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似乎是很应景,大雨的倾盆而下,打在窗户上。
沈言趴在林洛的怀中,耳边有顾浔喋喋不休的失望,沈言眼神放空的看向窗户的外面,却是怎样的适应。
“你是我晦涩文字里经久不衰的苦夏。”
沈言突然的开口打断了,顾浔的苍白解释。
沈言只知道再过不了多久,就已经彻底的进入了时间的倒计时。那场最终的审判,将会彻底的来临,他将会知道这其中的最终的结果。
貌似进监狱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沈言感叹,遇顾浔,就是枯木逢春的之时,只是枯萎的树木,要学会真正的释然,然后属于自己的水源才会真正的来临。
就是如今不用那么太大的感叹,对于结果的来临。似乎已经处于事情的劣势开端,总要寻找一份真正的寄托。
可是,沈言始终知道。
顾浔并非那春天,顾浔眼睛中凝结的霜是十二月凛冬的寒,周遭萧索的风隔绝世人的视线。
本人的温度已经站在对侧,却是始终感觉不到身体的确切温度。
绝色令万物瞬间失颜,神圣光辉照映在身边,就是应该彻骨的寒冷。
灰白的色调,急切的想要打破一些束缚。
“于是总要为了一些东西改变出来,就没有那些太多的未知的结果,就是想要寻找一个学会安慰的途径,给予一个正面的反馈,就一些而言得出想要的结论,无论任何。”
顾浔的废话似乎是有点太多了,沈言听的很不耐烦。
顾浔上来直接给林洛一泉,这么打下去,痛苦简直是蔓延到了林洛脸上的每一个角落。就是这样不停止的变动,林洛的耐心也是没有剩下都少。
“滚下去。”
顾浔就是在为了宣誓自己的主权,干脆一种很逢人的姿态。
林洛捂住脸,低头看了眼沈言,沈言就离开了。沈言就这样目送林洛离开的背影。顾浔的侧脸在沈言的眼中,突然变的有点陌生起来。
“顾浔你让我感觉,你已经变的很陌生了,你是怎么了。”
顾浔拉住了沈言的手,“跟我回家,不要再闹了。”
沈言瞬间的感觉到了离谱,什么叫做回家,对方把他陷害到监狱之中,还要怎么跟对方回家。这种关系,沈言已经不想维持了。
“我们已经离婚了,不需要搞这些无厘头,又很幼稚的过家家游戏。”
顾浔一下子就急眼了。泛白的皮肤,也瞬间的敷上了红晕。“我幼稚,言言,现在你的处境非常的危险。”
自大又幼稚,沈言的心彻底的凉了,怎么也没看出来竟然有这种顾浔。
“顾浔,你怎么如何,就要同你什么关系。”
沈言看着顾浔完美精致的脸,怎么也说不出狠话,这种时候就要收敛,可是就要见证者,都要为这段可惜的感情感觉到了惋惜。
不就是为了一些清晰的东西,然后就彻底的改变,将这个无聊的时间,彻底的打发掉,就没有那么多的心情一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