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傅峦点点头,环着胸朝御医殿大门口的方向走去,临了不忘使唤我一句:“手脚快点,跟紧了。”
我连忙跑到他的身后,虽然不喜欢他生硬的口吻,不过他愿意带我出去见见市面,我还是很感激他的。这人也突然比平时要顺眼的多了。
“傅正御,在医选开始之前我们要做些什么”我跟在他旁边问,像一个好学的小学生。而事实上,面对有着十年实战经验的傅峦,我的确是个小学生,我听说他十三岁起,就在族内设立的医馆经手病人了,当年的医选第一可不是盖得。
“多着呢。可都不关典御什么事。”傅峦直接明了地回答,看笑话似的盯着我。
“您确定吗?”我不放弃地问。
傅峦凑了过来,很诚恳地说:“可能会有点跑腿的工作,像巡查试场,记录入场什么的。”他笑了起来,白森森的牙齿有点锋利的感觉,“看在你跟我有一段时候,又没被我赶走的份上,我给你考虑点好事吧。”
“什么?”我不放心地问。
“医选结束后,所有正御都会批阅卷宗,你来掌灯吧。”傅峦认真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又是这种累死人不讨好的工作,立在别人边上伺候,在这里绝对可以为你的双脚憋出一宿的酸胀痛来,我不是在开玩笑。
傅峦一个人走在了前头,我挑眉看着他,认命地跟了过去。
我看来得吸取教训,不应该对傅峦这种人有所期待。从今往后,我宁可守着公鸡要他下蛋,也不会对傅峦奢求什么了。
、莫名相邀
当一个人觉得自己的生活不断地有麻烦出现,并且使自己焦头烂额的时候,那么,他一定已经接触到了生活的真面目。
而如今,感同身受的那个人就是我。而现在,当我习惯于这样“按住葫芦起了瓢”的生活模式之后,便将这种状态界定为,这就是我的生活。
门内传来断断续续的谈话声。
“对啊,就是因为他爷爷是个厉害角色,所以……呵呵,我就不多说了。”
“哼,咱们苦学这许多年,还不如一个毛孩子,才十五岁就爬进奉医堂了。”
“欸,听说他长得可俊俏了。”
“你见过么?”
“我见过,第一场考试完了之后,在门口见着过,在那清点名册呢。哎哟,那还真不是扯谎,美得跟画上走下来似的。那双眼睛,像是……像是……我也说不好。”
“呵呵,没准就是靠着这副长相,才有的如今,听说御医殿第一煞神就选了他做下首,这小子,手段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