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巧啊!”钟鲤发出了如此的感叹。
“是啊,不过说起来钟鲤你刚刚这么急急忙忙的是要去做什么呢?”枫原万叶问道。
“啊,差点忘记了,我刚刚是因为好像见到熟人了!”钟鲤一拍脑袋想起来了。
鹿野院平藏打了个响指:“哦?除了我们之外居然还遇到了别的熟人吗?看来须弥很热闹嘛!”
“是呀,不过和你们在这一耽搁我好像就追不上他了。也不知道他现在去哪了,唉。”钟鲤失落地垂下脑袋。
“找人吗?”鹿野院平藏笑起来,“哎呀呀~你是不是忘了你面前站着的是谁了?”
钟鲤眼前一亮:“对啊!你是名侦探啊,找人这种事情还是你最擅长!”
“没错没错!”鹿野院平藏满意地点头,“对了,你上次让我帮忙找的那个人应该是找到了吧?”
钟鲤:“对对对,找到了找到了,多亏了名侦探的推理!”
“哎呀呀~那是当然的,毕竟我可是天才侦探。”
“我现在先帮你找人,等之后有时间你把上次的谜底告诉我吧。”
“嗯嗯!”
“看来你们之间也有一段故事呢。”枫原万叶平和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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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吗,钟鲤的同伴丢了还是在平藏的帮助下找到的,不愧是闻名稻妻的天才侦探!”枫原万叶赞叹道。
钟鲤也附和:“是啊,所以这一次平藏肯定也能找到人的吧!”
“嗯,我也这么认为。”
钟鲤和枫原万叶他们在一起聊着天,鹿野院平藏却在认真分析着钟鲤提供的线索。
蓦地,他将手中的短笛转了一圈:“有了!”
“平藏这么快就有发现了吗?”钟鲤惊讶。
“没错!答案很简单。我们追寻着他的痕迹来到了这里,可是却怎么也无法知晓他下一步行动的方向。”鹿野院平藏分析。
“如果不是他能够凭空消失,那么就这一种解释他的痕迹为什么在地面上断了。”
枫原万叶思忖:“难道……”
钟鲤左看看右看看,还是摸不着头脑:“什么呀什么呀?”
为什么大家都一副已经知道的模样?!
见并不能启发他什么,鹿野院平藏无奈地叹了口气:“地上没有的话,抬头看呢?”
“欸?”钟鲤听话的抬头。
然后就看见某个酒蒙子正躺在人家的屋顶上。
“温迪——”
钟鲤震惊的喊出了酒蒙子的名字。
真的是熟人啊,他没有认错!!
靠着御剑飞行钟鲤成功跃上了屋顶,结果刚凑近温迪,就闻见了他身上浓重的酒味。
又喝了这么多酒!
钟鲤握住某个已经飘飘然的家伙的肩膀不停摇晃:“温迪你醒醒啊,你醒醒啊!”
“啊,好晕啊……”温迪口中呢喃。
“谁让你喝那么多酒的,醉的这么厉害不晕才怪呢!”这一句是涵了一点自己不能喝酒,却只能看着别人喝那么多的嫉妒的。
枫原万叶小心翼翼道:“那个,钟鲤……有没有可能他是因为你摇的太厉害才晕的。”
“啊?”钟鲤懵逼,然后心虚的撒开手。
“应该不是吧,我摇的也没有很厉害吧,不至于吧?”这三个“吧”连他自己都不能说服。
鹿野院平藏从他手中接替过温迪,判断道:“嗯……酒味确实很重,但是他看起来似乎也没有醉的很厉害。”
钟鲤不相信:“温迪,难道你真的是清醒的?”
“唔……刚刚脑子还好,现在就有点晕了……”温迪扶着自己的头坐了起来。
钟鲤:“额……”
“你这肯定是醉酒后遗症!和我没关系的啊!”他连忙撇清关系。
温迪叹口气:“唉,现在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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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迪,你怎么也来须弥了?”
坐在须弥的普斯帕咖啡馆内,钟鲤问起了温迪的来意。原本温迪是想带他们坐去兰巴德酒馆的,但被钟鲤严辞拒绝了。
他不能喝酒,那么别人也不能喝!!
这是钟鲤充满怨气的心声。
但这一下,失落的是两个人。
温迪:“唉。”
枫原万叶:“唉。”
鹿野院平藏奇怪:“万叶,你叹什么气?”
“好友难得相聚,能来一杯酒是件美事啊。”枫原万叶叹道。
温迪感兴趣的转头:“喔!看来这位小哥也是懂酒之人啊!”
钟鲤也问:“万叶很会喝酒吗?”
枫原万叶只是笑:“我是一名浪人武士,而武士是离不开酒的。”
鹿野院平藏揶揄的看了他一眼,到底是没有拆穿他酒量不好这件事。
“唉,可惜不是在酒馆,不然我们便能畅饮一杯了!”温迪郁闷的喝了一大口咖啡,“噗——好苦!”
