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穿越重生>穿书:我靠男扮女装拿捏反派大佬【完结】>第217章 据说拜堂的时候,新郎官和新娘子还险些打起来

  “杀你!如果杀了你能换回嫂嫂的孩子,我一定杀你一万次!”

  花铃伤心欲绝的大吼一声,握着剑的手在颤,她猛地松开手,把人丢在床边的地上,抬脚重重踹出去!

  花溪的身子被这一脚,踹的直接撞到身后一米远的墙壁上,又是皱眉闷哼一声,吐出两口黏腻的血,再次滚落到地上。

  这次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身子在地上缩成虾米状,红色的嫁衣原本做工不俗,但这会儿皱巴巴的贴在身上,狼狈如落水狗。

  花铃反复踱步,在师命和情绪之间,寻找平衡点,可是没什么用,她心里的怒气忍了十几年。

  “这么多年,你怎么欺负我,嘲讽我,甚至骂我是被娘亲卖到青楼里的下贱货,我都没对你有丝毫不敬!”

  “我敬你是大师姐,我只想在伏龙教活下去,可你处处逼迫,现在伏龙教的日子终于好过了些,你却毁了嫂嫂的孩子!”

  “你没有心吗?这么多人掏心掏肺的对你,任凭你做下那么多错事,还惦念着为你寻个好亲事嫁出去.....”

  “可你反手就给嫂嫂下药,你——”

  越说越气,花铃上前两步,又是一脚踹出去!

  花溪再次痛叫了一声,也是疼的狠了,竟然强撑着抬起头,嘴角是无尽的恨意,嗓音断断续续:

  “惦念我?钟凌芳若是真的对我好,又怎么会废了我的丹田,你们若是真的对我好,又怎么会让我嫁给魏宏!”

  这些人都不知道,魏宏常年厮混烟花柳巷之地,若是寻常的身子虚空,魏常山如何会调理不好。

  究其根本,是魏宏得了治不好的脏病!

  让她嫁过去,这就是死路一条!

  更别提魏家父子现在对她恨之入骨,可想而知,嫁过去后她会过上什么日子。

  给景钰下堕胎药,是她最后能痛快出一口气的机会!

  想到这里,花溪病态的笑了起来:“景钰快死了吧,药‘她’喝了,孩子都落了,‘她’也活不长,我那药可是.....”

  门外突然传来一道声音,正是她恨极了的那人。

  “大清早就咒我,真是晦气,南哥你扶着我点儿,肚子疼,腰也疼,嘶,真是虚了。”

  肾虚之状。

  花铃生怕过来的几个人拦着她,快速举起剑:“我今日就违抗师命杀了你,日后师傅责怪,大不了我以死谢罪!”

  话落,利剑直直刺向花溪的腹腔!

  “咻。”

  一根绣花针精准的弹在剑尖。

  浑厚的内力,花铃自然是敌不过的,剑尖偏了几分,只刺上花溪的胳膊。

  而后面的白宸也已经到了花铃身边,将剑柄夺走了,训斥:“她有错,也不该你给她赔命,你的命比她金贵。”

  景钰收回弹出绣花针的指尖,松了口气,他不能让小花铃背上杀害同门的名声,否则花铃一辈子就毁了。

  花铃扭头看着门边靠在大师兄怀里的人,那人脸色依旧是苍白的,她眼泪克制不住的决堤而出,扑跪过去。

  “嫂嫂,孩子,孩子....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熬什么补汤,我怎么那么多事,从来也没为你做过什么,到头却害了孩子,嫂嫂啊。”

  花铃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揪着景钰膝盖处的裙摆,伤心欲绝是真的。

  她从没做过坏事,可这次一时不查,造成的‘惨痛后果’,足够让她内疚一辈子。

  景钰哪见人哭成这样过,一直是把花铃当成妹妹看待的,这会儿跟着心都软了,下意识就要说出他是男子不可能怀孕的话。

  但南清弦显然比他更理智,一把将花铃拽着站起来,训斥:“谁告诉你他有身孕了?瞎说。”

  花铃抽噎着抹眼泪,半天没缓过神,又吭哧几声,才仰头:“嫂嫂没有身孕?我,我没害了嫂嫂的孩子?”

  景钰戳了戳花铃的脸颊,指尖濡湿一片,嘴里哄着:“没有没有,那药就只会让我拉肚子而已,过两天就活蹦乱跳了,哎,别哭了。”

  地上趴着的花溪,眸色有些失神,眼前模糊一片,却能瞧见那人除了脸色苍白,没有别的症状。

  心绪翻涌,偏过头去又呕出两口血。

  景钰把花铃拽出屋子,在后院里劝着,那边屋里的人,南清弦脸色充斥厌恶,毫不掩饰。

  “大婚不用办了,此刻一顶轿子送去魏氏下榻的客栈,让他们即刻上路,不得耽搁!”

  “师哥,这样会不会....”白宸虽说看着地上的人,也有些厌烦,但总要顾及钟长老的脸面。

  大婚都不办,就这么一顶轿子抬过去,丢脸的不是花溪,是伏龙教。

  南清弦也冷静下来,深吸一口气:“找人给她梳妆打扮一番,塞进轿子里,就说伏龙教忙着迁居伏龙堂,今日就把酒席办了。”

  “....好。”白宸应声,这样总好过无名无分的把人送过去。

  至于仓促到极致,过门后会不会不受待见....这也是花溪自找的。

  ——

  午时刚过,景钰吃了补气的丹药,也喝了白宸亲手熬煮的补汤,总算是身上有了些力气。

  一刻钟之前,听闻魏氏少主大婚,在城东酒楼里办婚宴,只是通知的仓促,去的人寥寥无几。

  不必多说,魏氏这一行,脸面是被一对新人丢尽了。

  据说拜堂的时候,新郎官和新娘子还险些打起来,新郎官气的洞房都没进,拜完堂就钻进青楼里找慰藉去了。

  不过众人都能理解,毕竟新娘子不知是怎么了,脸上还未结痂的剑伤从额角斜着划到下巴,瞧着吓人的很。

  容貌是谈不上了,也难怪新郎官魏宏嫌弃的很。

  这桩婚事也被传的沸沸扬扬,百姓们当做茶余饭后的笑谈,痛痛快快的讨论了好几天。

  下午,景钰小睡了一会儿,人也精神不少,看花铃依旧是闷闷不乐的脸色,索性领着人又去了寻芳楼。

  一同带去的,还有他昨夜写出来的东西,厚厚一叠纸张。

  坐在寻芳楼后院摆好的‘简易会议场’里时,景钰看着忙碌抄写的花铃,叹了口气。

  “我要是字能写的好看些,至少能让人看明白,这会儿也就不用让你费劲儿抄一遍了。”

  花铃用手背蹭蹭垂到脸颊的碎发,眸子还有些哭过后的红肿,但脸上的表情十分欢喜。

  “让我替嫂嫂当小书童吧,能给嫂嫂做些事,我心里好受多了。”

  “行,那就辛苦你了,我就坐在这里,你看不懂的地方喊我。”

  “好。”

  花铃心满意足的低头继续写,字迹工整,抄的无比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