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时綮对中秋的记忆远了去,从前勉强的家庭和乐不愿提,硬要想也只有和狐朋狗友鬼混,他不爱待在家里。
时肇沣同样,妻子去世后,除了必须装孝子的年节并不常在家。
今年两位主子不出门,大宅里有了久违的热闹喜气。
时綮的时间比别人灵活,一年到头有不少假期,他不常享受法定节假,倒喜欢在他人忙碌间放游玩,有种众人皆困我独闲的洒脱气韵。
他觉得时肇沣当这老板没意思,事多假少,之前追自己仿佛有用不完的时间,现在没做完一次就有消息催他开会的。
非常扫兴。
偏偏时肇沣最近逼他喊老公并乐此不疲,要知道让他喊比让他口交还难,可老东西就是喜欢挑战。
每掐他的腰撞击,双双呼吸凌乱失了方寸,就要能够欣赏心上人骂声里无所适从的当口,听到他嘴里的爱称,会收到工作邀约。
“当什么老总啊你,窝囊。”
“都开了。”
“呸,骗小孩儿呢。”
时肇沣的这儿子,从前冷落太久,现在了不得要抱着亲着,伺候舒服了才能讨价还价,不然别想讨个正眼。
他爸挂了电话,深深潜埋:“宝宝下午来办公室找我?”
时綮踢他,被他抓住脚踝:“做梦。”
从前时肇沣那性子,逢场作戏多了,倒不好说明晃晃出轨,却之不恭也算常有,通常外边来了两次,家里还能够起兴子。
现在不同,时綮一点儿也不好糊弄,状态不对他比他还早歇气,直嚷嚷他不中用,还不如别的女人带劲,时肇沣一把年纪也争风吃醋,偏要最后逆他心意了喂他吃撑了,折腾时綮没力气才好。
他也让时綮嘬得浑身舒泰,有点粘人。
早晨匆匆一次就结束,今天过节,还是他俩确定关系第一个中秋。
时綮约人谈事,直到下午快开饭才回,宅子里已经热热闹闹张灯结彩。
他在门口顿了顿,一时间有点不适应。
当初他母亲结婚,也这样热闹了一天。
院里有很多兔子灯月饼灯,往里走还有佩奇灯、猫和老鼠灯,天黑了点上时綮不确定会不会好看。
他带着孩子们打篮球,时扬越打越起劲,时悠抢不到球哭了一次,堂表亲戚带来的孩子怯生只站一旁,时肇沣下车循着声音就来了,在一连串恭敬的声音中抱起时悠哄哄几句。
他的眼睛看着时綮:“宝贝,饿了?”
不常被他这样温柔喊过,时悠靠在他怀里慢慢不哭了,时綮在无人注意时候撞他胳膊肘酸筋,皮笑肉不笑:“哪能饿,生儿子不就抗造。”
宠孩子宠得没边儿了,这小畜生越来越拿乔,鸡巴不给含了,叫声爸爸老公比登天还难,说话阴阳怪气。不过如果时綮整天喊他,瞧不见他性子没多久会腻,时肇沣了解自己。
最近时綮意见不小,脾气也见长,可爱得他牙痒。
晚八点,开宴。
时肇沣心情不错,言笑晏晏地,时綮被他感染,桌上也和叔伯说说玩笑。
中秋晚宴比不得春节热闹,吴翠苹去世后少了些她娘家人,都姓时时肇沣看着舒心些,他的宝贝就在一旁,支使他帮忙舀汤倒酒,理所应当,春心荡荡。
喝了酒的时肇沣眼神依旧看不透,转向时綮时候酒气里泄露一丝色气,时綮没理他,没多久低声两句,时肇沣就以不胜酒力为由不喝了。
饭后喝茶看节目,颇无聊,月上中天摆桌磕头,小孩子们活跃起来,提着兔子灯吓锦鲤。
老郑和林妈站在不远处分食一个月饼,林助理抬头赏月拍照,叔伯们聊股市旅行,佣人们叽叽喳喳嗑瓜子,时綮坐在榻上玩手机,腰上一只手赶也赶不走。
“瞎摸什么。”时綮吃口月饼,呷热茶。
“宝贝儿腰很软。”
“老色鬼,你只做一次不是很牛逼?”
这小子耿耿于怀呢。
后来放起烟花,主人趁乱离场,一辆车从后院开走,直奔名为隐居的园林。
车是时肇沣开的,他不放心时綮,小崽子一路摸他大腿,在他超车时候说嘴巴寂寞,想含个东西玩玩。
他爸绷紧侧脸,停车拉着他刚进门就拧他下面,时綮疼得一跳就被时肇沣制在墙上吃舌头。
“车上你骚什么。”
时綮头一偏时肇沣已经吻了下去,手不老实总在他腰上按压摩擦,蹲下身拉开拉链就给他吃。
青年眼睛四周环视一圈,摸着他爸头发,挺挺腰:“摄像头。”
“让它录,高清版。”
时綮拽他起来,咬疼他的下唇。
园林的亭子里,时綮曾被他强制打开身体的地方,月光和那晚的一样明亮,时綮跪在石座上,臀丘比明月,腰线似流风,时肇沣占有他的时候,呻吟出一览无余的满足。
那夜一样的毯子,一旁备好茶水和月饼,空出石桌。
“我们就这么跑出来了。”时綮笑了,他坐在父亲怀里很放松,重要节日老东西居然陪他乱来,把一群人丢在了本宅。
时肇沣喂他一口流心月饼,吻在太阳穴:“我们在他们放不开,晚点回,今晚和爸爸睡。”
有其他人,时肇沣也不避讳他俩同吃同寝的习惯。
时綮无所谓他的歪理,拨开他的手自己吃,老东西又要他接吻,大半个月饼让时肇沣吃了,用嘴喂他他挺美,时綮一口吃嘴里他爸掀开毯子捞他的双腿对准勃物坐下。
开始时綮还能边和他聊天边喝茶,石凳和石桌之间空隙有限,时綮被他更紧密抱在怀里,呼吸彼此呼吸,草木和桂花香里,两人相同的香水味混合一块。
身体里汹涌虐的器具将他的穴口皱褶撑平,不允许动弹粗硕卡得难受,时綮喘着粗气每每想挣开,又让父亲吻得透不过气,腰间铜钳铁臂,臀上滚烫炽热的掌心,时綮恍惚要被烧穿,不多久汗水淋漓,交换的唾液是甜的。
“宝宝,你喊我。”
老东西舌头利落席卷他半边脖颈,这个部位就在呼吸边,恰到好处的细长,又在时綮身上凸显力量感。
时綮吸了口气,他爸角度太刁钻:“……色鬼。”
“还有呢,还是两字。”
时肇沣抓着他的臀紧紧往下按。
“淫棍。”
没有老公。
“再喊。”
时綮呼气多进气少,只顾贪婪,喊个鬼。他反手撑在石桌,双臂用力,撕开两人粘连的拥抱,借着月光身体里的龙根一点点抽出去,时肇沣视线离不开交合部位,满含热力的鸡巴尖端就要伫立在秋风里,时肇沣一把拉下时綮坐回怀里。
胀热的鸡巴直挺挺攻击他的弱点,时綮腰麻气短,按住时肇沣胸膛又被抱紧接吻,很快爽得高了。
时肇沣抱着孩子插了个称心如意,时綮毯子里射得黏糊一片,额头顶住他爸胸膛平复呼吸,倒像主动求索更多关爱,时肇沣温柔圈抱,等时綮逐渐放松身体,轻轻拍打他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