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岁的社畜直男舒,这辈子都没有想过,自己会以半裸的方式被飞跃魔王宫的上空。
他还是一个27岁的处男,这辈子连妹子的小手都没有拉过,马上就要失去节操。
没错,为了避免被当众强暴,他劝说长得和他哥哥少年时候一模一样的魔王,找个没人的地方强暴。
这都是什么操蛋的事情。他的恶魔教育算是彻底失败了。可既然无法避免,两权相害取其轻。这是社畜化成灰也不会忘记的本能。
但是吧,他以为少年魔王只会把他拖到王宫一个没人的角落。没想到这个蜥蜴人直接抱着他原地起飞。那对几米宽的骨翼彻底展开,颇有遮天蔽日的感觉。
狂风在耳边呼啸,冷空气拍打着他岌岌可危的衣袍。
“这……这是要去哪里……唔……”山脉的雪顶在他们下方,树根一样延展。舒有点恐高,不敢多看,只能抱紧小龙人的脖子,并且怀疑自己可能吓死在半空。
可他的话还没说完,那条尾巴就从他已经被扯开的衣服溜进去,不怀好意地乱勾。
舒脸上血色尽失。他已经领教过魔族的变态。而这家伙是他们的头头,变态了五百年,半空办事也不是不可能。
“你提醒了我,我应该带你去我的寝宫。外面人太多了。”
少年魔王越飞越高。飞到王宫附近一座尖俏的高山。山顶云雾缭绕,隐约可见一个城堡严丝合缝地嵌在上面,就像戴在一只修长手指上的宝戒。
魔王忧清啸一声,抱着人类落在了高塔的开放露台。
“舒,欢迎来到我的宝物库。”
魔王兴奋地甩甩尾巴,现在这条尾巴又粗又长,覆满细密的鳞片,甩在高塔的石壁上劈啪作响。“我从没有带别人来过呢。”
舒感觉少年眼神亮得吓人,差不多就是终于给他的黄金大床垫找到了合适的卧室一样。
还是一个几千米高的卧室。舒稍微看一眼都脸色发绿。这福气他可受不住。
“别担心,这地方很安全。”少年恶魔误解了舒的担忧。“没有敌人能爬上来。我在山上下满了诅咒,靠近的人都会立刻起火,直接摔到地底!”
舒深刻觉得,自己从一个火坑跳进了另一个火坑。
所谓宝物库也名副其实。
这个黑城堡里面堆满了魔王几百年来搜罗的各种宝物,金碧辉煌,没有一块砖瓦不是宝石,哪怕手掌大的地方都价值连城。但今天魔王并没有欣赏那些宝物的心思。
他正抱着他最珍贵的宝物,准备好好享用。
事已至此,舒也没什么可挣扎的。社畜就是这样无能为力,遇到解决不了的事,先躺平再说,也免得受苦。
“陛下,能不能请您……把我的眼睛蒙上。”人类哑声说出唯一的请求。
到了这一步,舒最难以接受的不是被强迫,社畜哪有不被强迫的;而是少年魔王这张和哥哥一模一样的脸。
秀美的魔王蹙眉。“这是什么新玩法么?”他扯来一条纯金织成的蕾丝。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舒知道他是魔王以后,对他的态度就有点微妙。不过这都是小事,他只想快点看到舒在他身下红着脸求饶。
这么一想,他的分身就更涨了几分。
第一次魔王进入得很急切,也很粗暴——或者魔王忧自以为他已经很轻柔,但那不是人类可以承受的。
舒在撕裂的剧痛中咬着牙,小声求饶。可那魔鬼忘乎所以,狠狠地压着他的手腕,闯进他身体更深的地方。
痛苦、快感和生理性的眼泪落下来。有一瞬间舒感觉到那股让人疯狂的冲刺暂时停了。潮湿的舌尖舔去了他的眼泪。
舒升起一丝希望,结果却是蒙眼的纯金蕾丝被魔王忧不耐烦地扯掉了。
“我希望你看着我。”魔王的红唇在他脸上轻触。“我也想看着你。”
紫色的月亮升起。舒无比清晰地看着那张熟悉的,哥哥的脸,绝望而避无可避。
舒不知道这样的折磨过了多久,窗外的云海变幻了很多种颜色。那个暴君已经成为了他身体的主宰,肆意在他最隐秘的柔软处拨弄征伐,让他不停发出羞耻的声音和呜咽。
至少过去了一天一夜,那魔王仍然没有疲倦的迹象。龙精蕴含精纯的魔力,射得他小腹灼热鼓胀,却也不觉得饥饿。
魔王用了很多姿势。其中他颇为喜欢的就是把头靠在青年的胸前,一边抽插,一边听那心脏的搏动。
“舒是我的了。”魔王几乎咬遍了人类全身。越是私密敏感的位置,他咬得越用力。“我听说人类都有成年礼。舒就是我的成年礼。”他带着拆开礼盒的兴奋,蹭了蹭青年的锁骨。“舒的身体很温暖,我好喜欢,好喜欢。”
