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都市情感>三流甜心>第124章

  元璀“呜”地低泣一声,试图蜷起泛粉的身体,眼泪滴滴答答地往下流,浸湿了松散的衣领,被肆意欺负的感觉委屈至极,同时又因为被残忍践踏的耻点而委屈到胸口剧烈起伏。

  感觉到器物缓慢地从身体私密的地方抽出,又重重地捅了进去,让人害怕的物事在内搅动着,将稚嫩的小嘴插得媚肉翻起,元璀喉结哽了一下,终是承受不住地大哭了起来,指甲抠入了男人扶在腰间的手,垂死挣扎,“我不要在这里做了!……我错了!我错了你放过我……呜呜呜……呜啊!”

  元璀被顶地发出一声尖叫,绵软的腿脚像蹬踩在棉花上一样借不了力,反而沾了更多腿间留下的湿液,柔韧的腰肢想要蜷缩着趴在了盥洗台上,却又被男人的另一只手掰得紧紧的只能看着镜子。被快要捅穿的感觉刺激得头皮要炸开。之前从未感知过的刺激搔动着他的皮肤,麻痒的感觉从内漫出,后穴吸得更紧。

  他心里觉得不是自己的错,但此刻已经顾不上那么多,“呜哇”的哭得越来越惨。身体被男人压在盥洗台前顶得脊背一耸一耸,皮肤摩擦在光滑圆润的大理石面上,滑腻腻的找不到点,反而如同水中沉浮的小舟,被海浪一次又一次地掀翻下去,“不行……求你了!求你了!我不要了……啊!求你呜呜呜呜呜呜……”

  元璀重复着无助哭求的破碎话语,两只手从被抵住变成了扶住了盥洗台,指尖发白地抠住了台面,唇间漫出裹着哭腔的喘息,清楚地记住了男人每次操弄进去的痕迹和粗大侵占的物事,被肏到眼睛半阖,却又偏偏无法完全忽视镜子里的画面,被男人逼迫着看镜子里近乎野兽般的交合。

  宽肩窄腰的男人衣下流畅紧绷的腰腹曲线起伏着,将身材略显纤细削瘦的男孩压在身前操干着,手掌探入衣内揉捏着每一寸稚嫩的皮肤,将本就覆着未褪吻痕的奶香味肌肤揉得瑟瑟发抖,身前的人衬衣下摆一晃一晃,漏出了腿间通红又射不出的小肉棒,胀得可怜。裹着水液的紫红器物在饱满柔嫩的大腿间进进出出,将私密地方的娇小的小嘴肏得肉花翻开,糊上了一层白沫,彻底忘不了这个侵占自己的男人。

  元璀泪眼朦胧地看着镜子,下颚处麻得厉害,看着男人的每一次进出都毫不留情,下身被插到腿合不拢,软着腿挂在男人的身上,随着顶弄发出猫儿似的尖叫,脸蛋潮红,小脸因为快意而微微扭曲,几乎要被捅穿。

  对方漆黑的长裤被甜腻的汁液浸得湿了一块,粗糙的拉链在器物插进去时磨过柔软的穴口,刺激得穴肉紧缩,水液失了控地往外流,代表着alpha征服的性器如同火棍般将他钉死在那里。

  齐白晏呼吸急促地吻着他的后颈,摩挲着腰腹的手掌顺着解开的衬衣扣子揉上了元璀的胸口,那处刚才还被温柔亲吻的地方等待的只有更为粗暴的掐弄,掐得桃尖晕红了一片,乳晕漫起,omega的奶香味的稚嫩躯体像被强行催熟,指尖抠弄着奶缝,将弹性十足的小点揉得颤巍巍翘起,又疼又爽。

  指腹的茧摩擦得那块涨疼不已,仿佛变成了受孕后鼓起的小奶包,每掐一下都会让压在身前的人哭叫一声,下身抽搐绞紧,紧到几乎要将他夹断。

  齐白晏呼吸粗重地咬上了他的肩膀,掐着柔软的腰肢,又深又重地顶了几下,顶得元璀脚趾发抖,因为身体重力滑下来,直接撞得发出破碎的泣音,脸蛋湿红,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好深……啊……不行……”

