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舅舅在厨艺上可真有创造力。”维尔一边撒药粉一边说。“和我妈有一拼。”
杰罗姆可能疼的太厉害,一言不发。就连表情都僵硬的厉害。
“我得回去了。”她站起身。“再不回去我姐姐那个小婊·子就要发现我不见去告发我了。”
“你还有姐姐?”杰罗姆似乎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
可维尔似乎不太想说,“那就是一个油嘴滑舌的小贱人,没什么好谈的。”
然后幻影移形离开。
杰罗姆站在原地,发现手上的伤似乎好的差不多了。
但总有一些东西比手被摁进滚烫的汤锅里更加难以忍受。
比如说,现在,他孤身一人。
*
“巴拉巴拉巴拉。”
大佬在讲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反正不好笑的玩笑,桌子另一侧的疯子们就像乖宝宝一样拄着下巴趴在桌子上听。
我极小声打了个哈欠,就在这个空档,阿卡姆就又迎来了一位新……应该是狱友,反正阿卡姆和阿兹卡班一个意思。
他说,你们听好,老子是撒旦的啥玩意,快来臣服我吧……
反正我没听明白。
而阿卡姆众:神经病吧你
大佬继续讲他那不好笑的笑话,可我觉得吧,要是勾搭他就能拿到自己想要的,那我或许可以试一试然后拿到一根魔杖。
可是这张脸让我过度缺乏芭芭拉的勇气。
转身看向杰罗姆,伸手捏捏他软软的脸蛋。啊!还是这样的手感好。
“甜心,有事?”他问我。
“没有,就是感慨一下你手感不错。”
他笑的嘴角扬到一个诡异的弧度,刚要说些什么,新来的狱友又开始叫喊,打断了他没出口的话。
大佬的笑话又停下来了,阿卡姆众又面无表情的看向那个“撒旦使徒”。
然后“撒旦使徒”突然倒在了桌子上,气球一样从嘴里冒出许多紫色气体。
气体很快就在整个休息室里散开,我立刻施咒扣在头顶,又把左手和上面的咒语拍在了杰罗姆脸上。
啊,手感真好。
狱友们一个个倒下,杰罗姆冲我做了个“看他们什么把戏”的口型,也装作不行了的样子躺在地上。
我立刻并排躺好。
门被炸开了,皮衣女举着枪进来了,我们被卷吧卷吧塞进车里,晃晃悠悠一路,而我居然真的睡着了。
醒的时候可能比其他被绑票的人晚一些,所以我醒的时候一个西装男一脸惊奇,他说还以为下药太多我被毒死了。
屋子装修看来挺好的,我面前正好是一个颇具艺术感的金色天使雕塑。七个阿卡姆住户都被绑的严严实实,而我和杰罗姆之间隔了个大西洋那么远。
“先生……”我晕晕乎乎的开口了。
“我叫西奥·加勒文。”他点点头示意我继续。
“那个……”我犹豫了一下。“但是你这个衣冠禽兽的样子真的好像……我爸?你没有什么英国的亲戚吗?还是你就是我爸现在是要抓我回家?”
安静,房间里诡异的安静,三秒后,发出一阵爆笑。
“抱歉,维尔希斯小姐。”加勒文忍住笑意。“但是我真的没有……你这么大的女儿。”
“我想也是。”我低下头,小声嘟哝了一句。“我爸怎么可能离得开我妈呢,他们就算死也得死在一起啊。”
加勒文见我醒了,也就开始了属于他自己的演讲,说了说他要搞一个大新闻的密谋,顺便诚邀我们的加入。
我想说一句我不杀和自己没有仇的人这句话来着,但是没等我说,之前的大佬就发言了。
我不知道他们之间是个怎样的派系纷争,反正之前的大佬由于说错了话很快被现任大佬西奥·加勒文的手下(后来杰罗姆告诉我那是他妹妹)皮衣女戳成了一团……浆糊。
浆糊……
麻瓜杀人都这么恶心的吗?
这都是什么审美啊?杀人要审美懂不懂!
前任大佬变成了浆糊,剩下的人也没有什么反对的言论要发表一下了。
西奥的演讲里把我们夸成了很伟大的人,什么野心欲望还有美丽的。说实话,衬得上美丽这个词的除了在绑的两位女性和杰罗姆,看看其他肥头大耳贼眉鼠眼的,可能真的就没有人了。
最后大家在前任大佬那四溅的鲜血里欢快的达成了一致意见。可我对那个西奥却没什么好感。
可能是因为他长了一张我爸的脸,也有可能是因为我在霍格沃茨接受的教育就是永远都不要相信反派。
当然了我虽然也是个反派但是……我杀过什么和我没有仇怨的人吗?报复过社会吗?
没有吧。
所以,我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