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链子禁锢的脚踝已然无力, 他的手掌按在昏暗如深渊的地面,怎么也站不起来,身后的男人还在对他亲昵私语。

  “南桥, 我们不离婚。”体型差下, 年轻的男人轻而易举就将他囚在怀里, 男人单膝跪地非常忠诚似的,胳膊却冒犯着压住他的肚子,哄弄道:“不是说要攻略我吗?现在你成功了, 为什么要逃?”

  他咬住唇,满是泪液的浓睫垂下, 本该清冷淡漠的狐狸眼满是潮红,眼尾那片玫瑰胎记都被轻咬出了痕迹,他还在看喻南桥, 几欲哀求,“救我。”

  喻南桥后退一步,他不敢相信这是自己。

  被人抱在怀里,带着一身的狼狈,还会低声下气地求救。

  喻南桥后退着,薄背抵住了温热的胸膛,他倏地发觉眼前的自己不见了, 连带那个半变异的男人。

  “喻南桥。”

  一眼望不见尽头的幻境里响起了男人的声音,低哑, 又有难以自抑的兴奋。

  他站在喻南桥身后, 五指探过来, 盖住了喻南桥的双眼, 一点力道也不敢使, 这样只是为了不让喻南桥看见他。

  “昨天见。”他这样念着, 病态又深情。

  喻南桥在黑暗里被迫感知男人的气息,连带那缓缓凑近的、比毒蛇还阴冷可怖的占有欲。

  他看不见也听不出这人是谁,可这人居高临下将喻南桥脆弱的神态看了个遍。

  从在他掌心细弱抖颤的睫毛,再到微皱的粉白鼻尖,这是他颇为熟悉的爱人害怕时的小动作。

  作者有话说:

  咳咳,这一部分单放出来

  剩下的那部分一会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