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都市情感>好景降临>第13章 不能回味

  【不能回味】

  十三.

  挺着怒涨的鸡巴修剪完指甲,再用洗手液再次仔细把手洗一遍,这种耐心秦简觉得自己不会再有第二次。

  他回到卧室里,站在床边将睡裤和内裤一并脱掉,遒劲的肌肉已经全数绷紧了,他饿狼扑食一样把背对着自己蜷缩在大床里的褚楚压到身下,冲着那只通红的耳朵重重一吻。

  “它长在你身上,你会不会疼?”秦简伸手往他的肚子上摸,性器却像自己有眼睛似的,直奔着褚楚并起的大腿就插去,触感太非凡了,操,刺激得秦简脑仁一紧。

  褚楚抓在被单上,鸵鸟附身就想往枕头底下钻,他闷声:“不疼。”

  所有的疼都不是这副器官本身带来的,褚楚大概明白秦简的意思,他甚至想说,它所带来的高潮快感简直无与伦比。

  但现在他一句多余的话都说不出,腿窝里那根野蛮的性器就这么招呼不打地强势顶进来,比他用的假阳具还要硬,像个烧火棍贴在他湿软的阴唇上,激起他无数细小的鸡皮疙瘩。

  好痒,情欲如蚁噬骨。

  褚楚真的把脸埋到枕头下面去,屁股情不自禁地往后拱,紧贴到一片热烫的小腹上。

  一时间两人都发出轻颤的闷哼。

  太亢奋了,秦简迎上褚楚的邀请,短短半分钟不到就把要做长长的前戏、要慢慢地抚摸、要给他口交、舔吻他的花瓣、为他细致地指交、最后确保他准备好了才可以提枪上阵这一大通计划全部抛之脑后,他只知道褚楚在邀请他做爱,其他什么都顾不上了。

  过度饱满的龟头往后退出几分,秦简一手揽住褚楚的肚子,捞着他往怀里压,同时顶胯上挑着往前操,第一下就不知轻重,“啪”一声把褚楚两瓣白屁股狠狠地操到变形,让它们像两团被用力压扁的面团子。

  “唔!”褚楚抓乱枕头,眼前猝不及防地炸开一小片烟花。

  臂弯里的腰肢在抖,秦简咬着牙倒吸气,有点不敢相信这才刚刚开始,只动了一下,怀里的人就能敏感得抵达高潮。

  他抽出鸡巴,果然湿淋淋的,所以刚才感受到的被热液包裹的快感不是错觉,是他真的只一下就把褚楚操喷了。

  意识到这一点后,秦简发觉不妙,他预感他即将要被自己的鸡巴支配。

  “还好吗?”秦简的额上泌出汗珠,他伸手拿开枕头,看到褚楚的眼睛还在失神,循着他的声音望过来时,湿润的目光无辜得楚楚可怜。

  秦简的心脏好像漏跳一拍,他凑过去,抚住他潮红的脸颊用力地吻他。

  性器重新操起来,横冲直撞、全无章法,碾过充血的两片阴唇操到已经翘起来阴蒂上,湿腻的汁液让这一过程毫无阻碍,而肉冠会继续往前顶,把那两颗圆滚的卵蛋也顶起来,将淫水涂抹得到处都是。

  接吻久久未停,期间褚楚又被磨得泄了一回,高潮时屁股不受控制地一颤一颤,整片腿根儿都湿得没办法看。

  “别… …”被放开的一瞬间,褚楚大口喘气,又捉在秦简的手臂上求他,“别在这儿,去、去卫生间… …”

  “不喜欢这儿吗?”秦简的眼睛都红了,他翻身跪到大床上,不应该啊,这张床好歹十几万,睡起来应该称得上是无敌舒服才对。

  褚楚双腿大敞,被分开到秦简的腰侧,他除了直播外从未对谁这样呈现过自己的身体。可现在用手指揉着他穴口的人,夸了他好看,好看到流鼻血,他是不是可以盲目地相信一次,他并没有嘲讽中的那么恶心。

  “秦简… …”褚楚叫着他的名字,双手掩住脸,还是难堪,“会脏的,床单。”

  他知道自己有多淫荡,用玩具捅一捅尚且需要换床单,眼下他激动得都快死了,高潮只会比自慰时更多更浪。

  “不要紧。”秦简听到这个理由笑了一下,开心地俯下身又亲他嘴,亲不到,亲在了褚楚的手背上。

  他抱起他,声线嘶哑道:“昨晚玩儿过吗?”

