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吐了一口气,瞥了一眼殷无昼,“还能是哪种喜欢,就是想在一起交.配的那种呗!”

  啊〜他咋这么不矜持,也不端端呢!

  此刻,盛夏垂下了睫毛帘子,来掩饰心中的紧张和羞窘。

  但那晕红的脸颊,和红透的好似要滴下血来的耳朵已经出卖了他。

  “你不嫌弃本王年龄大?”殷无昼强压着往上翘的唇角。

  “年龄大,有安全感。”盛夏低头抠着手指甲。左右都没端住,就实话实说吧!

  殷无昼扬了扬眉峰,“你不怕我的真身是一条蛇了?”

  盛夏将手指伸进口中啃起了指甲盖,声音有些含糊的说道:“主子别在我面前变回真身就不怕啦!”

  殷无昼将盛夏伸进口中的手指头拿了出来,“不卫生。”旋即又问道:“你不介意本尊长有两个**?”“刺激!”话一出口,盛夏便感觉不对味来,忙嗔怪道:“主子,我们谈这种事情太早啦。”神色有些不自然的道:“我不接受婚前性.行为!”

  说出口,盛夏感觉这话的味道更不对了,气哼哼道:“我到是不在乎婚前性.行为,只是怕主子吃亏罢了。”略顿“还有我刚刚说那‘刺激’的意思是我可以两只手一起玩耍。可不是那种意思,我是攻!是攻!”

  殷无昼看向怀里如同幼崽一般的某夏夏,不想打击到了他,并没有继续这种做1做0的事情。

  毕竟早早注定的事情,还需浪费心神去想吗!

  此刻,殷无昼伸出手,轻轻捏起盛夏秀气的小下巴,让盛夏望着他,“倘若本尊不久后就会死......晤……”

  殷无昼薄而有型的唇被一张小嘴咬上。

  不过只是咬了一口,盛夏便马上离开。

  “不准许说那些不好的话。”盛夏尽量平息着自己心中的小鹿乱撞,“若是不听话,还咬你。”

  某昼:那你晈吧,本尊不会听话的了。

  盛夏继续道:“主子不会有事的,相信我,我一定会从季驰野那里找到钥匙的。”

  殷无昼不想被这个话题破坏了二人之间的来之不易的氛围。

  他伸手要将盛夏搂进怀里宠溺,然,盛夏忙避开了。

  此刻盛夏躲殷无昼大老远,紧紧攥着自己的领口,警惕的望着殷无昼道:“主子,我们婚前不可以有性.行为的。”他虽然接受了与他处对象,但也不能发展的这么神速去滚床单啊。

  反正他是做不到。

  某昼哭笑不得,他可什么想法也没有,只是单纯性的想亲昵的搂着小九而已。

  却不成想小九的心里活动如此的丰富。

  “小九若是不情愿的事情,本尊决计不会去勉强丝毫了。”殷无昼像是许下诺言的说道。

  盛夏放松了警惕,又自个靠在了殷无昼的肩膀上,贱兮兮的道:“好吧,我相信主子。”马上又道:“主子居然叫我小九。”转瞬又道:“前八个宿主,主子是叫他们小八、小七、小六吗?”

  殷无昼抬手将盛夏又朝他身边搂搂,让盛夏枕着他的手臂,将脸颊靠在盛夏的发顶上,“心情不一样了,你是本尊的心悦之人,他们不是。”略顿“小九可以直呼本尊的名字。”

  盛夏露齿一笑,“那我就不客气啦......昼昼!”

  殷无昼眉尖一抽,旋即笑幵,只要小九喜欢就喚吧。

  “主子,待你出空间后,人海茫茫,你要如何能找到虞五真报仇呢?”

  “无论虞五真是投胎,还是他在遥远的天边,他的法器都会寻到他的。”殷无昼道:“本尊脚腕上的锁妖链就是他的法器,法器认主。”

  盛夏好奇的问道:“所以主子一直都知道他在哪里了,那他在哪里呢?我想去瞧瞧他!”盛夏一直都很好奇虞五真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本尊现下并不知晓他在哪里,因为锁妖链一直困着本尊,所以不能去找他的主人,得等本尊脚腕上锁妖链被那把钥匙打开,方才能带着锁妖链认主。”

  盛夏皱眉思考道:“主子,万一那锁妖链年久失修,出了什么意外,不能再认主了呢?”

  殷无昼大手轻轻揉捏着盛夏的小肩头,不厌其烦的回答道:“虞五真有一颗千年难遇的七窍玲珑心,这颗七窍玲珑心会一直跟随着他的魂魄投胎,南疆巫族,有一种蛊便能指引着找到拥有七窍玲珑心之人。”

  盛夏“哦”的一声,“那拥有七窍玲珑之心的人与常人一般吗?”

