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远在海城的傅文友又是一个狠狠的喷嚏打了出去:
“阿嚏!!”
李特助连忙给他递上他最爱喝的热咖啡。
可没想到傅文友刚喝了第一口就全部吐了出来:
“你给我泡是的什么?怎么这么难喝!
我要的是蓝山咖啡豆,你拿的是什么!”
李特助面露为难之色:
“老板,我们的预算确实不太够了。
所以……所以我就没有再买蓝山咖啡豆,给你买了超市九块九就能买到十二包的蓝天速溶咖啡。
您第一次喝可能会喝不惯,不过多喝几次就没问题了。”
啪!
傅文友又是一个怒摔咖啡杯的大动作。
名家手作限量版描金咖啡杯就这么碎了一地,李特助的脸上立刻露出肉疼的表情。
这个咖啡杯一个就要三万二呢,死贵死贵的。
傅文友摔了咖啡杯后还不满意,拍着桌子大声质问李特助:
“我怎么可能会没钱呢?!我的钱都去哪儿了,是不是你背着我偷偷做假账了!”
老板的质问振聋发聩,李特助赶紧摇头,身为特助,这点职业素养他还是有的。
为证明自己的清白,李特助就从口袋里抽出自己的记账本和老板对账:
“老板,这些年您为了对付小傅总,单是在网上买水军就花去了一大笔钱,您还尤其喜欢买热搜前排宣传自己的良好形象。
可每次买热搜的效果也不怎么样,大家就只认得傅氏的总裁是小傅总,说你是蹭热度的冒牌货。
他们越说你越买,越说你越买,几乎一个星期要买五次,每买一次都是白花花的钱呐!”
“还有啊,您还喜欢拿着钱给自己的那些娱乐圈小情人买热搜。
就这么硬捧,可是那些小情人红了之后转头就把您给踢了,这又是一笔亏本的买卖。”
李特助把手里所有买热搜的账单摆到傅文友面前,对老板的这一喜好十分不解。
其他像老板这个年纪的富豪,他们都喜欢买珠宝首饰等奢侈品和房产地产,虽然也费钱,但好歹奢侈品有一定增值空间,就算二手卖了也能稍微回一些本。
连奢侈品都尚且如此,就更别提现在大热的房产地产了。
而他的老板能二手卖些什么呢,二手卖热搜位置吗?
#老当益壮傅文友#, #天选总裁傅文友#, #未来可期傅文友#……
那里头可全是水军,没有半个活人!
单单是这一条账单还不算什么,毕竟傅文友是傅家的人,就算他不工作了也好歹有一些积蓄。
可偏偏他还碰了最不应该碰的──炒股票!
有商业头脑的人在股市里就是慧眼识珠,大杀四方,没有商业头脑的人在股市就是慈善大家,散财童子!
好死不死,傅文友就是这么一个喜欢胡乱投资的“散财老子”。
而且他投资还有一套自己的说法……
嘿!您猜怎么着,他就喜欢和别人唱反调来凸显自己慧眼识人!
还特别喜欢和傅卿宸唱反调!
比如今天他听说了傅卿宸买下一路飘红的A股,明天他就会拿着大笔大笔的钱去投资惨绿惨绿的B股。
别人的一路飘红自然有别人的道理,尤其是在傅卿宸这个商业天才的光环加持下, A股自然是越来越好。
而那个B股原先还有一点点涨红的趋势,自从被傅文友买下后就一路下跌,绿的不能再绿了!
一次两次就算了,可是傅文友就是不信邪,一头栽进股市不肯抬头。
股市就是个销金窟,再多的钱砸进去也只是石沉大海,傅文友就算有再多的积蓄也遭不住他这样胡乱霍霍。
李特助又翻出今天的最新股市行情,指着其中一支下跌速度飞快,异常显眼的股票:
“老板,这是咱们买的股票,今天又亏了。”
说完,他又指了指另一支笔直向上的飘红股票:
“就是小傅总投资的股票,今天还是它飘红的一天。”
傅文友一把推开面前的股市行情:
“我不信!我投了这么多年,难道就没有一支股票可以赚钱吗?!”
