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渊宫就是魔窟,魔头带出来的弟子还能指望他们能懂什么是正道礼仪?”

  “早知道就不来了,真不知道仙门正道为什么来要捧一个小魔头的臭脚,我看那玉璧也没什么好的,小魔头弄出来的东西说不定能是什么好东西,说不定就是摄魂夺魄的邪物。”

  “可不就是,还要绑定神魂和身份信息,摆明了不安好心。”

  这时候拒绝他们的玄天宗弟子还没有走远,自然听见了他们的话。

  这名弟子脸色冷沉下来,当即停了下来,转头看向玄天宗的人,抬手在玉璧上点了什么。

  几乎没多久,坊市内的玄天宗弟子就通过玉璧看到了玄天宗人大放厥词侮辱太渊宫和少主的话。

  “轰——”

  一把重剑从天而降,笔直朝着玄天宗弟子而去,吓得他们赶紧躲开。

  而这把重剑则在地上砸出了一个深坑。

  惊魂未定的玄天宗弟子脸色发白,怒道:“什么人!”

  一个高大的身影跳落在重剑旁边,抬头冷冷地看向他们,目光中都是狠意。

  玄天宗弟子吓了一跳,因为这人穿着太渊宫精英弟子的服饰。

  张陵豪冷冷道:“听说你们在侮辱我太渊宫,看样子是想找死了。”

  雷秉脸色一沉,这人怎么听到的。

  这里是太渊宫,如果闹起来还是会有些麻烦,雷秉开口道:“误会,我们没说过这话。”

  “呸!我亲耳听见的,你说我们太渊宫是魔窟,还骂我们少主是小魔头,侮辱我们少主制作出来的玉璧是摄魂夺魄的邪物,这些我都听得一清二楚!”刚才报信的太渊宫弟子立刻站了出来。

  这位太渊宫弟子只是筑基期,打不过雷秉等人,要不然他刚才就冲出来了,没办法之下才选择摇人。

  张陵豪和一些赶过来的太渊宫弟子闻言都气歪了鼻子,玄天宗的人居然敢这么侮蔑他们少主!

  “我们没有说!”雷秉的师弟指着报信的太渊宫弟子,一副被冤枉了的样子说道:“他在冤枉人,你们太渊宫就是这么黑白不分,血口喷人的吗?”

  被吸引过来的各宗弟子围在附近,闻言面面相觑,不知道真实是什么情况,一时间不敢开口。

  “我血口喷人?你们刚才说的话我还记得一清二楚呢!”报信的太渊宫弟子气急道。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们说了那些话,没有就别在这里胡乱冤枉人,我们玄天宗也不是好欺负的。”雷秉师妹道,玄天宗弟子自觉找到了底气,都挺直了腰杆瞪着太渊宫的人。

  “谁说我们没有证据?”张陵豪冷嗤一声。

  太渊宫弟子也都反应过来,纷纷道:“没错,谁说我们没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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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把证据拿出来啊!”玄天宗弟子自认为没有别的人听见他们之前说的话,颇有些肆无忌惮,“你们拿不出来你们就是污蔑,要向我们玄天宗道歉!”

  “没错,我们倒要问问应宫主,太渊宫弟子是不是都这么污蔑人的!”雷秉师弟道。

  面对玄天宗弟子的叫嚣,太渊宫弟子都冷了脸色,要不是顾忌着周围这么多人看着,能玄天宗的人撕了。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张陵豪冷笑道,“去请惩戒峰的人过来。”

  “不必了。”只见围观人群下意识让出了一条路,有穿着黑色惩戒峰弟子服饰的太渊宫子弟过来。

  其他太渊宫弟子看见为首的人,连忙低头道:“见过罗师兄。”

  来人正是罗骋,他是惩戒峰峰主、即太渊宫右护法的荆夕朝的弟子,也是惩戒堂的副堂主之一。

  惩戒峰地位特殊,大多数太渊宫弟子见了他们都跟老鼠见了猫一样。

  此刻看见惩戒峰的人出来,却都面带喜色。

  “罗师兄,他们侮辱我们太渊宫,还侮辱少宫主!”太渊宫弟子告状道。

  罗骋道:“事情经过我已经知道了,既然玄天宗的道友要证据,那就给他们证据。来人,将悬挂在万宝阁屋檐下的留影符取下来。”

  万宝阁正是坊市里的法器铺子,它的主要位置上都悬挂了留影符,主要目的是防止有人不听话在坊市闹事。

  而这些留影符都是方回意所授,宫中符师所绘。

  因为留影符的价格比留影石便宜得多,而且可以量产,所以惩戒峰直接将它们贴满了太渊宫角角落落,被太渊宫弟子称为魔鬼行为。

  现在这魔鬼行为派上用场了,许多太渊宫弟子都露出了看好戏的神色。

  而外宗弟子则在听见留影符三个字后露出了惊疑不定神色,这东西听着和留影石是一样的名字,不会是同样作用的东西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可就有得好戏看了。

  刚才玄天宗的人就站在万宝阁对面的屋檐下,是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的。

  雷秉等人也察觉出不对劲,心中有些忐忑,恨不能将那留影符毁去,但周围都是人盯着,他们当然不能这么做,只能眼睁睁看着太渊宫惩戒峰的弟子将那枚被阵法所护的留影符取了下来。

  留影符一取下来,罗骋就把它所留影音放了出来,这是今天一大早刚换的,所以没多久就看到了雷秉等人,他们是说的话从头到尾原原本本还原了出来。

  玄天宗弟子的冷汗都下来了,脸色大变。

  “玄天宗的人要点脸吧,说了就说了还有脸狡辩!”

  “这可真是求仁得仁了,就没见过这么好笑的。”

  周围各宗弟子们看了个笑话,都忍不住出声嘲讽,尤其是北域三宗三姓的人早就想出声了,这会儿没了顾虑,嘲讽起来那是一句比一句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