鹿野院平藏将白糖递给他:“你忘记加糖了。”
枫原万叶将咖啡中的白糖搅拌开,同样遗憾道:“可惜可惜。”
“可惜什么呀!反正我不能喝酒,你们也都不能喝!”钟鲤鼓起腮帮,“温迪,你快点回答我的问题啦!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我么?只是来这里采风的哦~”
温迪搅着咖啡,整个人仿佛都被苦的枯萎了:“毕竟我可是一位吟游诗人。”
这对话似乎有些似曾相识。
钟鲤警惕地问:“你这次不会又要卖我吧?”
“怎么会!我是这种人吗?”温迪否认。
已经被钟离教育过的钟鲤这次没有相信他,反而是狐疑地盯着他那无辜的表情,将信将疑道:“那我就暂时相信你吧,反正你这次是不可能成功的!”
“上次都是因为我大意才会让你得逞!”
“哎哎~误会都是误会,我肯定不会做出那种事的!”温迪解释道,况且这次可能都轮不到他卖,钟鲤自己就要把自己卖出去喽。
他得在这里好好见证那一刻,回去跟老爷子描述一下。
想必到时候老爷子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吧。
自家的白菜上赶着送人哈哈哈哈哈。
啊……不过似乎也轮不着他来跟老爷子说这件事。
温迪隐秘的往咖啡馆角落望了一眼。-
魈隐藏在咖啡馆灯下的阴影处,皱着眉观察钟鲤和温迪打打闹闹的行为。
为什么风神也会在这?难道这次帝君让我跟来就是为了防备他?
想到在钟鲤和流浪者离开璃月后,钟离突然把他叫到跟前给他布置的任务。
魈的面色就有些凝重,帝君让他跟好阿鲤,警惕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如果阿鲤有一点不情愿,就出手护他。
难道是风神会对阿鲤做什么?
目前这个可能性最大,果然还是得警惕那家伙。
随即他又注意到了温迪的那一眼,些许怔愣过后,魈又肯定了内心的想法。
……虽说已已经被发现了,但还是不能放松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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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钟鲤快乐的和各位小伙伴见面的时候。
从纳西妲那里得到了一个告白的好计划的流浪者,回到了那大巴扎。
然后并没有很意外的发现钟鲤丢了。
抱臂沉默:“……”
那个笨蛋,他不是说了让他好好待在大巴扎等他的吗?!
流浪者咬牙切齿:“真是不让人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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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钟鲤你知道须弥要举行的是什么比赛吗?”温迪问道。
钟鲤呆住:“欸?!我还不知道欸!”
他居然没想过要了解这个比赛,明明流浪者还参加了!
……流浪者。
糟了,他好像把流浪者忘记了!!!
完蛋了——
流浪者又要生气了。
“呜哇——”钟鲤抱着脑袋趴在了桌子上。
枫原万叶有些奇怪:“他怎么了?”
鹿野院平藏扶着下巴思考:“看起来好像是一副遭受了很大打击的样子。”
温迪:“大概是想起了什么难过的事吧。”
远处的魈也迷茫了,阿鲤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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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众人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咖啡馆的大门被人打开了。
“哼!”
来人带着极低的气压,大摇大摆的从门口朝钟鲤的方向走了过来。
“怎么?酒就算了,难道你连喝咖啡也会醉?”
钟鲤……钟鲤抱着脑袋完全不敢抬头,甚至连反驳也不敢。
还是枫原万叶问向来人:“你是?”
黑紫色的眼睛,还有黑紫色的头发,少年的体型……啊!这不就是——
鹿野院平藏暗自打量着他,又因对方的长相和钟鲤的态度内心已经有了猜测。
“我?”来人拉开钟鲤旁边的椅子坐下,“我的身份应该由这家伙来介绍才对吧?”
他扯开钟鲤掩耳盗铃捂住自己耳朵的手,把他的脑袋给拔了出来。
钟鲤决定先装可怜:“流浪者……”
“说吧,这次是怎么走丢的?”流浪者意外的平静,平静的等他给一个答案。
“呜呜呜……都要怪温迪,如果不是温迪把我拐过来的,我根本就不会离开大巴扎!!”钟鲤扑到流浪者怀里哭诉。
温迪给咖啡加糖的手僵在了半空:“啊?”
虽然和他说的真正的过程有些不一样,但结果是一样的啊!他就是因为温迪才离开大巴扎的!所以对不起了,温迪!这个锅你就替我背了吧。就当是你上次卖我的补偿了!
钟鲤窝在流浪者怀中用他注意不到的角度给温迪使个眼色。
温迪:“……”
“原来因为是你啊……”流浪者凶着脸望向他。
“额,我说不是因为我……你信吗?”温迪尴尬的挠了挠脸。
回答他的是,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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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开战斗中心的枫原万叶和鹿野院平藏讨论道。
“温迪好像没有拐钟鲤啊?”
“……我觉得这种时候保持沉默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