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后我会到你们学校来。”宁知节说,“让你旁边那个人也一起等着,或者我过几天亲自去裴家一趟。”
宁知节挂断电话,宁稚音认真地对裴景鹤建议道:“你现在回去把护照拿上,还来得及跑国外躲几天。”
他说着就要起身出门,裴景鹤立马问道:“你要走了?”
宁稚音点头:“回家拿护照。”
裴景鹤跟着宁稚音一路走下宿舍楼,“那,那我先回去,等会我们机场见。”
“你还想和我一起走?”宁稚音诧异道,“别跟着我,你该去哪就去哪。”
裴景鹤面色僵硬道:“你一个人不安全。”
两人一路走到校门口,宁稚音开始用手机打车。“不关你事。”
但宁知节到得比他们预计的都快得多,学校离市中心有一段距离,还没有司机接单宁知节的车就已经开到了校门口。
这天被宁知节拉出来接人的是一辆加长版的黑色商务车,宁稚音一见就转身要往学校里跑。
学校外面没什么车流,宁知节直接让人把车停在学校门口,亲自跑下车把宁稚音扛进车里。又下来两个穿着便服的保镖,不由分说直接一左一右把裴景鹤挟上车。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惊动了门卫室里的保安,但宁知节是登记过的学生家长,一通交涉之后还是让他走了。
裴景鹤被两个保镖反绑住了双手,脚也被捆在一起,嘴里塞着毛巾憋屈地坐在宁稚音对面,身边放着一个黑色箱子。宁稚音的情况只稍微好一点,被两个保镖夹在中间无法逃脱,手上还绑着宁知节的领带。
宁知节打开车门,两个保镖立马下车坐上迟来的后一辆私家车上,司机自觉地升上前后座之间的挡板。
他解开宁稚音手上绑的领带,宁稚音立马给了宁知节一巴掌。“你又发什么疯!”
刚才两个保镖怕把太粗暴把宁稚音碰伤,又要防止宁稚音逃跑,两个人都跟宁稚音贴得能多紧有多紧,挣扎之间宁稚音被挤得几乎有些喘不过气来。
宁知节坐在宁稚音身边,面无表情地挨了这一巴掌,将裴景鹤当成空气一般,直接道:“你又睡了一个?”
宁稚音扬起下巴,脸上还泛着粉红,像只偷吃完把碗打翻还不认错的任性小猫。“反正就是睡过了,你又想怎样。”
宁知节将不停挣扎的宁稚音压在自己膝盖上,刚刚才被一通蹂躏的臀肉又被狠狠扇了两巴掌。
宁稚音疼得立马冒出了眼泪,反手就要掐宁知节的腰,被宁知节抓住手腕。
“你凭什么管我跟谁上床?快把我放下来!”
宁知节这时候才看向裴景鹤,脸色难看得恐怖,话却是对宁稚音说的。“小音,现在跟我撇清关系也来不及了。”
他仿佛没看到裴景鹤震惊的神色,扯掉宁稚音的内裤,强行让人抬起屁股分开双腿,露出红肿湿润的雌穴。
宁稚音脸贴在座位上,看不到宁知节的神色,只感觉宁知节拿手指将他只张开一点的阴唇撑开,内里敏感的嫩肉刚刚才被疼爱过,被宁知节一碰又不自觉地湿润起来。
微凉的空气让嫩穴不自觉地微微收缩,一点晶莹的液体沾到宁知节的手指上。
宁知节松开手,宁稚音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带着风的一巴掌就抽到了他的雌穴上。
麻痛之后便是难耐的酸痒,宁稚音几乎立马就要弹起来,可怜地尖叫一声,扭着腰要往前躲,穴上又挨了更重的一巴掌。
滑腻的淫水喷涌而出,打湿了宁知节西装裤的布料。
“逼都被别人操肿了,还怕我抽两下?早知道我就该每天早上出门前就把你的小逼抽烂,看你还敢不敢找人。”
裴景鹤喉咙里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挣扎着想要解开绳子,但是专业保镖绑的哪是那么好挣脱的,宁知节不用听就知道裴景鹤肯定骂得很难听。
宁知节伸手将裴景鹤旁边的箱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副内圈垫着软垫的手铐,将宁稚音的手铐在背后。
粗糙的手指挤进湿滑绵软的雌穴,用力搅弄几下后便沾了满手的淫水,被媚熟穴肉贪恋地缠住吸吮。
宁知节只是搅了几下就抽出手指,不顾穴肉紧夹着他挽留,借着淫水的润滑将手指插进粉嫩的一点后穴扩张。
他手上抽插的动作又快又急,又每次都能按到宁稚音的敏感处,被粗糙手指摩擦细嫩肠肉的胀痛和令人身体酸软的快感一起逼上来,宁稚音哭闹骂宁知节的声音越来越大。
宁知节突然道:“小音,你看他。”
宁稚音不明白宁知节的意思,茫然地睁着一双朦胧泪眼,宁知节便轻轻拧过他的下巴,让他由面对着座椅变成面对被绑住的裴景鹤。
“他多没用啊。我现在在这里干你,他只能被堵着嘴巴绑起来看,连骂我都做不到。你非要找这种废物干什么呢?”
“我今天下午拿了之前订的很多东西,本来是想都给小音看一看的,结果你竟然又跑到别人床上去了。你说,我应该拿你怎么样?”