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老板,你在哪?”一闻道人的声音远远传来,接着响起了“沙沙”踩踏雪的声音。
“公子,你在哪?”壮牛也远远喊着。
“男哥哥,你在哪里呀?”亭顺也喊着。
池高男从男人逐渐失控的吻中回神,双手把人抵开,用手背擦嘴,“哼,离我远点,想杀本公子的狗东西。”
话毕,转身,招了招手,“我在这里。”池高男瞟了眼萧云谏。
对上目光后,又冷着一张脸。
他却不知道,这这副模样像极了羞涩的小猫咪故作厉色偷瞄别人的小表情。
萧云谏的小腹处瞬间燃起一团火,心中像是有壶水在不停的沸腾翻滚,忽地,他伸手抄人儿细条的腰肢,猛地一跃,飞在雪地中,将人带走。
江湖兄弟们看见池高男被人绑架,连忙追,“池老板,我们来救你。”
池高男回头,只见两拨人铺天盖地追过来,他大喊,“不用追了,都是一起的,强盗是我们的人。”
萧云谏唇角微勾,收紧搂人儿腰肢的手劲,“我这个强盗头子把你抓回去当压寨夫人。”
话毕,将人横抱在怀。
还是第一次听萧云谏说俏皮话,池高男雪白的脸泛着红,心头痒痒的。
很快,池高男被萧云谏带到山顶的洞府,洞府外冰天雪地,洞内烧着火,温暖如春。
身上的冰冻刚消,池高男想从萧云谏怀中下来走动,却被人放在铺白色兽毛的柔软床上。
萧云谏双手支在池高男两侧耳旁,两人目光交织。
池高男耳尖微红,面颊滚烫,眼尾湿红,他捏紧了斗篷,别过脸,“走开。”
萧云谏微微低头,落下一吻在池高男额头,轻勾描绘,温热的呼吸将空气烤得炙热。
湿热的吐息不断向池高男的耳郭,清淡的梨花香入侵感官,暧昧腐蚀骨髓。
浅尝辄止的耳鬓厮磨让池高男感觉窒息,一片滚烫抓挠他心尖涌上的悸动。
他伸手捞萧云谏后颈,微微抬头吻上了唇。
“快点……”池高男嗓音嘶哑。
话音一落,他感觉萧云谏“身体”僵硬。
不知何时,两人衣服的束带早已解开。
萧云谏轻柔进入。
池高男仰着脖子,锁骨上卷,双手抓着毛绒绒的毯子,指尖发白。
毯子像波浪一样不停的波动,时而平坦,时而褶皱,抓紧床单的手指渐渐松开。
流淌的汁液弄湿了毯子,一双欺霜塞雪的大腿不停地踢毯子,脚趾忽地蜷缩。
雪白娇软的大腿被一字马打开,又被按压到头顶。
外面飘雪不断,洞府温热湿暖,情浓意浓。
食髓知味,二人不知疲惫。
萧云谏身披白色披风坐在椅子上,怀中抱着人儿,两人面对面,紧密连结,披风将二人包裹。
池高男平日做的括约肌运动此刻用到了极致,萧云谏感觉魂都被吸走了。
二人高潮酣浓时,门口传来“噼里啪啦”冷兵器击打的声音。
“池老板,你在哪?我们来救你。”闻音绝的声音。
闻言,池高男猛地一缩。
“啊~”萧云谏被咬紧了,一直在克制,终于忍不住……
池高男感觉被冲刷了,瞬间自己也没稳住,喷了。
萧云谏一愣,把软若无骨的他抱在怀中,在他耳边小声道:“男儿天赋异禀,这处……”他顶了顶,“又喷水了。”
池高男一时耳热,垂眸,不敢看人。
他也奇怪,菊花怎么会喷水。
练了升级版的《生息体疗》,喷得更多了。
真是羞死人了。
池高男把脸埋进萧云谏怀中,“不准看,拔出来。”
“漂亮的紧。”萧云谏抱他,“让我看看。”
“不要。”池高男道:“我们该出去了,待会外面会出人命的。”
萧云谏把手指伸进去,“不会的,我们继续吧。”
池高男一缩,“啊你,手拿出去,啊~别~”
两人在温暖的洞府里耳鬓厮磨,张齐等十五个江湖兄弟在寒冷的洞穴外为池高男的性命拼死搏杀。
人的悲欢果然不相通。
终于洞府里的二人搞累了,抱在暖和的床上睡了;外面厮杀的人也累了,各自坐在刺骨的雪地里休战。
洞内外的人都休息差不多了,洞外的人心有使命,继续战斗。
几乎是同时,洞府的门轰隆打开了。
池老板披着白色毛绒的斗篷出现了,他头戴着毛绒帽,只露出一张小脸,但能见面色红润,眼睛湿红,他身旁站着同样披白色斗篷的敌人头目,那人长得实在美艳。
二人站在被雪覆盖的洞口外,莫名般配。
小矮个愣了愣,大喊,“池老板,你过来,我们保护你。”
池高男展颜一笑,宛如寒冬暖阳,“不用打了,我们认识。”
他的温润的嗓音平添一抹慵懒和轻松,萧云谏听了恨不得把这些人的耳朵捂住,再把他的人儿扛进洞府里再来一次。
一闻道人蹙眉,“怎么回事?”
