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你是萝莉控？”
一处高档餐厅内，陈妍身后跟着几个保镖一脸震惊的盯着王仙儿。
对方的容貌太不对劲了，不仔细看会下意识忽略，她要不是被激发起了女性的竞争欲还真的没发现。
而越看越不对劲，仿佛会被她的气质吸引进旋涡之内。
“同事的子女，暂时交给我照看一段时日。”
“喂，别看了，你是女同啊？”
陆言打了个响指，将对方从魅力的旋涡内唤醒。
“呃，失态了，你刚才说了什么！”
不得不说再次戴上假发的陈妍看起来也别有一番风韵。
一旁的王仙儿礼貌的开口。
“这位阿姨，刚才陆言叔叔说了…”
重复一遍问话，顺便用阿姨尊称提醒对方的年龄不占据优势，可谓是杀人诛心计。
如果陆言同意他喊哥哥的话，那更是绝杀。
“好了，别闹了，如你所见，我需要赚钱。”
“给个推荐吧。”
接下来的时间，陈妍将他们集团的业务开始介绍。
“灵能你知道吧，城主王多宝从真灵之河和心灵之河获取的力量途径。”
“该途径并不是毫无副作用的，灵能需要环境辐射改变身体，因此需要灵气。”
“灵脉建设工程也早就在戴森球竣工之前就已经完工。”
“但受到灵气影响的并不只是人类一个物种。”
“灵气最大的后遗症就是灵魂的异变，或者说，灵体比人类更适合灵气。”
陈妍简略的介绍了灵气的利弊。
之前当过灵修的陆言自然清楚。
“所以你们集团的业务有除灵任务喽。”
“正确，目前最火热的业务不是灵植，灵器，灵丹，而是除灵。”
“因为惨死的人类的怨气会吸引灵质，诱发恶鬼的诞生。”
“而拥有灵法资质的人类毕竟是少数，因此，除灵是目前盘古城最火热的项目。”
“收益如何。”
陆言关心收益，如果利益低下，他不会浪费时间。
“很不错，恶鬼浑身是宝，光材料就是有价无市。”
“议政会给的官方报价也不低。”
“巨额的利益也导致了一些恶心的家伙做出了许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他们开始人为的建立诡域。”
将一些不能碰的阴暗话题也挑明，陆言看到了代价为人命的内循环商业模式。
“还不错，那就这样说吧。”
商业合同谈拢，接下来就是两女针锋相对的无聊时间。
低端区，城市不可避免的就是高楼大厦，盘古城的人口丝毫不逊色夜之城，也有近10亿人口。
随着永夜的收缩，这里的楼房最低的也有十层。
更是拜了先驱科技的影响，最高的机械楼房已经直通太空，大概有几千层。
“怨气大厦，最近暴乱了，恶鬼将几个狱卒吃了，然后想要跑路，被管放除灵组织封印了。”
“管理费用每天1000灵石也算是巨款了。”
单手牵着王仙儿，陆言来到这处楼下。
这是一个诡域和现实重叠的公寓。
不是所有人都像他一样在盘古城如此自由。
最底层的人没有灵法资质和强算力的话，只能干和时代脱节的劳动。
他们的收益一辈子甚至不到一百灵石。
这就是这个时代的残酷之一。
“走吧，进去吧。”
单手接了个灵印，他进入了异空间的管理室。
几个肌肉隆起的恶鬼正在鬼畜的看着进来的陆言。
一时间大眼对小眼。
“看什么看，想越狱啊。”
陆言率先发难，其中一个恶鬼似乎被激起了凶性直接快速扑了过来。
“你说他能坚持几下。”
楼上，两个女鬼看着刚入门的陆言开始打赌。
“灵光这么弱，除灵组还真是吃干饭的。”
“我赌他这一下就被打死。”
啪，恶鬼的爪子直接停在了陆言的肩膀上。
和想象中的这个家伙被拍成肉泥不同。
他感觉自己的手拍在了比钢筋还硬的东西上。
“这可是你先动手的啊。”
陆言撇头看了眼搭在他肩膀上的手。
“无限流，也好久没用了。”
“不知道鬼和人，哪个更耐打。”
肌肉开始无限增殖，很快一个肌肉巨人就出现在恶鬼面前。
随后就是令恶鬼都难以置信的节目。
伴随着诡域结界的震颤，一个灵体被活生生的物理超度。
“看来除灵也不一定要专业对口，事实证明力大砖飞还是可行的。”
出口的走廊里，原本密集的灵体已经都被吓跑了。
楼顶，两个女鬼张大嘴巴回味刚才看到的画面。
“那家伙，肉体的实力都有b级了吧。”
“这下不好越狱了。”
在恶鬼之间排行的等级分为F到S级。
目前只有几个S级怨鬼在吞噬同类后跑了出去，潜伏在了人类社会。
他们都是等着同类救赎的可怜低级恶鬼。
至于他们是如何产生的，那当然是生前作为人类受到了无尽的折磨才诞生的。
“让我看看，怨灵净化手册。”
“满足怨灵的心里愿望，让他们放下执念。”
“…”
坐在监控室内，王仙儿安静的看着这个男人。
陆言读完后将书扔在一旁。
“尊重，疏导，确实符合解心结的定义。”
“前提是没有力量，如果有力量的话还有更简单的净化方式。”
就在他思考的时候，外界，神秘的组织鬼。
逃出去的恶灵附着在几个人类身上。
“听说了吗，那栋大厦派了一个大集团的打手。”
“啊，可恶的人类不仅生前折磨我们，死后还将我们关押，当成赚钱的工具。”
“秦，你蛰伏的那片灵脉怎么样了。”
“还行，只要吸干灵气，我有预感，会有什么好的事情破壳而出。”
怨鬼之间的对话持续，他们要的不仅是将一些怨灵的产生地点解放。
更多的是势力。
“接下来欣赏鬼怪的产生。”
管理室内，一个提着外卖订单的年轻人正在按着第十八层的电梯。
陆言的监控器旁边贴着建筑规划，这栋公寓最高的楼层不过十七层。
但灵界视角，也就是关押鬼魂的地方，楼栋的高度已经超过了三十层。
“啊，贾然小姐姐太漂亮了，好想当贾然小姐姐的狗啊。”
外卖员阿仁，已经被十八楼的住户贾然迷住了心神。
在他们发生了一夜情之后，他已经无法自拔，在每天的十二点，四分，四秒，都会来到这层给贾然小姐姐送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