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悄然流逝,转眼间就来到了三月,气温开始渐渐转暖。

  其他学院的学生发现,每隔一周的周三和下一周的周五这两天下午,斯莱特林学院的学生们总会集体失踪,几乎在城堡里看不见他们的身影。

  而当他们在其他学院的朋友们问起时,只会得到一个神神秘秘的微笑。

  有时候,会加上一句高深莫测的“天机不可泄露”。

  “去你的,什么叫天机不可泄露?被人绑架了你就眨眨眼!”他的朋友直接一巴掌拍了过去。

  斯莱特林的学生翻了个白眼,“这事真的不能往外说,要保密的。”

  “你们整个学院?”

  “对,整个学院。”那人耸了耸肩,“反正现在不能跟你们说,未来倒是有可能。”

  “……你知不知道,这样只会让我们更好奇?”

  “那就敬请期待吧。”

  据说,有那么一段时间,斯莱特林们看格兰芬多们的眼神都特别奇怪。

  “你们觉得,戈德里克·格兰芬多有复活的可能吗?”斯莱特林的小巫师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问他在格兰芬多的朋友。

  (俩人在禁林同生共死过并因此结下深厚友谊)

  “什么?谁?”格兰芬多的小巫师一脸懵,“你没发烧吧?一千多年前的人了,怎么可能复活?”

  “是啊,我当初也是这么想的。”他斯莱特林的朋友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现在嘛……”

  “让史书什么的见鬼去吧!”他恶狠狠的说道。

  “……?”格兰芬多的学生茫然地盯着他这个怎么看怎么不对劲的朋友,犹豫着等会儿下课后要不要强行把人拖去医疗翼,给庞弗雷女士看看。

  虽然斯尔林特先生一直没有承认他到底是不是斯莱特林,但是,德拉科·马尔福那么肯定的语气,总不会是空穴来风。

  更何况,如果这位是斯莱特林,那和他几乎同时出现在城堡,而且关系似乎极为亲密的另一位呢……

  四位创始人中,可只有两个是男性……

  得出某个令人难以置信的结论后,斯莱特林的学生们脑海中集体浮现了一句话:

  “让校史/史书什么的见鬼去吧!”

  “都这样了,你真的不打算明确告诉他们吗?”

  一层的某间密室里,四个人难得围坐在木桌前,桌上摆着精致的甜点心和热气腾腾的红茶。窗外,明媚的阳光洒落。

  戈迪双手枕在脑后,身子向后靠去,连带着椅子的两条前腿翘起,一双蓝眼睛正看向萨拉。

  “不。”萨拉平静摇头,“暴露身份,还是一起曝比较好,先让他们去猜吧。”

  “我已经看见,有人把千年来所有名声大点的黑巫师名录翻了个遍了。”戈迪失笑摇头,整个人带着椅子一起前后摇晃。

  “难道创始人回归的消息就这么让人难以接受吗?”赫尔弯眉浅笑,问道。

  “一千多年啦,赫尔。”罗娜端起茶杯,轻笑道,“我们脚下这片土地名义上的统治者都换了不知道几轮了。”

  “本来是这样的。”赫尔无奈摊手,“但是,有个活了两千多年的黑巫师在前头,我们这算得了什么?”

  他们思索了一下,赞同地点头。

  这时,一只小猫头鹰抓着一封信,飞进了敞开了窗户,将信封丢在了萨拉面前。

  它看上去像是飞了很远的路,浑身上下尽显疲态,落在了一旁的书架顶部。

  赫尔连忙给它变出了一个水盘。

  “谁送来的?”戈迪看向拾起了那封信的萨拉。后者皱了皱眉。

  没有收信人和发信人的名字,也没有落款,只有一个暗灰色的诡异蛇形纹章。

  这纹路他曾在别处见过。

  “海尔波。”萨拉扯了扯嘴角,抽出魔杖。

  “海尔波?”听到这个名字,赫尔顿时警惕了起来,“他给你送信?他还想干什么?”

  “应该不会比上次的诅咒更危险。”萨拉半安慰道,“你们往后站。”

  然而,一转头,其他三个人的表情都是“你在想什么我们怎么可能让你一个面对那些乱七八糟的诅咒然后我们在旁边看戏”。

  无奈的叹了口气,萨拉将信封放到桌上,自己先往后退了三步,魔杖虚点,打开信封。

  顿时,一道暗色光芒从信封中蹿了出来。一旦收信人是正常把信拿在手上打开,恐怕连躲闪的时间都没有。

  紧接着,那道流光在半空中飞快变形、膨胀,暗灰色的火焰突兀地腾起,嘶吼着要将一切焚作灰烬。

  “厉火?”戈迪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不是,只是魔法火焰。”罗娜冷静地开口,此时房间里的温度已经开始剧烈上升。

  “……报复。”萨拉冷哼一声,挥动魔杖,水浪凭空腾起,翻卷着扑向火焰。

  不就是他离开前往那个山洞里甩了两个厉火咒吗?反正海尔波有魂器吊着命,死不了。

  赫尔突然眼神一凝,“还有诅咒。”她将魔杖向下一砍,白色光芒横空划过,将火焰中不知何时冒出,正悄然扑向萨拉的两道黑气击散。

  发明了不少黑魔法诅咒的古代黑巫师,果然名副其实。

  另一边,罗娜先将几个防护咒甩向四周的墙壁和房门,万一发生了什么不可控的情况,至少不至于伤到周围路过的学生。

  灿金色的火焰自戈迪的魔杖尖端涌出,和萨拉的水浪一左一右,不断蚕食着暗灰色的火焰。

  不知道过了多久,铺天盖地的各色光芒中,一抹暗灰色终于消失殆尽。

  四个人依次撤去自己的魔法,缓缓松了口气。

  “……这真的叫朋友?”戈迪盯着地上一片黑色的痕迹,这是刚刚的那张木桌所在的位置。他喃喃开口,第不知道多少次这么问道。

  奇怪的是,经过这么一遭,那个信封竟然还好端端地留在原处,里面的信纸滑落了出来。

  上面是爬虫一般扭曲诡异的英文。

  “斯莱特林,小小礼物,不成敬意。你还能活多久呢?”

  读罢,信纸和信封似乎也就此完成了它们的使命,悄然化成了灰烬。

  如果老巫师就站在他们面前,戈迪毫不怀疑,他会直接给那张欠揍的脸来上一拳。

  “萨尔……”他颇有些咬牙切齿地开口道,“……我们再去一趟希腊怎么样?让他体会一下伏地魔的同款待遇?”

  “有羊皮纸吗?”萨拉忽然出声问道。

  “有。”罗娜第一个反应过来,抽出一卷羊皮纸递给他,“怎么了?”

  少年看了眼窗外明媚的阳光,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冷笑。

  “当然是回礼。”

  ——————————————————

  海尔波,一个活了太久,整天只能与蛇为伴,每日无所事事,无聊得要死的孤寡老人(?)

  下面整波奇奇怪怪的剧透(什)

  哈利:不是,你俩的恩恩怨怨为什么我要受伤……

  海尔波:哦?人类魂器,有意思。(勾嘴角)斯莱特林,我决定留在这了。

  戈德里克:留你妹,你是当萨尔脑子有问题还是我们脑子有问题?是个人都能看出你想杀他。

  海尔波:行啊,那我去帮那个制造了魂器的后辈了?

  萨拉查:……老老实实待在你的希腊会死吗?

  海尔波:会死,会无聊死。

  为某萨争风吃醋小分队再加(非主动的)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