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蓝玉自甘堕落的那句话里颤抖,他竟在那一瞬生出了和蓝玉长长久久的想法来。
蓝玉该被他绑在床上一辈子,日夜求他操烂自己的两口穴,蓝玉该满脸泪,哭叫呻吟着喊他爷,男人在那战栗余韵中突然有了一个想法,若是蓝玉,说不定他这天生的不举,会好起来。
男人用眼睛瞄着蓝玉,上下扫视他残破不堪,污浊满身的身体,每一处都叫他发狂。他抑制不住那狂,将暴戾发泄在蓝玉浑圆的屁股上,他把蓝玉翻过去抱在自己腿上,双手大力揉搓那雪白屁股。
欲火像是把人烧着了,他猛的把蓝玉推倒在地,呵斥道:“自己撅起来!”蓝玉果真背对着男人撅起屁股。
男人抹了把脸,摸到一手鼻血。他一脚踹碎板凳,将掉落的木板当做凶器,抽打在蓝玉屁股上,蓝玉一颤,没有躲,小声叫了一声,轻轻晃了晃臀。
火把男人的喉咙也烧哑了:“掰开,把屁股掰开!”
蓝玉动作一僵,却还是顺从的掰开屁股,漏出中间圆口,男人用木板抽一下,看那穴瑟缩着,骂道:“都合不拢了,贱人!”
太阳又西沉,屋里已满是腥臊味道,四面隔着泥墙,味道散不出去,声音也进不来。
门外安静如山林旷野,屋内肉体拍打,情欲与呻吟交融。男人将那臀打肿了,渗出血丝,连穴口也打的通红。蓝玉哭了满脸的泪,看男人扔在他面前那块木板。
男人打累了,从桌子下又翻个凳子来坐,问蓝玉:“渴不渴?”
蓝玉爬过去,手顺着小腿摸上男人阳物,眼神讨好:“渴……”
男人眯起眼:“给你喝爷的精。”
蓝玉舔舔舌:“爷成全……”
男人要蓝玉去拿银托子,说要操他穴,蓝玉动手解男人腰带,口中说道:“蓝玉的穴叫爷操烂了……”男人笑:“不给操了?”蓝玉慌忙摇头,漏出怯懦模样:“给操的……蓝玉先给爷舔湿。”
男人不再拦,蓝玉褪下他裤子,搁至膝弯处,用手托起那处阳物,男人正要骂他骚货,却见蓝玉另一只手举起木板尖端,朝他阳物砸来。
男人大惊,双手拍在板凳上,起身要避,膝弯处的裤子却碍事,叫他没全避开,那尖端划在囊袋处,划出一条深深血痕。男人回身一脚踹在蓝玉胸口,将人蹬出几米远,痛的目眦欲裂。
蓝玉被一脚蹬出口血,他使不上力气,叫人躲了这下,心知没机会再来第二次。
蓝玉也不再演,擦了嘴角鲜血,撑着起身,冷笑道:“我帮你除了这废物东西,你怎么还不领情?”
男人心疼的擦着囊袋上的血,双眼通红:“你真该死!”
蓝玉笑一声:“我与死了有什么分别?”
蓝玉自知躲不过,往后退两步,想往墙上撞,男人从后面薅住他头发,另一只手绕到身前,用指尖掐着肉核死拧,生生将那肉核豁开,金环滚到角落里不见了。
“啊!!!!!!”蓝玉尖叫着,用豁开的指甲掐男人手臂,濒死的痛感叫他破口大骂:“去你妈的混账东西!啊!!废人!!废人!!!”
