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都市情感>藏隙>第75章

  听了陈深的话,宗迟的身体僵了僵,不敢再有大幅度的动作。陈深诡异得逞,脸上闪过不易察觉的笑容,舌尖继续停留在宗迟湿淋淋的小逼,顶着宗迟的花粒,狡猾地围着这个暗红的肉粒打转。

  宗迟短促地闷哼一声,身下床单被他紧紧抓出皱巴巴的痕迹。他就这样被陈深的舌头玩得高潮,身下噗嗤噗嗤流着白汁,喷着湿滑的淫液顺着小口往外流,滴滴答答糊在陈深的脸。

  宗迟双眼无神地坐在陈深脸上,身体无意识间模仿陈深肏他时的动作轻微上下起伏,好像在草场骑一匹骏马。

  抱着笨重的肚子,宗迟笨拙地试图从陈深身上逃离,反而去勾引陈深的鸡巴。与陈深面对面坐着,宗迟扭着腰试图用阴穴磨蹭着陈深硬邦邦的肉柱,他向陈深哀求:“老公,我要吃你的这个。”

  陈深的性器顶着宗迟的穴口,并不急着插入,右手慢条斯理揉着宗迟的阴唇,双指捏着两片肥厚的细肉向外扯,左手压着宗迟胸前的乳尖,把他的奶头往里摁。陈深听到宗迟轻喘一声,好整以暇地问道:“你要吃什么?”

  宗迟仰起头,红晕悄然间爬满他的脸,眼里带着潋滟的水光:“你的鸡巴。”

  掰开宗迟红艳的肉穴,穴口附着一道湿滑的水渍,陈深顺利地撑开宗迟湿软的穴道将自己坚硬的肉棒钉入。肉道里垂涎许久的软肉不断蠕缩,毫不顾忌地吞噬陈深粗大的肉刃。

  完全挤进去的那一刻,宗迟忍不住发出一声夹杂着快感与酸楚的惊叫,他紧绷的一条腿盘在陈深腰上,双手向后撑在床面。陈深先是徐徐浅浅捅了几下,而后宗迟整个人随着陈深跟打了鸡血似的极速抽插的动作一起摇晃。

  最开始的时候陈深还有所顾虑,担心自己稍加激烈的插干会吓着住在里面的小孩,但几下之后发现小家伙没有表达任何不满,陈深便放下心,更加大力地捣鼓宗迟。房内源源不断响起啪啪肉体碰撞的声音,像是上演一首恢宏的交响曲。

  “啊……”

  偌大的肚子夹在两人中间,像是汉堡中层最美味的烤肉。陈深被干软了身子,整个人几乎要化作一滩春水,浑然忘记自己肚子里的那条小鱼,随着陈深龟头重重顶着腔道里绵软的嫩肉,宗迟不断摇晃身体,看得陈深心惊胆战,不得不松开按在他腰窝上的手,转而替他扶着他的大肚子。

  擎着陈深的肩,宗迟感觉自己快要升天,没有注意他的指甲在陈深肩头留下红色新鲜的抓痕,他低低喟叹:“舒服……”

  看宗迟这副欲仙欲死的模样,陈深一言不发碾过宗迟的敏感点,继而重重撞上宗迟宫口附近的肉壁。宗迟受了惊吓,抬起头惊悚地看着陈深,刚想问他是不是疯了,却猝不及防被陈深浇灌了满满一泡热腾腾的精液。

  炙热的精柱打在宗迟的壶口,宗迟饱受疼爱的肉道控制不住泛着微微的痉挛。他身体一软,向前倾倒,慵懒地趴在陈深身上,眼睛半眯,还在回味刚刚结束的性事。

  拔出自己的阴茎,眼神扫过溅上各种液体的床单,屋内散发着一种暧昧的腥稠味。这个房间今晚已经不能再用,陈深抱起宗迟,担心浑身赤裸的宗迟会受风着凉,直奔隔壁干净的客房。

  还好来打扫卫生的阿姨足够勤快,隔壁床的被子也是刚晒过,还带着一股被太阳轰晒过暖洋洋、令人心安的味道。

  陈深把宗迟放在床上,替他盖好被子,离开去打热水前,不忘俯身亲了亲宗迟颤抖的睫毛。

  宗迟已经被刚刚那场情事耗尽今天所有的精力,现在离梦境只有一步之遥。强打着精神等陈深给他清理完身体,宗迟攥着陈深的手,亲密地跟他交换了个晚安吻,然后迷迷糊糊地告诉他,明天出门的时候不要叫醒自己,他想睡个懒觉。

  *

  第二天宗迟被饿醒,睁眼后躺在床上还没完全清醒,胡乱摸了几把肚子先跟肚子里的小家伙打了个招呼。

  宝宝早就醒了,但也只是很乖地安安静静待在宗迟肚子里自己跟自己玩,等到被父亲温柔触碰以后,才敢重新大展身手。

  陈深在床头柜上留了张纸条,告诉宗迟电饭锅里有自己热好的烧麦和肉汤,让他起来以后记得吃。

  洗漱完毕吃完早饭,宗迟慢吞吞地在玄关翻出车钥匙,开着车回了陈宅,想看看陈沁今天状态如何。

  陈沁在崭新的一天似乎有了不一样的心情,她告诉宗迟自己跟父亲约定好,只要陈智生不赶她去相亲不催她结婚,她可以乖乖听着家里人的话,跟学校申请撤销自己的名额。

  宗迟看着她跟陈深五分相似的脸,头一回发现他们兄妹二人在某些时候都很难揣测。

  陈沁甩了甩自己满头卷发,食指绕着自己的长发打了几个圈,跟宗迟说自己想要要去染发,还问宗迟自己染什么颜色比较好看:“红棕色怎么样?”

  宗迟看着她平静的面容,想说什么,却又放弃。摇了摇头:“你选自己喜欢的颜色就好。”

  陈沁问宗迟要不要跟自己一起去美发店,被宗迟拒绝了。宗迟说现在自己不能闻那些刺鼻的染发剂味。

  接下去的几天陈沁没有再在家里提起自己要去当战地志愿者的事情,每天不是忙着跟闺蜜逛街,就是去会所跟人打牌。

  陈深看她如此乖顺,睡前的时候告诉宗迟自己还是隐隐有些不安,感觉陈沁还憋着大招。

  宗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能徒劳地宽慰陈深:“爸爸不是找了两个人保护沁沁吗?不会有事的。”

  “但愿如此。”陈深亲吻着宗迟的手掌,大手覆盖在宗迟柔软的孕肚上,拥着他准备入眠。

  事实证明陈深的担忧不无道理。

  第二天周末,天气不错,陈深带宗迟去新界的靶场射箭。他穿着修身的弓装,一双腿被黑色的鲨鱼裤衬的又直又长,专心致志地盯着远处的靶心。

  宗迟坐在后面遮阳椅上,身下盖着陈深脱下的风衣,痴痴地看着搭箭扣弦的陈深。

  只是陈深手上的护指还没来得及摘下,就接到跟着陈沁那两个保镖的来电。他们在电话那头惊慌失措:“Bella姐唔见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