  褚楚伏在秦简的肩膀上,吐息灼热:“嗯。”

  “那我要插进去了,”秦简一手握着他一瓣臀肉,威风凛凛的鸡巴早就在等待这一刻,他先来回磨蹭了一番,寻到入口,再一点点地把褚楚往下压,安抚他,“疼就咬我。”

  不疼的,只有被撑得好酸好酸。

  褚楚跪在床上的大腿直抖,他习惯了忍耐呻吟,即使被插得眼泪淌了满脸,他也只从嗓子深处发出一些微弱的抽息声,全都闷在了秦简的颈窝里。

  肚皮被从里面操得鼓起来了。

  秦简抵到深处,有昨晚的玩具“预热”再加现在的淫水泛滥,两人的第一次结合既顺利又完美。

  秦简仰着头嘶气,销魂得不知道怎么形容,恨不得就这样不管不顾地蛮干起来,毕竟他的鸡巴没有螺旋纹路也没有布满突起,怀里的人应该能受得住。

  才这样想着,理智就在一阵连续的收缩拧绞中“啪”地断线了——秦简只感觉一大股湿热的潮汁从紧紧吮着他的甬道里倾泄浇下,喷得他马眼一酥,连头皮都麻透了。

  褚楚还未从高潮里落下来,倏地视野天旋地转,他又被重新放倒进大床里。

  以前无论用什么玩具,都是没有温度的。夏天还好,冬天的云泞天寒地冻,他那个逼仄的单间冷得仿佛冰窟,房间里所有的东西也全部都是冰透的,包括他的那些玩具。有时会自虐,就直接往身体里捅,有时候会用热水泡一泡,让自己好受一点。

  但即便是用热水泡过的假阳具,温度也赶不上此时正在操他的性器的十分之一。太烫了,又那么粗,从穴口长驱直入地狠捣进最深处,灼烧着他腔道里的每一寸媚肉。

  “呜… …”褚楚反手捉在枕边上,泪眼蒙蒙地望着掠夺他的秦简,看不清楚,但是也足够了,心理快感驱使他一波未平,便又挺着腰呜呜嗯嗯地浪进新一波更加剧烈的高潮里。

  秦简被夹得受不了,双手失去分寸的握在褚楚的屁股肉上,他用力地揉捏他,本想抵在里面不动,忍过这一阵快把他绞射了的快感,但他高估了自己,这一腔媚肉高热多汁,还很有劲儿,他根本招架不了。

  更何况只要稍微一抬眼,他就能将褚楚高潮的媚态全数收进眼底。

  谁能扛得住!

  秦简咬着牙,猛地将自己快速抽出,带出一大片淋漓的淫液喷在床单上。他胸膛上挂着汗,喉结滚动咽下一口,再用已经摩擦成深红色的鸡巴去顶这两片肥厚的阴唇,将它们碾得东倒西歪。

  阴蒂在前戏磨逼时就肿起来了,像一颗熟透的小果子嵌在这里。秦简想都不想,伸手就用指腹去揉它,滑腻又鼓胀,顿时惹得褚楚哽着呻吟胡乱踢踹小腿,而这一点徒劳无用的挣扎反将秦简刺激得更想作恶,手下不仅没留情,捏着果子像要将它蹂躏碾碎般越发用力。

  床单彻底凌乱了,褚楚的脚绷直又蜷缩,不住地在上面来回挣动。

  他本能地去推开秦简的手,推不开,还被捉住了压到自己也勃起的阴茎上,登时让褚楚不堪承受地哭喘了一声,小声求饶地叫着秦简的名字:“秦简… …秦简… …”

  秦简被他唤得热血上头,他俯下身啃咬一样地吻他,那股想要射精的冲动还是没有缓过去,性器弹动得越发频繁,顶端的小口往外一直吐出腺液。

  他干脆握住褚楚的手,再把鸡巴捅到两人的手心窝里,一边操褚楚的性器,一边操褚楚的手心,也好特么的爽,各种乱七八糟的汁水弄得褚楚这片小腹全部湿透,连那两颗艳粉色的奶尖儿上都挂着黏腻的液体。

  “舒服吗?”秦简哑声问。

  褚楚连番倍受刺激,全身的皮肤都浮出情欲的潮红色。穴口没了鸡巴堵着,更是一直在往外面流水。他看见秦简粗喘着舔唇的动作,被性感得整个人都发晕,问什么答什么,“嗯嗯”地坦白自己:“快、快射了… …”

  秦简要疯了,现在有好几个选项摆在他眼前,要么保持现状跟褚楚一起射出来,要么磨着褚楚肉乎乎的花穴射满他的逼口,要么再插进去,他还没有看够褚楚这片薄肚皮被他连番操得鼓起来的样子,靠,真的,能得意到下辈子去。

  秦简刚做好决定,褚楚就已经不禁事儿地一股股喷得到处都是,他闭着眼睛哭颤,声儿不大,红肿的唇上也染上了一缕乳白色。

  秦简顾不上帮他擦了,他握着马上就要爆炸的鸡巴重新猛操进正在不断痉挛的肉穴里,其中的销魂蚀骨是手心完全无法比的,要了命了。

  他抱住褚楚的两条大腿,猴急地把人往上捞了捞,随后不遗余力地摆动腰杆,卯足了力气往这腔媚肉里面顶,每一次都是拔出一半再重重挺进,操得交合处淫水四溅,撞得褚楚的屁股和大腿全部红了,像被抽了巴掌一样。

