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意识到危险即将来临的半夏捏着衣角,一脸郁闷的嘟囔:“上次的印子过了一个多星期才消失,这次看起来比上次还严重。”
下一刻,一只大手顺着他拉起衣角的弧度,探入衣服,滚烫的掌心贴在他柔软的肌肤之上,有一点痒。
“唔。”
半夏身体下意识的往后一缩,又被秦渊拽了回来。
“你做什么!”
他发丝凌乱,气喘吁吁的瞪着秦渊。
然而,他的眼中一片水色,小脸粉红,故作生气的模样,看起来没有半点威严,忍不住的让人想要蹂躏。
秦渊双目发红,连呼吸都加重了。
“给你长长记性,让你知道什么事可以做,什么事不能做。”
他的身体贴近半夏,手上微微一动,捏了捏半夏柔韧度腰肢,瞬间一股酥麻感传遍半夏全身。
“好痒,不舒服。”
半夏无助的抓住秦渊的手臂,圆润指甲在秦渊强硬的肌肉上留下一道红痕,他嘴唇无意识的张开。
秦渊低头,再次擒住那张朝思暮想的红唇,手掌克制的在半夏腰上揉搓着。
屋里的气氛变得火热,半夏额头出了细微的汗水,他觉得自己浑身好像都在发热,身体贴着秦渊的胸膛,难受的磨蹭着。
秦渊呼吸一顿,摁住半夏的肩膀,抬起他的下巴,加深了这个缠绵悱恻的吻。
一开始,半夏有些愣怔,不明白秦渊为什么突然又亲自己,他不是酒醒了吗?
但很快他就放弃寻找这个答案了,深深的陷入这场‘唇枪舌战’之中,舌尖于秦渊的碰到一起,被他紧紧的缠绕住,被迫与之共舞。
秦渊的吻来势汹汹,渐渐的他有些招架不住,而他身体异样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
一般来说,妖怪在成年以后就会经历发情期,可是半夏的发情期一直迟迟没有到来,他平日的生活可谓是非常的清心寡欲,身体很少会有这样冲动的时候。
他有些慌,害怕被身上的秦渊发现自己的异样,身体不安分的挪动着。
秦渊察觉他的走神,惩罚般的咬了咬他的下唇,半夏吃痛,从嘴角泄露一丝甜腻的声音。
这好像是什么催化剂,让秦渊的吻变得更加的汹涌。
理智的弦被绷紧,紧的快要断掉。
秦渊放开快要被吻哭的半夏,替他拭去眼角的湿意。
这下,半夏下连根手指都动不了了,还没问罪,就听秦渊严肃的警告:“不准在别人面前掀衣服,知道吗?”
半夏眼泪汪汪的小声反驳:“可是我又没有在别人面前掀衣服。”
他对秦渊永远是那么的信任,他从心底就没把秦渊当外人。
秦渊心里软的一塌糊涂,虽然这小笨蛋还没开窍,但他对自己永远是一腔赤诚。
半夏欲盖弥彰的扯过被子盖住下半身,秦渊目光一扫,窥见了端倪。
他闷笑的问:“身体难受?”
半夏别过脸,就不看他。
“没有!你别乱看。”
他还在生气刚刚秦渊对他做的事情,秦渊刚刚很凶,他的嘴唇都破了!
秦渊身体也难受的快要爆炸,但他还是耐着脾气,轻声细语的哄着半夏。
“刚刚只是一点小小的教训,你明白吗?”
半夏把脸埋进被子,闷声闷气的说:“不明白!”
他把身体缩成一团,背朝着秦渊。
秦渊这才意识到刚才自己有些过火了,他一贯古井无波的眼里出现无措,最后起床换好衣服,拿上手机出去了。
半夏心里的火烧的更盛,泄愤般的把枕头推下床去。
“坏蛋秦渊!”
他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明明上一秒还亲亲热热的抱着他亲的男人,下一秒就无情的把他丢在酒店了!
他起身穿好衣服,准备回家。
走到门口时,秦渊又风风火火的回来了。
他眼尖的瞥见半夏抿紧的嘴角,这是小家伙很生气的征兆,半夏重重地冲他哼了一声,以此表达内心的不满。
他说:“我才不听你的话!我就要在别人面前掀衣服!”
半夏不知道的该怎么表达内心的情绪,只能捡了秦渊刚刚的话来刺激他。
一向乖顺的半夏突然就叛逆了,秦渊隐约从中察觉到他的委屈。
他把手里的袋子放到半夏眼前,“我刚刚只是去买了药膏,没有丢下你离开的意思。”
看清楚袋子里的的东西,半夏心里的火小了一些。
他继续控诉:“你刚刚太凶了!”
秦渊好脾气的承诺:“是我不对,以后不会了。”
他牵着半夏坐到床上,又替他解开外套,把药膏交到他手里。
“要不你自己涂一下?”
半夏消气了,拎着袋子走进了浴室。
没一会儿,他又带着满身的药膏味道回到屋里,秦渊说:“今天很晚了,要不你就在这里休息吧,我让酒店再给我安排一个房间。”
半夏不习惯在陌生的地方入睡,可是他又不好意思提出让秦渊留下来陪自己,他纠结的看了眼秦渊。
“需要我留下来陪你吗?”
半夏缓慢的点了点头,目光希冀的看着秦渊,“可以吗?”