男人掐住蓝玉脖颈将他一把掼到墙上,将人掐得直翻白眼,脸色涨红。
男人眸中恨意烧的汹涌,他掏出最后一颗药,冷声道:“死,太便宜你了。”
蓝玉曾见过许多人的死亡。
那时他觉得死亡真是一件太容易的事情了,中毒会死,被剑捅会死,砍头也会死,那一瞬而过的死亡叫他觉得,人命是个脆弱的东西。
可如今他吃了药,被男人捆在木马上,颠簸着想,偏偏只有自己的命这么硬,怎么也死不了,像是注定留他一个人,受这些苦难。
那木马是红楼里惩罚小馆的刑具,马背上一根粗长木棍,捅入穴里,人被绑着不能动,一下下受着顶弄,不管是高潮到晕厥还是撞到肠破肚穿都不会停下。
蓝玉曾见过许多小馆在上面坐了半个时辰就哭叫着讨饶,也见过老鸨不顾情分,将人按在上面一夜,抬下来时,红白黄糊了半身,人早就没了气息。
蓝玉坐在马上,被戳弄着女穴,在抑制不住的哭喘中想:结果最后是这种死法,死后该有何颜面去见父母与兄弟?
人死前是要走跑马灯的,一束红梅突然闯进他记忆里。
那大束的,漫天遍野的红梅映在雪地里,鲜红的花瓣飘了漫天,有一个人在漫天红梅里絮絮叨叨的跟他说什么,蓝玉凑近去听,听那人爽朗嗓音说:“蓝煜,等我回来。”
啊,蓝煜……
血不知是什么时候流的,越流越多,染红半个木马,纵使吃了药,男人也没能再叫醒蓝玉,蓝玉心脏跳得飞快,呼吸却微不可闻。
男人将蓝玉放在地上,看他身下渗出的血与浊液,那外翻着的灔红穴肉上还立着挺直阳物,男人后知后觉的想,他阳物里还有根银柱。
花姐进门时,被满屋的血腥气熏吐了,男人跪在蓝玉身旁,手足无措。
花姐只看了一眼,气得一脚将男人踹翻在地。
花姐身后跟着个白发大夫,招呼着两个小童将蓝玉扛走。
那一晚的红楼闭楼谢客,花姐房里的蜡燃了整宿。
浑身赤裸的男人挨了五十棒,爬在地上直不起身。花姐骂道:“你个失了心智的糊涂东西!那药是给你续他命用的烈药,你敢给他吃三颗?主子要你玩他,你便给他个教训,真叫你玩死了,你多少条命够赔?”花姐愤愤不已,将一盏热茶尽数泼在他身上,恨声道:“你将他两穴撕裂成那样,若是恢复不好,日后又该怎么接客?方老四,我念你是同乡,才收留你,你回手捅我心窝子啊!”
男人顾不得痛,爬过去攥住花姐脚腕连声叫道:“花姐救我!我知错了!”
花姐一脚将人蹬开:“你求我有什么用,你该求兰玉别死了,那时自有你的活路;若死了……”花姐冷笑一声:“就拿你的头给他立碑!”
方老四命好,他杀了数十口街坊,逃到京都被花姐收留,差事没办好差点酿成大祸,没想到那人竟又活过来。
蓝玉醒过来的那天,花姐拿了军大营的腰牌,“主子叫你去军大营办差,利索点。”
男人接过腰牌,穿上衣服,笑道:“多谢花姐。”
男人低头看那腰牌,花姐说:“以后就不叫原先那名了,主子赐的新名字,受了吧。”
男人跪地朝远方磕头,嚷道:“郭景怀,谢主子!”
也是那日之后,兰玉的牌子就不挂在明面上了。
鹿心血丹,是燃烧身体续命的药,蓝玉吃了三颗。
白发大夫又给蓝玉灌了成斤的汤药,各种名贵药材全国搜罗,不要钱似的给人灌下去,蓝玉醒了,也叫这些药烧光内里,从此手脚再没暖过。
将养的大半年时光,蓝玉都是待在床上。
春日里的风能叫人烧一个礼拜,止不住的咳,常常咳一帕子的血,整个人瘦成个骷髅架子。白发医生和蓝玉同吃同睡,汤药吃的比饭还多,半年之后给花姐交差,算是还了个囫囵个的人。
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蓝玉是个靠药堆起来的纸人了。
于是花姐不再安排他挂牌,却也没放过他。一两个月叫人来弄他一次,一次歇上一个礼拜,病一遭,等病好了再叫人来。
只是有一段时间似乎是把他遗忘了,等萧梓童返京,萧梓铭点名要蓝玉来陪时,已经有两月不曾接待过恩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