萧云谏伸手搂池高男胳膊,先多他说话,语气低沉,“我们是一家的,你们可以散了。”
众人皆愣。
池高男也是心头一震,惊讶于萧云谏的动作,也惊讶于他的动作。
这不是当众宣布出柜?
池高男没想到自己内心好似泛出了甜蜜。
池高男没注意到,当萧云谏宣布他们关系时,有个身着青衣、站在雪地的男子用审视的目光打量他。
很快,众人聚在另一个洞府里,池高男解释了一番,众人才听懂。
一闻道人摸摸胡子,“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哈哈哈……”
池高男同萧云谏坐在主位上,他道:“虽然是乌龙一场,但是我许诺给各位的自然不会忘,而且还会多给各位一百两,一共给三百六十两。”
江湖兄弟目光一震,“当真?”
池高男笑道:“当然。”话毕,他看向萧云谏,“给钱吧。”
萧云谏:……
他大手一挥,“张大虎,带他们去领钱。”
张大虎招手,“来吧,各位,跟俺走。”
众人跟着张大虎走了,那青衣男子见萧云谏从池高男出现后,就没分过他眼神,他内心烦躁,也跟着张大虎离开。
亭顺和壮牛依旧站着。
江湖人走之后,两小只才被人发现。
池高男道:“你们也累了,回去休息吧。”
壮牛倒还好,亭顺就不怎么乐意了,“男哥哥,你和他……什么关系?”
话音一落,只见他最讨厌的男人握紧了男哥哥的手,还挑衅地说:
“你说呢?”
亭顺几乎要哭了,“男哥哥,真的是这样吗?”
池高男点头,“嗯。”
“嘤嘤……”亭顺抹眼泪离开。
壮牛追着他,“哭什么呀?我家公子找了好人家,你应该开心才对。”
亭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声音渐远,“你怎么知道他就是好人家!”
壮牛:“……长得好看,有钱。”
亭顺:“嘤嘤……我也好看,我也有钱。”
壮牛:“得了吧你。”
两小只的身影逐渐消失。
洞府只剩池高男和萧云谏二人。
池高男转身,拎萧云谏衣领,咬牙切齿,“来,现在轮到你来给我仔细说说为什么要抢劫我的药了?害我最近都没睡好,脑子里都在想,怎么把抢我药的强盗弄死。”
萧云谏把人腿分开,跨坐在自己大腿上,双手搂人后腰,“你先回答我,你为什么会买这些药?”
池高男眼神闪躲,“我……我最近开了一家医馆,需要这些药。”
他在想要不要跟萧云谏坦白自己的身份。
萧云谏把人往自己怀里揉,紧紧抱着人儿,“水儿,别骗我,我很害怕欺骗。”
池高男身体微微一怔,呼吸间,拉出了短暂的沉默,他拍打萧云谏后背,“都说了不要叫我水儿,换一个。”
萧云谏:“夫人?”
池高男:“我是男的。”
萧云谏:“安陵王王妃?”
池高男:“我是男的。”
萧云谏语气忽然变得郑重,“还记得上次我们遇见的那个老农吗?”
池高男点头,“记得。”
萧云谏:“他孩子不是感冒,而是患了传染病。”
池高男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萧云谏表情坦荡,“那日回来后,我叫人调查了,发现那村子的死因皆是一种难以治疗的瘟疫,我找了名医,那名医便告知我药方子,谁知,我晚了一步,被你先购买了,我没办法只好叫人抢。”
或许是爱情滤镜,池高男对他的话不疑,“你真是霸道。”
“你呢?如何得知这种药?”萧云谏又问了一遍。
但是池高男的回答还是方才那样。
萧云谏没有再逼问,只是把他紧紧抱在怀中。
但萧云谏幽深的眼眸却酝酿出了失望。
“你干嘛?”池高男感觉到了顶撞,吓得屁股抬起来。
“我想要你。”萧云谏抱着他,另一只手……
“外面还有人呢。”池高男推搡着,但,“啊~哈~你……出去……”
他的菊花从*撑成了O,满满当当。
两人上面衣冠楚楚,下面一片泥泞。
萧云谏抱他,让他后背贴他胸口,咬他耳朵,“水儿。”
好软,好嫩,让他疯狂。
池高男哪里听得了这些荤话,没忍住,更湿了……
“王爷……”忽地,张大虎的声音出现了,紧接着,他的影子投射在洞口处。
池高男紧张,猛地一缩。
萧云谏差点没忍住,“放松,水儿。”
接着,张大虎走了进来。
只见,案桌后,池公子坐在主子腿上,二人面无表情看他。
萧云谏冷声,“何事?”
张大虎单膝跪地,“回王爷,钱已经分发出去了,那那些草药该……”
萧云谏顶了顶怀中人,唇几乎贴着池高男耳朵,“你说怎么处理?”
池高男被搅得七荤八素,有人在旁,他变得格外敏感,他好想要,但碍于有人在,又不得不保持清醒,“放你们这里吧,帮我运回邺都。”
“就听你的。”话毕,萧云谏又戳了戳。
“嗯~”池高男差点漏音。
萧云谏急忙挡住他的声音,“下去吧,张大虎,把门关了。”
“属下领命。”张大虎转身离开,挠挠头,怎么感觉怪怪的,好像还有奇怪的香味。
母单的他是不会懂的。
张大虎出来后,看见青衣男子,他拱手作揖,“陆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