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应该要怎么做才能达到主人的预期呢。
上一次他可没干多坏的事情……
不由得，萨德有一些紧张。
“可以吗，真的可以吗？”
萨德就是故意的，他希望于川能直接说出心里所想。
这也不算是很难启齿的事情吧？
“可以。”面上看起来冷静，但于川的耳廓早已是红的滴血。
萨德捧住于川两侧耳廓，轻吻上他的唇。
（…）
萨德的手从于川身下拿离，指尖刚探及深处，几近情迷，听见外面的动静，于川险些从洗手台上滑下去。
萨德急急将他扶住，“主，唔……”
于川捂住他的唇，慌乱溢出眼底。
“于川你在里面对吗，蝴蝶叫你上莫如山的病房。”
外面是陌生人的声音，应该只是帮忙带话的。
萨德满眼哀怨视线一刻不移地看着于川的侧颜，手还在不安分地往下探。
于川重重将他的手推开，用眼神做出警告。
好再对方带完这句话便离开了。
简单清理完毕，发现萨德死死咬着唇，满眼的不愿，俊脸也因愤怒变得有几分狰狞，“主人，做完再去也不迟吧。”
“我们已经在洗手间待了有些时间了。”于川摸了摸萨德的头顶，“乖，变回去，我们先去把正事做了。”
“可是主人，你舒服了我还难受着呢。”
“什么时候做都可以，这次不行还有下次。”
闻言，萨德只能不情不愿地变回小恶魔。
拉开洗手间的门，外面还有许多人在排队，他们鄙夷地看着于川。
“兄弟，你在洗手间待了快要半个小时了知道吗？”排在队中的男人无语道。
于川尴尬道歉，逃似的离开众人的视线。
到达莫如山的病房前，感应门倏然开启。
蝴蝶坐在莫如山的床边，门开启的瞬间，两人的视线都下意识朝门口移去。
于川走进病房，身后机械式大门自动关闭。
封闭的空间内此时安静的可怕，同时接受两道视线，于川只是站着看他们，没有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坐在床上的莫如山漾起憨厚的笑，勾手唤于川过去，“蝴蝶，快啊，把另一边的凳子拿过来让于川坐。”
莫如山就像一个大哥哥，眼看蝴蝶开口拒绝，并让于川自己搬的时候，莫如山赶紧拍拍蝴蝶的背，朝他使了个眼色。
蝴蝶都表现的那么明显了，于川自然也不好意思让他来了。
青年直步走到蝴蝶身后，将角落里落了灰的凳子拿到了莫如山的床边，十分淡然的坐下了。
“于川，听说……”莫如山盯着于川肩上的小恶魔。
萨萨咋舌，语气并不好，“听说什么听说？有什么事情快点说，不要浪费我和主人的时间。”
本来干那种事被打断就让魔不爽死了，现在居然还想说一些可有可无的废话。
“萨萨，安静。”
小恶魔立马闭上了嘴，腮帮子鼓了起来。
“想问的话就问吧。”
莫如山干笑一声，最后还是没把心里的疑问说出来，而是将锅抛给了蝴蝶，“你不是说要把东西给于川么？”
蝴蝶清冽地眸看向于川，所谓的威压直接被萨萨使小动作抵消掉了。
事后挑衅似的朝他扮鬼脸吐舌头。
还想端起那没用的破架子简直没门。
“于川，你这只‘小灵宠’是不是太过逾越了？”
萨萨当即变脸，人畜无害地咬着手指，顶着于川满是怀疑的视线，他无辜道，“主人，我不就一开始见他们的态度差了些吗，他怎么可以这么说我捏。”
“满口谎言。”蝴蝶的语气里充满轻蔑，一记冷眼直接刮在于川的脸上，之前难得转好的态度顷刻间消失不见。
于川不安地拧紧了手。
“做什么呢？怎么又演变成这个样子了？蝴蝶别总是意气用事，你把气撒在于川身上做什么？”莫如山急忙打圆场，但是他也不忘提醒萨萨，“还有你小东西，我们不会伤害于川的。”
萨萨窝火，“我没这么想哟。”
“果真是满口谎言。”
蝴蝶其实并不讨厌于川，但是跟在他身边的恶魔实在是恶劣至极，即便有着远朝大部分高级觉醒者的实力，但这个态度与性格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
说成护主未免也太好听了些？
他们还没要对于川做什么呢？就莫名其妙成了恶人。
小恶魔不说话了，继续说下去可真的要被蝴蝶捅破了，也不知道这只臭扑棱蛾子有没有把左秧的事说给那什么山的听。
虽然就算主人知道了也不会怎么样吧，本来就是左秧先让人置于死地的，一命抵一命不是很正常吗？
