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在我看来有些陌生的王爷,就这样面容冷冷地捏住了我的脖子,如果他的手和他的眼神一样无情的话,我此刻一定已经游走于濒死边缘了。
只是我相信他抓我来决不是简单地要杀了我,如果是这样,他一个王爷要弄死一个人实在是太方便的事情,完全不必大费周章地把我绑到这里来,更不用苦心孤诣地给我整一这么拉风的锁链造型。
严王的冰冷的眼神在我的脸上停留了一会儿之后,突然看向了我的眼睛,在那一瞬,他突然有些局促,于是,他急急地手收了回去,然后抖着华丽的袖子再一次背过身去。
就在这时,一个黑衣黑甲的高大身影,缓缓而来,立在门口,他的头上罩着黑纱面具,乍一看十分像鬼魅。
“启禀王爷,事成。”
严王的声音恢复了平常,他慢慢地走向那个黑衣人,然后赞许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道:“做得好,此人奸诈狡猾且招式歹毒,能取其性命,可见近日来你的武功大有精进。”然后,他突然眼露寒光地朝我这里一看,道:“对了,这就是林佑熙。”
黑衣男人不多言,面具下的表情不知为何。
“哈哈哈哈……”
严王再一次仰头笑了起来,带着肆意的张狂,不断拍打着黑衣人的肩膀,然后,阔步走出了石门。
黑衣男人照例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没有回头,更没有转身。
石门开始缓缓下沉,慢慢地用冰冷的墙将这里和那里生生断开。
“嘭——”石门在紧闭的那一刹那,发出轰鸣似的响声,比之前的那一次要震耳得多。
我盯着那堵石门,也一动不动。
耳边满是那个黑衣男人熟悉不过的声音。
、咫尺之间
我很平静地躺在石质的地板上,两手枕着脑袋,天窗流泻而下的光柔和地洒在周身。
没有人说话的日子很无聊,没有事情做的日子很空虚。所以,我不得不开始思考一些自认为有深度的问题来排解一些愁绪。
比如,这个石室是如何做到恒温恒湿,以致于数九寒冬里躺在这样的地方却没有一丝寒冷。
比如,天窗而下的光究竟来源于何处,简直堪比日光灯,多日来给我如此稳定的光束。
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