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都市情感>喜庆>第47章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大庆被掏空了的身体还没缓过来,尤其后穴里的异物感最为强烈,不过醒来就饿了,啥都比不上填饱肚子要紧。

  他挪了下腿,忽感屁股缝里湿湿滑滑的,立马想到昨晚遭的一切,怀疑某个说话不算话的骗子趁他睡着了又偷偷进来找安全感。

  “宝贝,你醒了!”

  声音从后方传来,大庆翻过身才发现就自己睡在床上,骗子弟弟神清气爽地盘着腿坐在沙发上,腿上搁着笔记本,冲他乐呢。

  照片好看,可哪儿比得上软乎的大活人?宁濯立刻拿开电脑,几步过去扑上床,直往老婆散着奶香的怀里拱,头埋进去又亲又闻,嘬着奶头就吮起来,比万能胶还黏。

  “嘶啊……”大庆正要兴师问罪,瞧男朋友这德行,还用问吗?

  那必须问啊!心里有数是一回事儿,把态度摆出来是另一回事儿,现在不把丑话说前头,以后不让他好好睡觉咋办?会影响工作的。

  于是大庆狠心推开埋于胸前不停嘬着奶的脑袋,准备来个约法三章,首先第一条就是不许长时间嘬奶,最多一分钟,半分钟!

  结果抬起头来一瞧,自己胸前跟开了花儿似的,密密麻麻一大片红痕,有深有浅,奶头也红红的好像有点肿了,给他吓一跳,压根没印象弟弟啥时候弄的。

  “你是不是狗啊?”

  老婆说什么是什么,宁濯点完头接着不做人,又埋进老婆怀里嘬住另一边奶头,还好把身体乳带过来了,他喜欢闻香香的老婆。

  “嘶,快别吸了,我又没奶给你喝,跟你说话呢。”

  可惜黏人精又聋了,大庆反倒跟死狗一样瘫着,主要没什么劲儿,只好由着弟弟继续嘬了,反正也不难受,相反还有点舒服。

  但昨晚快活够了,身体这会儿虚得很,要不起,他揪住弟弟柔软的头发丝儿用手指转着玩,在心里数数,这又给弟弟喂了半分钟才开口:“老公,我肚子饿,有没有饭啊?”

  一听老婆肚子饿,宁濯迅速退开下床,“差点忘了,饭菜刚才送过来了。”

  “不早点叫我,我都饿死了。”大庆着急洗漱吃饭,坐起来时菊花一疼。

  屁股缝里湿滑的感觉还在,不太舒服,刚要兴师问罪,就被弟弟抱了起来,说抱他去洗漱,等吃完饭陪他看电影。

  看电影好啊,只要弟弟今儿别再管自己要安全感,咋都好说,大庆高兴应下:“这还差不多,你开这么贵的套房,不看回本多浪费钱,多看几部。”

  见过舍不得浪费的,没见过这么舍不得浪费的,宁濯快爱死他的开心果了,顺着说:“那正好晚上再泡一下温泉,别浪费了。”

  “行啊。”

  虽然使不上劲儿,但走路没啥问题,不过大庆犯懒了,能被抱着就绝不站着,享受着弟弟细致的照顾,牙膏有人挤,脸人有洗,面霜有人擦。

  自从弟弟上周不住校后,这些琐碎的事儿也都不用他自己做了,现在出来度假,弟弟还特别好地喂饭给他吃,帮他剥虾挑鱼刺剔骨头。

  所以在这一系列的照顾下,又得知屁股缝里滑腻的东西不是精液而是消肿止痛的药膏,大庆不忍心约法三章了,一句丑话都舍不得说。

  不就安全感吗?给!

  等被弟弟喂饱喝足后,大庆自己主动靠进弟弟怀里,十指紧扣地牵着弟弟看电影,看激动了还叭叭剧情,挨亲了会乖乖回应。

  结果亲着看着,又被弟弟扑倒摁在沙发上强吻,没一会儿便七荤八素地低哼起来,浴袍腰带松了都没注意,等感觉到有硬邦邦的东西杵着自己时,他人已经光溜溜的了,慌忙闪开脑袋。

  “不行,现在给不了啊。”

  亲不到嘴巴,宁濯转而亲吻老婆脖子,边亲边说:“没要你给,就是想亲亲我的宝贝。”

  “哎呦,痒啊!”热气呼在脖子上痒得受不了,大庆还被肉棍子顶着,缩着脖子又笑又夸,“昨晚都弄了那么多回,你咋还能说硬就硬啊,真厉害,是不是背着我偷吃壮阳药了?啊——你瞎咬人,你狗!”