“瞧您这话说的,如果说赚钱的话,那当然是有的。”
李特助手指一滑,手里的平板页面变为了傅文友少有的资金正收入:
“去年你还是赚了一百来万的。”
傅文友的心里逐渐又燃起希望的火焰:
“我就说了嘛!我是一个经商天才,一年就可以赚一百万!”
可就在他沾沾自喜,拿着另一个名家手工特制限量版牛奶杯喝牛奶的时候,李特助又紧接着说道:
“去年您之所以能赚钱是因为这一支股票是小傅总临到半路不要的,他抛售出去了,然后被您捡了个漏。
您这支股票赚了一百多万,小傅总新投资的那支股票最后可是赚了五千多万啊!”
“……你说什么!你的意思说如果我不是捡他吃剩下的,难道我就一分钱都赚不到吗?”
啪!
傅文友扬手一摔,手里的牛奶杯在李特助肉疼的表情中再次摔得粉碎。
李特助微微闭上眼睛,这个牛奶杯比咖啡杯更贵!贵了整整一万块!
傅文友又开始大力拍起了桌子:
“就算我现在不赚钱又怎么样,还不都是因为傅卿宸抢了我总裁位置。
他仗着自己有一点能力就骄傲自大,在我这个长辈面前趾高气扬!
我都是被他影响了心态所以才会发挥失常!”
对!没错!
他可是傅家的人,身体里留着的是傅家人擅长经商的血!
他天生就该在商场上大展身手,站在最高的位置上才对!
傅文友站直身体,挺起胸膛,目视前方,他的眼前是一望无垠的美好未来:
“我现在还在蛰伏期罢了,听说过一句老话吗?
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雨变化为龙!
我有一种预感,属于我的时代就要来了,我马上就能实现我的远大目标了!”
傅文友端起另外一个还是名家手工制作限量版的开水杯喝起了白开水:
“虽然我们在挪威的计划没能彻底成功,傅卿宸大难不死捡回了一条小命,但他现在已经是身负重伤,马上就要变成一个残疾人了。
一个残疾人怎么能管理好傅氏,我那个大哥又不学无术,满脑子都是自己的老婆,根本无心继承家业。
还有我的父亲,他今年已经八十多了,根本管不过来这么大一个公司。
到时候整个傅氏就尽在我的掌握之中,以前的那点亏损又算什么,未来才是我初绽锋芒的大好时候!”
李特助觉得他的老板已经有点疯疯的了,身为傅文友的左膀右臂,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让自己的老板认清现实:
“老板,您今年都五十四了,这蛰伏期也太长吧。
勾践卧薪尝胆也才十年而已,您这岁数都快赶上勾践去世的年纪了……哎呀!”
话音未落,一个突然飞来的限量版开水杯正中李特助脑门,杯中的凉白开撒了李特助满身。
咕噜噜……啪!
从李特助头上掉落在开水杯在地上滚了几圈,最后还是毫无意外的碎了。
而傅文友已经是暴跳如雷恼羞成怒咬牙切齿怒发冲冠大发雷霆!
“滚!!!你给我滚!!!
我现在就要辞退你!立刻!马上!”
傅文友怒急攻心,从兜里掏出一把降压药就塞进嘴里。
药片刚吃下他就左找右找,终于又找出了一个限量版啤酒杯,倒上白开水就要喝下──
“二叔,别来无恙啊。”
傅卿宸的声音忽然响起,傅文友两眼一瞪,嘴里的药片既然就这么硬的咽下去了!
“咳咳咳!”
好不容易缓了口气的傅文友一手指着安然无恙的傅卿宸,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
“你……你怎么还能好好站在这里!你不是还在挪威吗?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家里!”