  从身贴身亲热开始,褚楚好像就一直在高潮。

  而此时,濒临喷发状态的秦简真的让褚楚再也承受不了地哭求出声,他被操得一耸一耸,头顶的枕头也掉到地上去了,他根本跟不上秦简冲刺的速度,更别想扭着腰逃离这一波波令他骨头都酸透了的快感。

  某一瞬,褚楚猛地一僵,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手指无意识地在秦简的小臂上抓出好几道血印。

  秦简也顿了一下,他剧烈地急喘,汗珠顺着眉眼往下淌。他好像操进了更里面的一个小口,很软很软,但是也很柔韧,进入的那一刻就将他的龟头紧紧地吸住,爽得秦简简直又要流出鼻血。

  ——子宫。

  ——太小了。

  秦简蓦地想起褚楚的话,他垂下眼,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知道看着被他顶起来的这一小片鼓包,原来已经进到这么深了。

  鬼使神差的,秦简伸手摸到褚楚的肚皮上,已经又奔赴高潮的人顿时抖得更加可怜,嘴里呜呜啊啊地不成句,满脸都是被操翻了的淫荡媚色。

  秦简喃喃道:“宝贝儿。”

  褚楚根本听不见,耳朵里尽是长鸣。

  空气里充满了做爱时特有的淫靡气息,壁灯好像都变成了暧昧的工具,照着这一屋失控的情事。

  欲望重新支配秦简,他还是不争气地流鼻血了,但此时此刻他除了想要再操进去、占据更深的地方,再没有心思做任何别的事情。

  性器蛮力地撞开子宫口,怒涨的龟头完全冲进去还不够,连带着茎身也强势地攻占进去一截。

  秦简低着头,鼻血沿着下巴滴落在褚楚不断抽搐的大腿和肚皮上,他心里念着“对不起”,却把人抱得更紧,一边听着褚楚崩溃的哭喘,一边猛操数十下,最后小腹重重下压,咬着牙将精液一股一股全部射进褚楚的子宫里,射到性器酸痛,似乎连脑仁儿都跟着一起射出去了。

  颠簸的大床终于回归平静。

  秦简卸力地趴在褚楚身上,性器还没拔出来,恋恋不舍地还埋在里面。

  太爽了。

  太、爽、了、啊!

  秦简拱在褚楚的颈窝里,都出了汗,相贴的皮肤又烫又潮,但秦简还是涌出满身满心的依赖感,脸使劲儿往褚楚的颈窝里钻,张口就在这截脖颈上轻咬一口。

  但褚楚没有任何动静。

  秦简后知后觉地支起身,先抹一把鼻子,再抚过褚楚涨红的脸蛋儿,发现他眼睫上挂着泪珠,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晕过去了。

  秦简有点慌神,手心揉一揉褚楚的脸颊,试探道:“宝?”

  毫无反应。

  秦简真的慌了,再抹一把还在往外流的鼻血,心里大骂自己没出息,他顾不得再享受这一番爽极的余韵,赶忙把性器小心翼翼地抽出来。

  是承受不住激烈的性快感爽晕的?还是被操进那么深,疼晕过去的?

  秦简不敢去想第二种可能,刚刚他真的返祖了一样和一头野兽没区别,只看到褚楚躺在他身下哭得那么漂亮,一直在高潮,里面吮得他魂儿都要没了,也被他又操射了一次。

  … …不能回味,秦简瞥了一眼自己没点眼力见儿又竖起来的鸡巴,会不会分轻重缓急啊,人都晕了你还兴奋!

  浴室里热气氤氲。

  秦简搬个小板凳坐在浴缸旁,手里拿着干净的方巾,一点点仔仔细细地把褚楚的每一寸皮肤都清洗干净。

  还没醒,睡得呼吸绵长。

  秦简已经检查过褚楚的穴口,幸好,没有撕裂或出血,从里面引出来的也只有淫水和被射进去的精液,所以暂时应该不用叫医生,继续观察就好。

  洗完,秦简把褚楚抱回卧室,沙发上已经事先铺好了两张大浴巾,他把褚楚放到左边的那张上,擦擦干,再抱到右边的那张上面,裹好,怕他着凉。

  床单肯定要换了,烟灰色斑斑驳驳,是他们做得很疯狂的证据。

  但秦简懒得,先放放,先去快速冲个澡,再去厨房找吃的。

  他大爷的,饿惨了。

  冲完澡,秦简把毛巾搭在头顶上,抱起依旧酣睡的褚楚来到客厅的沙发里。

  他半跪到地毯上,小声试图叫醒他:“宝,你还好吗?”

  没能得到回应。

  秦简凑去亲他一口,再站起身,到厨房里掀锅盖看看褚楚中午做的番茄卤子,当时闻真是超级喷香,现在已经凉透了,菜板上的葱花也还没有撒进去。

  秦简拧开火灶,调中火加热,再另起一锅烧水,准备下面吃。

  他心想,等面出锅后,就要把褚楚叫醒。

  作者有话说:

  久等了,感谢看文!

  主要是以秦简视角写的,不知大家有无体会到当攻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