  宁濯只轻轻咬了下,既然老婆这么说他,那就狗一个给老婆看看,有过昨晚奋战的经验,他现在轻车熟路,耐心十足地慢慢往下亲着,或舔或啃,再盖上几个新戳儿。

  “啊别咬了,我不说你是狗。”大庆经不住撩拨,呼吸不自觉急促,小兄弟在快活中颤巍巍起了反应,想坐起来却被弟弟压着动弹不得。

  昏暗中,他看着已经接不上剧情的电影,迷糊之际,命根子猛地进入到一个从未体验过的环境,好热好温暖好快活,被湿软的舌尖舔过肉头和小眼儿时,他惊慌撑起上半身,在忽明忽暗的光线里朝自己胯下懵逼地看了几秒,随即挣扎着叫喊起来。

  “小濯,小濯!你,你干啥啊?快吐出去!我那儿是尿尿的啊,不能舔!”

  听到不对劲的称呼,宁濯知道老婆被自己吓坏了,这道前戏是何青州在攻略里重点讲的,何青州就是凭这一技之长才成功拿下初恋,劝他试试看,并告诉他,只要嗦得好,老婆任他操。

  开什么玩笑,他是那种只想着操老婆的禽兽么?

  就算何青州不提这茬,宁濯也打算这么做,想换个方式让老婆舒服,老婆被他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含在嘴里没什么味道,心里没任何不适。

  他不顾阻拦,双手摁住挣扎起来的两条腿,笨拙地嗦着上下吞吐,幸好老婆鸡儿不长不粗,所谓的深喉也没想象中难以忍受,宁濯慢慢嗦出技巧,舌头越发灵活。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命根子被温暖的口腔紧紧裹住,大庆从没这么快活过,快活得夺他命,别说精液,精气都要被弟弟这个狐狸精给嗦光了,“嗯,小濯,啊!”

  他灵魂出窍似的,脑瓜子一个闪光,立马扛不住,才短短十几秒就浑身抽搐,小眼儿怼着弟弟嗓子眼儿,痛快地泄了个彻底。

  宁濯想退开好好欣赏老婆高潮的情态,奈何为时已晚,还差点被呛到,咳了两下,抽纸巾吐掉嘴里的精液,喝了口果汁润嗓。

  再转头瞧时,只见老婆呆愣愣地盯着他,那单纯的小眼神在黑暗中格外清澈,他靠过去些,笑着问:“宝贝,刚才舒服吗?”

  还是呆愣愣的,宁濯担心真把老婆吓傻了,准备科普下口交,胳膊却忽然被抱住,然后被傻乎乎的老婆邀请了,朝他张开腿。

  “老公,我现在不咋难受了,你进来行不?我想给你安全感,再过来点,让我亲亲。”

  面对如此热情主动的老婆,宁濯只怪自己没早点使出这一招,他俯身凑近亲了下老婆软软的嘴巴,随后退开点距离,逗弄道:“亲一下够不够?”

  “不够。”

  宁濯又亲了一下,“为什么想给我安全感?”

  “就是想。”

  “不对,宝贝再想想,答对了才能亲。”

  大庆不懂何为爱意泛滥,情情爱爱的对他来说太抽象太虚了,他只觉得心口特别热,想跟弟弟像昨晚一样做夫妻,没那些弯弯绕绕,也不扭扭捏捏,直白而真诚。

  “咋不对了?我就是想啊!想跟你做夫妻。”

  快速丢下这句话后,大庆伸手扣住弟弟后脑压向自己,有点急躁有点强势地咬住弟弟嘴唇,又用舌头顶开弟弟嘴巴,挤进去。宁濯愣了一瞬,随即扯开浴袍腰带,夺回掌控权,狠狠吻了回去。

  电影进入高潮,兄弟却俩蜜里调油,激情四溢地交缠在一块儿,直到影片结束,影音室里只剩下肉体撞击声,声音里混着彼此难耐的喘息。

  二人世界的第二天即将过去,宁濯轻轻抚摸了下老婆左手无名指上戴着的戒指,很不舍,希望时间别走了,就暂停在这一刻。

  然而天黑了,晚餐送过来了。

  又是被投喂的一顿饭,大庆昨天还有点不好意思,今天脸皮就厚了起来,想吃啥直接张口叫“老公”喂,一会儿要吃肉一会儿要喝果汁。

  这为啥又好意思了呢?因为在他心里,自己和弟弟已经是像夫妻一样的关系,两口子之间,有啥不好意思的?