他指着大床说:“我们可以一人睡一边。”
秦渊眼神晦暗,他怀疑刚才的教训还不太够,半夏怎么还是这么没有防备心呢?
说完,半夏就脱掉外套,穿着拖鞋跑去浴室洗漱了。
秦渊揉了揉额角,他觉得半夏一定是上天派来考验他的意志力的。
关了灯,半夏穿着衬衣,光着两条腿钻进了被窝。
黑暗中,视力极佳的秦渊被那雪白笔直的腿晃了下眼睛,他深吸一口气,强制自己忘掉刚才的画面。
这让他怎么睡得着?
好无察觉的半夏在床上撒欢的滚了滚,身体滚过去贴着秦渊,他眨了眨眼睛。
秦渊闭着眼,呼吸声却不是那么平稳。
半夏歪着头问:“你这么快就睡着了吗?”
他今晚有些兴奋,不怎么困,想找人聊聊天。
黑暗里,秦渊眼底的欲色不再掩饰,声音沙哑道:“还没有。”
在发黑的夜里,半夏窥见秦渊立体深邃的五官轮廓,有些像外国人,他想起今天秦渊出场的样子。
穿着那身银灰色的西装,帅的惨绝人寰,吸引了所有人都眼球。
他忍不住伸手碰了碰秦渊的脸,秦渊握住作乱的小手,“做什么?”
他咬字很重,像在忍耐什么。
半夏问出心中疑惑:“你是混血儿吗?你的轮廓和外国人有些像。”
秦渊难得开起了玩笑:“沛阳市混海滨城的混血儿。”
无法想象这话是从一本正经的秦渊嘴里说出来的,半夏咯吱咯吱的笑个不停。
“你还不困?”
半夏蹭了蹭床单,软声回答:“我睡不着……身体有点难受。”
秦渊手探向半夏额头,“温度正常的啊,你哪不舒服?”
半夏握住秦渊的手,秦渊这才发现他身上的体温偏高,“我、我……”
半夏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秦渊着急了,“到底怎么了?”
半夏把头缩进被子里,默不作声的裹紧被子。
秦渊不放心的的去掀被子查看半夏的情况,半夏躲来躲去,还是被秦渊发现了异样。
都是男人,秦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松开被子,捏了捏半夏软乎乎的脸蛋,声音低沉:“你自己解决,还是要我帮你?”
语调上扬,带着戏谑。
不经世事的小狐狸缺乏这方面的知识,他揪住被子,怯生生的问:“怎么解决?”
秦渊讶然,难道这么多年他都没有自己解决过?
半夏躲闪着他的目光,清纯的像一汪干净的泉水。
良久,他听到头顶传来男人低低的笑声。
秦渊俯下身体,炽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锁骨上,被子被掀开,他的身体暴露在空气里。
半夏羞赧的去扯被子,秦渊握住他的手,安抚道:“别怕,我来教你。”
这是半夏第一次体会这种感受,他被秦渊带上高空,好像踩在软绵绵的云朵上,那刺激的快感,让他很快就缴械投降。
秦渊感受到指缝的黏腻,他惊讶的挑了挑眉,没想到半夏会这么快。
半夏喘着粗气,舒适的眯起了眼睛。
秦渊去拿床头柜上的湿巾把手擦干净,然后又凑近半夏。
半夏结巴道:“我、我自己来。”
他背对着秦渊,自己收拾干净,等转过身的时候,他表情有些无措。
秦渊看下去,动了动眉毛,年轻人火气这么大吗?
“需要我再帮帮你吗?”
初尝销魂滋味的半夏痛快的点头,秦渊强忍住身体的不适,拉过半夏圈在怀里。
他的唇贴在半夏的耳边,大手又探向半夏。
半夏背靠着秦渊火热的胸膛,体温一点点的身高,身体完全被秦渊掌握在手里,只能发出哼哼的声音。
……
等到再次完事儿,半夏已经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秦渊贴心的为他清理好身体,盖好被子。他捏着眉心,认命的走进浴室,十几分钟后,带着一身凉意回到床上。
第二天早上醒来,半夏觉得神清气爽,秦渊把一套崭新的服装递给他,“换了衣服吃饭。”
半夏拿起衣服走进浴室洗漱出来,在和秦渊吃早饭的时候,他看见桌子上多了一束白玫瑰和一个小盒子。
他愣住:“这是……”
秦渊把礼物都送到他手上,“都是给你的,看看喜不喜欢。”
半夏兴高采烈的拆开礼物盒子,里面是一块腕表,这个牌子他在宁言清的手上看到过。
但他不知道,这块手表比宁言清手上的那块贵了七倍不止。
“我也没有帮你什么忙,怎么能收你这么贵的礼物呢。”
半夏毫不犹豫的把腕表放回盒子,冲秦渊摆了摆手。
“这些东西在我眼里都是死物,你不要,那它就没有了存在的价值。”
半夏不解的问:“那你为什么还买?”
秦渊说:“我买它是因为觉得他很适合你,我想看到它戴在你手上。”
秦渊再度拿起那块表,不由分说的戴在半夏的手腕上。
“你喜欢,就是它存在的最大价值,也是它能够反馈给我的价值。”
这番话说的半夏没法拒绝,他嗅了嗅玫瑰,笑的眉眼弯弯。
“我很喜欢,谢谢你秦渊。”
秦渊心情愉悦的和半夏一起共用早餐,半夏和他提起要去参加综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