  两个人本身身高就差了一截,元璀比不过他身高腿长,被男人压在身前操干的时候绵软的由性器捅穿,因为抽送和男人掐住腰肢的研磨,只能脚尖踮着,细瘦的脚踝和悬空的脚跟漂亮的如同一道绷紧的长杆,亟待人捏在手里把玩,透明的淫液顺着被摩擦到发红的大腿往下滑。

  穿着大了一截衬衣的身形削瘦纤细,胸口布料敞开着,腰腹处的布料被男人的手掌摩挲着起起伏伏,半点没有被放过地在身体每一处都留下冷杉味的气息。嫣红的奶尖被修长的手指揉弄欺负,在镜中随着一晃一晃的肢体若隐若现,即使偶尔藏匿于松散的衣下,也可以窥见男人玩弄他的粗暴。

  身前通红的物事早就淅淅沥沥地流着水,元璀不知道怎么抚慰,齐白晏也刻意地没有抚慰那处,任由它滑腻腻地摩擦盥洗台获取纡解,没有人翻开包皮帮他揉弄顶端,射都射不出来。

  或者说,终身标记后的omega很难靠自己撸动前面射出来,要么就是被肏到射出来,要么就是自己的alpha大发善心地帮忙。

  但依此刻的状态,齐白晏俨然是选择了前一种。

  往常青涩纯情的omega笑起来会露出可爱的小牙,哭的时候惹得人施虐欲暴涨,更别提这个男人将他当做恋人宠了一段时间后,突然被这个没心没肺又断片的小东西质疑两人的关系……就想要告诉他,昨晚的乖巧温顺都是梦一场,他想用吃药弄掉孩子,清醒以后就要选择退缩逃避。

  齐白晏不会给他这个鸵鸟性格逃避的机会,只会逼迫着他面对。

  既然答应了自己的“条款”,即使是醉后的记忆,也要肏到他在清醒时忘不了。独占欲强烈地灼烧着男人的心口,泛出密密麻麻的疼,融入到肢体时,就变为了无法收敛的粗暴和占有,尽情地侵占着身下哭叫的人。

  撞击着穴心的栗头肏得元璀浑身发抖,齐白晏感觉到那人闷哼一声,尖尖的小牙垂死挣扎一般地咬住了他的手指。齐白晏的指尖猝然用力,将漏出了叛逆的小东西唇齿拨开,在柔软的舌尖内翻搅着,让他说不出话来。

  男人冷硬的棱角线条危险至极,下颚微抬,一字一顿,“记住了吗?”

  被迫看着高清性交现场的元璀牙齿咬得更用力,哭得无声而凄惨,眼尾的红色漫到了湿透的发丝里,眼泪顺着颤抖的眼睫往下流。

  齐白晏很轻地“啧”了一声,将性器拔了出来。

  元璀软着腿踉跄了一下,还没挪动逃跑一步就被男人捞着腰抱回了盥洗台上,整个人面对着男人,狼藉一片的双腿被人强硬地掰开,再次狠狠地干了进去!

  “啊!”元璀喉间溢出尖叫,哭得鼻尖通红,视线里直接看到男人沾满了自己液体的性器肏干了起来,崩溃地咬住了齐白晏的肩膀。紫红的器物和粉嫩的股间颜色对比明显,更是显得色情淫靡。

  这次和上次咬的是一个位置,力道也很凶狠,委屈至极,发泄着被男人这么对待的恼意。

  齐白晏被咬得眉头拧动了一下,手臂肌肉绷起,更为大力地操着他,将奶香捅得沽滋沽滋往外冒。雪白的长腿随着男人的顶弄挂在臂弯里一动一动,娇小的穴口被肏得烂熟,逐渐熟悉男人的尺寸,仿佛量身打造地提供着腻死人的欲望倾泻处,就像生来只需要被他操一样,吮得器物啧啧有声。

  元璀被几近狠顶捅得喉间漫出哭腔的喘息,倔强地不再叫出声,以此来反抗男人的粗暴侵占。但眼泪啪嗒地往下流,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喉间喘得可怜。