  就是两口子,才更得亲密,以前他隔壁那王叔,犯了痔疮去县里做完手术回来,都是媳妇儿给上的药,天天把屁眼子撅给媳妇儿瞧。

  而自己早被瞧光了,命根子都让弟弟嗦了,多亲密啊!所以大庆撒开了欢儿,就等着被投喂,嚼着的工夫里,他摸了摸手上的戒指,边乐边下达命令。

  “老公,等泡完温泉,你得给我按摩啊,晓得不?”

  “嗯。”

  “不行啊,”大庆忽然说,“这戒指明儿就不能戴了,爸妈会看见的,大哥也会看见,咋整?”

  “一会儿摘下来。”宁濯把碗里最后一口饭喂给老婆。

  大庆已经把戒指当定亲的婚戒了,戴了一天一夜舍不得摘掉,他把饭吞下肚,不大乐意地感慨起来:“不想摘,你说你咋就不是个姑娘呢?”

  宁濯:“……”

  大庆:“要是姑娘,我就把你娶了。”

  宁濯:“宝贝是不是说反了?”

  大庆:“没啊,你长得好看,做媳妇儿合适。”

  宁濯:“……”

  大庆:“要不你叫我老公得了,以后我管你叫媳妇儿,咋样啊?”

  宁濯果断拒绝,立马回房间找到存放戒指的盒子,拿出里面两条红绳,把自己和老婆手上的两枚戒指摘下来,用红绳串上。

  “以后就戴脖子上,”他绕到老婆身后扣着红绳的结,切换身份说,“别怕,就算被爸妈和大哥看见也没关系,这是平安戒,我送给二哥的元旦礼物,以前我太混蛋,二哥你真的很好,没有跟我计较,我希望二哥平平安安的,身体健康,事业顺利。”

  “小濯……”大庆喜欢听吉利话,顿时感动得又想给弟弟送安全感,他摸着红绳上的戒指,“你也不提醒我,我都没给你准备元旦礼物。”

  “我已经收到了。”

  “啊?”

  “宝贝,”宁濯说,“你就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几乎折腾了一下午,要不是身体实在吃不消,大庆还要自己上贼船,就因为弟弟那些吉利话,还夸他好,说他是最好的礼物。

  隔天早上,在弟弟缠上来黏糊时,他乖乖把自己当礼物送出去了,谁知这一送,没完没了了,一直折腾到中午司机快过来。

  大庆被整个掏空了,走路都腿软,很担心明天上不了班被大哥瞧出他不正常,别人来度假村是度假,他来度假村是耕地的。

  怪不得老话说呢,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给何青州随便挑了几样最贵的特产,宁濯赶紧结完账跑出去找老婆,正好司机过来了,他把行李和特产交给张叔,直接蹲下,“二哥,上来。”

  张叔见状,忙问怎么了。

  “没事,他扭到脚了。”

  有这么个合理的借口,大庆犯懒地趴到弟弟背上,等张叔走远了才小声问:“老公,你有没有听过这句话,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嗯,听过。”宁濯大概猜到老婆要说什么,但这句话用在他们身上并不合适,他可没累死,还能再战。

  大庆:“我就是那头可怜的牛啊……”

  宁濯:“……”

  大庆:“你这块地太硬了,我耕不动。”

  宁濯:“……”

  大庆:“我还是得跟你把丑话说前头,以后你不能这么折腾我,我上班呢,等你放学回来,只能弄一回啊,周末可以多给安全感,听到没啊?”

  宁濯:“我今晚回学校。”

  大庆:“真的啊?哎呦太好了。”

  宁濯:“……”

  大庆:“明晚回来不?”

  宁濯:“我的宝贝好像很不希望我回家?有点难过……”

  大庆:“咋可能,你回来别忘了给我带鸡排和奶茶,我想吃了。”

  宁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