人类青年被折磨得精神涣散,只能任他作为。有时恶魔从他身后进入,那条尾巴竟然会缠住他的分身,就像它恶劣的主人一样玩弄他。那是令人战栗的肉欲和占有欲。为了缓解痛苦,他有时也会迎合一下,结果就是被恶魔更凶狠地占有。
这样也好。舒觉得兽性越是纯粹,离人性就越远,他就越能把这种疯狂的行为和他习惯的一切分割开。
可是这个恶魔似乎并不满足,总想从他身上索求什么。
“舒,对我笑一笑。”
“舒,摸摸我的脸。”
“舒,对我说话吧。”少年用无邪而愉悦的表情。“我最喜欢听你跟我说话了。你说的话和那些人不一样。”少年看着高潮肆虐后瘫软的人类,忍不住亲吻那微张的嘴唇。“……你让我觉得,我不是一个人。”
高塔的风呜咽盘旋。
*
这样迷狂的日子不知道过了多久,魔王才舍得离开高塔,去例行巡逻一下自己的领地,再去王宫处理一些事务,杀几个恶魔助助兴。
舒也只有这时候能得到片刻的休息。最可怕的是龙精能让人保持着精力,还能修复一定的肉体损害;于是那种欢愉的刺激显得越发无穷无尽。有时他觉得自己要被那种失控的高峰碾死,偏偏身体还没有到极限,持续不断刺激他可怜的神经。
高塔的禁闭和纵欲生活让他彻底没有了底线,几乎衣不蔽体。反正不论他穿了什么,等那恶魔回来都会把他剥开,吃干抹净,然后还要紧贴着他入眠。在单调的生活里,时间逐渐失去了感觉。他也想不通,这个拥有一切的魔鬼是看上了他这个庸人哪一点。
这座黑城堡简直是一座与世隔绝的,华美的监牢。魔王的诅咒让任何生物都无法靠近,只有盘旋呜咽的风。也许那个魔王就是要抓他来分享这种尊贵的孤独。舒甚至有些后悔,如果当时他没有自作聪明阻止魔王当众强暴,也许他也不至于沦落至此。
疲惫相拥的夜里,他开始做梦。
梦里有他另一个哥哥。舒不知道那个世界的时间过去了多久,但人类的哥哥肉眼可见地憔悴了。
“闭嘴,舒没有死。”人类忧额头青筋跳动,往外放了一枪。那是他濒临失控的样子。“不想死的话,就不要再让我听见!”
“继续找,给我继续找!”
“我不相信……舒不会那样离开我……我不信……”
他吼了一声,摔了手枪,双手蒙住脸,披肩长发随之微微颤抖。
舒从未见过向来游刃有余的哥哥这么绝望的样子。从来没有。他麻木的心逐渐有了一些酸楚。
人类忧随手抓起一只酒瓶就往脸上倒,但是一个空瓶。忧忧满眼通红地甩了甩,愤怒地将酒瓶砸在地上,顿时碎片飞溅。
舒再也看不下去,想要走近。可那些碎片横在他面前,像一条锋利的银河,他无论如何都无法跨过。
“哥……”他站在那条疼痛的河流里,向着对岸呼喊。“哥,我在这儿呢。”
醉酒的忧忧倒在沙发上,一动不动。舒的声音喊出了哭腔。
不论他已经变得多么坚强,只要喊起哥哥,他似乎似乎就会变回过去那个哭着向哥哥求助的男孩。
终于,那个忧忧似乎在梦中听到了呼喊。他打了个冷颤。
“舒,是你吗……”醉梦中的美青年挣扎着想要起身。“你在哪儿?别走……别走!”
但舒的梦境结束了。魔王正咬着他裸露的肩头,鲜红的眼瞳不祥地眯着。
“舒,你刚才在喊谁?”
*
“没有什么。”舒擦干脸上的泪痕。好在魔鬼是不了解人类的眼泪的。“做了一个梦。”
魔王并不计较人类的心情,照例把脸凑过去索要早安吻。舒敷衍地亲了两下。
魔王忧觉得自己对这个人类已经十分大度。如果换作别人,不主动上贡,他早就把对方撕裂了。但舒是一个脆弱的,得到他宠爱的人类。他不介意做一些不同的事。
“陛下,今天您可以带我一起出去么?”青年舒的脸仿佛融化在晨光里。
那种烦躁的感觉又来了。魔王忧很困惑。他明明已经占有了这个宝物,为什么还会觉得不满足。
不是因为这个宝物不够好。他依然觉得这个人类的身体令他愉悦。这个人类的心脏依然在跳动,为什么他却觉得不够完整?
一定是小心眼的舒的错。他是魔族有史以来的最强者,强者从不出错。
“你不是怕高么。”魔王舒展了一下翅膀,没有直接应允。“上一次带你飞过来,把你腿都吓软了。”
“谢谢陛下体谅。”青年低头,带着一种流云似的空泛笑意。“只是这里,让我觉得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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