  直到器物戳弄到了一个软得像豆腐的地方,元璀受不住地“啊”地尖叫一声,手指在男人后背乱抓,仿佛有万千酥麻的痒意顺着他的脊骨往上攀爬,两条腿猝然夹紧,衣衫遮掩下的腿根处是淫靡的情欲痕迹,水液顺着柔软的腿根往下流,湿得一塌糊涂,浑身抖得如同筛糠,几近高潮,前端失控地射了出来,浊白的液体糊得腿间一片狼藉。

  待他缓过劲来的时候,眼眶都红了,腿间黏腻的触感像像是被人用锤子在脑壳那边狠狠地击打一下,耻得元璀牙关哆嗦,湿漉漉的睫羽艰难地闭上,“那里……”

  那里陌生又熟悉,性器粗大的栗头抵着那处昨晚进入过的地方研磨,将内里的小缝磨得涓涓流水,甜腻的汁液浇灌在上面,刺激得铃口翕张。

  “哭早了。”齐白晏忍着被那处溺死人的温柔乡吮吸的感觉,吻上了他的唇,低磁的声音残忍至极,“留到后面哭。”

  发情期还有好几天,日子还长着呢。

  下一瞬,元璀张着唇叫不出来,滚烫的物事带着毫不遮掩的强硬一寸寸往小缝里面插,手掌粗暴地将泛粉的臀肉掰开来,器物进得又深又狠,像是要将囊袋都塞进去,将宫口抽搐绞紧的湿软嫩肉尽数捣开。

  元璀惊惧地瞪大了眼,浑身哆嗦着抗拒着,“不……不要!”

  可那处早就被磨得如同软热的豆腐,稍微顶两下,就会从内里溢出水来,被这些日子养得娇嫩光滑的腿心满是情欲的掐痕,其上蒙着一层湿滑的水液,就连胯间的耻骨看起来都颤得令人可怜,齐白晏“噗嗤”一声尽根插到了底。

  第一次清醒时被进孕腔的感觉羞耻得元璀直流眼泪,两只手捶着他的肩膀,颤抖喘息着求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不要再进来了,我不想生孩子……我不想再做了……不要……啊!”

  齐白晏刚才被他咬得满是燥意,咬着他哭叫的唇瓣,下身毫不留情面地往里插,带着几乎要将他肏到双腿合不上地凶狠力道,每次都将性器往宫口内里撞,似是要将那处儿捣得彻底臣服打开,将余肿未消的穴心肏得软成一滩水。

  他捏着元璀的下颚,眸色暗沉地看着边哭边喘的奶香味小家伙,心里早就把他当成了自己的新婚小妻子,将其疯了一样想要乱蹬的腿用腰身抵住一压,连带着器物也狠狠地撞进了宫口里,肏得元璀登时张开了唇,失神恍惚地“啊啊”哆嗦着,半点力气再也支不住,从腰到臀弯出勾人的雪白弧度,小穴早就撑开到半点合不上,紧绞着插进去的物事。

  “不好。”

  委屈霎时间漫上了元璀的心口,他失控地流着眼泪,唇瓣哆嗦着,“为什么……你明明不要我了……”

  为什么……明明不喜欢他……还要对他做这种事情。

  齐白晏忍了忍对于他忘得一干二净的恼意,下身残忍地往宫口深入,“我要你。”

  元璀身形一震,下意识地以为男人会说出更多羞辱的话,“呜咽”着想要捂住耳朵,听不得这个坏男人的话。

  齐白晏扣住了他的手,下身将进去过的地方再度侵占,侧过脸气息沉沉地吻着颤抖迷乱的小家伙,“怀上我的孩子,我来养。”

  元璀的神思恍惚了一下,似曾相识的话语似乎已经听过了一遍,随着昏沉的记忆被埋在了坍塌的废墟堆里,被他看到边角,下意识地拽了出来。

  【“没钱给他上学怎么办……我真的好怕啊……齐先生也不要我当他的保姆了,没有人要他了怎么办……”

  “没事,我来养。”】

  元璀回忆起这句话第一反应是怀疑真实性,然而身体却抗拒不能地软了一下,无法控制地往那方面想,因为体内抽插的快意,哭得可怜,“为……为什么……”

