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要跟老婆睡。”季桁赶紧捉住叶寻枝的手。
最近自己一直都很忙,叶寻枝因为案件被禁足。
明明结婚都半个月了,一直都没有好好地跟自己的Alpha睡觉。
谁家夫夫一个月就睡过一次?还是最开始自己易感期的那天。
今天好不容易能搂着Alpha,闻着焚香味入睡。
Alpha居然提议要分房睡?
不行!
“季桁!”叶寻枝甩开上将的手,抬腿朝前踢去。
这次,他居然实打实地踢到上将了,因为上将根本没躲。
“你这个老色鬼,一点都不节制!我不要跟你睡一间!”
虽然踢到季桁了,但叶寻枝依旧没解气。
今天说什么也不能跟这个Enigma一起睡了!
谁一天成12次啊?季桁是森星来的小种马吧!
“老婆不生气,我晚上不跟老婆成J。”季桁又一次拉住叶寻枝的手。
白白嫩嫩的小软手都握成了小馒头,怪可爱的。
这样子都不能牵手了,掰开来看看.....
咦?居然掰不开?
小呆兔真的生自己气啦??
“老婆,老婆......”上将亲昵地揉着叶寻枝的脑袋,企图获得原谅。
“哼!你死开!今晚我要是跟你睡我就是你孙子!”
叶寻枝甩开季桁的手,气鼓鼓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啪唧躺倒在大床上。
一翻身,后腰传来一阵刺痛。
他定睛一看,原来是之前收藏的星舰模型。
这玩意儿怎么在床上?不应该摆在架子上吗?就像季桁房间里那样。
活了24年的Alpha头一次觉得自己的房间超级乱。
真的和季桁形容的一模一样——遭遇了一场入室抢劫。
“好累,没有力气收拾了.......腰疼......”S级Alpha猛男落泪,都怪季桁,一直弄一直要!
叶寻枝艰难地移动自己的身体,把床上一堆乱七八糟的物品,通通放到了原本整洁的沙发上。
很好,至少能有个睡觉的地方了,剩下的明天让李伯伯收拾好了。
盖上被子,眼睛一闭。
叶寻枝的脑海里全都是季桁的脸,忽近忽远,忽高忽低。
幻听到季桁强弱不一样的呼吸声,用各种语气叫着“老婆”“小呆兔”“宝宝”......
连威士忌酒醉人的焦香味儿他都能闻见。
怎么会这样?
是不是因为自己被季桁标记过了,所以异常依赖这个Enigma?
“烦死了!早知道不说那句话了!”
就是叶寻枝冲着季桁吼的那句【今晚我要是跟你睡我就是你孙子!】
现在如果去找季桁,等于承认自己是季桁的孙子了。
可是......好想念老公......
叶寻枝心一横,一个鲤鱼打挺,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
月光穿过窗帘的缝隙,溜进房间里,落下一地细小的白沙。
在沙星的半个月里,自己从未看见过一次月亮。
今晚月明风清,屋外敞亮的都不需要照明,正适合去院子里散步。
季桁从前见过这么美的月色吗?如果错过了,回沙星以后,就很难再见到这样的夜色了吧......
“唔......还是去看看他睡没睡吧。”
叶寻枝穿着季桁送的侏儒兔睡衣,捂着自己的腰,来到了季桁的房门口。
“季......季桁,你睡了吗?”叶寻枝敲敲门,无比期待男人英俊的面孔。
怎么没人开门?
上将也生气了吗?
“那我进去咯?”叶寻枝猫着腰,把房门推开一条小缝。
威士忌淡淡的酒味飘出房间,床上的被子鼓囊囊,看来这个Enigma睡着了。
可恶,没有自己还睡得那么香!
一点儿都不开心!
叶寻枝快步走到床边,瞅着Enigma的睡颜。
这人直挺挺地平躺在床上,若不是呼吸时胸口有起伏,真的像僵硬的死人一样。
“老色鬼。”
Enigma总是绷着脸,硬邦邦,稍微扯松一些吧!
咦?脸皮怎么这么有弹性?不科学。
“叫你欺负我!”叶寻枝把床单向下扯点,Enigma的上半身一览无余。
早就想摸摸Enigma的胸肌了,这么大一块儿不知道手感如何。
唔,还挺软!
温热的威士忌,淡淡的酒香,全都在舌尖跳跃。
“小呆兔,甜吗?”季桁根本没睡,金色的眼眸里清醒得很呀!
“你!你装睡!”叶寻枝猛地抬头,脸蛋儿红扑扑。
这是偷亲老公被抓现行了!
“我没想到小呆兔这么呆,居然没发现。”季桁给侏儒兔搂进怀里,隔着睡衣揉着小兔的圆鼙鼓。
季桁亲亲叶寻枝的脸蛋儿,接着说,“你亲的时候,我一直看着你呢,小馋猫。”
“我......”
这Enigma这么能忍?怎么不怕痒啊?
自己被Enigma舔的时候可是浑身痒痒!
“叶寻枝害羞地蹭着季桁的脸蛋。
好想亲近Enigma,好喜欢这个Enigma.
“再这样蹭下去,我要忍不住了。”
“嗷?不可以——”叶寻枝赶紧停下来,他可不要再来了!
自己的腰都快断了!
“要不你躺着,这样舒服些?”季桁翻身把小呆兔压住,大手放在小兔睡衣的拉链上,缓慢地向下滑动。
“不要!”叶寻枝死死地揪住自己的衣服,委屈地说道,“我疼,我浑身疼!我要是Omega早就死掉了!”
季桁动作一滞,自己好像确实太急功近利了。
这个S级Alpha能撑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不能再欺负他了。
易感期标记......顺其自然吧。
“对不起老婆,把你弄疼了。”季桁啄上叶寻枝的柔唇。
“不、不是特别疼......主要是......酸。”叶寻枝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这个男人情动的样子太有魅力了....
“那我给老婆揉揉。”
上将语气温柔,可手劲儿大得很,揉的叶寻枝直叫唤。
“嗷嗷嗷!现在痛了!我不要你揉!”叶寻枝一蹬腿就从床上溜下去了。
再这样揉,自己得散架。
季桁真是个直男,一点儿都不懂怜香惜玉!
“好嘛.......”季桁望向床边的小白兔,在月光下皮毛皎洁无瑕,真想看看睡衣底下的风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