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闲,李锦林他们都晕死过去了,不赶紧送医院,恐怕不行吧……”

李七斤看着许闲,脸上露出几分讨好的笑容。

许闲脸色淡漠:“他们都是罪犯,等会自然有治保员处理!另外,李东与他那两个黑社会小弟,体内骨骼断了,乱抬的话,刺破内脏,内出血死了,你们可赔不起!”

“啊!还好阿闲你提醒!”

李七斤等村民脸色大变,顿时对地上的李东等人避之不及,急忙退了下去。

要讹也是讹许黑心啊,我们要是乱抬,到时被李锦林家讹上了那可怎么办!

尖锐的警笛声终于传来。

两辆警车带着一辆救护车,穿过村街,一路开到原许家土屋对面的村道上。

牛崮镇治保所所长白溪山亲自带队来了,李志云、张恒等治保员也都来了。

“好个莽龙村,真是不得消停……”

浓眉国字脸的白溪山,一身制服,面容沉重,挥手领着六七个警员迅速走了过去。

“都是那个许闲,近来好几件乡村争斗事件,都跟他有关!”

李志云冷声插嘴,顺口给许闲戴个帽子。

白溪山冷淡看了李志云一眼:“干我们这个工作,最难得是保持公正……”

李志云语气一滞,脸色顿时有些难看。

“伤者赶紧送医院,许闲、李东你们几个,都到治保所一趟……”

……

在治保所待到晚上八九点钟。

许闲一身轻松从容,走了治保所的大门,后面跟着李美燕。

有李美燕全程视频为证,许闲正当防卫无可厚非。

李东、李锦林还有两个小黄毛,持械行凶,蛮横阻碍许家建房等,证据确凿。

许闲还提了嘴李东黑社会罪,甚至还特意顺着莽龙村村民的口风,举报李东在卧龙水库非法养鱼,用了很多污染水质的药物等。

既然撕破脸,都打成这样了,许闲也是要彻底按死社会我东哥的李东!

李东的卧龙水库渔场,也刚好为村民患病“背锅”!

许闲一提,白溪山自然非常重视。

现在许闲的名气可不一样,那可是名传一县的许神医。

这样的名人神医遭受村民迫害,遭遇黑社会蛮横欺压,一个处理不好,被传到网上,那可是会引起社会轰动的。

牛崮镇治保所还能不能干了!

在亲自送许闲出门时,白溪山就态度良好地说到,一定按照相关法律程序,审讯处理,并移送审查起诉。

白溪山最后还笑着提了一嘴:“说起来,启航应该叫我堂哥,我叫白远年叫二叔……”

亲近交好之意,不言而喻。

能与李志云竞争,抢位当上治保所所长,白溪山自然也是精明人。

许神医这种人怎么能得罪呢。

何况白溪山扯起来与白玥芳家的关系来,还真是蛮亲近的亲戚。

这一切,还是许闲京都之行,那名气还没有传到下面来。

尤其那位的亲笔赠字……

“许闲哥,这次你可太威风了!李东这大混子,在牛崮镇可是强势得很,却被哥你直接打成死狗了!”

牛仔包臀裤的李美燕,一脸兴奋,跟在许闲旁边,都有些手舞足蹈。

燕姐体内,留着野性与暴力的血液因子。

许闲看了她一眼,有些好笑:“这种事情有什么威不威风的,我是迫不得已,正当防卫!”

李美燕却嘻嘻笑,语气敬仰:“现在外面都有人在传许闲哥你的威名了呢,叫什么乡村战神许神医……”

“什么有的没的!”

许闲有些哭笑不得。

乡村战神许神医,这绰号怎么看怎么Low得一逼啊!

两人发动摩托车,在夜色中往莽龙村开去。

李美燕有些遗憾,带到治保所时,许闲哥选择自己开摩托车出来的,没有坐她的车。

其实那一抵一触的感觉,真的很刺激啊!

燕姐我,还想挑战一下自己的软肋来着……

许家土屋翻建,施工现场喋血,当天早已轰动整个莽龙村,甚至小半个牛崮镇。

而晚上初步处理结果一出,莽龙村村民群更是为之沸腾,彻夜难眠!

莽龙村的消息当然是很灵通的,毕竟有李志云在治保所。

许黑心正当防卫,一点事也没有!

而受伤的李锦林、李东父子,还有那两个小黄毛,由于动了家伙,甚至亮了刀子,就面临故意伤害未遂的起诉了。

即便李锦林与李东父子托关系,也免不了拘役一段时间,那两个动刀子的小黄毛,则可能要去踩缝纫机了。

“许黑心这次是真的狠,连大东子都栽了!”

“是啊,以前只有李东以力服人,动辄打断别人手脚,大多人敢怒不敢言,现在是不是算报应来了?”

“牛崮镇已经有人把许黑心叫做乡村战神了,这是对我们的一种侮辱啊,难道全村都干不过他一个许黑心?”

“要干你们去干了,反正细叔我以后是保持中立了,今天那许黑心煞气腾腾地瞪了我一眼,瞪得我心脏都要蹦出来了……”

“七斤你就是个废柴!等我李冬发再住两天院,好一点后,就回到村里,你们就看我怎么讹许黑心的,对付他,得用脑子!”

“听说许黑心还举报李东滥用药物养鱼,毁坏我们村的水质,这倒是做了件好事,我们都不敢随便举报……”

“李东的渔场肯定有问题,至少许黑心医术还是可以的,他这么说算是印证我们的推测了!还有,大家赶紧把钱凑一凑,让梅半仙来看看村里的大风水……”

……

夜色正浓,许闲与李美燕回到莽龙村。

他将摩托车也停在何寡妇家的晒谷坪了。

两人回来,还没熟睡过去的何寡妇与李小曼,赶紧亮起灯,出来招呼。

“许闲哥,你没事就太好了!”

“阿闲、燕子你们还没吃吧?厨房里还热着你们的饭菜呢!”

何寡妇穿着清凉,下半身宽松睡裤,上半身白色小褂子,光着白皙的手臂。

尤其是已经上床睡觉,所以没带bra,以至于失去束缚那两大物件,在她走动间,晃动抖颤,动人,诱惑。

那宽松睡裤下的丰腴与曼妙,走动间也是震荡出阵阵不可言说的涟漪。

当何寡妇从厨房端起饭菜,送到堂屋,在许闲身边放下饭菜时,她那似乎有意地一甩,许闲手臂都明显感觉到了拍打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