  醉后的他只剩下了全然的信任和依赖,半点没有纠结过男人到底为什么会这样说。

  怎么会有人完全地接受另一个人,没有任何的条件与代价。

  “不要‘喜欢过’我。”齐白晏下身张弛有力地肏弄着宫口,汗珠顺着额角往下滑落,话语强势激烈,“……我需要你。”

  元璀一听到他说“需要”,脑袋就要炸开,眼眶憋得通红,气得说不出话,偏偏身体又被肏得腰肢扭动,绵软得抗争不了,噼里啪啦的快意从尾椎涌上,情欲刺激着昏沉的大脑。

  他推拒着男人的手随着抽插逐渐软了下来,泣不成声,“混……混蛋……”

  齐白晏沉默了一瞬,唇瓣抿得发白用力,闭眼隐忍着几乎要将这个记不得的小家伙操死的翻涌怒意,在他小巧的喉结处咬了一口。

  元璀被咬得下身猝然绞紧,溢出幼兽被霸占的喘息,忽然听到男人在耳侧低吸了一口气,一一字一顿地道,“元璀,永远留在我身边,只和我在一起。”

  元璀双眼微微睁大,抠住他肩膀的手指僵住了。

  【“我想要你永远留在我身边,只和我在一起。”】

  “我离不开你。”

  【“我离不开你。”】

  “我想负责。”

  【“我想负责。”】

  “你很重要。”

  【“……有多重要?”】

  被重复的话语将他慌乱无措的思绪强硬地掰正,不再让他逃避。元璀眼眶被泪水浸得模糊了起来,唇瓣发抖苍白,回忆的封膜被人一点一点揭开,直到小椒灯下的漆黑眸子对上了他的记忆里的视线,他从未发现那双眼睛里除了玩弄、欺负,还有过更深的感情。

  终于记起全部的元璀一时不知道该是哭还是笑,狼狈地用手背蹭着眼睛,额头抵在手腕处,眼泪却越流越多,男人的话让他忐忑不安、不敢相信,却又控制不住心里的希冀想要相信。

  他咬着唇,连鼻息都在发抖,完全说不出话,原本折磨着他的器物埋在体内都变得满足了起来,快意伴随着饱胀的成结,将他的体内再次霸占。

  许久,元璀吸了吸鼻子,委屈地问出了心里一直憋着的话,“……我很廉价吗?”

  就算是三流的人生,误打误撞地成长长大,如同不屈的杂草无所畏惧,却又在碰到了这么一流的男人时生出自卑的心思,连喜欢也只敢隐藏在心里,连一点点都不敢露出来,又因为任何触碰而心生欢喜。

  闹得乱七八糟,多次退缩,鼓起勇气后又被打击,再次退缩。他好像在齐白晏的面前永远是这副狼狈的样子,傻里傻气,不撞南墙不回头,撞得头破血流后只敢缩在角落里一个人舔舐着伤口。

  好像每个人都觉得他可有可无,失去了也没有关系,不论是保姆、小情人还是莫名冠上的奇妙关系,都显得他极为卑劣。

  但元璀并不是很在意,他只在意这个人的想法。不论是好是坏,知道以后才会有更多的勇气往前。他在这个人面前真的太懦弱胆小了,因为喜欢一个人而患得患失,不敢去询问更多。

  他此刻紧张到快要窒息,高悬的刀挂在头顶,随时可能斩落下来,鼓起勇气和男人漆黑的眸子对视着。

  齐白晏定定地看着他,眸光微动。

  元璀抿紧了唇,红着眼眶可怜至极。

  “不。”齐白晏吻上了他唇瓣,“你很珍贵。”

  元璀忐忑不安的心口缓慢地被抚平,唇瓣颤抖了起来,攀着他肩膀的手发抖得厉害,鼻息间溢出哽咽的声音,“你……”

  不要是骗我的……求你了……

  他的安全感再也无法被其他人填补,只有被男人抱紧占有的时候,才会幸福地哭出来。

  “你比任何人都要珍贵。”齐白晏看穿了他的不安,亲吻着湿漉漉的眼睫,话语如此的认真,宛如沉沉的喟叹,“我……离不开你,只要你。”

  比喜欢更深的,全身心的依赖和占有。

  元璀心口霎时间被填得没有一丝空隙,恍惚地察觉一件事。

  或许,这才是他心底最深处——真正想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