傅卿宸带着站在他身旁的安夏就这么站在傅文友面前:
“二叔此话怎讲啊,我不过是去挪威出一次差而已,怎么就不能好好的回国呢?”
“那当然是因为……”
那当然是因为我花了重金专门聘请了挪威的杀手,就算你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打得过职业杀手!
不过傅文友的后半句话没说出来──因为他又看到了自己的大哥傅文成正搀扶着自己的父亲傅茂德从大门慢悠悠走了进来。
坏了,为什么他们两个会出现在这里!
傅文友两眼发愣,呼吸急促,放在桌子上的手指止不住地开始颤抖。
就算他再怎么针对傅卿宸,再怎么计划着要把傅氏夺回自己手中,但他的心里到底还是惧怕着自己的大哥和父亲,更不敢把自己做的那些肮脏事说出去。
但他万万没想到傅卿宸这一次竟然会直接带着这两个人找上门来。
傅文友的手指抠紧桌面,勉强保持镇定:
“卿宸,你看你,到底还是年纪小吧。
就算你对二叔有什么意见,也用不着把你爸爸和爷爷都叫过来给你撑场子吧。
咱们毕竟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我们两个私底下说开不就好了,何必闹得这样大阵仗?”
傅文友干笑几声,但是傅文成和傅茂德脸上的表情却并没有因为他这几句话而有所舒缓。
一阵十分压抑的尴尬气氛就这么飘散开来。
傅文友忽然又一拍掌,像是想起了什么:
“你一定是因为上周二叔在朋友的宴会上说了你几句不好的话而不开心吧。
哎呀,你说这事闹得,二叔那都是因为喝了太多的酒,脑子有些不清醒了,所以才会乱说话。
没想到你竟然把这件事记到了现在,那二叔先给你道歉好不好?
不过你也是个大人了,也不至于因为这一两句话就跟二叔闹脾气吧。”
“……”
傅卿宸还是没有说话,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傅文友。
见惯了傅卿宸平时放松的样子,安夏还是头一次见到傅卿宸如此严肃不爽的表情。
【不愧是玛丽苏小说中的顶级优质alpha,就算平时再怎么乐呵呵,认真起来也是十分吓人的。
谁能想到这样严肃的小傅总其实喜欢在私底下吃炸鸡看狗血剧呢?】
听到安夏心声的傅卿宸微微垂下眼睛瞥了眼身旁的安夏,果然瞧见他虽然还是满脸认真的表情,但那双藏在金丝眼镜后的眼睛已经是两眼放空,不知道又在翻起了谁的八卦。
傅卿宸看了一眼后又收回了自己的视线,算了,随他去吧。
反正今天这场对峙是他和傅文友之间的事,况且他已经从安夏那边已经得到了足够的证据。
傅卿宸那双眼睛黝黑深邃,望过来的视线如有实质,傅文友恍惚间有了一种要被傅卿宸从里到外全部看透的心悸之感。
傅文友在心底暗啐几声晦气,傅卿宸这双眼睛像极了他的父亲傅茂德,只要站在那稍微一看就好像能知道一切似的。
“……还是说你是在因为我曾经抢过你的合作伙伴而生气?
