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线 19
“Pretty puppy？”
杰森用古怪的语调重复了一遍这个称呼， 埃尔维斯能想象地出此时头罩下他的表情有多精彩。
“漂亮小狗”这个称呼不管是谁听到都很难不想歪，要不是杰森和埃尔是家人，他都要怀疑埃尔和眼前这个女人之间是什么奇怪的少儿不宜的关系。
杰森不认识眼前这个名叫“薇拉内尔”的女人， 埃尔维斯以前也没有和他提起过。
杰森知道埃尔维斯有着复杂的过去， 但是具体的他并不清楚， 他只从布鲁斯和迪克的口中听到过只言片语。
每个人都有不愿提及的过去， 尤其是像他们这样特殊的家庭，杰森很少会谈起他在犯罪巷的童年，因为那是他已经埋葬的过去，所以他也不会出于好奇而去追问埃尔维斯的曾经。
埃尔维斯动了动手指， 薇拉内尔手中的菜刀飞回了柜子旁的刀架。
“你在这里干什么？”埃尔维斯质问道。
薇拉内尔从埃尔维斯手中抽回胳膊， 她双手抱胸，“工作需要。”
埃尔维斯拉了一下手。枪的安全栓， 他把手。枪收回腰后。
这个动作代表薇拉内尔至少不是他们的敌人， 但是杰森仍旧心有疑虑， 因为薇拉内尔的身手不仅是经受过训练，而且还拥有很强的灵活应变能力。
政府特工的出招方式都有一定的相似性， 所以杰森推测她大概率是一个经验丰富的杀手。
如果真的是杀手， 再加上她说的工作需要……
“放轻松， 小红帽，”薇拉内尔猜到了杰森在想什么， 她瞥了戴着红色头罩的青年一眼，“这个屋子的主人在我来之前就已经跑了。”
“我以为你已经退休了？”埃尔维斯放松下来， 要是薇拉内尔真的在他来之前解决掉了可能是他亲生父亲的男人， 那也太有戏剧性了。
埃尔维斯在被哈里带回Kingsman后就没再见过薇拉内尔， 几年前他在新闻上看到了“十二门徒”被MI5（军情五处）彻底歼灭的消息，薇拉内尔作为污点证人指认了“十二门徒”的管理层成员， 埃尔维斯以为她在那之后就退休过上了普通的生活。
“被人抓到了把柄，”薇拉内尔耸了耸肩，“而且每天逛街吃饭睡觉也挺无聊的。”
“所以你就靠杀人找刺激？”埃尔维斯竟然觉得按照她的性子，这样的逻辑很合理。
“我都说了我没得手！”薇拉内尔反驳道，语气里甚至有些被误会的委屈，“而且让一个人消失有很多方法，也不是一定需要我送他一张通往天堂的单程票。”
“话说你是为什么会在这里？”薇拉内尔问道，她可没想到她还能见到当年那个被她推下天台，故意甩掉的小麻烦。
“你难道不觉得你的目标很眼熟么？”埃尔维斯反问道。
“嗯？”
薇拉内尔显然是没有把诺亚·威廉姆斯和埃尔维斯联系在一起，她只在意那些能帮助她完成任务的目标信息，其他的她才不在意。
薇拉内尔打开手机邮箱，她看了一眼诺亚的照片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她从手机上抬起头，“原来你是在玩小狗找爸爸的游戏吗？”
“真无聊。”薇拉内尔把手机揣回口袋。
埃尔维斯追问道：“是谁雇佣的你？”
“告诉你我能得到什么好处么？”把雇主的信息透露给其他人是一个危险的举措，薇拉内尔深知这一点。
“我可以帮你解决掉他们，”埃尔维斯提出了信息交换条件，他需要雇主的信息继续查下去。
薇拉内尔抿了抿嘴，这个条件还不能让她满意，她指了指杰森，“他刚刚打伤了我。”
薇拉内尔眼珠转了转：“如果让他当我的新宠物，我说不定会答应。”
杰森：“哈？”
“还可以给你提供一处安全屋，”眼看着杰森就要拔枪，埃尔维斯又继续加码，“在事情解决前你都可以住在那。”
“嗯……”薇拉内尔思考了一下，“虽然有点可惜，但是成交。”
“我只查到了那个人是九头蛇的成员之一，”薇拉内尔说道，“这个威廉姆斯不是唯一的目标，还有其他几个，都在同一个名单上。”
薇拉内尔回忆了一下，她和埃尔维斯说了另外几个她记得的名字。
这几个名字都在哈里提到的那个在九头蛇基地里找到的名单上。
埃尔维斯推测名单上的人应该是参与了同一个项目，现在名单被Kingsman和神盾局的人发现，为了避免项目内容被发现，九头蛇选择把知道这个项目的人全部灭口。
