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藏愣了一两秒，迅速反应过来那坚硬的东西是什么后，应激般地紧紧闭上了眼睛几瞬。
他感觉到那根硬物磨蹭在自己腿缝之间。
他听到了随度有些粗重的呼吸声，他也听到了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小藏感觉到，有一只大手抚上了自己的腿根，又慢慢地滑下去一些，有些用力地抓住了自己腿上的肉。
小藏体型是瘦的，但抱起来有种微妙的、奇异的肉感。
此刻腿上的肉被抓得挤出来一些。
小藏已经压抑住心慌，将眼睛睁开了，却还是不敢低头往腿间看，虽然就算看了，在一片黑暗中恐怕也看不真切什么。
他只睁大眼睛，承担了身后越来越重的磨蹭，而后甚至发展成撞击。小藏的眼睛有些呆呆地望着前方的一堵土墙。
他觉得随度的身体把自己锢桎得太紧了，几乎有些喘不过气；随度动作的力气又很大，腿缝间都出现了痛感，小藏想，是不是都破皮了。
于是他有点委屈地将腿根分开一点。
小藏控制不住地张开嘴巴，发出了一些微弱的哼气声，或许也没忍住很轻地叫了几声，小藏脑袋混沌，记不太清楚。
哪知身后作恶的人更激动了，他动得更凶，还用那种很低很温柔的像是诱哄小孩子的声音叫小藏的名字，对小藏说“乖，夹紧一点”。
小藏浑浑噩噩，忘了自己到底是听了还是没听，只记得对方的手从自己的腿侧往上滑动，来到了自己的小腹，不知为什么，开始有些用力地按压着小腹。
小藏的小腹平坦，可以想见这一日都没吃什么东西。
随度想到了与小藏一道去捕鱼那天，在河边，小藏让随度摸摸他吃得圆鼓鼓的肚子。
随度到现在还记得当时的触感，软软的，鼓鼓的。
随度清晰得回忆起，彼时他难以启齿的、低劣的、肮脏的欲念迅速蔓延。
此刻小藏的小腹不再鼓涨，是平坦的。
但同样是柔软的。
随度内心对自己鄙夷至极，却还是难以自抑对自己怀中人的一步步触碰，一步步侵略。
小藏又轻又急地叫了一声，因为他的后颈被吻住了。
过了一会儿，随度又半强迫地掰过小藏的脸，让小藏以一个脖子扭曲、不太舒服的角度与他接吻。
小藏印象中自己好像是哼叫了几声。
不知过了多久，随度鼻息粗重地缓缓停下了动作，把一些湿漉漉的东西抹到了小藏的肚子那片柔软的皮肉上。
小藏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似乎是结束了，轻轻地转过身子，跟随度面对面。
小藏与随度侧身相对着。
房间实在是太暗，虽说眼睛已经适应很久，但好像屋内还是只有随度的眼睛是唯一的一点点光源。
说不清为什么，小藏微微仰着头，看了随度的眼睛一小会儿，然后凑上去亲亲随度的嘴唇。
随度加深了这个吻，把这个本来有些单纯的触碰又变得湿重黏腻起来。
片刻后，小藏感觉到抵在自己腿侧的东西又硬起来。
他瞬间无措起来，合紧自己的腿。他可怜巴巴地叫随度的名字，对他说：
“我的腿被你磨得好疼啊，不知道是不是破皮了。”
然后说，“可不可以不要了。”
随度愣了片刻，便起身披上衣袍，点亮灯，让小藏把腿打开，给他检查。
小藏虽然是害羞，但还是乖乖听话地给随度打开了腿。
不知怎么，反而是随度很奇怪，明明是他自己要点灯检查的，可等到油灯真的点起来了，在一片昏黄的灯光中，却没怎么太直视小藏的身体。
尤其是张开的腿，他只浅浅扫过一眼，就对小藏说“是有点红”，说“但是没有破皮”。声音又低又快。
小藏觉得随度帮自己检查身体时有点敷衍，心下有些微不满。
不过好的是，随度没有再提让小藏用腿帮自己的事情，这让小藏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再用腿的话，一定会破皮的。
“那，”小藏看了一眼随度的下面，语焉不详地询问随度，“它又......怎么办啊？”
“不管。”
