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时赖在裴源家也不是个事,毕竟他对裴源毕竟没那意思,吊着也是吊着。现在剧组的戏份也杀青了,他没理由不走,他和顾之煜的破事也是时候摊开来说个清楚。
“行,我跟你回去可以。”狐时说。
“不行!”裴源拉住狐时的手,“谁知道你会不会再为难时时!”
时时?顾之煜笑了。
他冷冷地看着裴源,跟看死人没什么差别,伸手紧紧攥住狐时纤细的手腕不放。
“你没有资格插手我和我老婆的事,裴先生还是管好自己吧,有夫之夫住在单身男性家算什么事?时时的清白你在意了吗?”
裴源脸色阴沉,回怼道:“你以为全世界的男人都跟你一样禽\u002F兽不堪吗!?我又不是你,你没资格对我指手画脚。”
顾之煜嘴角勾起一抹讥笑,挑眉不屑地看着裴源,就像在看一只蝼蚁般。
“是,我承认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你连东西都不算,跟我说什么好坏?”
狐时微微蹙眉:“顾之煜,麻烦你和我朋友说话客气一点。你对我怎样我无所谓,反正我现在也不奢求什么,但他毕竟跟你之间没什么关系,你没必要这么咄咄逼人吧。”
顾之煜用余光扫了眼,冷冷地哼了声,拽着狐时的手就要往外走。
裴源站在原地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狐时被顾之煜带走,自己却无能为力。
他冲着喊道:“时时!他要是再为难你,你一定要跟我说!我裴源说什么都会救你出来!”
顾之煜头都不带回一下,只留下一句嘲讽的话。
“裴先生这意思搞得好像我好像是搞什么非法怪事似的。”
狐时轻笑冷然:“难道你不是这种人?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回去之后离婚协议书给我我就回去。”
顾之煜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声音冷得要落冰:“到时候再说,三年都过去了你还着急这一时吗?”
狐时嗤笑,手腕被男人拽得生疼:“是啊,三年过去了,顾总这颗心到底还是容不得我。”
顾之煜紧抿着唇,专心开车。
狐时也懒得再跟男人有任何瓜葛,有时候话说多了也未必能讨着什么好处,还不如少浪费些口舌。
顾之煜开车一向很快,但今天不知怎么,硬是将半个小时的路程开了快将近五十分钟。
狐时解开安全带,也不等顾之煜,自己径自走到顾家大门。
打开门,果然见着了那个孟沈然,对方还一脸兴高采烈地样子,见着他的时候表情立马耷拉下来了,一副吃了屎的模样别提多逗了。
“怎么?这么久没见,孟先生没想我?”
孟沈然连最基础的微笑都保持不住:“你怎么……阿煜呢?”
狐时绕过他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着手机,并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孟沈烟顿时觉得挂不住脸面,只能干瞪狐时几眼解解气。
上次的耻辱他孟沈烟这辈子都忘不了……但索性套出了些有价值的消息。
狐时被那个如老板捡着的时候,齐家第二天就发布了寻子通知,只要是上流的家族都知道齐家失子的事儿,只是可惜这大几年过去了,迟迟没有找着人。
于是孟沈烟大胆想象,狐时会不会就是齐家那个丢失的儿子。
如果是的话,狐时必定不能留着。
不是的话……狐时也必须消失。
不管是顾之煜还是这偌大的顾家,都必须是他孟沈烟的囊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