“我在这个屋子里还发现了一些信息。”薇拉内尔从她的包里抽出一摞文件，“本来打算用来威胁他们，现在直接交给你好了。”
“你肯定备份了。”埃尔维斯不相信薇拉内尔会这么老实。
“那当然。”薇拉内尔扬了扬手机，她把资料都已经扫描存在了手机里。
埃尔维斯从薇拉内尔手里接过资料，上面是一串串的数字，每个数字串由三十二个数字组成。
“这是IP地址。”杰森看了眼纸上的内容，“但是是谁的地址？”
“这个就只能你们自己去查了。”薇拉内尔说，“黑客不是我的专项。”
“叮铃——”
薇拉内尔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埃尔维斯扫了一眼手机屏幕，来电显示是“伊芙”。
薇拉内尔看到这个名字时眼睛亮了亮，她接通电话，“已经解决了，晚餐你想吃什么？”
电话那头说了些什么。
薇拉内尔看起来很高兴，“那就在家吃，我晚餐前回来！”
挂断电话，薇拉内尔收拾了一下武器，“哦对了，”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安全屋可以在泰晤士河旁边么？”
薇拉内尔：“那边环境挺不错的。”
埃尔维斯：“……行。”
和薇拉内尔太纠结只会让自己血压升高，埃尔维斯在影响心情和用钱解决之间选择了后者。
“谢啦，pretty puppy。”薇拉内尔对埃尔维斯挥了挥手，“还有小红帽。”她走出门离开了。
“习惯就好。”埃尔维斯拍了拍杰森的肩，“而且我觉得小红帽听起来挺亲切的。”
杰森：“……”
在薇拉内尔离开后，埃尔维斯和杰森又把整个房子搜查了一番，除了刚刚的资料，屋子里被收拾的很干净，没有任何其他会留下线索的东西。
杰森当晚就把IP地址发给了迪克和提姆，其中一个地址就在哥谭市内。
夜翼和红罗宾去调查了那个地址，结果在那里发现了一整个“五号化合物”的生产链。
“不出意外的话，这上面的地址都是’五号化合物‘的制造工厂。”杰森说，“这些足够他们把九头蛇余下的基地掀个底朝天了。”
埃尔维斯点点头，接下来摧毁“五号化合物”生产工厂的工作交给超级英雄和特工组织就行，他的调查到这里就算暂时结束了。
“你还要继续查下去么？”杰森指的是埃尔维斯的亲生父亲。
这个线索到这里就算断掉了，诺亚什么都没有留下。
埃尔维斯看了眼远方的天空，云层遮住了夜晚的月亮。
他摇了摇头，既然他的父亲选择隐居，这么多年也没来找过他，埃尔维斯想就算他找到了他，也不会改变什么，反而还会自讨烦恼。
假期还剩不到半个月，埃尔维斯想好好休息休息，这个假期他经历的刺激已经够多了。
“你想去我的老家看看么？”埃尔维斯忽然提议道。
“老家？”杰森还以为埃尔的老家就是被炸掉的那个。
杰森心想反正手头上也没什么别的任务，两个队友都在外太空度假，于是他决定也跟着埃尔维斯一起休息一周。
出于对埃尔维斯口中的老家的好奇，杰森跟着埃尔维斯坐上飞机来到了瑞士。
眼前的临河别墅虽然比不上韦恩庄园，但是以面积和规模来看，也不是一般人能负担得起的。
杰森张了张嘴巴：“这个房子哪来的？”难道布鲁斯还送了埃尔一栋别墅？
埃尔维斯：“是我的家族财产。”
埃尔维斯奇怪地看向杰森，他从他震惊的目光中猜出了一二。
“你不会一直以为我真的是被布鲁斯包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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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杰森：明明是你自己说的！
埃尔：没想到这傻孩子真的信了x
杰森：糟糕，好像变成了家里最穷的。
还是杰森（对埃尔）：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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