小藏怀疑若是直接不管有点不好吧，但是又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好，只好讷讷地说“那好吧”。
过了一小会儿，不知怎的，小藏总感觉身上哪里有些不舒服、不自在。
过了好一阵才想清楚，他去拉随度看自己下面，有些无措地说：“我的也起来了。”
随度看了一下小藏半硬的性器，弯了下唇角，说：“我帮你。”
于是伸手帮了小藏。
小藏动静很大。
随度看着小藏泛红的脸颊和很急的呼吸，觉得很可爱。他一边手上动作着帮小藏，一边没忍住低下头去吃小藏的嘴唇。
最后小藏喘息着射出来后，随度伸手把小藏的东西抹到了他的腿上。
随度看了一会儿小藏的肚子和腿，然后对小藏说：
“脏了，要不要去洗洗。”
小藏有点懵，“去哪洗啊。”
“河边。”
小藏想了想，“好远啊。”
他很天真地说：“这些不都是我们身体里的东西吗，也没有很脏吧，明天起床再去可以吗。”
他去拉随度的手，想问自己更关心的，“成亲，生宝宝就是这样的吗？我都学会了吗？”
闻言，随度安静看了小藏几秒，脸上神色却不是很自然。
过了一会儿，他伸手触碰了一下小藏的脸颊，抱住小藏，低头吻住小藏的唇，含糊地表扬小藏：
“你学得很好。”
听到随度夸自己，小藏有点害羞，脸红红的，但又不免也有些得意，伸手回抱住随度的背。
用很依赖的姿势。
抱了一会儿，对随度小声撒娇：
“腿还是有点疼。”
过了一小会儿，问随度：
“下回......”他抿了抿唇，“下回你能不能轻一点啊。”
“好。”随度回答得很快。
随度将小藏抱得更紧一些，但还不至于让小藏觉得窒息难受，然后侧过头去用一种很珍惜的方式去吻小藏鬓间的发丝。
抱了好一会儿，随度忽然很用力很用力地抱了小藏一下，让小藏有点呼吸不畅的抱法，然后又缓缓地、缓缓地将小藏放开了。
他低声问小藏：“夜深了，想睡了吗。”
说来奇怪，本来小藏一点都不困，随度问过之后，竟真的立刻眼皮沉重，泛起困来。
“想睡了，”小藏含含糊糊地回答随度，“那我先睡了啊。明日就是最后一日了，我要早点起来给你喂血的。”
在小藏记忆的最后，是随度面无表情地对自己“嗯”了一声，小藏正想表达一两句不满，又见随度动作很温柔很轻地凑过来吻自己的眼皮。
于是又发不出来火，眼皮重得不行，索性闭眼睡了。
......
“走吧。”
“......小主人，”桑入落有些迟疑地确认，“真的，只有我们两个人走吗？”
随度冷淡地看了桑入落一眼，然后大步向前，“你若还有犹疑，便留在此处吧。”
桑入落连忙叫了一声小主人，紧紧跟了上去，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
小藏的眼皮有些重，那是他即将醒来的征兆。
他说不上来自己这一觉睡得到底香不香，他只觉得自己似乎睡得很沉很沉，不愿意醒来那种沉。
过了好一会儿，他终于挣扎着睁开了眼睛。
一睁眼，他便发现不对劲。
随度不在自己身边。
一开始小藏并没有多么慌张，因为他想到前几日一醒来随度也不在自己身边，后来在小树林中找到了他的身影。
于是他打算起身去找找随度，只是前几日夜间随度是服过自己的血，第二日才得以早早地出门去找桑入落议事的。
可是昨夜......
小藏一边想，一边脸上又开始发起烫来。
昨夜两人做了那些事，就没顾得上提前给随度服血了。
不是说好的自己要早点起来吗。想到这里，小藏不由得有些懊恼，怪自己太能睡了，都耽搁了给随度疗伤了。
小藏再耽误不得，掀开薄被，就要下床。
可当他掀开自己身上的被子后，忽然愣住了。
自己身上是干爽一片。
肚子里、腿上的那些东西，都没有了。
像是被擦干净了。
而自己对此毫无知觉，想来擦拭的人动作很轻很轻。
小藏呆呆地停滞了两秒。
忽然心上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