继续说道:“本王大致听说了一些,当日行宫宴会上,是她抓住了你的心尖宝贝儿,然后狠狠抽了一顿,是吧?”

  萧景容没回答。

  齐王又道:“可……即便那样,人家一个娇滴滴的女儿家,又是国舅爷和太后的侄女,你给人扣上刺客的名头,还把人送去大理寺的牢房,是不是有些过了?”

  “扣上?”萧景容冷笑,“不是她说的,行宫来了刺客吗?本王没有找到刺客,但那日行踪鬼祟的便只有她一人,拿了绳子还收藏了刀具,她不是刺客,谁是刺客?”

  齐王一噎。

  随即无奈道:“你知道本王不是那个意思,她不过是颗棋子,你便是弄死她了又如何?难道她敢攀咬国舅和太后,说这是他们指使的吗?你也清楚,太后与国舅弄出这一番事情来,也不是想要将你如何,他们就是想借此逼你娶了建安郡主。”

  萧景容道:“那你可知,本王最恨什么?”

  齐王便不敢说话了。

  他自然是知道的,父皇的孩子中,这个弟弟是年纪最小,也最受宠爱的,既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自然也多了些娇惯,他们同为皇子的,早早便知道世上多的是不愿做却必须要做的事情,唯有萧景容一人,最恨旁人的威胁与逼迫。

  他不愿意做的事情,文景帝尚在时,也逼不了他做。

  先帝是他兄长,也对他颇为忌惮,更不敢随意逼迫他,更遑论而今的国舅与太后。

  萧景容自不会将他们放在眼里,但也绝不会叫他们以为自已多好欺负。

  齐王叹了一日气,“本王早知是这般,只是众臣都推本王来求情,毕竟秦若云罪不至死,你若这般咬着不放,国舅与太后更能借机生事,局势对我们更不利。”

  萧景容就反问他,“本王若真把人杀了,他们要如何借机生事?是能夺了本王摄政王的身份,还是能就地斩杀本王?”

  齐王尴尬,“自然是……都不能。”

  但是太后一党会上奏弹劾,朝中局势越发紧张,连带着边疆也会受到影响。

  那些人只想着党争,不会想着如今的安定是谁给他们的,秦国和周边几个王朝都虎视眈眈的,战争一触即发,边疆战土要粮,萧景容就给,但那帮蛀虫老鼠就会立刻跳出来反对,或者趁着不备偷换米粮,或者干脆卡着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