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拒绝了肖听雷的出送,自己退出了房间。
但是心中的想法越来越确定。
没错,一定是的……
呵呵,还真是有趣呢,这算是历史的必然么?
、说明事实
宣州的盛夏不知不觉过去了,多日前煞人的温度开始慢慢下落,时至今日,已然退为一种舒适的气温。
而恶极一时的那伙号称“地霸天”的贼匪也如同这渐渐回落的天气一样,纷纷落马。他们的匪首被霍骁当场削去脑袋之后,余下的自然再也嚣张不起来了,乖乖地俯首认罪。藏匿的钱财器物,这些日子里,也如数还给了当地的百姓。物归原主的场面还真是热闹,泣不成声的有,赞不绝口的有,激动不已的也有。
当时我站在霍骁的旁边,问他要不要出去,和群众近距离接触一下。结果当然是被霍骁拒绝了,不过,他当时略显局促的模样真的十分有趣,唉,咱们霍骁从某种角度来说,还真是不合群,这么多年愣是改不了。
“地霸天”里除了已经被正法的匪首,剩下那些喽啰,均是作恶多端的,已经准备押解上殷都,由钦宗府衙处理。
“准备什么时候回殷都去?”我抿了一口杯子里的茶,抬眼看向坐在我对面,永远冷峻的霍骁。
比起我微微有些懒散地斜倚在椅子上,霍骁的脊背几乎没有弯曲的时候,即使是私底下。
“三日后。”
“嗯。”我嘴里又含了一口茶,然后将被子缓缓地放在桌上,用手指轻轻地捏着杯沿。
霍骁瞟了一眼我的手,道:“有话要说。”
我稍显惊慌地看了一眼他,奇怪他怎会知道我有话要说,不过我还是轻轻地笑了笑,霍骁这家伙属猫的,我又不是第一天知道。然后,我看着他道:“是,这件事,我想了又想,还是说了好。”
霍骁盯着我,等着我发话。
“关于赵焉。”我酝酿了一下,回视霍骁。
霍骁疑惑地皱起眉头,显然很奇怪我怎么会提起他。
“那天,我去了驿站。本是要去找你的,却碰见肖听雷,他告诉我说,赵焉身上不大好,我便去瞧了瞧。”
霍骁垂下眼睫,将背靠在了椅子上,却仍是直直的一条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