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余沐泽难得被楚墨认同，立马投桃报李，关心道，“那你现在可以说说，你那位究竟是谁了吧？”
“虽然我没看懂你，可凭着我多年来纵横gay圈的经验，你那位应该是男人吧？”
楚墨勾了勾嘴角，不答反问：“既然林沅并不是你看上的，他爬你床的目的也很明显，你怎么还把人留在身边？”
余沐泽无所谓道：“我查过，他很干净，在我之前没跟过其他人。再说，他好歹也是我公司的人，我也做不出来将人睡了就踹了的事。”
“反正他想要的无非就是多一点资源，只要他不再像之前那样插手到别的艺人身上，一点资源而已，我还是给的起。”
“得了吧。”齐凯和余沐泽也算很熟了，他冷笑道，“少来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说实话。”
余沐泽耸了耸肩：“好吧，他口活好。”
楚墨：“......”
齐凯：“......”
“所以，你对象到底是谁呀！”余沐泽问了半天，自己的事情被套得七七八八，结果还是不知道将楚墨勾走的小妖精究竟是谁。
“看我微博了？”楚墨靠在沙发上，语调慵懒。
“废话。”余沐泽无语，“没看你微博我和齐凯来干嘛？”
楚墨挑眉：“既然看了还问我？”
余沐泽愣住了：“什么意思？”
齐凯嫌弃道：“星辉在凌恒走之后还没有垮，真是奇迹。”
余沐泽不服：“我去，齐凯你什么意思？咱俩现在不该是同一条战线的吗？这还没问出楚墨官宣的对象是谁呢，怎么还内讧上了？”
齐凯白了他一眼：“你既然都看了他的微博，难道没看见他评论里的那句话吗？”
楚墨在评论里说了，别问，问了也不会说。
余沐泽气道：“什么意思？连我们也不说？你那对象该不会见不得人吧？不是，你知道你越是这样我越好奇吗？你要不说，老子今晚都睡不着。”
为了不让余沐泽睡不着，楚墨最后妥协，只告诉余沐泽，对方是男的，其他的暂时不会说。
见楚墨来真的，齐凯也郁闷了：“你还真不打算说？我也不说？”
艺人谈恋爱了，而他这个经纪人却不知道，甚至人已经在微博官宣了，他还不知道对方究竟是什么人。
“不是不告诉你，只是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他还是圈内人，我不想他有太多的负担，暂时给他一点时间缓缓。等时机成熟了再告诉你们。”
男的，圈内人。
楚墨只能给出他们这么多信息。
毕竟接下来许可夏还要和他进同一个剧组拍戏，知道的人多了怕会对他造成影响。
他第一次拍电影，楚墨不想他有太多的负担。
余沐泽并不满足，娱乐圈的，男的，能让楚墨看上的那肯定颜值也没得说，可是这样的人一抓一大把，出名的不出名，圈内要多少有多少，这让他怎么猜？
今晚他注定睡不着，索性去了琥珀，最近琥珀一个男孩儿，和许可夏有三分相似，性格却十分高冷，余沐泽对他很有兴趣，撩了好几次也没将人拿下，他决定今晚再去试试。
等余沐泽走了之后，齐凯才坐到楚墨对面，严肃道：“你别告诉我那个人是许可夏。”
他会猜出来，楚墨并不意外。
估计在魏徽告诉齐凯，他可能想要潜规则许可夏之后，齐凯就已经将许可夏调查的一清二楚了。
那自然也知道许可夏住在他奶奶楼上，他们两之间会有交集也就不奇怪。
楚墨除了偶尔会被余沐泽拉着去琥珀酒吧外，即便是参加某些聚会也相当洁身自好，从来没有和谁有过不正当的关系或者交易。
就连暧昧也没有过，别说余沐泽，就连齐凯都觉得楚墨大概会当一辈子“老处男”。
仔细想想，能接近楚墨的圈内男艺人，除了叶风，齐凯能想到的第一个就是许可夏。
毕竟能从他嘴里发出“潜规则找余沐泽不找我”这种疑问，就足以说明，在楚墨眼里，许可夏是不同于其他人的，是特别的。
见楚墨没有否认，齐凯坐直了身体：“你好好和我说，你们俩是自愿的吧？不是你强迫许可夏的吧？”
许可夏能拒绝余沐泽，就说明他不是一个会为了资源，为了红去爬床的人。这样的人，齐凯相信他也不会勾引楚墨，虽然他是楚墨的粉丝，但至少从面相上看，他不会。
“你当我经纪人多少年了？”楚墨眉峰微凝，“你觉得我是那样的人？”
齐凯也知道楚墨不是那样的人，楚墨要是有那心思，娱乐圈大把的人随便他挑，他实在不至于去逼迫一个新人。
“所以，你们是你情我愿的？”
楚墨顿了顿，将杯子里的酒饮尽：“算是吧。”
这次就连齐凯也睁开了眼睛，惊讶道：“据我所知，你们也只见过几次吧？见了几次就你情我愿上床了？”
他话说的直接，毕竟都是成年人了，以前在楚墨面前说话稍微有所顾忌，是因为楚墨对这种事向来无感，最关键的是在一个老处男面前谈论这种事也实在没多大意义。
可现在不一样了，楚墨也破了戒，那就没什么不能说的。
“你不是一向对这种事没有兴趣吗？可我看你身上那些印子，你俩昨晚挺嗨呀。”娱乐圈大名鼎鼎的齐大经纪，不正经起来，就连余沐泽也比不了。
“你要说许可夏是自愿的，我肯定相信，毕竟他是你的粉丝，能睡到偶像，我想没几个人不愿意。但是你也是情愿的，还真是让我意外。”
楚墨：“......我昨晚喝多了。”
“少来。”作为过来人，齐凯自然不会被他一句“喝多了”糊弄过去，“要真喝的神志不清，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是做不了那种事的。”
“所以。”他直接下了结论，“你昨晚是有意识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平日里大概做不出这种事，借着酒劲儿就放纵了自己。”
齐凯往沙发靠背上一趟，双腿翘到茶几上，盯着楚墨，以一种一切尽在掌握中的笑容问楚墨：“说吧，你是不是早就看上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