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在医院中度过了几日。
在医院的每一个角落都翻遍了,都没有找到自己证件。
出院需要的手续实在是太多了。
他蹲在床上,两手抱头,烦躁的抓了抓脑袋。
眼睛的余光,似乎被一处的陶瓷娃娃吸引。
这个东西怎么也……找找看,说不定就找到了。
那个娃娃极大,正好可以装下身份证之类的,刚好可以容纳。
这个陶瓷娃娃,样子看来没有什么不同。
多余的东西,点缀的不同,不管如何,总算就是那样。
当初的情意也瞬间不值得一提,就这样的安静一点。
平静的表情,瓷娃娃。
他摸索瓷娃娃的底部,发现了一条缝隙,那个缝隙小而窄。
不管出于什么,他总要查看里面到底有什么,怎么冷静也冷静不下来。
一张被纸包裹住的身份*证因为他的晃动而掉落下来。
突然的意外,让这场本就很烦躁的日子瞬间的有了希望。
走到这一步,总算是让他找到了身份证。
不仅出于这种操作,这次他总算是有了成功的一半。
幸福的笑容出现在沈言的脸上。
拿着身份*证,去哪里都不是问题了。
拉开屋子中的窗帘,任凭外面的清风吹进屋子里面,这一刻的轻松氛围,总算是掀开了新的结尾。
……
林家住宅。
林洛抿嘴,表情无辜。
“在座的各位,都脱不了半钱关系。”
“你们敢说,一点亏心事都没有做吗?”
在座各位不管出于什么怎样的心理,敢说真的没有窥视利益。
各位都在心怀鬼*胎。
林洛想要他们的鬼*胎,胎*死*腹中。
斯文男人站起身来,裂开嘴角笑了,猩红的嘴唇,红艳艳的。
简直是娘炮一个。
林洛控制住自己想要推开门离开这里的冲动。
这里可不是轻易释放情绪的地方。
一定要努力控制。
“不管怎样的,你也同这件事,脱不了半点关系。还是不要有那种放肆的心思,将那种小聪明不要用在这个地方。”
恶心他*妈,开门。
简直送死。
林洛听乐了。
真的听乐了……
这场喧嚣夜宴。
……
自由才是这个世界的第一要义,哪怕去摘天堂的花,哪怕要奈河边的枯枝发芽。
哪怕让人间风雪交加,如果没有常青树,那就做自己的自由花,能让你从低谷中走出来的,永远都是你自己。
我是乐观的悲观主义者,我很幸福,很快乐,和朋友相处和谐,出去玩,刷个搞笑视频都可以笑很久。
但是在大部分的时候,我在过于快乐之外,反而会感到疲惫,我和所有人都聊得来有共同话题。
但他们并不是我真正的朋友在我难过遇到困难时我都是装作苦无其事。
故意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其实我非常希望有人能看穿我,他们都把我想的太坚强了我说一些情绪化在他们眼里都是开玩笑,对待感情。
我渴望又厌恶,我一边期待有人能陪我很久又一边质疑世界怎么会有永恒的爱。
所以我每次推开后又后悔不已,想和别人谈好关系却发现,我偶尔喜欢人群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