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时,已经天色很晚了,段泽则提议在马场小住一晚,段谨看了看这个天色,只得点头答应下来。这是冬天,白日里还好,晚上可能会下雪,道路泥泞不堪,会出现危险,还不如在马场住一晚上。

  段谨是个没有事的主,虽然给齐王的信上写着日日苦读,到了他这里能摸摸书,已经是齐王能欣慰的。自然是不怕在马场待上一晚上的,只是马场的条件就没有王府那么好。

  马场的官员一听两位世子要留宿一晚,立刻就着人安排了最好的帐篷给他们。马场是在一处平原上,这里可没有什么高楼建筑,有的只有一个个大大小小的行军帐篷。为了统一管理,马场建立之处就在这里最好的位置,圈地搭建行军帐篷。还有专门的军队在这里驻守,这支军便是千城军。

  千城军是驻守在锦都周围,负责锦都安危的。若是有敌人攻上锦都,先要攻破的第一道防线便是千城军。其次才是京畿九门守卫,然后是负责皇宫守卫的禁军,最后是皇帝的亲卫御林军。

  段谨和段泽被安排的帐篷都在行军帐篷的中间,不算太大,但是里面设施完整,住一晚上,不算太差。

  这会儿帐篷周围点着篝火,段泽和段谨坐在一起烤火。火光跳动,每个人身上都有一层暖意在。顾念侍立在段谨身后几步远的位置,火光将他的身影拉长,纤细的腰修长的腿在火光跳跃下格外的显眼。

  “说句老实话,你这个暗卫比之前的都好,我是真的喜/欢,要是能就送给我吧!”段泽侧眸就看见了顾念,心头一动,开口向段谨再次索要。

  段谨抬眸,给了段泽一巴掌,拍在段泽肩头:“你知道的,我玩过人的从不送人,就算腻了也不许别人碰。你都看出来这是绝品,我会放过?少打他的注意,几百个暗卫好不容易找个极品出来。”

  “姥姥。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这,你爹知道不得把你腿打断。”段泽之前听段谨说,还以为段谨只是新得了一个暗卫,新鲜感还在不舍得,没想到这个暗卫是他专门挑出来暖/床的。现在听了这么一嘴,心下不由失落。

  “他这不是还不知道吗?再说了,锦都那些软软糯糯的小倌玩着实在没有意思,你看我现在对他们有多少感觉。这个才新鲜,习过武,腰特别有劲。”段谨又开口,说着嘴角还带起一抹笑容。

  他和段泽相识十几年,认识起就在锦都一起横行霸道,什么没有说过,讨论这种事也不是一回两回,说的很是自然。

  “照你这么说,老子也有兴趣,回头也去自家暗卫里头挑一个试试。”段泽被段谨这么一说,心头也是一动。

  “不是我吹,习过武的就是不一样,腰有劲不说,上手那触感也不一样,特别的紧实。就是有一点不好,没有小倌会侍候,木的很。”段谨又继续说道,还是一脸的兴奋。

  “嗨!不就图一新鲜吗?你还指望人十八般武艺都精通!”段泽说着就抬起刚刚被段谨拍过的手臂,回拍了段泽。

  “也是!”段谨附和的点头

  顾念站的不远,段谨的话被他一字不落的听到耳里,他依旧是什么表情都没有。一时新鲜,只是一时罢了!

  聊的差不多了,段谨就想去睡/觉了,站起身和段泽说了一声,就带着顾念向自己的帐子走去。

  帐篷里也有火笼,整个帐篷都是暖的,地上还铺上一层动物皮毛,踩上去也是软的。段谨进了帐篷就有马场安排的小厮端着热水过来,伺候段谨洗漱。

  “把水交给他,你们退下!”段谨脱下外袍,向小厮指了指立在一旁的顾念。

  “大人。”小厮转头看着顾念,轻唤一声。

  顾念上前接过水,然后颔首:“辛苦,退下吧!”

  小厮如获大赦,麻溜的就退了出去。见到小厮离开,顾念才端着水上前,伺候段谨洗漱。

  “小四,被子里好冷的,脱了衣服去床上帮我暖暖。”段谨看着铺着皮毛的床铺,又看向顾念,微微侧头嘴角带着笑意。

  “世......子!”顾念顿了一下,只是唤了一声段谨。

  不过顾念没有多说什么,果断的解腰封,开始脱下衣服。衣服被顾念有序的放在一个角落,佩剑也放在上面,就这样在段谨的目光下躺进被子里。里面不冷,还很舒适。

  顾念躺下不久,段谨也脱下外袍躺了进来。

  “来,用你那手暗器功夫把灯灭了。”段谨在被子里将顾念的手拿出来,将一根银针放到顾念的指尖,这是他刚刚在顾念脱下的那堆衣服里,拿上来的。

  顾念捏了一下指尖的针,手腕一抖,银针飞出,划过灯芯,瞬间整个帐篷就陷入黑暗。

  “小四,刚刚我和段泽说的话,你是不是都听到了。可惜我还不知道,你的腰有没有我说的那么有劲。”段谨翻身就将顾念压在身下。

  一双手掐着顾念的腰,细细的摩挲着。顾念没有穿衣服,又在被子里被捂的发烫。现下的触感,又烫又细腻。

  顾念不说话,只是身/体绷紧,腰在段谨手里绷出了一个好看的弧度,段谨的手一握刚刚好。

  “你的话怎么那么少?都这样了,都不说一句什么吗?”段谨的手指收紧,这个力度应该可以在顾念的腰间留下几个指印,开始泛红,而后发青的那种。

  “世子,一直都是这么恶劣吗?”顾念抬眸,黑暗里顾念的眸子很亮,灼灼的看着段谨。

  “这就算恶劣吗?来,床上的声音会吗?叫一声本世子听听。”段谨的手往摸去,腹肌,胸膛,锁骨,然后喉结。

  喉结脆弱敏感,却被段谨握在手里反复的揉捏。段谨应该是擅使剑,指腹留了很多道厚茧。这种触感更加的清晰,更加厚重。

  “唔!”顾念喉头滚动,松木冷香不知道什么时候透到他的鼻间,他忍不住细小的闷哼出来。

  “硬了?”段谨在顾念的身上,能够清晰的感受到顾念的身/体变化。

  顾念深吸一口气,闭上了自己的眸子,侧过头。这大概是报复吧!报复中午马车上,他的冷漠!在他段谨这里,所有他看上的人,有兴趣的人,都该为他痴迷,对他崇拜,像那些小倌一样软玉温香。不该像是完成一件任务一般,冷漠镇定,无欲无求只求完成。

  “你是暗卫,但是你也是人。就算历经苦难,受尽暗卫营里的折磨,也该有七情六欲的。我就不信,你还真的是一具行尸走肉,杀人工具!”段谨翻身躺到顾念的旁边。

  顾念心口抽动一下,疼的眉头紧皱。也就是你段谨,换一个人,不是他是尸体,就是我是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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