如果你是因为这件事而发脾气的话,那我就要好好说说你了。”
傅文友自顾自的开始训斥傅卿宸:
“本来生意场上的事情就是你情我愿,既然那个黄老板选择了我,那就证明在某些方面他更信得过我。
而且这也只是一个小小的合作罢了,你也不至于和长辈告状吧。
你可是海城小傅总,没了一个黄老板,还会有李老板赵老板张老板,数不清的大老板都在等着你呢。
你不如也借这个机会好好磨练一下自己,二叔这都离开傅氏多少年了,还能被曾经的合作伙伴委以重任,看来你还有的学呀。
哈哈哈……”
傅文友僵硬的咧开嘴巴笑了几声,那声音越听越难听,安夏甚至怀疑他的嗓子就快要因为紧张而失声了。
【那个什么黄老板和他所谓的合作不过是偷偷抽取项目工程的预算资金,把好的原材料替换为质量不合格的劣质原材料。
这样做出来的工程一定是豆腐渣工程,未来的建筑安全都无法得到保障。
就算黄老板敢来找傅卿宸,恐怕傅卿宸也只会一通举报电话直接把黄老板告上法庭,哪里还用得着谈什么合作不合作。】
【黄老板之所以能看上傅文友也不过是因为看清了傅文友的本质,他们俩骨子里都是自私自利的人。
这就叫狼狈为奸!】
安夏忍不住撇撇嘴:
【不过傅文友应该还不知道吧,他这个什么合作伙伴现在还在因为相关部门的调查而焦头烂额呢。
他和黄老板偷偷昧下的那些项目资金迟早会回到原来的地方,他一分钱都别想拿走!】
在收集到傅文友买凶|杀人以及偷吃回扣的所有证据后,傅卿宸就带着安夏紧急回国。
而黄老板这件事也不过是傅文友做过的众多蠢事之一,他找上自己的父亲和爷爷时就已经把所有的证据都交给了他们。
他不轻易告状,也不喜欢告状,但特殊情况他也不介意用这种手段来反将一军。
傅文友还在那儿滔滔不绝,明里暗里的贬低傅卿宸:
“要我说呀,你就是因为年纪轻轻就坐上了总裁这样的高职位,都还没能在基层好好锻炼过,体会基层职员的辛苦,所以才会眼高于顶,心理承受能力也差得很。
不是二叔非要说你,就是因为二叔太关心你了所以才会反复念叨你,你……”
咚!
沉默了许久的傅老爷子将手里的拐杖一敲,沉闷的声音打断了傅文友完没说还的话:
“小宸他一向做得很好,我很满意他的表现,公司交他的手里我也很放心。
至于你……”
傅老爷子话锋忽然一转,故意在这个节点停下不说。
他停顿的时间越久,傅文友的心跳声就越急促,呼吸声不受控制的逐渐加重。
但坐在沙发上的傅老爷子对他的紧张视而不见,满头华发的老人家一手搭着自己的拐杖,一边侧头斜睨自己的小儿子。
傅文友浑身的血液都好像在傅老爷子的注视下停止了流动。
他还记得当年自己的父亲亲手把自己从傅氏赶出来的时候,也是这副神情……
就在傅文友即将坚持不住的时候,傅老爷子才缓缓继续接上自己未说完的话:
“至于你这个二叔,我也是满意的。
既然你说你关心小宸,那你具体说说你平时是怎么关心他的。”
本以为又要被狠狠训斥一番的傅文友长舒一口气,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轰然落地。
原来父亲想说的是这个呀,他还以为是自己做的那些事被发现呢。
傅文友脸上的笑容这才算是真正轻松了下来:
“我是小宸的亲二叔,我肯定会对这个唯一的侄子关爱有加啊。
我不仅逢年过节就给他送去专门定制的礼物,平时也会时不时敲打敲打他,激励他一定要好好工作。
我还……我还十分关心他的身体健康。”
傅文友绞尽脑汁拼命编出一些他真的关心傅卿宸的谎话,只要他不说就没人知道他不仅不关心傅卿宸,而且巴不得他赶紧去死!
“就比如说……比如说他在挪威不小心受伤这件事,我收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想着要赶紧给他买些补品。
本来我都已经打算出门亲自采买了,这不是刚巧就遇上了父亲你带着大哥上门来了。”
傅老爷子若有所思,眼中泛出傅文友看不懂的情绪:
“小宸原来还在挪威受伤了呀,这事儿我还不知道。”
傅文友心下一紧,傅卿宸受伤的消息还是他从那些杀手们传过来的信息中得知的,但这件事怎么能让傅茂德知道呢。
他心里正慌着,忽然又想起今早他好像在电视上看见过了相关的新闻报道。
虽然报道中没有明说遇到绑匪的人就是傅卿宸,但是新闻中还提到了受害者来自华国海城,稍微仔细一想就能想明白这些人是谁。
傅文友再一次定下心神:
“父亲,你一定是太忙了,所以都没有来得及看新闻吧。
今早的新闻都说了,有四名来自海城的游客在挪威爬山过程中不幸遭遇了绑匪,我一看到新闻里出现的人影就知道那一定是小宸!”
