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古代言情>美人风筝>第11章 醉后合欢

  从太子那儿回来后,晏修告假在家休息了两日,太子心心念念着师傅,派人送许多东西过来,东宫的宫人们在门外来来往往往门内搬东西。竹枝整理礼单交给晏修过目,报道:“公子,太子殿下有赏,有吃的名贵药材,也有穿的用的,两匹绫罗,一个竹玉枕头,一对翡翠蝙蝠……”

  晏修正在书房看书,头也不抬地说:“不用跟我报,你自己看着办吧。”

  “公子,”竹枝看着他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燕王前两日给公子送帖子,是不是忘了回他一声?”

  “看都没看。”

  晏修这才看了他一眼,“燕王派人来问了吗?”

  “是,王府的门子过来了,他说燕王回京开接风宴,请公子过去,还送了东西来,我不敢擅作主张。”

  自从雀儿被骂得狗血淋头撵回去后,竹枝有些惧怕晏修,说话办事都小心谨慎的,生怕出了错。

  “就说我身体不舒服,东西也不要收。”

  “可是他毕竟是燕王,这样会不会太傲慢了些?”

  晏修抿起嘴角,似笑非笑,竹枝察觉自己问多了,连忙低下了头不敢言语。晏修便笑道:“男人嘛,本质就是贱。越冷着他,他自己就来劲了,由他去,明天还会来。”

  不出晏修所料,第二日,燕王的人又登门了。晏修这次却没拒绝,与他说了两句话就答应赴宴了。竹枝更加不明白了,晏修没多解释,临走前仔细嘱咐了一番竹枝,吩咐好后才离开。

  且说晏修来到燕王的别园赴宴,那园子靠湖水而建,此时将近黄昏时分,湖水半面瑟瑟半面红,笼罩着夕阳晚照的红霞,湖面外的两个小亭子,用雪白粉墙连廊连着,从墙内生出绿枝来,自有一股雅致乐趣。门外停了许多车马,十几个衣着华丽的小厮候在桥边,园子入口在桥另一头,上面有一牌匾,题着“鹤步亭”三个字,这就是燕王平日游园的别苑了。

  接着,晏修跟着小厮进去,但见园内杏花春色满园,落英缤纷,两侧蛇形游廊弯曲,迎面一座小山,碧山上面又有一座小亭子,接着走过小桥的两道门,桥下清流缓行。到了后院又是另一番幽情,海棠风中飘香,粉面小生们在亭子里唱戏,一条清浅曲水流觞,元稷安坐在中间,从流水中举起美酒与众人一同饮酒。

  见晏修到了,元稷安起身敬酒迎接他。

  “晏子,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晏修对他行了一礼,一仰头饮完了杯中的红枣清酒,说:“燕王殿下赏脸,岂能不来,这不是折煞我了吗?”

  接着,元稷安对他介绍了身边的宾客。“这位是宇文琪公子,南平侯府中的小侯爷;这位我的表弟,名叫林复。”

  宇文琪是临淄内有名的浪荡子,平日宿花眠柳惯了,一见到晏修风流标致,更醉了几分,恨不得卧倒在他身上,满脸堆着笑说:“久仰了,谁不知道晏子是新晋探花郎呢,百闻不如一见,在下敬你一杯。”

  这杯酒刚举起,却被元稷安挡下了,他素知这些世家公子大多骄奢淫逸,便说:“晏子侍奉东宫,是太子的师傅,不可冒犯。”

  “是了,是了,是在下冒犯了,在下自罚一杯。”

  宇文琪独自喝了一杯,却瞧晏修也喝了一杯,他说:“小侯爷是个实在人,晏修陪你饮下一杯。”

  瞧晏修如此豪爽,宾客们都凑了过来,也吵着要敬他酒,都被元稷安拦下了,只让晏修喝了一杯,当是一起敬众人了。

  “你这几天身子不舒服,别喝太多了,宴会倒是其次,我有些事儿,想请教先生。”元稷安说着,把酒壶撤下,让人给他上了杯热茶。

  恰好一侍卫过来,对着燕王耳语了几句。晏修瞥见元稷安脸色有变,想是要紧事,连忙放下酒杯,与侍卫走出廊下暂时离开了席间。

  一瞧燕王走了,众人马上就围了上来,不停给晏修倒酒,视线在他不怀好意地扫来扫去。晏修对他们的眼神很熟悉,眼中欲望充盈,他只是笑了笑,来者不拒都陪着饮了下去。

  接连喝了几杯,晏修没喝醉,神情淡然,没从他那儿占到便宜,反而宇文琪自己都头晕了,把人都赶走,自己卧倒在晏修腿边的席子上,止不住盯着他看。

  “小侯爷醉了?”晏修问着,从荷包掏出一颗冰糖般的糖丸送到他面前,“这是解酒的。”

  宇文琪没接,一低头噙住了那糖丸,在晏修手心中舔来舔去,晏修明白他的心思,又含着笑说:“这解酒丹怎么样?”