可惜的是，身为恶魔主人的于川有复活的机会，左秧没有。
哼哼，就是活该嘛。
“我代萨萨向你们道歉。”
萨萨急了，他在于川肩上一跺脚，“主人！道歉干嘛呀！”
“乖一点，别总是惹麻烦了。”
“主人！”萨萨简直快要气疯了。
“行了，这也轮不到你做主。”蝴蝶将检测完毕的晶石朝于川丢去，“还你。”
青年抬手接住，打开布袋看了一眼，发现除了粉晶与黑晶以外，还多出了几颗灰白色的晶片。
“这里面有些不是我的。”说着还想把那几片无色晶石还回去。
“那是给你的奖励。”蝴蝶面上依旧带着漠然，挡手推了回去。
也就是说，当时蝴蝶并不是拒绝他的意思？
于川怔怔抬眸，感谢的话不知该如何说出口。
萨萨看着那几块无色的晶石，红眸一厉。
这是在可脸他们么？这种无色的晶石一看就没多大的用处。
但萨萨不知道的是，就算是最下等晶石曾经的于川脸碰都碰不到。
“晶石各自的属性是什么？”于川问。
蝴蝶发现于川并没有想象中的高兴，反而还沉着性子问他晶石的作用，气莫名消了大半。
或许于川这种人也有被提拔的机会也说不定。
于是乎，蝴蝶耐着性子解释。
期间于川听的很是认真。
小恶魔看着两个人脑袋都快要贴到一块去了，酸的牙都要碎了。
经过蝴蝶的解说，于川知道了这些晶石的作用。
无色晶石可以小幅度提升技能天赋。
而粉晶则是增强精神力，因为蝶妖A级以上的魔物，于川要是想彻底将它吸收还需要很多的时间。
蝴蝶也说得毫不避讳，这颗晶石原本是更适合他的，奈何魔物确实不是他所屠，他也不是非要霸占这颗粉晶不可，暗里踩了萨萨一脚。
小恶魔被气笑了，表情阴暗又狰狞。
而这颗黑色晶石经过检测，似乎是更适合锻造，至于等级，并没有被检测出来，一切还得看于川想将这颗晶石放在哪种武器上。
“如果你需要，这颗晶石我帮你送去备号锻造。”蝴蝶说得很是直接。
于川没有犹豫，“那就麻烦你了。”
没想到于川会答应的这么快，蝴蝶垂眸，看着于川拿弄晶石的手，纤长眼睫掩住了眼底的情绪。
萨萨越发觉得这家伙看于川的眼神不清白。
“喂，你在看什么？”
蝴蝶一怔抬眸瞬间正准撞进于川懵愣的眼。
随即两人同时看向站在肩上气哭的小恶魔。
“萨萨？你怎么一直咋咋呼呼的？”青年将他从肩上捞到了腿上，用指拐帮他擦去落下眼角的泪珠。
蝴蝶收回视线，发现莫如山一脸怀疑地看着他，接过于川递来的黑晶，站起身头也不回地出了病房。
于川转头看了眼蝴蝶的背影，又不解地看看莫如山。
莫如山摇头耸肩。
“于川，这小家伙好像吃醋了。”
于川是有点震惊的，他什么都没做，萨萨为什么要吃醋？
有什么醋好吃的？
难不成自己问蝴蝶问题在萨萨眼里都是谈情说爱吗？
“我没有！吃什么醋！主人……主人，本来，本来就是属于我的……”萨萨抽泣，一小条鼻涕落到了于川手上，整张脸都哭红了，“主人，不许挨那只臭扑棱蛾子那么近！”
“怎么了到底？我跟他又没怎么……”
“你没看见！他刚刚……”萨萨哽住，小团手捶在于川的手腕上，软绵绵的，“总之，就是不准！不准不准不准！！！”
病房内充斥着聒噪的叫喊，于川只觉得头疼。
他站起身，对着莫如山低了低脸，“抱歉，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我先去安慰他……”
“呜呜呜……”
简直让魔破大防，要不是怕主人生气，他肯定当场戳瞎那只虫子的眼！
于川带着萨萨出了莫如山的病房，低头看了眼萨萨，寻了个安静处。
确定四下无人，于川将萨萨放在了座椅上，蹲下身看他，“你到底在想什么？就算之前蝴蝶确实不怎么样，但是现在也是我们有求于他。”
“主人，你还不明白吗！你明明只需要我就够了啊，找他们到底有什么用呢？你就不怕他们对你图谋不轨？！”
于川面露鄙夷，“图谋不轨？对我？”
面对质疑，小恶魔非常确定地点头，“就凭那只臭扑棱蛾子刚才看你的眼神，我不用读心都能知道他在想什么！”
于川好像听到了什么冷笑话，“萨萨，你这明显是想多了，身为S级的强者怎么可能喜欢底层的F级呢？以后别说了，怪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