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护士长
“能给我穿上裤子吗？”
杜言之跪在顾云两腿之间，他一手拿着一支栓塞，一手扶着顾云的大腿。顾云身下的风景一览无余，杜言之玩味地瞧了一会。
“有多少人上过你？”
顾云叹了口气。
“成千上万。”
“做你的Alpha肯定很不幸，他肯定会累死在你身上。”
杜言之轻轻将栓塞插进顾云后穴中。顾云不由得弓起腰，恍惚间回忆起被神秘男人进入的触感。他稍微有点不适，但还不难忍受，毕竟一支栓塞也就手指粗细。
但杜言之转动栓塞，在顾云后穴里寻找生殖腔入口时，顾云有些难耐，绷紧了足尖。栓塞要卡在生殖腔入口处，然后将药水注射进去，抵达生殖腔深处。
“我真羡慕这只栓塞，好想代替它上你，”杜言之说，“你里头太紧了，太难找了，我要是戳到你生殖腔入口，你就叫一声。”
顾云咬着牙。
“杜言之护士长，我能不能投诉你对病人性骚扰？”
杜言之总算闭了嘴，继续耐心在顾云甬道里试探寻找。他一把托起顾云的左大腿，架到自己肩上，方便他更深入探索。
顾云呼吸急促，手指紧紧抓着身下床单。他皱紧眉头，强压住不适，低声说：
“叫一声。”
杜言之哭笑不得，骂道“叫你叫一声就叫一声吗”。他大拇指按住栓塞，缓慢却有力地将药水推送进去，顾云偏着头躺着，感觉到一股冰冷的液体往生殖腔流入。
“再忍一下，还没打完，”杜言中说，“你可别就这个姿势冲着我放屁，我的俊脸正对着你的屁股。”
“……”
杜言之一口气将药水推到底，这才将空栓塞拔出来，并把顾云的两条腿合起来，再拉上毛毯。
“屁股夹紧，别让我看见药水流出来。”
顾云照做了，他明显感觉到生殖腔被充满了，带来一股绵密针扎般涨痛感。这种感觉平复下来后，顾云松了一口气。
“能给我穿上裤子吗？”
“不能。”
杜言之将顾云两条长腿强行放平。
“用不着穿了，过两个小时还要打第二支。这支消炎，会比较痛。下一支镇痛，不然你根本睡不着。”
杜言之洗了手，给顾云倒了杯牛奶。顾云不肯喝，杜言之不依，强喂了顾云几口才作罢。
“你干嘛要这么折磨自己？那么可爱的宝宝说不要就不要，连自己的命都不要。”
“……”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问过孩子父亲吗？”
顾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问题的答案充满斑斑血迹。他是被强迫的，男人在他身体里每一次冲刺都是折磨和羞辱。但他又不想杜言之好奇，最后随口说。
“我不认识他，一夜情而已，他也不认识我。”
他没有注意到，杜言之听了这句话，眸色明显变得深沉。
停了片刻，杜言之才说：
“你肚子痛不痛，要休息会儿吗？”
顾云摇摇头。他倒是想休息，但浑身酸痛无力，根本无法入睡。
杜言之蹬蹬蹬跑出房间，片刻后又跑回来。他将一张碟片放进蓝光机中，又拉过椅子，坐在顾云床边。
“？”
顾云不解，他瞪着屏幕。屏幕亮了，一只小黄人大眼萌跳了出来。
“这是我生病时最爱看的电影啦，非常治愈。”
杜言之说，他搂过顾云的肩，让对方靠在自己怀里。
“你也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