  “外貌是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不过拥有七窍玲珑心之人的血液会与常人的不同。”殷无昼道:“至于哪里不同,本尊便不甚清楚了。”当年他翻看的那本记载七窍玲珑心的古书,页码缺损。

  “时间不早了,睡吧。”殷无昼扯过被子,为盛夏裹在了身体上。

  盛夏:“昼昼屋里是不是醋瓶子倒了?这么酸?”

  “本尊从不吃醋,那是小九没洗脚的原因。”殷无昼宠溺的道:“在床头上留下酸溜溜的味道,半晌都散不去。”

  “什么?”盛夏有些不相信,坐起身子,搬起了自己的脚闻去。

  哇喔!中毒了,我晕了。

  盛夏万分嫌弃自己的脚,“这不是我的脚,我的脚不这样,无论穿什么鞋子都不会被捂发酵的!”

  世子居然还有这毛病,盛夏成功为不爱洗脚甩锅。

  某昼默默起身,为他家小九打了一盆洗脚水,又用皂角将那双小脚洗的散发着清新的皂角香气。

  盛夏坐在床榻上,望着为他擦脚的殷无昼,心情别提有多美滋滋的。

  有媳妇可真好!

  呃,就是洞房时,能不能让他老老实实躺在自己的身下,让自己去钻弄他?

  与从同时,为盛夏擦脚的某昼嘴角抽搐。

  他可真敢想!

  洗完脚后,二人便躺下休息,一夜美梦到天亮。

  盛夏来到空间门前时,灵谷已经在门口等着他了。

  盛夏皱了皱眉头,“我不想带你出去了。”

  灵谷,“可是你这样会被怀疑的,睡一觉‘表妹’就消失了,没法解释吖。”

  盛夏也一直顾虑这个问题,可是在盛夏看来灵谷就是他的拖油瓶,总给他惹麻烦。

  他不想再绞尽脑汁去应付了。

  此刻送盛夏出空间的殷无昼开口道:“虽然你们已经被怀疑了,但到底不要太明显了,带着他出去应付两三日,到时再找理由,让灵谷彻底脱身。”

  说着,殷无昼深邃的冷眸望向灵谷,“以后胆敢偷偷溜出去,腿打断。”

  灵谷被吓的一缩脖子,忙道:“不敢了。”看了一眼盛夏,小声嘀咕,“主人怎么知道是我偷溜出去的事情,一定是你告的密吧!”昨晚他不知什么时候溜到了主人哪里睡了。

  盛夏凑近灵谷,也压低声音,用只能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你笨啊!主子那是在用话语试探你,结果你可倒好,立马就上道了,真是不打自招了。”

  转瞬又道:“昨晚我在树洞里睡的好好的,却被主子夜半给扯走了,主子说怕我总是与你在一起学坏了,他一早就看出你是一只不正经的狐狸,让我除了工作上的事情,不要与你在一起。”

  佯装什么都不知的殷无昼:就知道是小九一直在挑拨离间。

  不过,他喜欢被小九这样重视的感觉,就任由他挑破离间吧。

  灵谷那只小狐狸本性不坏,也作不出什么过格的事情来。

  此刻灵谷听了盛夏的话,就又被带上道了,在心中又气了殷无昼几分,狂甩着身后毛绒绒的大尾巴,宣泄着心中的不满。

  这大尾巴就跟一把大扫帚般,扫到地面上,掀起一阵尘土飞扬。

  “咳咳咳......”盛夏直扇着灰,“灵谷你可别扫尾巴了,比pm2.5都要毒啦。”

  说着,看向殷无昼,问道:“昼昼,灵谷幻化成人后,为什么尾巴没有退化掉呢?”

  灵谷:咦?他居然喚主人”“臭臭”哎!

  我也想这么喚主人。

  闻听盛夏的问话,殷无昼对这件事也一直处在迷惑当中。

  旋即走了过来,拿起灵谷的尾巴,检查了一番,没有检出来什么原因,旋后又用神识的法力去探查尾巴内部。

  盛夏和灵谷都认真的等着殷无昼的检查结果。

  隔了会,殷无昼收回神识,放下了灵谷的尾巴,沉昤一刻道:“尾巴没有退化,应该是不久前受了内伤所致,尾骨的软骨处有挫伤。”

  说到此,殷无昼颦眉思索片刻,又道:“检查灵谷尾根的伤势,应该是承受全身重力,超出附和所致。”

  灵谷听的有些糊涂,问道:“主人可以说的简单一些吗?”

  殷无昼目光看去灵谷,“就是有人扯着你的尾巴,把你拎了起来,亦或是更加恶劣的扯着你尾巴抡圈。”

  闻听殷无昼的一番解释,灵谷立时气愤不已起来,“都是那个季什么宵把我弄成这样的。”

  “季湛宵。”盛夏念出了全名,感叹道:“原来是他将你撸成这样人不人妖不妖的,可是你也好像晈了他唉!”

  灵谷被气的前胸剧烈起伏,“那也是因为他欺负我在先啊。”

  他气势汹汹的冷“哼”一声,“我这就去找他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