  “不若美人的手好吃,我吃了这酒,才敢壮胆说,若是美人有意,与我结拜为好兄弟,日日抵足而眠,可不为人生美事?”

  “这小子喝糊涂了!”林复拍了拍他的脸,笑道,“这么多兄弟在这,偏偏你就想和晏子结拜兄弟,想得倒挺美!”

  三人有说有笑,喝了几杯又添了醉意,晏修还是没有醉的意思。宇文琪说去更衣,回来悄悄将药粉加在酒里。晏修看到了这拙劣的手法,却没有挑明,只是默默喝了他倒来的酒,这下方才醉了,浑身开始发热出汗,晏修捂着头几乎要贴在了席子上。

  醉后的晏修更是媚眼如丝,脸上红晕如高潮般散开,惹得身旁的两人淫心大起,就将他扶起,“先生喝醉了,让吾等扶你去休息吧。”

  “蠢蛋太子,怕个卵!”宇文琪亲着他的脸颊,“不过是个乡下人,我真弄了你,太子还能杀了我?”

  到了后面客房,药劲很快就上了头,晏修已醉得不省人事,由他们摆布。二人急急将他抱到床上,脱下他的外袍,只剩下了贴身衬衣,衣下透出的身段柔若无骨,肌肤胜雪,面庞却因为药劲而发红,活似一簇鲜妍海棠。一人亲上他的嘴,浑身乱摸着,另一人将嘴凑到他的腿上,舔得腿间淫液四起,喘息声连连。在摘了这朵美人花前,他们先玩着他的身子,二人商量来个双龙入洞,便将衣带解下,将他的两腿打开,绑在了床边,两只手绑在头顶。

  正是得趣之时,大门忽然“啪”得一声被踹开了,房内的人吓了一跳,往门外看去,却是燕王来了,他瞧晏修这样这两人架着,双腿大开,浑身赤条条一丝不挂,那两人正要做那事,没等他们说话,狠狠打了一人一巴掌,打得两人都滚下了床,跪着向他求饶。

  “蠢物,连太子的人都敢动!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燕王殿下,我们是喝醉了。”

  “滚。”

  “表哥,饶了我这一回吧,我们只是鬼迷心窍。”

  他们正求饶着,却见元稷安不耐烦地抓起佩剑,剑身都抽出一半了,明晃晃的剑光照在脸上,赶忙抓着衣服跑了。他回头见晏修赤身雪白,一头黑色长发披散开来,冰肌玉骨上黑白分明,元稷安胯下那物不知何时立了起来。

  他本想转过目光,但他也喝了酒,眼睛就是不止往晏修身上滑去。晏修的神情变得很痛苦,面色愈加潮红,咬着枕头不断呻吟喘息。元稷安这才发现,这才过了一会,原来白嫩的肌肤都变得和脸庞一样红了,下身的阳物坚硬赤红立起。显然,他不光是喝醉了,更是吃了淫药。

  元稷安解开他手脚上的衣带,触摸到他身体的火热,如同烫到手一般松开了他,说:“你没事吧!那两个混蛋做的好事!我去找大夫。”

  “好难受,好热,别走!我要死了!”

  晏修一副神志不清的模样,一只手抓着他的衣领,另一只手往身下摸去,就在他面前这么自己弄着,不一会儿就呻吟着泄了出来,浓液沾湿了下身。晏修还没有得到满足,泄了之后,那物仍然立起,晏修不停浪叫着,将手伸入了面前人的衣衫中,亲上了他的唇,舌尖胡乱搅动了一阵,浓郁的酒气灌入了他的嘴中。

  “求你,给我,你在怕什么……”

  此时,元稷安也觉得自己醉了,完全走不动路,能提大刀的双臂,也压根使不上劲推开他,身下的阳物倒是立得起劲。

  元稷安靠着床沿坐着,中裤被他褪下,眼瞧着晏修跨开腿坐上了上来,另一只腿搭在床外,拿双臀蹭着他的阳物。元稷安这时才恢复了意识,手上的力气也回来了,他感到一股被冒犯的耻辱感,用力一把将晏修按了下去,让那小穴一下子吞了大半阳物,晏修前摇后摆了两下,吞吐着他的阳物,腰臀猛然被元稷安提起,按着他在身上缓缓挪动,同时胯往穴中的软肉狠狠顶了上去,他被抽插得上下晃着,每下都发出浪叫来,这般弄得淫水不停泄着,透得元稷安三层衣衫都湿了。

  作者有话说:

  虽然师傅是故意把燕王勾过来,但是还是差点被人渣玩了,虽然他自己早就不在乎身体的事了,被一个人玩还是几个人玩都无所谓,对于一个几乎没有选择的亡国王子来说,不管是什么都要用起来

  不行,连忙刹住这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