傅老爷子在听到他的解释之后脸上的表情却越来越耐人寻味,让人摸不清他到底是怒是喜。
安夏已经在心底直接戳穿了傅文友极其蹩脚的解释:
【新闻的确是报道了爬山游客遭遇绑匪的事,但是新闻的后半段还说了四名游客无一人伤亡。
傅文友之所以认定傅卿宸受了伤,是因为他收到的所有消息都是傅卿宸让混混头子亲自发给他的。
混混头子的消息比新闻消息来得更早,而且傅文友也更愿意看到傅卿宸身受重伤,即将面临终身残疾的字眼。
但凡他有这个耐心把新闻完整看完,他都不至于会编出这么错漏百出的谎话。】
已经知道了一切真相的傅老爷子忽然冷笑几声:
“你是不是真当我是个傻的,新闻里只说了有人遇到绑匪,可只字未提有人受伤的事。
你又是怎么能如此笃定地说出小宸受伤,看来你还有另外一个我们所不知道的消息源啊。
你的消息源是不是也在挪威,是不是刚好就是小宸遇到的那帮歹徒之一!”
傅老爷子语气十分冷静平淡,却忽然抬手就把手中的檀木拐杖狠狠砸向傅文友!
傅文友本来就已经发软的膝盖被拐杖狠狠一砸,他直接双膝跪地,朝傅老爷子的方向跪了下来!
但他就算是已经如此狼狈,还是要拼命解释:
“不是的!
父亲你误会了!我也是从新闻上才知道了小宸他们几个遇到绑匪的消息!
可能是因为当时我心里太着急,所以才会听错了话,以为小宸已经受伤。
我也是关心则乱,我绝对没有串通绑匪伤害小宸!”
傅文友一边声嘶力竭的解释着,一边双膝跪地朝着傅老爷子的方向膝行而来。
他一把扑倒在傅老爷子的腿边,抱着傅老爷子的大腿大声证明自己的清白:
“小宸可是我的亲侄子,我就算再怎么不是人也不会对他下死手啊!
父亲,我可是您的亲儿子,您难道不相信我吗!”
傅老爷子一拂手就将趴在自己腿边的傅文友推开:
“你现在和我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小宸是你大哥的儿子,你竟然想要让你大哥白发人送黑发人,难道你不应该给你大哥一个说法吗?”
傅文友又赶紧跪倒在傅文成的脚边,他的大哥自从来到他家里后便一直沉默不言,他迟迟没有表态,傅文友也闹不清自己的大哥是不是已经知道了自己做下的那些事。
“大哥!你是看着我长大的,你最应该知道我的为人。
我的确有想过要和小宸争总裁的位置,但我也不至于混帐至此啊!
难道就因为我一时看错了消息,所以就该背上这莫须有的罪名吗?
我可以向天发誓我绝对没有做过伤害亲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
他之所以敢这么信誓旦旦的说自己无罪,这其中其实还有一层原因──所有买凶|杀人过程都是由李特助一手操办的。
就算是傅卿宸他们真的找到了证据,那这火也引不到他的身上来!
大不了到时候他就把李特助推出去顶罪!
所有的转账记录和所有的聊天消息统统都在李特助的手机上,这是李特助一个人自作主张做下的错事,根本就不关他的事!
傅文友两眼通红,死咬着自己无罪这一点不松口:
“我要是真的做出这种事,就让我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轰!
他话音刚落,别墅的门外突然响起一声巨响!
傅文友的身体狠狠一抖,两眼惊颤不已。
不是吧,他只是随口说说而已,怎么会真的有雷声!
难道这世上真的有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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