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看着眼前的行李箱正发呆呢,后背冷不丁被虞师师拍了一下。

“发什么呆呢?不是给阿姨带了礼物吗?拿出来呀!”

楚歌看看虞师师后面见只有她一人过来了,便临时决定让她跟自己一起开盲盒。

二人将那5个行李箱依次摆好,“砰”的一声,第一个箱子开了。

楚歌、影武还有师师三人一起看向大开的行李箱,三颗脑袋挤到了一起。

让楚歌纳闷的是,这箱子里竟是大箱套小箱,那小箱也就行李箱的一半大小,周围用软性材料填充着。

小箱子有点像红木,上面雕着栩栩如生的凤凰。

楚歌看着这凤凰的神态便知道这盒子是什么了,这是魔都当地着名的珠宝品牌老凤祥的首饰盒!

小心翼翼地将红木首饰盒从行李箱里拿了出来,楚歌将它放在行李箱上。

看了虞师师一眼,他将那盒子缓缓打开。

“哇。。。”虞师师瞪大了眼。

首饰盒里铺了好几层的珠宝项链:黄金、珍珠、玛瑙、玉的,它们被掺和在一起,有点五彩缤纷的感觉。

女人没有不爱珠宝的,虞师师也一样,她盯着眼前的珠宝半天没合上嘴。

“天啊,小哥,你是把魔都的珠宝店打包带回来了?”

楚歌“嗯”了一声,他随便扒拉了一下,这一堆项链起码有七八十条!

首饰盒两边还有延伸层,楚歌拖着它们向两边展开,金黄色的绸缎夹层里全是手镯,同样是琳琅满目,同样是金玉满堂。。。

摸了摸额头,楚歌似乎闻到了昱立那满满的土豪味。

“只有项链跟手镯,是嫌弃戒指太小了吗?昱立那家伙。。。”

楚歌心里默念了一句后看向旁边的虞师师,他发现这小妮子正对着一个古法珐琅黄金手镯发呆呢。

拿起手镯,楚歌趁着虞师师还没反应过来便将它套在了她的手上。

“嗯,竟然莽对了!非常合手,它是你的啦!”

“这。。。太贵重了!”虞师师说着就想摘下手镯,她的动作却被楚歌拦了下来。

“好了,平时老装我的长辈,这就算孝敬你的了!别摘啊,摘了我跟你急!

快快,收起来,给你秀秀姐选一个,这不能让她都看见,要不然指不定整出什么幺蛾子来呢!”

在楚歌的催促下,虞师师为靳秀秀选了一条金镶玉项链。

之后,楚歌便将这首饰盒合上,让影武继续塞他床底下后,他跟虞师师将另一个行李箱放倒。。。

。。。。。。

楚歌在办公室忙活,他老爹楚大民还在外面操场上围着那辆帕萨特爱不释手。

虽然将大多数工人都赶回去上工去了,但是几个跟他比较熟的还是赖这不肯回去。

“老厂长,你那不是有钥匙吗?我们厂长可说了,你是有驾照的。”

“就是,带我们兜兜风呀,你这光摸不开有啥意思?养小媳妇呢?媳妇也要经常磨合呀,老放那。。。那地不就荒了?你要嫌自己不行,我可要上手了啊。”

“滚滚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楚大民笑骂了一句,他知道这些老伙计这是拿这车来隐喻他呢。

“上车!”

楚大民还是遂了大家的愿,其实他心里早就痒痒了。

这辆帕萨塔b4尺寸并不大,车看起来也就四米半多点,比后来的车型小很多。

即便这样,这小车里还是塞下了6个人。

楚大民之前当过汽车兵,所以开车对他来说并不难,稳稳地着车后,他开始尝试熟悉这车的油离配合。

虽然一开始车有点顿挫,但是围着操场跑了几圈后,楚大民心里便有了数,车也越开越稳。

“这车真安静!不开车窗的话都听不到发动机的声音,不像咱那老解放,坐驾驶室里得靠吼!”

“大哥,你这是玩过家家呢还是把这车当碾子了?搁这压谷子呢?这操场都快被你压平了!咱能换个地吗?”

“就是,我都快被你转晕了!”

“我发现你们这些家伙。。。这车好歹姓楚吧?把车窗摇下来,这么多人还关着窗,不晕才怪!”

楚大民骂了一句后一把方向盘扭了出去,宝蓝色的小车一个急转弯驶出了这小操场。

他已经开得很熟练了。。。

百尺河镇政府前有一个很大的广场,这里平时是全镇的活动中心,每逢农历4、9还会赶大集。

广场的周边也是百尺河镇的商业集中地,供销社、副食品店、理发店、五金店、小酒楼等便民行业都聚集在广场的四周。

广场的东南角露天摆放着四五张台球桌,本来是丰富年轻人娱乐的,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里俨然成了无赖流氓的聚集地。

在百尺河镇,徐冲不但是这台球厅的常客更是这群无业游民的带头大哥,此刻的他们正坐在台球案子上嗑瓜子。

“冲哥,你看谁来了?”

徐冲抬头一看,吴甄妮正摇摆着她的腰肢翩翩而来,看着那小蛮腰,徐冲马上打了一个流氓哨。

吴甄妮在四美里不是最漂亮的那一个,但是她却是脾气最暴躁的那个,瞅了徐冲一眼,她干脆停了下来。

“我说徐二,大家岁数都差不多咋差距就这么大呢?你看看人家楚歌,你再看看你?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切!他楚歌怎么了?百尺河镇都知道他家现在欠了一腚饥荒。

我没工作,但是我也不败家呀?”

吴甄妮剜了徐冲一眼,她懒得再跟他废话,擦着徐冲的肩膀,她继续往前走去。

徐冲在后面看着吴甄妮那摇曳生姿的丰臀舔了一下舌头,紧跟了几步,手就拍上去了。

“啪------”徐冲的手不但拍了,他还特意感受了一下形状。

“徐冲,你他娘的找死是吧?”

吴甄妮回过头,她冷眼看着对方。

徐冲这时候“嘿嘿”一笑,他迅速贴了上来,“怎么个死法?在你身上累死吗?”

“吼吼~~~~”旁边的人也跟着起哄。

吴甄妮厌恶地擦了一下脸并后退了两步,刚才徐冲是贴着她的脸说话的,那满嘴的烟臭跟唾沫星子让她非常恶心。

“你等着,我回头就让我哥把你那爪子剁下来,喂狗!”

吴甄妮说完便想走,这时候那些一直在起哄吹口哨的小混混们却从台球案子上跳了下来。

他们将她围到了中间。

“你们想干什么?”

“小五哥不是当兵去了吗?你让他回来呀。。。哈哈,怎么办?我突然觉得我这手有点痒痒,它也想试试喂狗的感觉。”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